留 種 [末世背景/父子交媾]
1、 當這個世界末日了,你會做什么呢? 謝桐不知道。 夕陽的影子透過灰霾隱隱約約出現(xiàn),風吹動著掛在桿上的破絮飄飛,殘垣斷壁之中,謝桐已經(jīng)單獨落下很遠了。 他看到遠處站在瓦礫堆上的父親沖他打了個手勢,干脆利落,手指動作起伏變換,意思是,天快黑了,動作要快點。 于是一直在呆望著霧霾和天空的謝桐,如夢初醒般動了起來。 一旦行動,他身上裹著的那重重笨重的衣物和裝備,就都不再束縛身體了,少年開始靈活地在廢墟上跳躍,攀爬,這行為謝桐進行了無數(shù)次,早就熟能生巧。 夕陽半死不死地被霧霾籠著,路況難走,分不清過了幾分鐘,他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找到了方向,跟上父親的腳步。 沉默的身影透露著強悍和可靠,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原地伸出了手,他無聲為謝桐分去了一部分負重,才繼續(xù)上路。 碎裂的建筑暴露出了大量的鋼筋混凝土,生銹的鋼筋上附著著很多熒光物,在昏暗的天色里發(fā)著綠光,那都是輻射塵埃和放射性物質(zhì)的堆積物,不能碰。 謝桐熟練地跟著爸爸穿梭在廢墟之中,沒有拖后腿,少年一雙漂亮的眼睛藏在臟兮兮的目視鏡片后,面上的防毒面具將這個灰色的世界隔絕于外。 眼前的荒涼世界,即便再大,就連鳥類蟲類的聲音都不存在。 謝桐只能聽到防毒面罩里自己喘氣的呼聲,他手腳并用地向上攀登,前面高大沉默的父親偶爾伸出手來拉他——當然,手上也是戴著手套隔絕裸露皮膚的。 父子倆一路小心地避開了這些放射物前行,只為在天黑之前回到他們的基地。 他們走得太遠了,不得不換一個方向走回去。 好在父親曾經(jīng)探過路,在這個滿目瘡痍的世界、器械失靈的廢都,沒有任何地標建筑和衛(wèi)星遙感可以指路的情況下,父親借助自己前幾回留下的不起眼的標志,一路人rou導航,因此他們父子倆還不至于在廢墟里迷路。 這里的輻射塵埃影響應該是會少一點。謝桐想。 因為他看到某些變異植物的孢子在渾濁空氣中擴散,長毛的真菌群落仿佛某種帶著生命的小怪物般起伏著,就像在呼吸。 可事實上,沒有空氣循環(huán)系統(tǒng),任何非變異生物都無法存活的。 空氣有毒。這認知讓謝桐內(nèi)心不自覺地升起了一股惆悵。幼年的記憶早已遠去,模糊不清了,就像曾失去的一個個家人。 說起來,這兩年以來,他們連一個人類都沒遇到過。 雖然在末世遇到人比遇到怪物還危險,但是沒有了同類的世界,那股孤獨感真是太強烈了。 好在父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他的前方。 男人身上的負重是由槍械、搜刮到的物資組成的,但是這些東西絲毫沒有影響父親的穩(wěn)重腳步,在無盡的荒涼與陰森中,是這個男人給了謝桐極大的安全感。 就算全世界的人類都滅絕了,他還有爸爸。 謝桐心里暖融融的,活躍的心臟悄無聲息地化出了一道口子,里面的滋味微妙又酸脹,讓他不自覺地伸出了三根手指,小心揪住了父親的衣擺。 明明身上套了好幾層隔絕的衣服,但是父親不知道怎么的,感覺到了謝桐的動作,高大的身影頓了一頓,沉默中回過頭來,安撫性地隔著安全頭盔撫摸了下謝桐的腦袋。 謝桐十分受用,灰撲撲的眼鏡片之下,那雙漂亮的眼睛瞇了起來。 2、 天全黑了,好在父子倆趁著最后一絲天光找到了基地所在的位置?;氐交匾呀?jīng)滿身汗?jié)?,一身裝備都恨不得卸下。但是要進入室內(nèi),整個流程卻又復雜得讓人頭疼。 首先他們要在第一層——隔絕層接受消毒,白色氣體來勢洶洶地噴著他們,直到數(shù)值安全,接著兩人才走進了隔離室,將沾染了輻射塵埃和其它有害物質(zhì)的衣物、補給等,經(jīng)過特殊光源的二次處理。 一切完成后,脫下外層衣物的父子這才能踏入第三間盥洗室,進行淋浴。 果斷地脫去累贅的高筒皮靴,白皙的腳趾纖塵不染,首先踏進了沖淋的房間。 父親跟在身后,謝桐近來有些害羞,不敢將目光瞥向父親的身體。 隨著系統(tǒng)自動開啟燈光,雪白細膩的皮rou與銅色強健的rou體,最終還是裸裎相見了。已經(jīng)有數(shù)年未見陽光,父親與少年皮膚的色差,是男人多活的幾十年舊時光留下來的痕跡。 要不是基地常備著紫外線生命儀器,他們膚色恐怕早就更加蒼白了。 謝桐微咬著嘴唇,冰冷的水從頭上澆灌下來,打濕了他微長的頭發(fā)。 水循環(huán)系統(tǒng)運行良好,但是奢侈地把電力用于冷水加熱,是不可能的。 他抱著手臂背對著父親,透過水簾,隱約可見少年日漸修長的雙腿,單薄的背脊,隆起的蜜桃般的雙臀,和被手臂攏著的白膩的胸脯脂肪。 黑色的、濕漉漉的中長發(fā),讓少年看起來雌雄莫辨。 謝桐自從發(fā)現(xiàn)了自己第二性征的發(fā)育,便不再有自信展露出身體了。 畢竟他身為一個十六歲男生,胯下的小弟弟還是粉撲撲的,小小的,垂著的時候就像個小男孩的玩意兒。糟糕的是,他的胸膛卻鼓了起來,羞恥地盈滿了好多軟乎乎的脂肪。 還有那里……原來,只是比普通男性多了一條小縫兒,最近卻常常會因為一些不能言說的夢,居然冒出了濕漉漉的粘液,搞得內(nèi)褲都黏糊糊的、臟兮兮的。 這讓謝桐更加羞恥于自己這副奇怪的雙性身體了。 分散的心思被激冷喚了回來,冷水如瀑,外出活動制造的熱量消失了,少年微微顫抖的身體看起來可憐得要命,謝桐正被水溫凍得牙齒打架。 謝桐咬了咬唇。好冷……就是因為這樣,他們一個月才出去搜刮一次啊。畢竟整個過程又費水又費電,進進出出都得嚴密做好防護。 忽然想起了自己怕冷的另一層原因,謝桐不禁暗自煩惱。自己自從來了“那個東西”,身體是越來越弱了。幸虧前幾天結(jié)束了,不然這里非得滿地血水不可。 正在他分神的時候,赤腳踩水的聲音傳來,密閉的空間水聲滑動,謝桐突然被摟進了一個溫溫的懷里。 熟悉的肌膚觸感幾乎讓人想發(fā)出感慨,謝桐低著頭咬唇忍著一聲差點逸出來的“啊”,心跳鼓噪了一番,臉也馬上升起了一股熱意。 爸爸……的手…… 少年低下頭羞澀地看著交搭于自己腹部的大掌,膚色的差異透過一股說不出來的感官刺激,這讓謝桐暗暗紅了臉。 父親略微冰涼的手掌,此刻正貼在謝桐的肚臍上,仿佛是想煨暖他。明明幼時肚子疼父親也是貼在這里給他揉的,但是現(xiàn)在他倆一絲不掛,可不敢再逾矩半分了! 男人的手,寬大得似乎可以盈握住謝桐的腰肢。若是往下摩挲,謝桐的兩套青澀的男女生殖器就會落入父親的掌握。 發(fā)育期的少年人,一身雪色的肌理又細又滑,瑩潤得在水霧中似有薄光,三角區(qū)零星的恥毛有種出不說來的色氣,現(xiàn)在正毫無遮擋地呈現(xiàn)在燈光下。 往上,就是他那被手臂攏著的雙乳,白膩的脂肪多得外溢,父親的手只消稍微動一動,都會碰到不該碰的部位。 謝桐此刻腦子里亂哄哄的,只覺得自己耳根子都燙起來了。 可實際上,就算少年無暇肌膚可見的部分都微微帶上了粉色,他身后的父親卻不為所動,像個高大忠誠的衛(wèi)士,只是單純?yōu)橹x桐取暖,沒有半分狹昵的意思。 爸爸……果然,是他的爸爸。 即便思緒很亂,謝桐卻分出了一線清明,甜絲絲地這么在心里暗暗想。 極大的安全感就這么包裹著謝桐,親生父親的體溫煨在身后,莫名使人貪戀,即便彼此都被這兜頭的冷水澆得透心涼,但此刻父子倆緊貼的濕漉漉的皮rou之間,終于生出了一些溫暖的實感。 唔……熱。 明明室溫都在電力系統(tǒng)的監(jiān)控中,謝桐臉頰浮紅,整個人越來越忸怩,他注意到室內(nèi)溫度一切如常,冷水也依舊在沖,自己的身體卻不知為何,反而燥熱了起來? 可能……是適應了冷水的溫度吧。 謝桐垂著頸子死死咬唇不敢抬頭,少年白皙細膩的一段后頸,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呈現(xiàn)在了男人的面前,好似未經(jīng)采擷的花兒,在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泛起一層晦澀的漣漪。 最初的緊張過后,謝桐漸漸習慣了父子共浴。 身后父親的身軀猶如一個穩(wěn)定的熱源,由于男人和少年的身高差距,剛好讓謝桐完美地嵌在父親的懷抱中,他往后一靠,腦袋都能枕著父親的胸膛。 只是水的潤滑,讓父子質(zhì)感不同的肌膚偶爾發(fā)生出滑擦事故,然而就是雙方裸裎rou體不小心的這么一丁點移動,都能酥酥麻麻地蹭出奇妙的感覺。 啊…… 謝桐無聲顫息。 完蛋了,底下那條縫兒熱熱的,好像又要趁機分泌點什么……太羞恥了。 謝桐咬著唇悄無聲息地夾緊腿心,然而父子倆這么rou貼rou地摟著,什么動作都難逃對方的感知。 即便手掌沒有收攏半分,男人眼底早已更加晦暗了。 3、 浴后謝桐穿上了舒適的家居服,它已經(jīng)被洗得褪色了,但是好在布料還是柔軟的,再過一陣子可能就不夠長了,少年還在長身體,手腳日漸抽長,五官美麗得不像話。 在父親的監(jiān)督下,謝桐服用完了碘片,才開始擦頭發(fā)。 半干的發(fā)絲耷拉在謝桐的肩膀上,洇出了一塊水漬。 父親喉結(jié)滑動,掩飾性地端起水杯,迅速喝完了配藥的清水,就像焦渴極了一般。喝完男人才頓了頓,想起了碘片還沒吃,于是干吞了下去。 謝桐沒有注意到。 睡眠時間很快就到了,基地被調(diào)為微光模式,父子無言,草草準備入眠,只是謝桐在今夜似乎格外多愁善感,翻來覆去有睡不著的意思。 他背對著父親躺著,突然低低開口詢問。 “爸爸……” “嗯?”男人慵懶的鼻音給了回應。 “……你說,哥哥還活著嗎?”謝桐想起了自己的哥哥謝諺,兩年前,他在一支被怪物襲擊的隊伍殘兵口中,偶然聽到了鄰居家白椹哥哥的消息,那之后,居然義無反顧地跟著他們走了。 這么久了還沒回來,估計已是兇多吉少。 其實謝桐想不通。 即使是再要好的青梅竹馬,值得在末日拋下親人、離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安全基地,不顧自己的生死去找尋嗎? 這個答案無解了。 最后,他的哥哥成了下一個音訊全無的人。本來幸存者就不多的基地,經(jīng)歷了數(shù)番死傷流亡之后,只剩他和父親了。 兩年過去了,謝桐總是忍不住在想,眼前的這座廢早就被他們巡了多次,一點都沒找到人類存活的痕跡,若是等他們倆也死了,是否,真的要見證幸存人類滅絕了? “睡覺?!笨墒歉赣H沒有深入展開這個話題的意思。 “爸爸……”短暫的一陣沉默后,試探的嗓音響了起來。 “爸爸你睡了嗎?” 謝桐沒有得到回應,但是卻不肯放棄這惱人的呼喚。 “爸爸,你……”背影強碩的父親終于忍無可忍,就像一只獵豹般敏捷翻身上前,一把翻過了自己的小兒子,男性的大掌牢牢扣著少年賞心悅目的腕骨,英俊成熟的面龐上,一臉“你到底想做什么”的無聲質(zhì)問。 只是表情本來不耐煩的男人,卻在對視上謝桐那張精致小臉時,忍不住僵了一下。 基地的微光中,謝桐的一雙眼睛骨碌碌地睜著,懵懂又好奇,純摯又濕潤。 “……爸爸,你說,等我們也老死了,人類是不是也消失了?”少年天馬行空的想象里,摻雜著一點莫名可愛的委屈與憂慮。 男人的語調(diào)不禁放軟了,“不會的,桐桐。” 這是他許久未曾呼喚過的昵稱了。 父親難得外露一次的溫柔,讓謝桐心底驀然升起一絲異樣的感受。 這感覺來得突然,卻并不陌生。在那些不可言說的夢里,他曾經(jīng)為這樣的感覺澎湃過,融化過,噴薄過,羞澀過…… 于是在父親將那原本禁錮著他手腕的溫熱的手掌,改為撫摸他臉頰時,謝桐情不自禁用粉嫩的臉頰蹭了蹭父親的手掌。心底的情緒堆積得越來越高,謝桐小鹿般濕潤的眼眶,帶著無邪的熱忱軟軟望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最終輕輕開了口。 “爸爸,今天……我們來留種吧?!?/br> 嗓音悅耳的少年,天真地說著不該進行的計劃,猶如打開罪惡的潘多拉之盒。 4、 留種。 當初,在父親殺掉基地里最后一個外來男性之前,那個男人正是這么yin笑著對著初次來潮的謝桐說的。 “原來你小子長得這么漂亮,是因為還有個逼!老子正愁沒女人‘留種’呢。” 這個初次聽到的詞匯聽起來骯臟無比,對于謝桐來說,它本該是個噩夢。 慘遭撕裂的褲子瞬間就成了碎布,差點被侵犯的赤裸的下身充滿了掙扎的傷痕,陰私之處的猩紅色是生理期象征。試圖在初潮強暴他的禽獸,當時正以絕對的武力制服著他,就連謝桐絕望的哭喊,都被捂在了罪惡的掌心之下。 然而,謝桐所有的傷痛,都被天降神兵般的父親撫慰了。 一身血腥氣的父親,赤手空拳打死了那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他緊緊擁抱住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蒼白少年,不停地安慰著,桐桐,沒事了。 那晚,在父親的懷抱中,不住顫抖哭泣的謝桐,聽到成熟男性的嗓音帶著溫柔與堅決,告訴他,“你要直面這個詞匯,‘留種’并不是什么壞事,最初就僅僅代表植物留下了種子,生物繁衍了后代。并不會因為從一個渣滓嘴里說出來,就變成了你身上永遠不可抹去的痛苦烙印?!?/br> 第二天,他和父親一起處理了那具尸體,火焰吞噬了那個第一次教會少年人性丑惡的罪魁禍首,一場差點發(fā)生的性犯罪也同樣在大火中塵埃落定。然而這一天,卻也在少年內(nèi)心深處,悄然埋下了不該有的火種。 “——爸爸,我想和你‘留種’?!?/br> 基地微弱的光線在此刻顯得有些曖昧過頭了,柔暈籠罩著彼此帶著幾分相似的五官,男人眼中的少年,肌膚竟美麗得宛若朧光里的珍珠。像是怕父親聽不清楚一般,謝桐堅定地仰望著父親,再說了一次。 男性堅硬的胸膛本還親密擠壓著兩團觸感極佳的云脂,這一刻,覆在謝桐身上的男人,似乎幡然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不該在床上這樣壓在兒子身上,他后槽牙一緊,起身就要離開。 沒想到謝桐不知哪里生來的力氣,竟傾身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親!十六歲的柔軟的雙性身子,與男人的身體再度密不可分。 “爸爸,別走,別走爸爸……”少年的嗓音透露出了雛鳥般的依戀,那雙纖細得如同一折就斷的手臂,猶如抓緊最后一根稻草般抱著父親的脊背,令人無法狠心推拒。 耳畔激烈的喘息就像孤注一擲的哀求,少年此刻內(nèi)心的鼓噪咫尺可聞,男人無法再假裝無動于衷。父子倆心臟的跳動聲開始交融,逐漸炙熱的皮rou也只隔著兩層薄薄的衣裳。 感覺到了男人身體僵硬,少年目光融融,悄悄鼓起了勇氣,他輕輕將嘴唇靠近了父親的耳朵。 只聽少年羞澀又誘人地發(fā)出了一聲軟糯的鼻音,妖精般低喃,“爸爸,你不是說,這不是什么壞事嗎?” “……”這是他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瞳孔微微放大,那個一向沉著冷靜的男人,并不明顯地咬緊了后槽牙,宛如在強行忍耐著什么,這一刻就連他的額際都隱秘地滲出了熱汗,氣息也深沉危險了許多。 “所以,桐桐要跟爸爸‘留種’。”應是一場憧憬許久的秘密,謝桐更加擁緊父親強悍的身軀,甜絲絲地附耳說完悄悄話,笑了。 “……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嗎?”壓覆著少年的男人,不再急著抽身離去,反而用guntang的指尖勾起了自己兒子的柔嫩下頜,嗓音喑啞,低沉詢問。 5、 隨著少年扔下了最后一件蔽體物,父親的視線愈發(fā)灼熱。 謝桐羞澀的腳趾抵著床單緩緩下滑,第一次這么下賤放蕩地在男人面前,主動分開了白嫩嫩的大腿。 “桐桐要想和爸爸留種,就得再張開點兒?!彪m然父親一根手指都沒有碰他,可是男人目光中赤裸裸的欲望卻似乎能燙傷人一般,謝桐羞得腳趾都想蜷縮起來了。 “唔……”明明發(fā)出了羞澀的低吟,少年的行動卻乖巧聽話得很,更加順從地分開了腿心。 “爸爸,得確定你不會因此受傷。”隱藏起眼眸中的侵略性,男人低啞的嗓音,帶著幾分憐惜沉嗓哄道。 處子還不知道自己將被怎樣對待,懵懵懂懂地被男人誘騙著,在基地調(diào)亮的燈光下,光著屁股露出了自己最重要的貞潔陰私。 羊脂白玉似的雙腿不自然地敞開著,雙性少年含羞的腿心里,逐漸綻放出了一朵粉紅的、生澀的雛花。 光亮讓yin靡的畫面無所遁形,那粉色花瓣沾染著色情的凝露,緩緩初綻在自己父親的眼前。 桐桐,早就濕了。 男人不停滾動著喉結(jié),眸光幽暗,下體硬邦邦地勃起,就像要沖破他身上僅剩的褲子,和最后一分理智。 父親的身份讓他倍感刺激,眼前緊閉蚌rou般的雛兒陰阜,在這一刻又是那么的罪惡且媚人…… 隨著男人氣息不斷靠近,灼灼熱氣噴著謝桐羞澀含苞的處子花瓣,癢癢的,讓謝桐敏感得顫動了起來。 嗚,好害羞…… 下一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父親居然朝花心吹了一口氣,又熱又癢的氣息讓謝桐生生悸顫了一遭!雙性少年未經(jīng)人事的yinchun馬上可憐地蠕動了起來,緊接著,竟然恬不知恥地分泌起了大量期待又害怕的愛液。 這回可不是悄悄藏在內(nèi)褲中濕潤了。還在被男人視jian的情況下,明明只是個雛兒,居然敢這么赤裸裸地表現(xiàn)出對父親喜愛。 要懲罰。 男人眸光迅速變黯。 呼吸驟然逼近,少年的純真之處,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被父親品嘗了。 嗯……啊……這是什么? 謝桐被陌生的觸感刺激得發(fā)顫。 不、不對,是……啊……是爸爸的舌頭…… 爸爸竟然……在舔他那種地方! 后知后覺的謝桐又羞又怕了起來,“嗚!不、爸爸……不要!” 可是情欲當頭,哪里容得他拒絕。 鼓起的青澀rou豆遭到了濕漉漉的品嘗,父親的舌頭親密舐弄著謝桐的陰蒂,快感突如其來,電流一陣一陣襲擊著這副發(fā)育期的rou體,少年的腳趾瞬間繃緊,雪蔥般的手指難耐地插入到了父親黑色的發(fā)絲之中,床單都被那兩根玉足指抵出了曖昧的扭曲褶皺。 禁忌通jian的滋味讓床上赤裸的父子雙雙動情,黑色腦袋埋在少年雙腿中間賣力活動著,男人火熱的舌頭流連在自己親生兒子的女性器官里,不滿足地四處鉆營了起來。 這條熱乎乎的yin蛇違背了人類的道德綱常,盡情舔舐著愛兒,時不時戳刺小雛兒微微敞開的隱秘roudong,于是濕潤隱晦的水聲更加急促,究竟是愛液還是涎液制造出來,已經(jīng)徹底分不清了。 “嗯……不啊……爸爸……嗚嗚……那里臟,不能進去……” 模擬性愛的刺激不斷摧殘著少年的純真,謝桐無措地揪著父親的發(fā)絲哭吟不止,美麗的五官都舒服到扭曲了,汗?jié)竦哪X袋只能死死側(cè)壓在柔軟的枕頭中,還沒被開苞過的謝桐,第一次感覺到了異物進入身體的陌生快感。 “乖桐桐,會舒服的?!蹦腥说臍庀⒉辉倨届o,急促地透露了悖德的、guntang的欲求。 “等會兒還有更大的東西要進去,爸爸舔舔你,一會兒就不會傷了?!?/br> 欲望正與理智拉鋸,精蟲上腦,嗓音喑啞的父親潦草安慰完懷里的雙性少年,熱燙的舌頭轉(zhuǎn)眼又貪婪鉆回了愛子幽秘的花園。 言行不一致的父親,開始更加兇悍侵犯著兒子無人采擷的純潔! 謝桐陷入了舒服和難受雙重折磨,無助的哭聲逐漸拔高,落入耳中倍加色情,男人guntang的舌尖愈發(fā)渴求了,靈活撩撥著少年敏感的花瓣,反復進出,催促少年雌性的一面為自己綻放,占有欲十足。 “嗚嗚……” 成熟男性用rou舌反反復復在柔嫩敏感的陰阜打圈,謝桐被刺激得陣陣顫抖,勾人的哭聲更軟糯了,每一寸肌理都因為這樣陌生的性調(diào)教緊繃不已,潮紅得艷麗。 “桐桐,別怕,讓爸爸再多疼疼你?!?/br> 感覺到謝桐的羞怯與緊張,埋首胯間的男人沙啞含糊地安慰著,不時嘬吸著處子花蕊溢出的透明蜜液,就像在享受瓊漿玉液般,發(fā)出濕漉漉的、情色的吮吸聲。 “唔……”被生父舌jian的謝桐簡直要升天了,渾身著火般的他難耐地含住了自己的三根手指,羞得都快死在床上了。 嗚嗚,爸爸要得好兇…… 爸爸別、別吸了……啊,熱熱的舌頭又鉆進來了…… 嗚,好可怕……爸爸……變得好色…… 少年初經(jīng)情事的稚嫩下體已被男人嘗了個遍,父親顯然是個情場高手,他唇舌并用地玩弄著具有血緣關系的親生子,將少年的雌花吃得漉濕一片。 陌生的快感讓謝桐很快就高潮迭起了,偏偏謝桐想要夾緊的雙腿,正被父親的大手霸道又激切地把握著、禁錮著,一點也不允許反抗。 可憐的雙性少年略一掙扎,就被男人制服得更死了,父親的指印明顯地留在了少年白膩腿根處,大膽地印刻下他占有兒子的痕跡。 快感中謝桐羞窘的雙腿根本合攏不起來,只能舒服得不住“嗚嗚”哭吟。 要瘋了……嗚啊…… 桐桐……桐桐要舒服得發(fā)瘋了! 少年被父親調(diào)教著的下體似有萬千春水融化,謝桐面頰潮紅,香汗淋漓,下肢部分與父親的強壯rou體交纏在一起,構成了最yin邪也最美艷的畫。 沉睡已久的那根又粉又小的男性玉莖,此刻也蘇醒了,支愣得筆直筆直的,硬得難受,卻無人疼惜,只能從一翕一張的小孔激動地流淌下了愛液,可憐壞了。 縱情的舔舐中父親注意到了謝桐的變化,沉溺欲望的男人低笑一聲,大發(fā)慈悲地握起了兒子的欲望,給懵懂的少年擼初精。 敏感地發(fā)出脆弱的呻吟,謝桐在情潮洶涌中淚落得更厲害了,男人卻像是要不夠般埋首吃著少年分外甜美的嬌花,更技巧性十足地用舌頭給濕漉漉的花瓣分苞。 除了背地里擼過,身為父親的他也是許久未開葷了,更何況眼前毫無招架之力的,是貨真價實的處子xiaoxue。 此時此刻,男人吃得上癮般兇惡又熱情,舌頭一次又一次地洗舔著不屬于男孩子的色情部位,然后鉆進親生兒子花瓣的深處,大肆攪弄處子的生澀反應。 “啊……嗯……啊……” 父子間欲望正濃,少年零星的啜泣開始變得愈發(fā)嬌媚,愈發(fā)柔軟,鼻音都黏黏糊糊的,變成了哼哼唧唧的貓吟。 “啊……爸爸……” 已經(jīng)分不清父親的舌頭進入了身體幾回,謝桐的眼眶再度被逼出了瑩瑩的淚光,近親相jian的負罪感早就變成了又麻又癢的渴望,下體從未被人打開的地方,正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與高潮! 留種……是這么舒服的事嗎? “乖,桐桐別哭了。爸爸接下來喂你吃更舒服的東西,好不好?” yin穢的低語就像是惡魔的引誘,父親剛退出舌頭不久,放肆啄吻少年白玉一般的脖頸時,貪歡的兩根手指就取而代之,強勢插了進去,占有了謝桐被他舔得柔軟的xiaoxue。 “爸爸,疼……”謝桐微皺著漂亮的眉頭,感覺粗礪手指的存在感比舌頭更強烈,異物一寸寸侵入了自己隱秘的花縫,親密地在身體里撫弄。 只是他話音未落,下體的不適竟然微妙地化解了,一旦父親開始玩弄鉆探,男人干澀手指馬上就被豐沛的愛液濡濕,兩根一起推擠進雙性少年緊致的xiaoxue時意外的順暢。 感覺到謝桐身體的接納,男人毫不客氣地用手指調(diào)教起了愛兒,深深淺淺地侵犯著秘密的幽膣,忽快忽慢,節(jié)奏磨人。 少年的雌性性器官嘗到了被手指玩弄的新滋味,未竟的抱怨全都含糊吞進了殷紅的唇。因為張口就會忍不住叫床,身體燥熱不已的少年羞得把臉埋在了父親頸邊,只敢嬌嬌地喘。 “不疼了?” 父親明知故問,一邊擴張著少年胯下濕熱的銷魂雌花,一邊用前所未有的下流詞匯引誘著屬于自己的小雛兒,嗓音充滿磁性與性暗示,“等下爸爸的roubang會更大的,寶貝兒要多適應會兒才行。” 羞人地想象著父子洗澡時看到的大玩意兒,待會兒是要怎樣強行塞進自己的下體,謝桐悸動地蜷縮了一下,幾乎是在畏懼了。 可是這一動作更方便了父親的手指被吞吃進濕熱甬道的更深處,靈活的手指趁機深入摳挖著謝桐濕淋淋的媚rou,玩得謝桐半開半闔的眸子里全是粼粼春水,只能忍耐地咬住父親的肩膀,小聲發(fā)出稚子叫春聲。 “桐桐,舒服嗎?”男人得寸進尺地問。 下體濕淋淋的,被玩得嘖嘖有聲,謝桐那嘗到甜頭的花壺很快就又酸又脹,違背了本心。他快被耳畔父親的低音炮撩撥得花心涌水了。 “爸爸大色狼……嗚,大變態(tài)……” 6、 “桐桐真貪吃。”男人低笑著抽出三根齊根濕漉漉的手指,讓第一次經(jīng)歷女性高潮的愛兒得空喘息。 情潮過后緊閉雙眼的謝桐面色潮紅,剛亢奮地喊完“丟了”“我要丟了”,他的身心幾乎都快崩潰了,臉上全是不屬于少年的嬌艷媚態(tài)。 這是一個剛被被疼寵完的初熟雌性,因為嘗到了性愛的甜頭,身體里高潮輕易地便層層迭起,即便如今潮水褪去了,他的眼角也還都是動情的淚痕,微微張開的殷紅的嘴唇里,嬌嫩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 男人的臉越俯越低,終于再也忍不住將那截粉紅吮進了自己唇舌的包裹中,盡情嘗起了處子的香甜舌尖,luanlun的刺激便越發(fā)明顯了起來。 父親強勢捏著他的下顎讓他打開齒關迎接侵入,這時謝桐才意識到,他們父子倆正在做情人才能做的事。 “嗚!”謝桐后知后覺地瞪大了眼睛。 他在高潮過后,失去初吻了。 十六年以來謝桐都被護在父親的羽翼之下,他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強烈地感覺到,自己會被眼前這個饑渴的男人,一口一口吃掉。 父親侵略感十足的熱吻來勢洶洶,謝桐舌尖半逃半纏,只能疲于應對成年男性的索求,透明的涎水流下,少年忍不住發(fā)出了“唔唔”的可憐呻吟。 男人與少年的鼻息更加深入交融,還未熄滅的情欲在吻中升溫guntang,從父子雙唇的劇烈摩挲,到舌尖的yin亂交纏,少年上顎的敏感帶被反復舔舐,這不是大人對孩子的慈愛,是占有者對所有物的調(diào)教。 “唔……”謝桐逐漸被吻得喘不過氣,父親的霸道讓他剛被手指侵犯完的下體更有感覺了,濕漉漉的愛液洶涌而來,腿心又變得黏糊糊的,謝桐嗚咽著回應著男人的索取,在情欲中煎熬的年輕身子幾乎全線融化。 好想要……和爸爸做更多……更舒服的事…… 桐桐……要爸爸在身體里“留種”! 女性的某種渴望在雙性身體里覺醒,瘙癢從某個隱秘的器官泛濫到全身,yindao內(nèi)部麻麻的,癢癢的,深吻中謝桐幾乎攀到自己父親的身上,柔軟的身子只想徹底感受男人身軀的強悍。 “寶貝兒,想不想要吃爸爸的roubang?”男人三兩下扯下自己的褲子,熱乎乎的深色rou柱帶著驚人的熱度跳了出來,赤身裸體的父親硬著那條青筋虬結(jié)的巨龍,勾起嘴角問自己的小少年。 還來不及搖頭,就被父親牽著手去撫摸這根尺寸驚人的兇器,謝桐臉上更紅了。 此刻父親的孟浪是他從未見過的一面,手中那根看起來就很驚人的大家伙還燙得要命,少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水汪汪的眼睛里除了羞赧,更多的是好奇與期待。 “爸爸,哪里……吃?” “呵。你會知道的!”父親有些咬牙切齒,剛說完,眼前這個勾人而不自知的少年,就立即被yuhuo焚身的男人撲倒了。 日漸發(fā)育成熟的白膩乳浪,在雙性少年被推倒的瞬間色情地翻涌,男性的胸膛與愛兒的凝脂親密貼合,情欲的汗水讓肌膚滑膩極了,親昵摩擦時是禁不住的快感。 男人惡狠狠地笑著,扶著自己那根擎天柱一般的粗大欲望,抵著花阜劇烈摩挲著少年敏感的陰蒂、濕滑的rou瓣。 謝桐不禁發(fā)出了短促的尖叫,分不清是驚懼還是期許,男人趁勢入侵寸許,在謝桐因為吃力而微微皺眉時又退出來,反復如此,逗弄情欲。 就這樣維持著吃不飽又不滿足的狀態(tài)下,謝桐那根玉莖被久經(jīng)情場的男人玩得xiele出來。 處男的jingye就這樣噴射到了銅色的腹肌上,還有一些濺到了父親健碩的胸膛。 雙性少年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身上僅??v情過后的虛軟之感,初次縱欲的兩個性器官都得到了撫慰,喘息中,謝桐疲累得只想中場休息一會兒。 “爸爸,我不行了……” 嬌喘著的少年仗著父親的疼愛,用帶著鼻音的軟腔撒著嬌。 “……” 盯著少年胸脯裸裎起伏的皓脂紅莓,男人沉默了片刻,才嘶啞地開口,“可是桐桐是個壞孩子,都把爸爸弄臟了。” 謝桐順著父親濕潤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臉馬上就更紅了。 不僅是因為這幾根手指才剛從他體內(nèi)拔出來,更色情的是,男人身前星星點點的都是jingye,半透明的種子掛在了父親的腹肌和胸肌上,那正是他的杰作。 酥胸搖蕩的少年雙頰浮醉,攏著雙腿坐了起來,即便他補救性地攬著被子,也遮不住他全身的粉紅,“我、我去找東西給你擦擦?!?/br> 說著赤裸裸的少年就要爬出來找毛巾了。 “不用了?!庇顦O重的男人一把握住了愛兒纖細的手臂,氣息深沉,嗓音喑啞地暗示,“有桐桐給我清理,就夠了。” 謝桐一怔。 在父親的手驀然將自己的腦袋壓到那片胸膛時,他的臉頰瞬間燒熱了起來,雛兒終于明白了父親要他怎么做。 “爸爸……”羞澀的低語,幾乎能融化成一灘春水。 就這樣,雙性的尤物臣服般趴在了父親的胸前,他那對傲然挺立的雪峰輕輕摩挲著父親強悍的身軀,猶豫過后,少年顫巍巍地伸出了羞澀的舌尖,無師自通地開始舔舐自己射出的jingye。 “嗯……”指尖探入了兒子微長的發(fā)間,男人發(fā)出了滿意的沉吟。 濕濕的粉舌在男性強悍的肌rou上游走,紅著耳根的少年一寸寸舔干凈自己射出的黏液,稚子吮奶般舔舐完了父親胸肌上濺上的jingye,然后,潤好的軟舌又沿著起伏的肌理滑下,繼續(xù)親吻父親的腹肌。 茂密的毛發(fā)中間,那根翹起來的yinjing足足有半臂那么長,直勾勾地透露出要沖進稚嫩rouxue的欲望。謝桐艱難地咽了下口水,為自己之前的不自量力感到害怕了。 “爸爸,我們下次……再‘留種’好不好?” 明白少年這是自己爽到了,打算拋下硬邦邦的父親不管了,男人勾起嘴角冷笑一聲,忽然用雙手握住謝桐的腰,在少年無措的驚呼中把人拖到了自己的胯下。 “你說呢?” 父親雞蛋大的guitou早就迫不及待了,它直挺挺地戳在花徑入口處,燙人的熱度反復親吻著謝桐的潮濕之處,謝桐嚇得連忙驚慌地扭動了起來。 可他哪里是父親的對手,越掙扎男人便越硬。父親牢牢握著嬌兒嫩乎乎的腿根,用guitou蹭了一頂端的愛液,在謝桐扭動之余找到了時機,徑直將自己的碩大怪物埋送了進去。 “??!嗚……啊……”又窄又熱的甬道從未承受過這種尺寸,疼得謝桐直蹬著兩條又細又白的腿,雛兒因此發(fā)出吃痛的可憐聲音。 “慢慢的……慢慢的……爸爸……啊!” 可是男人罔顧少年的請求,只管將guntang的欲望盡根塞進了濕熱的洞xue,行進過程中還不時用guitou磨蹭搜刮一圈,引得yin屄sao動緊縮。 可怕的酸脹感從花徑一路探進身體更深處,碩大的guitou連接著青筋虬結(jié)的rou柱,脹得謝桐直哭,不住求饒。 然而嘗到了jian弄愛兒滋味的父親,毫不憐香惜玉,強勢地將孽根一寸寸侵入了進去,貪婪地破開了處子緊窒的甬道。 “嗚!”滲出的愛液之中夾雜著絲絲血色,謝桐在那一瞬間瞪大了汗?jié)竦碾p眸,他真正被自己的父親破了身子,徹底淪為了與生父luanlun的小yin娃。 “桐桐里面真緊,又濕又熱?!憋柮浀挠K于舒舒服服地埋進了熱膣之中,男人有了余興調(diào)笑小情人,親吻起了謝桐汗涔涔的脖頸,讓青青紫紫的吻痕一路蜿蜒。 隨即父親叼住兒子的耳垂,用牙齒輕磨。 “嗚嗚!爸爸太壞了……”失了身的謝桐委屈極了,明明他只是答應了給爸爸清潔jingye的,結(jié)果壞爸爸還是兇巴巴地吃掉了他。 “你的處女給爸爸了?!毙靶σ宦?,男人更往里送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因為這樣齷齪的認知又脹大了幾分孽根,即使知道謝桐還在忍耐,馬上就貪歡地聳動起腰來,而且父親cao弄親兒的節(jié)奏分外緊湊,挺胯時沒輕沒重,一cao起來就不依不饒的。 “爸爸……等會兒爸爸……我還沒適應……” 性事來得又急又猛,謝桐遲鈍響起的討?zhàn)埍蛔驳弥щx破碎,cao弄中父親揉著少年渾圓多rou的屁股,像是在撫慰他的疼痛。 耳際的敏感帶正被父親的舌頭舔濕,即便尚且青澀的身子只想逃離,xue內(nèi)的媚rou卻是因為有了經(jīng)驗,知道怎么樣才會爽,甫一進去就拼命討好父親的欲根。 “嗯啊……”謝桐羞恥地感覺到自己的小屄正綿綿密密地吮吸著陌生的大jiba,熱切地用濕緊的rou壁簇擁著怒脹的陽具,自主吞吐起了男人的欲望。 父親逐漸耽溺于luanlun的快感,他眼眶通紅地盡情cao玩著自己親生的多水小sao貨,讓謝桐哭叫得越來越大聲,整座基地都回蕩著父子相jian的yin亂啪啪聲。 謝桐第二次射了,伴隨而來的是yindao的高潮,可是他沒有停歇的機會,男人粗礪的手掌已經(jīng)粗暴抓揉起了雙性尤物的雙峰,盡情享用折騰,即使兒子雪白的乳rou都從他指縫中溢了出來,他還不滿足,低頭便兇惡地將粉色的乳首含入了口中,吮吸到變形! “嗚嗚,慢點兒……慢點兒爸爸……” 被膣內(nèi)高潮吮咬得更勃硬的大jiba,更加貪婪地塞進濕軟的小屄中,柔嫩的rufang正被父親又吸又咬,拉扯欺負,麻麻的,腫腫的,又疼又酸爽。 謝桐簡直要被玩壞了,偏偏下半身還在承受著狂風暴雨一般的性愛,可憐兮兮的雙性少年開始不住地撒嬌哭泣,即便他潮濕的深處,吸絞著父莖的內(nèi)部正要命地緊。 “榨干我,桐桐!”無套性交的快感讓男人靈魂都要與理智分離了,明明知道兒子是第一次,他還是在一回又一回的挺進中,更深地把yinjing捅進初次承歡的濕熱小屄,咬牙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