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新婚之夜
碧海藍天,綠繞白船。 白俊言最愛的大海,最愛的綠色,就這樣纏繞在一起,是那樣純粹明亮,又是那樣浪漫寧和。 白俊言被羅世超高高抱起,他的膝蓋碰到了羅世超的腿部,臀部被他勒在臂膀間,轉(zhuǎn)了幾圈,腳下的花瓣也極盡破碎之美,用它們短暫的生命完成了一場視覺的盛宴。 “我愛你!” 這么輕易就被羅世超說出了口,白俊言聽到還是有些震動。 或許他等了很久,但是他要的絕對不是在這樣氛圍烘托下說出的那三個字,他想要的是絕對的愛,不參雜任何外因的愛。 所以他沒有回應(yīng)。 “我愛你!” 羅世超再次說了這三個字。 白俊言笑了笑,燦爛的笑容在綠色花墻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明媚,他吻住了他的嘴,心里說著:我也愛你。 陸志琛他們四個站在花墻下和兩位新人合個影,四個身著婚紗的男子襯托著一黑一白的西裝革履顯得尤為突出,白色的溫潤如玉,黑色的張揚瀟灑??扉T定格下的他們?nèi)悸冻隽怂实男θ荨?/br> 每個人都送上了祝福,在婚禮宴會的酒杯碰撞下說出的祝福是絕對真誠的,白頭到老,永結(jié)同心云云。 送完最后的親朋好友,羅世超和白俊言這才松快了些,回酒店找雙方父母,哪知道兩家親家早就結(jié)伴踏上了旅途。 “兒子呀,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機場了,趁著你們結(jié)婚的大好日子,我跟你白爸帶著你們的母親出去放松一下。”羅爸在電話里語氣輕快聽上去非常高興。 “爸,難道不是應(yīng)該我們兩個出去度蜜月嗎?”羅世超皺眉。 “兒子呀,你們倆新婚燕爾的,就好好在家里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吧,咱們家可樂我給你送到新房了,你記得給它喂飯,別餓著它?!?/br> “爸!我媽呢?讓她接電話。” “怎么了?快點說,馬上就要過安檢了?!标惻匡@得倒是很不耐煩。 “您怎么說走就走啊,我這…” “你怎么?趁著這段時間好好跟你白哥哥培養(yǎng)感情吧,等我們回來就搬到我們那里。” “?。俊?/br> “啊什么啊?不打算跟我們住一起?” “沒…” “就這樣,掛了?!?/br> 陳女士永遠是雷厲風(fēng)行。 羅世超朝白俊言苦笑著聳聳肩:“人家四個出去旅游去了,搞半天像是他們新婚燕爾一樣,人家不都是新人出去度蜜月嗎?咱們家這么標新立異嗎?” 白俊言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他們要出去旅行的事情:“你不就喜歡標新立異嗎?沒關(guān)系的,正好過兩天我有個會議,不能離開寧城?!?/br> “你們單位不放婚假嗎?” “這不就是婚假嗎?那個會議比較重要,推不掉?!?/br> “哥,話說你在哪上班呢,我覺得我一點也不了解你,你看咱們都結(jié)婚了,我竟然連你在哪上班都不知道,只聽我媽說你從事著光輝的職業(yè),到底是什么呀?”?!?/br>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什么時候?” “很快。” “哈?那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br> 白俊言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就走。 司機把他們送到新房那邊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大包小包的行李實在是多,就只好麻煩陸志琛他們幾個幫忙搬了上去,羅世超本來是想請他們再出去喝一杯的,卻被顧維安生生拒絕了:“你們倆好好呆著吧,哪有新婚之夜還跑出去喝酒的?!?/br> 陸志琛坐在沙發(fā)上掃了掃額頭的汗珠:“超哥,我結(jié)婚的時候,你也得給我當(dāng)牛做馬跑前跑后,今天可累死我了?!?/br> 白俊言給他們每個人都倒了水:“辛苦你們了,等你們結(jié)婚我們一定去幫忙?!?/br> 齊輝指著羅世超道:“你看我嫂子多知書達理,嘖嘖嘖,你小子可是走大運了!” 羅世超揮揮手:“好了,馬屁就別拍了,喝了水快滾吧?!?/br> 他們四個也特別識相,喝了水就走了,走之前還偷偷對羅世超說,超哥小心腰,超哥別太猛,超哥加油等等。 羅世超說:“用不著你們這群單身狗擔(dān)心,老子的快樂你們想象不到。” 的確,他們想象不到。 他送走陸志琛他們回來,一開門就被可樂撲倒在地上,在他罵罵咧咧準備掙扎著從地上起來時,一席白紗瀉在他的眼前,一只手朝他伸了出來。 他抬眼一看,瞳孔瞬間放大,眼前的白俊言身著白色婚紗,長發(fā)及腰,臉頰微紅,儼然一副嬌羞的女子模樣。 “哥…你這…”他坐在地上,一時間忘了起身,連那白俊言伸出來的手都忘了牽上,白俊言懸在半空的手又動了動,他這才牽著被拉了起來。 白俊言把臉別向一旁,低聲道:“驚喜。” 羅世超從身后抱住他,嗅著他的味道,身體震顫道:“哥…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br> “你不喜歡嗎?”白俊言問。 羅世超扳正他的身子,雙手搭在他的肩頭,搖頭道:“我當(dāng)然喜歡,我…我覺得你太美了,這長發(fā)是假發(fā)吧?這婚紗你什么時候搞的?” “那天你打電話說…” “我說讓你穿婚紗那天?我不是開玩笑嘛,你還真當(dāng)真了?今天他們四個穿婚紗快給我笑死了,可是,為什么你穿上會這么好看?!绷_世超上下掃視著白俊言,還拿手觸了觸紗裙。 這是一款設(shè)計很簡單的婚紗,是按照白俊言的身材比例量身定制的,他穿上既不嫵媚又不妖嬈,既不油膩也不辣眼睛,配上他原本就溫潤如玉的臉龐更顯得典雅大方。 長發(fā)是白夫人定制的假發(fā),他沒有遂了白夫人的愿,倒是遂了自己的愿——白紗長發(fā)與君同枕。 眼前的白俊言實在是美的不像話,他臣服于這張皮囊,在婚紗長發(fā)的修飾下,這張皮囊散發(fā)著誘人的魅力,令他他血脈噴張。 他將白俊言橫抱入懷,踢了踢擋路的可樂,直徑走向了臥室。 他將白俊言輕輕放在床上,撫摸著他微紅的臉龐:“哥,今天可以嗎?” 白俊言羞赧地看著他,微微點頭。 羅世超急不可耐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舌尖直抵他的嘴中,他貪婪的吮吸著白俊言的舌頭和唇瓣,舌頭在他的口腔里瘋狂掃動,沒一會兒,他的下體就硬了起來。 白俊言被他熱烈的吻給吻得骨頭都酥了,他的手緊緊抓住床單,腳也直挺挺地繃著。 羅世超脫了外套和鞋子,跨跪在白俊言的身體上,他的手穿過白俊言的假發(fā)撫著他的頭部:“哥,你喜歡我吻你嗎?” 白俊言不說話,勾起羅世超的脖子自己抬頭吻了上去。 心跳加速令白俊言無法自拔,他此刻只想放肆地吻下去,吻著這個他想了多年的男人。 羅世超吻著吻著就笑了:“哥,你這么饑渴嗎?那為什么上次不讓我做呢?” 白俊言喘著氣道:“上次…沒結(jié)婚…名不正言不順?!?/br> 羅世超抬起白俊言的下巴,狡黠一笑:“沒想到我媳婦這么傳統(tǒng)呢?老實說,有沒有跟別人做過?!?/br> 白俊言搖搖頭。 “第一次?” 白俊言又點點頭。 羅世超心里猛地一震。 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沒有跟別人做過愛?!這令羅世超難以置信,畢竟在他成年后就沒少玩過,睡的人少說也有十幾個。 他突然心里有點虛,他是真的沒想到白俊言是第一次,他以為能在廁所二話不說就對陌生人口的人一定是個老手。 他看著白俊言,沒有再吻下去。 白俊言倒是把唇貼了上來:“給我。” 給我。 兩個字令羅世超心顫魂飛。 他立刻抱緊了白俊言,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輕輕拉下白俊言身后的拉鏈,吻著白俊言的肩膀把婚紗從上面褪了下去。 他在白俊言的肩頭啃噬著,白俊言閉著眼睛顫抖著身體,睫毛簌簌而動,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身體的顫栗而暴起。 他半坐在床上上身已然赤裸,婚紗褪在腰間,在兩人身下綻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