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欲擒故縱誰擒誰
羅世超挨著一個個做了介紹。 “這位是陸志琛,我發(fā)??;這兩位,齊輝張洋,我初高中的好哥們;顧維安,顧大帥哥,身份是軍人現(xiàn)在在休假?!?/br> 白俊言朝他們幾個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帶微笑,整個人看上去格外溫文爾雅。 羅世超想著在父母面前的白俊言是謙和有禮的,在堂妹面前的白俊言是溫柔可人的,在朋友面前的白俊言是溫文爾雅的,可為什么偏偏在他面前的白俊言就是不茍言笑冷冷淡淡的?就連求愛纏綿時的他也是十分的冷靜。 他羅世超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的人他也見過不少,白俊言待他如此這般,要么就是欲擒故縱,要么就是真的不喜歡他,可是如果真的不喜歡他,又為什么要答應(yīng)結(jié)婚呢?如果真的不喜歡他,又為什么三番兩次撩撥他?所以羅世超覺得,白俊言很可能在跟他玩前者。 他看著白俊言,心里暗笑道:媳婦呀媳婦,欲擒故縱我比你熟。 他假裝咳了幾聲,忍著笑看著自己眼前的白俊言,似乎看到了自己即將上演的一出好戲。 而此時的白俊言把目光落在了高佑的身上,從他進(jìn)門開始,他就接收到了一束寒意逼人的目光,他淡淡地瞟了一眼就對上了高佑凌厲的眼神,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對他意見很大,很可能和羅世超相關(guān)。 果然,緊接著他就看到了高佑看羅世超時那含情脈脈的眼神。 白俊言笑容可掬地指了一下高佑:“還不知道這位怎么稱呼?” 羅世超走到高佑身邊,攬住他的肩膀說:“這是陸志琛的表弟,叫高佑?!?/br> “你好,我叫白俊言。”白俊言伸出手。 高佑掀起眼皮不屑地看著白俊言,沒有回應(yīng)。羅世超拍了拍高佑的肩示意他和白俊言握手,他這才不情愿握住了白俊言手,用力地一握,帶著一種憤怒的力量。 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一場刀光劍影在兩個人眼中閃過,一場無聲的硝煙在意念中掀起驚濤駭浪。 羅世超還傻愣愣地朝他們兩個人笑著,心里盤算著怎么跟自己媳婦玩欲擒故縱,搭在高佑肩膀上的手一直也忘了拿下來。 高佑一臉得意地看著白俊言。 白俊言挪步到羅世超跟前,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羅世超瞬間睜大眼睛松開放在高佑肩頭的手拿起酒杯說:“來來來,大家吃好喝好,今天我請客?!?/br> 陸志琛道:“人老板說了免單?!?/br> “哈哈哈哈,那大家隨便吃,隨便喝,我干了你們隨意。”他仰頭灌了一杯酒,笑著說:“不好意思了各位,言哥有事,我要去送送他?!?/br> 高佑道:“超哥,你剛喝了酒,怎么去送人呀?!?/br> 羅世超擺擺手:“沒事,言哥沒喝酒,他開車?!?/br> 高佑:“可是…” “沒事!”,陸志琛打斷了高佑,他早就領(lǐng)會了羅世超的表情,那表情一看就是要去大干一場的表情,于是他順?biāo)浦?,“沒事沒事,我們也吃差不多了,不用管我們了,你們快去吧!” 其他人一看陸志琛的神色大概也都心領(lǐng)神會了,畢竟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似乎都已經(jīng)成為了彼此肚子里的蛔蟲。 他們幾個的表情似乎在說:超哥,玩得開心! 白子萱也是個非常聰明的姑娘,她也看出了氣氛的曖昧,于是立刻提出自己有約在身,要提前離開。 在場的每個人都在盡力給他們兩個創(chuàng)造機(jī)會,唯獨(dú)高佑從始至終都是冷冷地看著白俊言,他討厭白俊言,他覺得白俊言那張笑臉背后隱藏著無數(shù)個刀子,他覺得羅世超不應(yīng)該和白俊言結(jié)婚,他覺得羅世超會被白俊言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羅世超和白俊言來到了餐廳的地下停車場,就在剛剛白俊言在他耳邊說話的時候,他就打算趁著機(jī)會把自己編排的好戲演給白俊言看,讓白俊言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欲擒故縱。 他假借喝多了,又假裝頭暈,請白俊言攙扶著自己,故意把頭靠在白俊言的身上,不斷蹭著白俊言的身體。 他扯開自己衣服上面的幾個扣子,假裝不經(jīng)意地露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胸膛,找準(zhǔn)了白俊言能看到的位置,不停地煽動著自己的手:“好熱呀。” 接著他又在白俊言耳邊低聲問:“言哥,剛剛你說讓我送你回家,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喝了酒的,不能開車?!?/br> 白俊言沒有回答他。 他不依不饒,又是在他脖子上吐氣,又是用嘴唇蹭他的脖子。 “言哥,我想要你?!?/br> “言哥,我想要你,我想跟你睡覺。” “言哥,你摸摸我,我又硬了?!?/br> “言哥…” “言哥…” 他的聲音因?yàn)楹攘司频木壒蕩еc(diǎn)嘶啞,但又因?yàn)楸旧砭偷统翜喓?,聲音就變得更加富有磁性,聽得人心里酥麻?/br> 一聲一聲的言哥就那樣叫著,猶如魔咒一般。 白俊言盡力克制自己,把羅世超扔到車子的后排座上,自己坐回了駕駛位上:“別吐我車上。” 羅世超盤算著,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只要到白俊言家里,他就開啟冰山模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羅世超以為自己這場欲擒故縱玩得漂亮著呢,卻沒想到白俊言竟然比他更淡定,他萬萬沒想到白俊言竟然把自己送回了家,還給陳女士打電話讓陳女士幫忙開門。 于是,他的計劃就泡湯了。 于是,他就看到了白俊言的車子在他們家門口徜徉而去。 于是,他就被陳女士揪著耳朵拖回了家里。 于是,他就在陳女士的鄙視下鉆回了自己的房間里。 于是,他就在想著自己計劃破滅時惱火地罵了白俊言。 于是,他就在罵白俊言的時候怒火中燒了。 于是,他的巨物在怒火中燒中崛起了。 于是,他又在怒火中燒中想著白俊言自瀆了起來。 于是,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