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悄悄塞跳蛋,邊談生意邊抽插,被跳蛋cao射,射進溫泉里
“你真這么好心?”紀源被庒歷州拉出門的時候還有些半信半疑,心下雖知道要離這個人遠一點,但這兩天祝尤出門了,他獨自在家癱著,現下手腕甚感久違地被溫厚的手掌包著摩挲,又讓他隱隱想要被擁抱愛撫,不愿掙脫。 庒歷州只笑笑,牽著他一路到了公寓高層,在溫泉湯浴的門口遞給前臺小姐兩張優(yōu)惠券,走進SVIP會員才能享受的藥浴,“現在看到了,信了吧?” 他要大聲說話才能被紀源聽到,因為寬敞的溫泉池內有簾瀑布自假山上傾瀉而下,發(fā)出嘩嘩的聲響。 空氣中水分極重且熱,呼吸間都一股潮濕的藥草香。 紀源現在覺得莊歷州確實如他所言,是想要給自己賠禮道歉了,但還是沒給他太好的臉色。坐進茶色的熱水中,紀源一動不動地微瞇著眼,只感覺天靈感都舒服得在顫。 莊歷州也在他旁邊安分地坐著,倒不像紀源所想的,是要借此機會玩?zhèn)€溫泉情趣。 就在紀源覺得自己就要變成一團被完全泡開的菊花時,淋浴室通向溫泉的門被拉開了,有幾人說說笑笑地走進。其中一人看到莊歷州,很是中氣十足地打招呼道:“誒,莊總,您這已經泡上了!”邊寒暄著,一行人在兩人的對面坐下來,對溫泉藥池發(fā)出嘖嘖的贊嘆聲。 紀源掀掀眼皮,在幾人熱熱鬧鬧的談論中,得知他們是受邀來泡溫泉談生意的。 “?”紀源悄悄瞥莊歷州一眼,覺得他讓自己一個外人在場還真是放心,也不怕泄露了什么商業(yè)機密。同時又心里打鼓,不知道這笑面虎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庒歷州不主動介紹,這些人也沒多嘴問紀源的身份,見他長得好看又安靜呆著,都以為他是莊歷州的小情兒。聽說小莊總喜歡男人,莊家也知道,今天各人總算覺得眼見為實了??v使有的人認為他把同性情人帶到臺面上來不太合適,但礙于莊歷州的地位,也無人敢置喙,便只在聊天空檔偷瞄紀源幾眼,好奇看看罷了。 語氣起伏不大的交談,和嘩嘩的水流聲一起,叫紀源聽得昏昏欲睡,眼皮子都耷拉了下來。他因為睡眠質量太好,精神放松下來的時候,總是很容易陷入淺睡眠的狀態(tài)。 于是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只手突然擠進他的泳褲,往他兩團臀瓣間塞了一塊yingying的東西,然后推進了他的后xue里。 好像是跳蛋。紀源的頭不受控制地重重往前點了一下,眨了兩下眼才趕走腦中的睡意。xuerou下意識地縮合,感受到了跳蛋橢圓的形狀。 “……如您所見,重九現在正在致力于打造全市乃至全國第一的奢侈型公寓,休閑娛樂設施和項目也引進了很多。諸位現在做的溫泉護理美容沙龍,就是我們和日本鈴村集團、韓國李氏財閥一起簽的三方合作協(xié)議……”庒歷州目不斜視地侃侃而談,他的五官似是都被水蒸氣熏得濕潤,但仍舊在非正式的商業(yè)談判中顯得氣場逼人。 只是在茶色不透明的溫泉水之中,他的手指跟著那顆跳蛋進入了紀源的xue內,還一直再往里推。跳蛋外一圈都是密密麻麻的凸起,輕柔地喚醒一寸寸沉睡的腸rou,讓紀源的后背一瞬僵直起來。 而后,在一本正經的商業(yè)交談中,隔著燥熱的層層水霧,庒歷州邊與人暢談重九的建設與發(fā)展,邊扯了扯跳蛋的尾線,又用手指捅進去,讓它在逐漸濕滑的xue道內來回按摩敏感的蜜rou。 紀源咬著下唇,把想要出口的呻吟全都吞回肚子里,又難以在眾人面前發(fā)作,而腸道不自覺地縮合,吸吮著那顆凹凸不平的橢圓。 “是啊,莊總的能力那是不容置疑的,就是之后我們還要去看看VR體驗區(qū)的區(qū)域分配吧,簽了合同后,就得把設備和人工定下來了?!眮碚呋ハ嘀g交換了眼神,他們都是體態(tài)富貴的中年人,在熱乎乎的溫泉里泡了快半小時,俱有些胸悶氣短,便想起身離開,請庒歷州兩人自便。 庒歷州站起身來送客,紀源無奈之下也夾著腿站了起來,屁股一縮,那跳蛋又往里進了不少。他捂著泳褲叫苦,希望溫泉里水汽夠重,讓人看不出他襠下的異樣。 “噫,我之前就看這位后生臉熟,請問是紀……?”綴在最末尾那人的腳步停頓了一下,轉向紀源,隨后又意識到自己似乎在庒歷州面前逾越了。他雖然跟面前這兩人父親同輩,但是至今不過是個企業(yè)中層,因而在莊歷州面前有些畏縮。怕自己的失禮影響到后續(xù)合作,他尷尬地匆匆閉上嘴,歉意地朝兩人笑笑。 那跳蛋突然震動起來,一下子沖進深處,頂到一處嬌弱的癢rou。被熱汽蒸得濕漉漉的鴉羽眼睫抽動了幾下,紀源難抑地輕喘了一下,又迅速清了清喉嚨,強作鎮(zhèn)定地對那人道,“嗯……您認錯人了。”他其實知道這是紀女士曾經的一個合作伙伴,但是雙方未聯(lián)系已久,所以現在也沒有“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必要,于是紀源心安理得地讓這個中年男人又感到了些許的難堪。 男人道過歉后急忙離去,偌大的SVIP溫泉池內又只剩下兩人。 “你故意的!”紀源瞪了眼庒歷州,xue里的跳蛋還在嗡嗡震動,讓他的腿一陣陣發(fā)軟。 紀源是想露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但在庒歷州看來卻是面若芙蓉,濕潤的桃花眼含羞帶嗔。 “什么?”庒歷州明知故問,貼近紀源,雙手十指掐在那暄軟的屁股上揉了揉,讓那臀rou把跳蛋夾得更緊,又低下頭去親吻他。 特意帶自己泡溫泉,特意還叫了別人來正兒八經地談公事,還在眾人面前偷偷摸摸用跳蛋cao他的后xue……如果,如果他沒忍住,在那個認得自己的人面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紀源心里一條條數落庒歷州的罪狀,實際上卻被吻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一張嘴要罵,就被一條長舌直驅而入捅進口腔,舔弄舌頭和牙齒。 “嗯,拿……出……”跳蛋像是活的一樣一直往腸道里鉆,沖得瘙癢的xuerou流了大灘的水。紀源雙手搭在庒歷州的胸前,饑渴的身體反其話行之,焦慮地往他身上貼。只是兩人身上都是水,皮膚總是打滑得撐不住。 庒歷州干脆把人抱起來放在某一級臺階上,他站在側邊,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剛好戳在紀源的xue口,頂著布料往里擠。 “阿源臉皮這么薄嗎?還是說不喜歡跳蛋?明明泳褲都黏噠噠的了……”他含著紀源的耳垂,話說得含糊,濕乎乎的熱氣燙得紀源抖了一下。 “哈嗯,啊,不……”眼前額發(fā)都打濕了的男人與夢中荒唐的總教官一樣,開始舔吻他的耳廓和頸側脆弱的皮膚。不對,不是一樣,明明就是一個人,是他想著庒歷州做的春夢…… 紀源的視線模糊了一下,往前蹭了蹭,雙腿夾上庒歷州的腰,讓兩人的身體更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庒歷州聽他喘得愈發(fā)綿長,細密地親吻他的嘴唇,溫柔似水般。他空出一只手扯下紀源的褲子掛在大腿上,快速擼動前頭的rou莖,鼓勵地對紀源說,“想射就射吧,射進溫泉里……” 跳蛋在后xue里瘋狂震顫,像是在他的敏感點上跳踢踏舞,幾乎都要將xue心磨化了。勃起的rou莖變得粉紅,在庒歷州的手里或快或慢地摩擦,yinjing頸的一圈rou溝每每被掌心的薄繭蹭到,就激得鈴口泄出股股前列腺液。 “啊,嗯,要,射了……”紀源本想將額頭靠在庒歷州頸窩里,卻被他另一只手捏著下巴深吻。射精那幾秒的強烈快感中,yin靡的呻吟都被庒歷州拆吃入腹。 存了兩天的jingye被用力射出,在空中還來不及畫一個漂亮的弧線,就都撞在了兩人的胸腹上,黏黏糊糊的一片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