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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沒想到秦景淮還是個大預言家,我還真有被人圍堵在角落里找茬的一天。 之前他對我說過,臉皮不要太薄,嘴巴不要太毒,不然早晚有一天惹到不好惹的人。那時我還不甚在意,覺得自己從小就是這個樣子,沒什么好改的,現在想想我要是別這么自大就好了,起碼不會挨打。 我努力回想著這幾天自己做過的事,但實在想不出我這么一個安分守己的五好學生,是哪里招惹到這幾個人高馬大的小混混了。我連罵人都不會,更別說打架了。我瞅了瞅他們比我小腿還粗壯的胳膊,咽了口吐沫,不慫也得慫了:“同學,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你要知道如果有人看你不爽,想找你麻煩,那他們有一萬個理由供自己備用,還不給你解釋的機會。我被抵著喉嚨,腦袋一愣一愣的,此時除了完了完了要挨揍了希望你們打人不打臉這個想法外,就只剩下該死的秦景淮什么時候才能做完他那道該死的數學題,回頭看我一眼。 我是真?zhèn)牧?,傷心中帶著點失望。 你的好兄弟命懸一線危在旦夕,你卻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前面無動于衷,別告訴我說你是耳朵背聽不見。 若是此時秦景淮起身收拾書包直接逃離現場,我都不會覺得驚訝——英雄救美的戲碼只會在里出現,況且我還不是什么國色天香的美女。 幾個小混混抵著我罵,那臟話密度十個字有九個字都得被系統(tǒng)屏蔽。我被摁急了,扯著領子上的那只手殊死抵抗著:“你罵誰呢!罵誰呢!都說了不是我!” “不是你還他媽能是誰?”為首的混混大哥吐沫星子都噴在了我的臉上,“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狗、雜、種……” 這可一下子戳我死xue了。說實話我不怕別人議論我的家庭,也不怕別人抱以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但是我最痛恨別人咒罵我的母親,雖然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羞辱。任何觸及這條底線的人,我都想把他們千刀萬剮。 于是我飛起一腳,胡亂地不知踹在了誰的腿上。 我面前那個壯如泰山的胖子愣了一下,隨即怒不可遏地揮起了拳。奇怪的是那一秒鐘我沒有閉眼,竟是透過那坨肥rou的間隙瞪著秦景淮的背影,生生地瞪出一個洞,起火發(fā)燙。 我看見他放下筆,合上作業(yè),手扶在椅背上,轉身掂起凳子狠狠地砸了過來。 “你們敢動我兄弟一下——” 后半句我沒有聽清,椅子砸在我身后的墻上,撞掉了幾個螺絲和半片瓷磚,發(fā)出嘭地一聲巨響,震得我耳朵發(fā)疼。 那幾個貨也真夠慫的,硬生生被秦景淮的氣勢給唬住了。不過秦景淮也確實嚇人,我甚至感覺他眼睛都紅了,跟狼一樣。這幾個慫貨灰溜溜地跑了,臨走時連經典臺詞“你給我等著”都忘了說。 我大口的喘著氣,望著秦景淮。他走到講臺上,從柜子里翻找出一卷膠帶和一把剪刀,朝我走了過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讓開,隨后蹲下把碎掉的瓷磚一點點貼了回去。我就在旁邊站著看他,不知該如何動作,是幫忙還是道謝。還沒等我糾結完,他撐著膝蓋站起身來,又像往常一樣搓了一把我的頭發(fā),說道:“跟我回家?!?/br> 我沒有動,腦子里一團漿糊。秦景淮盯著我看了半天,拖起地上的椅子嘆了口氣,抬手捏了捏我的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