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兄弟纏綿 假腹黑兄x真不要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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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清想要起身抽離,卻被杜云錦按著腰狠狠拿下,被他圈在修長的臂彎里,他的手箍得那么緊那么有力,面容卻又是那么嬌柔和脆弱,“你想逃?”美人哥哥垂下眉眼,語氣平平的,不是指責(zé),只有一股淡淡的哀怨。 “我、我……”杜云清最是見不得美人難過,更何況是直接雕刻了他的審美觀的哥哥。他想從他那暈乎乎的腦袋里趕快掏出一個(gè)幌子,可他那腦袋瓜兒本就不如杜云錦聰明,此時(shí)又脹滿了情欲和愛憐,更是笨了口舌,怎么也遮掩不過去。 “你明明說你愛我,怎么都不舍得讓我cao你?”眼看著心尖上的哥哥都要落淚了般,杜云清連忙抱住他,雙手摟著他的脖頸,撒嬌似的臉對(duì)臉著親昵地蹭著,“不是!怎么會(huì)呢?兄長知道,我最是愛你了?!?/br> “那你剛才那是、要做什么?”杜云錦覷了他一眼,他那一眼里,七分柔情,三分期許伴著點(diǎn)促狹。 就為這一眼,就為這一眼便足夠,便足夠杜云清明知是陷阱,也要深深地主動(dòng)墜落,明知是糖衣炮彈,也賣力吸吮和吞咽。他努力地起起伏伏,在荒蕪的心田上犁去憂郁的雜草,在縱深的筋rou間澆灌愛的汗水,播種下一串又一串殷紅的種子,從月牙灣般的鎖骨到田壟交錯(cuò)的腰腹再到叢林茂盛的私處,杜云清全神貫注,頂禮膜拜般獻(xiàn)祭著自己,直到他再也無力為繼,直到杜云錦再也不能忍耐,這場(chǎng)歡愛才交換了旗手,繼續(xù)揮舞著。 杜云清年少的時(shí)候就愛慕杜云錦。杜云錦有一張好顏色,像牡丹花一樣,矜貴清傲,又有一副好身段,像勁竹一樣堅(jiān)韌有力,舞劍時(shí)氣勢(shì)凌云。而現(xiàn)在,那張他愛慕眷戀了一整個(gè)少年和青年的臉,正在因他而潮紅一片,他滿眼的情欲和愛孽都因他而起,而他的勁腰、他的全身氣力都在為他而揮霍律動(dòng),他正持著他那把寶劍戳破了他所有防備和微弱的抵抗,刺透了他心中所有嗔癡和悲喜,只知道快活啊,只知道相擁著占有,只知道攫取對(duì)方的靈魂,只知道吶喊愛人的名字。 杜云清“哥哥”“阿錦”“娘子”亂叫一氣,混雜在呻吟和氣音之間,這全是他平日里不敢叫又想叫的名喚?!案绺纭毕袷潜籧ao迷糊了般,杜云清突然含著淚“吧唧”一聲響亮地親了一口杜云錦,“我、??!我終于抓住你了!呃……啊……”雖然呻吟不止,但這是一記確切的宣告主權(quán)。 杜云清迷迷糊糊地想,我終于、我終于抓住你了,我像云一樣不可攀的兄長,像最高枝的杜鵑花一樣秾艷的兄長,像無線風(fēng)箏一樣自由飛舞著的兄長,我終于、我終于用盡骯臟手段折了你的翅膀,讓你鎖在了我的身邊。 這眼淚,既是欣慰感傷,又是自嘲和厭棄,竟一時(shí)停不下來般汩汩流淌著。 “哭什么呀,我cao得你不舒服嗎?”杜云錦溫柔地啄吻著他的眼角,調(diào)笑著說。 “舒、嗝……舒服!我、我只是……”杜云清依然不知道說些什么,下意識(shí)討好地絞緊了后xue。 “嘖,我既然嫁給了你,自然是回應(yīng)了愛你,不然哪能容你胡非做歹?”杜云錦眨了眨眼睛,憐愛地看著傻弟弟。 “啊~”杜云清的賊心賊膽仿佛又在這句告白中復(fù)活了一般,“那、嗯啊……那哥哥可以叫我一記夫君嗎?” “??!”杜云清被翻身按壓在床上,而杜云錦則開始全力沖刺鞭撻了起來,杜云清狡黠又滿意地偷笑著,假裝沒看見哥哥越來越紅的臉頰,唯有論臉皮厚這一條,他那英明神武的兄長一輩子也贏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