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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從零開始 (攻生子,純生)在線閱讀 - 兩個舍友在宿舍一起分娩互相磨逼

兩個舍友在宿舍一起分娩互相磨逼

    王淼一回到宿舍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每晚都夜不歸宿的舍友今天竟然坐在宿舍里,這倒是件稀罕事。

    “你今晚怎么不出去?” 王淼一關(guān)好宿舍門,好奇地問道。

    蕭弘深正坐在桌子前,手下是一份英語往年真題卷,他頭也沒抬,骨節(jié)寬大的左手緩慢撫摸著足月的肚子,粗聲粗氣地回答,“我感覺,我可能要生了?!?/br>
    他現(xiàn)在彎著腰,倒讓肚子看起來不是那么明顯。

    “要生了?”

    “這破肚子今天疼個沒完,腰跟要斷了似的,應(yīng)該是宮縮了?!笔捄肷钤讵M小的椅子上扭動著腰,移動的椅子腿發(fā)出尖銳的聲響,蕭弘深又不動了,僵在書桌前,反手攥著椅背,喉嚨里跟拉風(fēng)箱似的呼吸很重。

    王淼一脫下厚厚的羽絨服掛在衣架上,被毛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肚子頓時變得一覽無遺,他拉開蕭弘深背后的椅子,扶著腰笨重地坐了上去,“這么巧,我可能也要生了?!?/br>
    “你也是?”蕭弘深抬起頭問他,這才發(fā)現(xiàn)明明是十二月的天,王淼一額頭上卻有一層薄薄的細汗,“什么時候開始陣痛的?”

    “上午上專業(yè)課的時候就有感覺了?!蓖蹴狄坏皖^看著自己的肚子,緩慢地呼出沉重的呼吸,“這周末估計哪也去不了,得在宿舍生孩子了,你宮縮幾分鐘一次?”

    蕭弘深正在app上記錄自己的宮縮頻率,“大概五六分鐘?!?/br>
    “我也差不多。”

    王淼一剛在樓梯上疼了一次,算算時間離下一次也不久了,他撐著腰站起身走到飲水機前接了兩杯水,放在蕭弘深桌上的時候,蕭弘深又低下了頭,雙手按著緊繃在衣服下的肚子,從這個角度都能看到他咬緊牙關(guān)繃出的下頜線。

    王淼一很熟悉這個表情,知道蕭弘深正在陣痛,也就不打擾他,晃著屁股坐到自己的書桌前也開始做卷子了。

    孩子這周生了也好,至少能安安心心去考下周的六級考試了。

    桌子上綠色的臺燈散發(fā)出溫和的光線。

    王淼一正在全神貫注做一篇,他剛劃出原文中的重點信息,腹部肌rou猛地變緊,痛得王淼一心臟連帶胸口都縮了一下,他媽的好痛啊...他恨不得蜷成一團,他佝僂著身子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蕭弘深都沒叫出聲,他叫出聲算什么樣子....

    這波陣痛的強度逐漸攀升,王淼一越來越用力地抱住自己的大肚子,將低墜的肚子壓在大腿上,屁股不斷往后撅,身下的rouxue越張越大。

    呼—呼—

    陣痛終于消停了下去,王淼一小心地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呼吸,重新拿起被汗水浸濕的筆。

    他剛剛痛得大腦一片空白,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讀過些什么,只好忍耐著太陽xue的脹痛,趁著肚子不痛的間隙又把英語文章迅速重讀了一遍。

    兩個一起生產(chǎn)的產(chǎn)夫,陣痛的頻率好像會變得越來越一致,起初王淼一聽到身后呼吸聲越來越重,就知道是蕭弘深宮縮又到了,后來他漸漸意識不到這件事了,每次蕭弘深那邊開始變得不對勁,他就感覺自己的大肚子也緊緊縮成一團。

    劇烈的疼痛使他的五官皺成一團,看不出任何表情,被卡在椅子和書桌前的孕肚上下滾動,真想到床上去生孩子啊....可是他的舍友都要分娩了還能做題,大家都是男人,難道他就做不到嗎?

    王淼一狠狠按住自己的肚子,忍受著他的胎兒在狹小的zigong里作威作福,黏濕的混合物從他的隱秘私處逐漸滲透他的內(nèi)褲,把他的外褲也打濕了。

    王淼一昨天晚上睡得很差,無論用哪個姿勢都全身不得勁,翻來覆去遲遲無法入眠,他坐起來和自己的肚子大眼瞪小眼,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了一會兒。

    今天早上他沒聽到鬧鐘,醒來時已經(jīng)快要遲到了,他在床上就感覺腰酸得很不對勁,胎腹中悶悶的還隱隱作痛。他一邊深呼吸揉肚捶腰,一邊猶豫地想要不干脆就不去了,他本來也到了隨時可能會生的時候。

    可思來想去這到底是4個學(xué)分的專業(yè)課,教授還很喜歡點名,自己現(xiàn)在又沒有出現(xiàn)明顯的陣痛,王淼一還是拖著酸重的身體下床了。

    教學(xué)樓在學(xué)校最東側(cè),和宿舍之間隔著一個人工湖和食堂,王淼一懷孕七個月時還能挺著大肚子從宿舍跑去教學(xué)樓,但是今天他感覺兩腿之間卡了個硬梆梆的玩意兒,他一邁步,那東西就硌得他恥骨發(fā)疼,別說跑了,他連下樓都很費勁。

    cao,老子怎么會變成這樣。

    在宿舍一樓的鏡子前,王淼一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大肚子像飽滿的水滴一樣墜在盆骨前,嘴唇發(fā)白,兩條腿岔開跟企鵝似的,他連忙放下了不自覺撐在腰后的手,把腿并攏了一些,“嘶—”王淼一確認自己的形象看起來沒問題之后,才忍著難受趕緊向教學(xué)樓趕去。

    他生孩子算晚的,班上很多男同學(xué)都已經(jīng)當爸爸了,之前他看著那些原來健步如飛三步上籃的大老爺們兒到了足月要生產(chǎn)的時候,都跟孕婦沒什么兩樣,下意識小心護著肚子,站的時間一長就攥著拳用力捶打骶骨,手隔著球衣托住墜脹的下腹。

    王淼一原來還有點疑惑,生個孩子而已,有這么夸張嗎?

    現(xiàn)在他知道是什么滋味了,這個小崽子在你肚子里胡作非為,才不管你原來是怎樣的玉樹臨風(fēng),他呼呼喘著粗氣,沒走出一百米又變回了挺腰岔腿的模樣,下行的胎兒正壓在他的尾骨上,脊椎上陣陣鈍痛,不扶著腰實在是受不了。

    趕到教室的時候,王淼一全身已經(jīng)要濕透了,他悄悄從后門溜進教室,在最后一排找了個最靠邊的位置,小心地把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塞進去。

    胎兒今天活躍得不像話,在這個年輕男大學(xué)生的胎腹里橫沖直撞,擠在低矮的桌子和椅子之間的肚子有規(guī)律地陣陣緊縮,時而縮到左邊,時而縮到右邊。

    王淼一還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折騰,他有些無助和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將手伸到桌子下面在肚子上打圈,幾乎注意不到教授在說些什么,“別鬧了,弄得我難受死了...”

    課間休息的時候,王淼一舒了一口長氣,教室里變得嘈雜起來,他在最后一排發(fā)泄般地低低呻吟了幾聲,干掉的冷汗弄得他很不舒服,他艱難地站起來去洗手間里洗了把臉,然后走到飲水機前正要接水,遲疑了一下,把杯子挪到了熱水的出水口。

    熱水好像讓他的肚子好受了一點,但是沒完全好受,他懷疑胎兒正踢著他的胃,咕嚕作響。到了最后一節(jié)專業(yè)課的時候,王淼一已經(jīng)被明顯的疼痛折磨了。

    就像現(xiàn)在一樣,墜痛越來越明顯,每次卷土重來時不僅沒有半分減輕之勢,反而越來越讓人難以忍受,他被困在狹小的桌椅間,坐也不是動也不是...王淼一的眼睛都失去了焦距。

    就在這時,蕭弘深將筆扔在桌上,轉(zhuǎn)過身來張開雙腿,肚子用力壓在椅背上的空隙,渾身顫抖,雙手撫額重重地喘息著,“老王?!?/br>
    “嗯?”王淼一正趕上一波陣痛,只是咬著牙從鼻腔里發(fā)出了一聲疑問。

    “呼...我肚子痛得不行,實在做不下卷子了,你陪我看片吧”

    “等我挨過這陣…”

    蕭弘深挪著酸痛的腿從椅子上站起來。

    “嘶—啊—”他一站起來,骨盆里的壓力和清晰的異物感讓他倒抽一口冷氣,兩條腿只能叉開成大A字,硬邦邦的胎頭正墜在A的頂端,很快就要把他下體分成八字,骨頭像是錯位了哪里都不對勁,酸痛從盆骨和腰椎向四肢擴散。

    見鬼,他的屁股真的被撐大了,蕭弘深一手按在豐滿的臀部上,一手摸著發(fā)痛的肚皮,艱難地爬到床上。昨天這個時候他遇到了自己的初戀男友,如果沒有這一遭,他現(xiàn)在也不一定在生孩子。

    對了,他肚子里這個孩子就是初戀男友的。

    蕭弘深和初戀男友從大一剛?cè)雽W(xué)不久就在一起了,但他非常大男子主義,對男友控制欲很強,盡管男友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兩人最終還是分手了。

    結(jié)果昨天在肯德基遇到對方,他聽說對方談了新的女朋友,昨天又被新女友甩了,蕭弘深氣得不行,黑著臉去肯德基旁邊的賓館開房,把對方狠狠cao了一頓。

    黑暗的房間中,蕭弘深在初戀男友身體里發(fā)了狠地沖撞,大肚子不停悶聲撞在對方臀部上,他越干越氣,加上孕晚期肚子里難受得很,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嵌到男友身體里去,叫你找新女友!孩子都不要了!你那個小女友能戴著假jiba這樣cao你嗎?能懷著孕cao你嗎?

    初戀男友被cao得滿臉是淚,喉嚨嘶啞渾身顫抖,除了哼哼唧唧再發(fā)不出一丁點聲音,精疲力竭地陷入睡眠,蕭弘深也體力大耗,小憩了一會兒。

    十來分鐘之后,蕭弘深發(fā)現(xiàn)睡夢中的初戀男友不知不覺拽住了他的手。

    這本來是很甜蜜的事情,但蕭弘深躺在床上咬著牙滿臉冷汗,沒被拽著的那只手順著胎兒頂撞的方向,用力揉按著胎腹。

    可能今晚做得太過火了,現(xiàn)在肚子里的胎兒怎么都安分不下來。他在床上小幅度挪動屁股,床單被他弄得皺成一團,這一點也沒有改善他的處境,他忍不住抬起笨重的腰身,又落在床上,齒縫間呼吸越來越粗,還怕吵醒了初戀男友。

    模糊的預(yù)感在心頭逐漸清晰,蕭弘深曲起腿,將手伸向自己下體,冰涼的手指繞過沉睡在黑色叢林里尺寸驚人的男性器官,不太熟練地摸向更下的地方,藏在后面生澀xiaoxue附近一片黏濕,他剛剛cao初戀男友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下面在出水,但他今晚高潮了好幾次,現(xiàn)在完全處于不應(yīng)期,摸著下面也沒有什么感覺,只是覺得yinchun有點刺痛。

    蕭弘深將手抬到眼前,劃亮了手機屏幕的光,發(fā)現(xiàn)手指上沾著殷紅的痕跡。

    這是,見紅了?真的要生了?!

    蕭弘深煩躁地用腳后跟蹬了幾下床單,cao啊,怎么會現(xiàn)在要生了,蕭弘深大腦一片空白,不過想想他也早就期待卸貨,今天又是周五,正好趕上周末能一心一意把孩子生出來,蕭弘深深吸了幾口氣,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他硬著頭皮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的手從前男友懷中抽出來,他要生了,他可不想在剛剛失戀的前男友面前生孩子,蕭弘深胡亂套上衣服,挺著墜感明顯的肚子離開了賓館。

    開始發(fā)作之后,這肚子一直不輕不重地痛著,磨得蕭弘深煩得要死,他滿腹火氣在宿舍里走來走去,恨不得把孩子擠出來。準備點晚飯外賣時,他索性下單了一份催產(chǎn)藥,然后他這肚子就痛得狠了起來,外賣小哥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痛得說話都有點有氣無力了,“放在...樓下?!?/br>
    他們宿舍在五樓,他現(xiàn)在就算下得去也上不來,自然就沒去取。

    本來想著等王淼一回來時順便叫他幫忙拿上來,結(jié)果產(chǎn)痛一陣陣來,蕭弘深把這事給忘了。

    現(xiàn)在躺在宿舍的床上,蕭弘深的思緒又不受控制,胡亂地想起昨晚前男友躺在自己身下可口的模樣,他心煩意亂地揉著發(fā)硬的肚子,不知道前男友今天怎么樣了。

    過了兩分鐘,面色蒼白的王淼一也爬到床上來了。

    上一次他們倆這樣擠在一起看電影還是大一軍訓(xùn)的時候,那時候他們還是剛?cè)雽W(xué)的新生,現(xiàn)在他們都是在分娩的孕夫了。他們關(guān)掉了寢室的燈,在黑漆漆的氛圍中打開了一部恐怖片,投影在宿舍的白墻上觀看。

    厚厚的被子墊在腰下,兩個大肚子的男大學(xué)生擠在一張床上,顯得單人床非常逼仄。

    “...我換個姿勢。” 王淼一皺緊眉頭,艱難地折起兩條腿卡在肚子兩旁。

    恐怖片剛開場不久,主角團們正在換著花樣作死,實踐在恐怖片里絕對不能做的事,王淼一和蕭弘深開始還強撐著互相吐槽沒智商劇本,可是每隔兩三分鐘,沉重的呼吸聲就此起彼伏地在小空間里響起。

    “嗯—”

    這波痛得又長又狠,蕭弘深忍不住手腳著地跪在床上,晃動著酸痛欲裂的腰,昨天他還能像公狗一樣干人,今天就像母狗一樣肚子都要墜到地上了,這算什么事??!蕭弘深垂著頭,汗?jié)竦念^發(fā)耷拉在額前,身子輕微地痙攣著,口中發(fā)出陣陣難以忍受的哼吟。

    王淼一給他揉后背,結(jié)果抵著蕭弘深躁動的肚子,自己的胎兒也開始亂動,王淼一捂著肚子痛苦地往后一靠,只顧喘氣安撫自己的胎兒。

    “要命了,一直往下拱啊…”王淼一托著腹底,痛得臉部肌rou扭曲,抻著脖子抵在冰涼的墻上,“呼...嗬...肚子要墜破了…”

    從陣痛中緩過來的蕭弘深調(diào)整呼吸,悶聲笑了,“我本來覺得難受得要命,沒想到有你和我一塊生?!?/br>
    他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王淼一M著腿靠墻坐著,灰色褲子褲襠都濕了,蕭弘深瞪大了眼睛,“你,你破水了?”

    王淼一一聽這話被嚇了一跳,連忙往自己身下摸去,手在產(chǎn)xue放了一會兒,確認沒有羊水流出來,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什么啊不是羊水,你肯定很清楚,懷著孩子那里很容易就濕了…”

    蕭弘深心里一陣發(fā)怵。

    王淼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已經(jīng)笨拙地脫下了自己的長褲,只剩下一件襠前和襠底都被打濕的深色內(nèi)褲繃在孕肚下方。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彌漫在宿舍里。

    “你幫我看看產(chǎn)道開了多少吧…”

    王淼一開了六指,蕭弘深開了八指,看這個進度,他們可能不用等到第二天就能生下孩子了。

    “說實話,我覺得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笔捄肷铍p手放在又漲又痛的胎腹兩側(cè),仰著頭吸氣吐氣,額頭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你說,胎兒的頭那么大,真的要從那里鉆出來嗎?”

    一想到這里,蕭弘深徒勞地想絞緊腿。

    “你知道你下面現(xiàn)在看起來有多松嗎?”王淼一艱難地露出諷笑,“很快鉆出一個胎兒的頭就沒有任何問題了?!?/br>
    “我當然知道!老子就沒這么松過!”蕭弘深難耐地捶著宿舍床的欄桿,“感覺太奇怪了,我—從來沒有東西進到我那里,感覺不就和女人似的…”

    “你現(xiàn)在可是在生孩子,cao人的時候只顧著爽,沒想過自己會大肚子???” 王淼一感覺到自己的胎兒在往下移,把他變得又熱又重,身體漲得滿滿當當,對蕭弘深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語氣,只想盡可能地撐開自己的身體,緩解腹中如絞的產(chǎn)痛。

    蕭弘深想起來,算時間這個孩子應(yīng)該是他和初戀男友在學(xué)校小樹林里野戰(zhàn)的時候懷上的,為了宣誓對前男友的所有權(quán),蕭弘深在前男友身上開墾起來不知節(jié)制,總覺得做了就是我的人了,結(jié)果沒想到是他被突如其來的胎兒捆死,前男友早就逍遙自在另尋新歡了。

    “誰想到會這么真實!我孕吐了好幾個月,肚皮松了,rutou顏色也變深了—”

    “誰不是啊?!蓖蹴狄环藗€白眼,兩只手在越擰越緊的大肚子上用力揉搓。

    “現(xiàn)在它還要從我逼里鉆出來...我再也沒有隱私了?!笔捄肷畎粗约旱南赂梗Ьo牙好像想阻止胎兒下墜的勢頭,“我會被這小崽子完全破開,cao,想到這件事,我都不知道以后我還能不能cao人,會不會一cao人就想起胎頭撐在yindao里的感覺…”

    王淼一覺得一直說話的舍友好煩,怎么沒有人告訴他千萬不要和蕭弘深一起生孩子....

    幸好陣痛又來了,蕭弘深的聲音逐漸低下去,變成了咬在牙縫間的痛呼。

    “想不想爽一下?”

    王淼一低聲提議道,懷孕之后他cao過人也被人cao過,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比蕭弘深豐富得多。

    兩人深紅色的yinchun又熱又厚,腫腫地脹在大腿根部之間,被淌出的水浸得水潤飽滿,一捏上去嫩rou就會從指縫間擠出來。

    產(chǎn)夫先是用手指和掌心揉捏著yinchun,向外拉拽,然后就忍不住玩弄起陰蒂,手指在產(chǎn)xue里攪動著,激起自己一陣又一陣浪叫連連。

    “嗯...啊—?。 ?..”

    陰蒂高潮仿佛沒有不應(yīng)期,打斷他們的只有越來越密的陣痛,有時他們突然僵在原地,在產(chǎn)痛中掰緊自己的大腿,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都要陷進大腿白花花的rou里,在床上扭動嗚咽著,等到陣痛過去再顫抖著開始新的一輪。

    胎兒正壓在最敏感的神經(jīng)束上,王淼一喘著粗氣,“你想不想試試用后面高潮?”

    他們的陰蒂都處于充血狀態(tài),幾乎就墜在yinchun口,好不容易生個孩子,他們都準備用難得出現(xiàn)的器官爽一把。

    兩人抱著各自的肚子,男大學(xué)生腿上肌rou很明顯,溫暖精壯的大長腿互相交叉,艱難地調(diào)整位置,讓藏在大腿之間最隱秘的地方觸碰在一起,緩慢地互蹭敞開的濕潤yindao,好濕...好軟...嗯~蕭弘深閉上眼睛臀部像波浪一樣起伏。

    溫和的水聲彌漫在他們之間。

    王淼一換了個姿勢,使兩人鼓脹的陰蒂完全互相摩擦,蕭弘深失控叫出了聲,“?。 恪阕隽耸裁础?/br>
    “shuangma…” 王淼一瘋狂地晃動著腰,摩擦得越來越快,“女人就是用這里爽的?!?/br>
    兩個大肚子不停撞得啪啪作響,產(chǎn)夫的恥骨痛得像要被撐裂了一樣,但正在性高潮中沉浮的產(chǎn)夫無暇顧及這件事。

    蕭弘深眼前陣陣發(fā)白,大腿顫抖個不停,全身酥麻,“啊…啊…爽啊…shuangsi了…當女人也…很爽…”

    對方陰部的熱度讓他們覺得非常舒服,羊水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了出來,但兩個人流的水已經(jīng)很多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王淼一抻直腰,試圖無視身體里越來越強烈的痙攣。

    蕭弘深的呻吟都不對勁了,以后他聽到陰蒂這個詞可能就會嘴唇顫抖,他的胯部像要燒起來一樣,下腹又酸脹又刺痛。

    就在這時,蕭弘深的手機突然響了。

    來電顯示是他的前男友。

    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蕭弘深在心里把所有臟話都罵了一遍,他滿手是汗,滑膩得幾乎握不住手機,罵罵咧咧地接起電話。

    電話接通后,對面遲遲沒有說話。

    蕭弘深張開的五指像鐵鉗一樣按在胎腹之中,臉都變得猙獰可怖,他的后腰在床頭的鐵欄桿上來回碾壓,忍耐不出聲的每一秒對他都是莫大的折磨,說話?。?/br>
    “你昨天...”前男友溫軟的聲音猶猶豫豫地響起。

    他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完蛋了。

    腹中一陣劇痛沖垮了蕭弘深的心理斗爭,他翻身壓在欄桿上,像狗一樣張嘴喘著粗氣,他好像聽到了王淼一的呻吟,但他頭昏腦漲無力應(yīng)對,“我在生孩子...呼...你要是沒事就掛了吧。”

    蕭弘深掛斷了電話,攥著手機眼角有點酸了。

    直到異樣的感覺打斷了他的傷感。

    “cao...你里面...里面頂出來了?!薄∈捄肷铑^埋在手臂里,咬著牙說,他都能感覺到王淼一的胎兒撞擊產(chǎn)口的力度,他被頂?shù)靡活澮活潱曇魯鄶嗬m(xù)續(xù)。

    王淼一癱在床上沒力氣再動了,他雙手按住聳動的肚子,連性高潮都無法再抵御他體內(nèi)分娩的爆痛,粗糙的胎頭在他產(chǎn)道里摩擦,讓他恨不得把自己扭卷起來,“它要出來,我也沒辦法…”

    蕭弘深忍不住摩擦著王淼一的產(chǎn)xue,胎頭被往回擠了一點,“啊—!”王淼一發(fā)出一聲尖叫,慘白的臉上冷汗淋淋,“別動,我要生了...我真的要生了!”

    蕭弘深深吸一口氣,王淼一的產(chǎn)口已經(jīng)被撐起了一個弧度,濕漉漉刺拉拉的胎毛刺激著他的陰蒂,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蕭弘深停不下來,“你...用力啊...”蕭弘深向后梗著脖子,艱難地撐著床挪動笨重的腰,往后退了一點,手指無腦揉搓著得不到滿足的陰蒂,“呼—嗯—”

    王淼一的胎兒又重重地撞了出來,蕭弘深退開的那點距離幾乎不存在了。

    王淼一的呻吟聲變大了,手指絕望地攥緊墊在身下的被子,胎兒壓迫著他身體里的每一個點,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yindao上,產(chǎn)夫咬破了嘴唇,只顧用力向下推擠。

    胎兒從被摩擦得紅得快要滴血的陰蒂上一遍遍碾過,王淼一打了個激靈,身體軟了下來,半躺著粗氣直喘,他的屄鼓鼓脹脹得活像撐了個鴕鳥蛋。

    胎兒的腦袋在他產(chǎn)xue的褶皺里像開花一樣逐漸撐了出來,王淼一痛得眼睛都濕了,不停揉搓著自己曲起來的大腿內(nèi)側(cè),他的崽子馬上要鉆出來了,他很快就是生過孩子的人了,這個大肚子就要消失了。

    胎兒的身體在王淼一產(chǎn)道里扭動,試圖找到最適合鉆出去的位置,胎頭最寬的部分滑出去的時候,王淼一的痛呼變成了嚎啕大哭,“哈—啊—”他沒來得及擦掉眼淚,手摸索著去探出現(xiàn)在他兩腿之間的胎頭,他的yinchun更加敏感了,濕軟的蚌rou一樣含著這顆濕漉漉的寶貝,強烈的沖擊讓王淼一直感到頭暈?zāi)垦!?/br>
    我的崽子...

    他喘著氣,顧不上產(chǎn)道撕裂的疼痛,嗚咽著直起上身向下用力,身體像被千鈞重負壓著一樣,他不停掙動,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直到胎身滑出他的身體。

    產(chǎn)痛和性高潮的余韻讓王淼一的身體陣陣發(fā)麻,可他只顧得爬起來去看自己大哭的兒子。

    “給我看看...你兒子...” 蕭弘深掙扎著立起上身,

    這時宿舍門口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cao,這個時候怎么還有人來敲門!除非是發(fā)生了火災(zāi)和地震,否則他一定揍死這個人!

    王淼一身下還拖著胎兒和沒剪斷的臍帶,蕭弘深只好爬起身,胎頭已經(jīng)夾在他大腿之間,他盡力撇開腿不夾到胎兒,蹣跚地將門打開一條小縫。

    “找誰—!”

    來人推開門直接掛到了他身上,蕭弘深身子一晃,只見前男友眼睛濕漉漉地抱著他的脖子,“你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