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離自由只有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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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下體劇烈的撕痛將我折磨醒了,我費力睜開眼的時候,辰宇早已經(jīng)離開這棟別墅。他從來不會留在這里過夜,總是在歡愉之后就會離開。 我知道,這里按照慣例一般在周一上學(xué)前都是獨屬于我的養(yǎng)傷地。 是的,養(yǎng)傷。 腿間被抽打的腫脹和內(nèi)里被摩擦的撕裂,以及遍布滿背的鞭痕。 我熟練的拉開床邊柜的抽屜,找到專門定制的高級傷藥,麻木的為自己涂抹著,背上看不見的地方只能對著鏡子,撕裂的疼痛讓我在上完藥之后已是大汗淋漓 我清楚這些所謂的高級傷藥不過是為了能夠讓我在下次他召喚我的的時候又恢復(fù)到那個完好無損的我。 接著,我一瘸一拐的下樓去接了一杯水,端著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灑進來柔和的月光,我瞇著眼張開雙手試圖擁抱月光,大口呼吸著即將迎來的自由的空氣。 因為辰宇只有周末會召喚我,所以最多還有兩次,我就可以告別這段不堪的過去,迎接新的生活了。 即將畢業(yè),各種瑣事忙的我暈頭轉(zhuǎn)向,每天幾乎是著床即睡,可我卻感到非常開心,因為我非常珍惜這段可以由自己支配的生活。 結(jié)束忙碌的度過一周后,我更開心了。 周末辰宇沒有召喚我,這意味著最多還有一次,我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個不折不扣的大魔鬼了。 持續(xù)的好心情,讓我連帶著對跟在我身后磨了四年的梓筱都和顏悅色了許多。因為我對女生不感興趣,但是卻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包括辰宇,他也不屑知道。 以至于她接連幾天里對我進行了大學(xué)四年以來的第N次告白。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但對于天然彎的我來說自然是不管用。 都說沒談過戀愛的大學(xué)生生活是不完整的,因此為了證明我也是上過大學(xué)的人,滿足一下我那小小的虛榮心,在梓筱第N+1次的表白的時候我答應(yīng)了,即使我知道這樣對梓筱來說非常的不公平,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對梓筱說了無數(shù)遍對不起。 我并不是貪心,只是想單純的在畢業(yè)前的最后一周里也談一場短暫的不讓自己對大學(xué)留有遺憾的戀愛,僅此而已。 哪怕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還是一個被包養(yǎng)的,嚴格來說都不能算是擁有自由的人,即使還有一周我就自由了。 其實,我也想過很多次梓筱這樣的天之驕女為什么會喜歡上我。 她就是行走在校園里的發(fā)光體,走到哪都能引起一眾男生甚至是女生的側(cè)目,并收獲一打粉紅的愛心。 收到的情書更是多的都可以填滿一間屋子。 可她卻唯獨鐘情于獨來獨往從不合群的我,一追就是四年。 在以前拒絕她的時候,我也曾經(jīng)問過梓筱,到底喜歡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她喜歡的? 她羞澀的撓撓頭,說,她也說不上來,甚至還開玩笑說,也許這就是一見鐘情的魔力吧。 只是覺得我和其他男生不一樣。不光是長相帥氣,還有種獨特的書生氣質(zhì),讓她覺得特別干凈。 無論是當時還是現(xiàn)在,我都一直覺得干凈這個詞不是夸獎我的而是罵我的,只會不停的提醒我有著一段不干凈的過往,讓我感到特別羞愧。 哪個干凈的男生,會被包養(yǎng),甘愿跪在金主面前做著一切下賤的事,將自己的尊嚴踩在他人的腳底下。 不過,我想梓筱應(yīng)該是真的很喜歡我吧?! 否則怎么會四年如一日的跟在我身后,追隨著我的腳步,無論我怎么對她冷眼相待。 以至于本來就不怎么合群的我,更被時慕的閨蜜和迷弟們,聯(lián)合起來孤立,說我裝清高,不配之類的。 所以,說起來我也應(yīng)該感謝梓筱讓我的大學(xué)四年過的這么的清凈。 "柒一,周末我們出去吧?"得寸進尺的梓筱嬉皮笑臉的跟在我身后。 "我周末不一定空,可能有一些事要處理。"也許。如果辰宇召喚的話。 "別這樣??!你好不容易才答應(yīng)當我男朋友的,總要給我個機會表達下我對你的真心吧?"她一臉哀怨的湊到我跟前,像個想要主人陪耍的小狗。 想到對她的愧疚,也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我便答應(yīng)如果周末沒事就去,如果有事提前打電話告訴她。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當辰宇通知我他這周末有事不用我伺候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如同買彩票中了五百萬的大獎,開心的忘乎所以。 然而當我滿懷欣喜的去赴約卻看見辰宇剛好在隔壁桌談笑風(fēng)生的時候,我感覺我手里標志著特等獎的獎票被洗衣機洗的稀巴爛。 原本我以為梓筱約我出去玩,是跟她或她的朋友一起,單純的像和其他情侶一般逛街約會,并將我介紹給她的朋友認識。 結(jié)果我到了才發(fā)現(xiàn),梓筱家今天在這家餐廳舉辦家庭宴會,位置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雖然當辰宇的地下情人已經(jīng)四年了,可他從未帶我參加過任何宴會,我自知身份卑微,也從未要求過。 看著眾星捧月的梓筱,對比周圍對我投來各種審視的目光,我才發(fā)現(xiàn)我和她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這也讓跟在身邊梓筱的我特別尷尬,自卑感油然而生,也讓我不緊惱怒,質(zhì)問她,為什么你沒和我說過今天是你們家族成員的聚會? 她很委屈的問我,如果她說了我還會來嗎? 我無言以對--答案是自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