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再被迷jian
我跟吃毒藥一樣決然地抓過兩顆藥然后灌水咽了下去,倒不是說有多難吃,或者這么大人了還怕吃藥,主要我惜命啊,誰知道沒病吃藥會不吃出病來。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安慰自己,一顆兩顆的不算什么,等梁安回走了立馬把剩下的扔掉。 “吃完了,喏,看吧?!?/br> 我張開了嘴把舌頭伸了出來,讓好兄弟檢查。 梁安回看著那點紅艷的柔嫩舌尖,喉結滾動,低啞了聲音: “嗯,看到了。你現在打算繼續(xù)睡還是做別的什么?” 我想了想,再睡雖然也睡得著,但晚上就沒覺了,而且好兄弟特地過來陪我,拋下人家自己去睡覺似乎不怎么道義,于是在腦子里把不出門的娛樂活動想了一圈,最后回歸到了游戲上: “不睡了,我倆打游戲吧,上次不是故意罵你的啦,我保證這次絕對不會了?!?/br> 我舉出三根手指對天發(fā)誓,我們回哥人帥腿長演技好,可這游戲水平嘛…… 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上次是在對方拿了最難的打野英雄經濟倒數第一,被脆皮法師秒掉之后,我一個沒忍住,說了聲: 辣雞。 這一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無論我怎么賭咒發(fā)誓他都不信我是在罵對面的敵軍,惱羞成怒差點掛機。 人菜脾氣大,還得我去哄。 要不是實在沒事干,就這?跪著求我都不帶看第二眼的。 梁安回斜睨看我,表情明顯不信。 “哎呀,回哥,我的好回哥,我保證再也不罵你了,你放心死,想死幾回死幾回,想在河道死在河道死,想被大龍打死我絕對在旁邊看著不給你加血。全程閉麥,一個字不多說?!?/br> 我抿嘴做了個拉鏈的動作。 “雖然但是,我覺得你在諷刺我。” 梁安回面無表情,瞬間想起了自己當時的慘烈戰(zhàn)績,以及等到結束后,百度“被大龍打死是正常的嗎?”的蠢事。 “絕對沒有!到底來不來,三、二、一……” 我白眼一翻,沒了耐心,懶得多說了,愛來不來,跟誰求你一樣。 “來還不行嗎?果然數十年如一日的沒耐心?!?/br> 梁安回掏出手機,默默地點開游戲界面,然而他太久沒打了需要更新,心頭立即涌上不妙的預感,瞧了旁邊人一眼。 我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浪費了那么多口舌為了誰?為了帶一個菜鳥打游戲嗎?我有這圣父心不如多帶帶直播間嗷嗷待哺的粉絲們。 還不是為了找個事兒跟對方打發(fā)時間,結果好嘛,說了半天還得浪費起碼五分鐘等他加載,打什么打,不打了,誰愛打誰打。 我冷了臉,捏著手機腿一動就要穿鞋回房間,“起開?!?/br> 我對著堵住去路不讓走的梁安回說道。 “小禾我錯了,我哪兒都錯了,好小禾,再給我三分鐘,不兩分鐘就可以了!已經加載了百分之七十了,你看。” 他把手機遞到了我面前,討好的樣子全然不復剛才的冷傲。 見拿喬拿的差不多了,我才“哼”了一聲,坐會沙發(fā)里,滿臉不耐煩地盯著對方,“你離路由器近點兒,兩分鐘要不行我可就走了啊?!?/br> 梁安回已經習慣了好兄弟的嬌縱任性,哪怕別人敢對他這么說話早就不知橫尸何處,漂亮青年卻還是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并且保持這種相處狀態(tài)多年。 他好脾氣地笑笑,然后走到了離無線網絡最近的地方。 我見此翹起了二郎腿,把小腿搭在沙發(fā)扶手上面,舒服地玩手機,同時也沒忘時不時地看看時間,剛過二分鐘,我收起手機,朝梁安回喊道:“你好了沒,時間到了?!?/br> 所幸,對方這次沒讓我失望,舉起手機對我晃了晃進入游戲的界面,然后走了過來。 我瞬間活了,看好兄弟出眾的容貌又順眼起來,直起身子坐好,把腿盤起來,然后邀請對方開了第一局。 這一打,就打到了天黑。 日色下沉,夜幕降臨,外邊的路燈亮起點點星光,我推掉敵方水晶看見屏幕上打出“victory”字樣后,扔掉手機第一百零一次地揉亂頭發(fā),哀嚎道: “世界上為什么會有人被小兵打死?。。?!” 毫不夸張的說,和梁安回打了一下午,他就給我展示了一下午如何在游戲中擁有不同的花樣死法。 以及人類在對抗競技類游戲中戰(zhàn)績到底能有多難看。 笑不出來。 我累了。 三秒之后,我整理好表情,帶著假笑,安慰明顯心態(tài)也已經崩壞的回哥:“沒事沒事啊,我剛開始玩這個游戲的時候也被小兵打死過,你已經做的很棒了!真的!” 我睜大了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表情真誠的不能再真誠。 可惜,我們聰明絕頂的回哥沒有相信。 他推開了我的腦袋,在沉思著什么,良久之后嘆了一口氣,問我: “是不是我充的錢還不夠多?” 嗯? 嗯嗯??? 對游戲不屑一顧,需要我求他才玩的梁安回梁哥竟然偷偷充錢了?。。?/br> 我恍惚間記起來,好像我們整個下午他一直在換不同的英雄,而且每個英雄都穿的是最貴的那身衣服。 這就是有錢人玩游戲嗎?謝謝,見識了。 我看著梁哥認真的臉,不得不虛弱地告訴他: “這個游戲比較注重cao作?!?/br> 言下之意,您老就別費那力氣了。 菜就菜著吧,能茍則茍,頂著V8的賬號,還愁沒人上趕著嗎? 就是像我這種啥都不圖的好心人不多。 夸了夸自己后,我有點于心不忍了,還想再補救兩句時,被迎面走來的人打斷了話頭。 曲聞弈回來了。 我知道他只是去公司上班晚上多半會回來,但還是不免有了別的希冀。 畢竟,真的不怎么想看見他。 我把頭偏向一邊,狀若無事地跟梁安回說話,在發(fā)生那種事以后已經放棄了跟他虛與委蛇,做一個乖巧弟弟。 而我想破頭也不明白的是,對方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才表現出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找人輪jian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虧他想的出來。 思及至此,我已經沒辦法跟對方處在同一屋檐下了,拉了拉梁安回的衣袖,低聲說道: “你在家里吃了飯才回去,還是?” 梁安回笑了笑,帶著點調笑的味道,“不是吧,我舍命陪你打游戲,來你家一下午連口水都沒人倒現在還不留我吃完飯嗎?曲聞弈,你看看你弟弟!” 他沖著我哥喊。 而我只想咬著后槽牙把他打一頓。 什么是豬隊友,這就是。 在游戲里賣我還不算,回到現實生活中還要賣我。 行,梁安回,在這兒等著我是吧。 不就是見識了你菜雞亂啄的全過程了嗎?至于這么報復我? 我暗搓搓地把手伸到他的后腰,揪住一小塊rou,往順時針方向一擰,半點沒留力氣。 “你想死是吧梁安回?” 我把臉背到他的身后,咬牙切齒地說道。 “小禾又要留我吃飯了,看來還是你面子大,那我就盛強難卻了?!?/br> …… 看來他是真的想死。 我從背后探出腦袋的時候看見大明星還豎起了大拇指。 對著曲聞弈。 好的,很好。 梁安回你命沒了。 餐桌上的氣氛不能說是和樂融融吧,只能說是死氣沉沉,我把刀叉在餐盤上割得嘶嘶作響,眼刀一個又一個地飛向裝死看不見的梁安回。 什么毛病,都有些什么毛?。?/br> 讓回家不回,偏要死乞白賴的一起吃飯,沒說不讓吃吧,還熱情地邀請曲聞弈,怎么,嫌我活的太開心非要添點兒堵是吧? 等我好了才跟你算賬! 我在心里罵了梁安回一百遍,收回眼神專心吃飯。 “西餐禮儀白教你了嗎?” 我抬頭望向出聲的人。 對方慢條斯理地捏著雪白的餐巾按了按嘴角,高高在上的樣子仿佛世界都要為他俯首。 “親愛的哥哥,您為什么要管天管地管別人拉屎放屁呢,真要這么閑找個廠子上班不比現在強?” 我掛起微笑,手下動作,把聲音鬧得更大了。 “不想吃的話直接說就好,張姨,他不吃了,把他晚餐收下去吧。” 曲聞弈偏頭,對著站在我們不遠處的張阿姨說道。 我冷下了臉,看著張姨沒有絲毫遲疑地收走了餐盤,回到廚房再也沒有出來。 “聞弈你這是干嘛,不至于吧?小禾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br> 梁安回放下了餐叉,皺著眉說道。 我見有人開始打圓場了,冷笑一聲,“何必惺惺作態(tài),你明知道會這樣不是嗎?” 不管是不是遷怒,我反正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將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快步地跑上了樓,不吃就不吃,我還不餓呢! 我回到房間就開始洗澡,自然也就沒看到樓下兩個男人遠遠地碰了一下杯: “脾氣真差?!?/br> “是啊?!?/br> 主座的那位嘆氣般說道。 “今天是你?” “嗯?!?/br> 兩個男人打著謎語一般對話,說完之后,有人閑庭信步,向樓上走去。 我泡完澡后不知怎的睡意朦朧,打著哈欠從浴缸中出來穿好睡袍,沾上床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夜睡得很踏實,只是仿若做了個美妙的夢,渾身輕飄飄,暖洋洋的,還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刺激。 有人喊了我的名字,帶著無限繾綣與柔情,他捧住了我的臉,然后含住了我的嘴唇,輕柔而色情地反復吸吮我的唇珠。 我有一點抗拒,不安地動了動,但他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使得我很快平靜下來。 他用舌尖濡濕了嫣紅的唇瓣,一點點的探進來。接著他吃到了我的舌頭,如同性交一般來回舔弄,濕滑的軟舌在口腔中四處游走。 我情不自禁地跟他糾纏起來,不甘示弱地吸吮著他的舌尖。 他似乎喘了一聲,音色性感,好像在哪聽過。 但我沒來得及回憶,便被他解開了衣帶。他修剪得干燥整齊的指尖掐住了我淡粉的乳首,并且不住地揉搓,等到硬了以后便把頭埋在懷里開始像吃奶一般地吃它。 想必他舔得很舒服,不然我不會在夢中婉轉呻吟,我記得自己抱住了他的后腦,把一馬平川的胸膛挺起,主動地將乳首喂給對方。 簡直毫無羞恥之心。 但還有更羞恥的,對方伸進了兩根手指插進我的后xue,把緊致嬌軟的腸rou插得濕滑,分泌出透明液體,發(fā)出“嘰咕嘰咕”的聲音來,他抽出手指放進了我的嘴里。 而我好似吃到了頂級大餐,用柔嫩的舌頭上下舔弄,把兩根潔白如玉的手指舔得水淋淋的。 貪吃的舉動惹笑了對方,他一邊用手指夾著我的舌頭玩弄,一邊往我的身體里插入了更大的東西。 奇異的是,我竟然一點也不疼,相反身體舒服到無與倫比,從神經末梢傳都來快樂的叫喊。 可能是因為夢中感受不到痛感的緣故吧。 我晃了晃屁股,想把那根東西吞得更深,對方是個極聰明的人,下一秒大開大合,將整根性器都cao了進來。 我呻吟個不停,但他顯然不太喜歡我的聲音,捂住了我的嘴巴,cao得更狠了。 不過我還是非常舒服。 這個美妙的夢中性愛中的男主角全程都很溫柔。 我很愉悅,也很滿意。 比曲聞弈上次找來強jian的那幾個人好多了,至少這次都會給我下迷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