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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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山嵐說的師弟這二字,對于白霽月而言就如同上好的春藥烈酒,他白皙的臉上紅撲撲的,眼睛如同天上落下的隕星...“恭敬不如從命?!?/br> 他的聲音沙啞,沾染上了情欲,勾的沈山嵐更加難耐,“別說廢話?!鄙蛏綅拐f著將白霽月的頭摁下,軟綿的觸感從腹部傳來,隨之是試探著的舌尖舔上他滴落在結(jié)實有力腹部的奶水。 白霽月像是故意的那樣先是在那小點處打著圈,弄得那處是濕淋淋的,閃著點光澤,他揚起染紅的眼睛,在夜晚如同等待著狩獵獵物的頭狼,在對即將成為自己食物的獵物進行最后的挑逗。 “嗯...吶...”沈山嵐被舔地臉皮發(fā)紅,手在白霽月如同白玉般的背上留下了斑駁的抓痕,只是他的右乳是在是難受的緊,比起漲痛的乳rou來說,更難受的還是那口被cao了又cao的rouxue。 在白霽月因練功身形縮小的時候,他自己也弄了弄,可依舊沒有白霽月cao的爽利,沈山嵐既是羞愧又想讓白霽月趕緊捅進來,舒緩一下他蝕骨的yin欲。 白霽月聽到沈山嵐低低的喘息聲后,終于不逗弄他了,將沈山嵐散發(fā)著奶香的奶水從腹部舔舐干凈,來到了沈山嵐的乳部。 他沒有猶豫,咬住了已經(jīng)挺立的rutou,他分明覺得身下的這具身體sao的很,明明是自己一靠近,前后兩個洞就開始不斷地淌水,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發(fā)顫,可他就是喜歡師兄這樣,最好師兄每一天都離不開他才好。 沈山嵐的唇間溢出滿足的浪叫聲,只讓白霽月身下那物更加堅挺起來。 他們這算是什么,白日宣yin嗎? 世人常說,正月里頭的第一天就決定了接下來的運勢,如今他和師兄在這雕花木床上顛鸞倒鳳,豈不是意味著以后的日子,他也會與師兄日夜如此。 想到這里白霽月心情又好上了幾分,連帶著的,他也不逗弄沈山嵐了,畢竟還有正事等著他們呢。沈山嵐的腿微微張著,兩瓣花唇已經(jīng)攏不住里頭的小瓣了,白霽月伸指探進溫暖的甬道,里頭的嫩rou攪得他的手指緊緊的,滑膩的yin液掛在他的指甲上,勾起yin糜的色彩。 “師兄,我進來了哦~”白霽月俯身在沈山嵐耳邊低聲說道,聲音直達沈山嵐的天靈蓋。 他感覺自己心里最深的那根弦被輕輕的波動了,“嗯?!彼麘?yīng)了一聲,好像是對白霽月的回應(yīng),更像是對自己的回應(yīng),或許,他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繳械投降了。 沈山嵐向來見不得別人哭的,可能早在白霽月哭著在他宅門前跪了好幾天后,他就心軟了,把他放了進來,抑或是在某次云雨中,白霽月哭紅了眼睛對他說,師兄,我真的不能沒有你的時候。沈山嵐就放下了前世的糾葛。 昨夜下了好大一場雪,門前的石磚被白雪覆蓋,天未亮的時候就被踩下的腳印被新雪掩去,就像那碗在大漠里頭出現(xiàn)的鯽魚湯...無人問津。 帶著白霽月體溫的rou刃緩緩?fù)M而來沈山嵐的體內(nèi),白霽月在沈山嵐耳邊喘著氣,就好像被cao干的人是他一樣。 “師兄...你里頭好緊,我都動不了了...嗯...” 聽著白霽月放肆的言語,沈山嵐不自覺放松了身體,好讓白霽月能夠入得更深,可白霽月依舊好像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他耳邊不斷地嬌喘著。 “白霽月,被cao的人是我才對吧!”沈山嵐說著,體內(nèi)的敏感點卻在此時被白霽月惡意的頂?shù)搅?,他像是故意的那樣,就喜歡看沈山嵐緊皺的眉頭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舒展開來,特別是情動的時候,更是讓白霽月心癢癢。 沈山嵐感覺到白霽月的手逐漸撫摸上自己的yinjing,擼動著底下的囊袋,原本只是半勃的rou根,在白霽月兩世修來的調(diào)教技巧下逐漸高高揚起,來自體內(nèi)外的雙重夾擊,讓沈山嵐感覺這個年過得一點都不好。 “快些...等會還要去見師父?!鄙蛏綅共恢浪c白霽月糾纏多久了,卻還記得要給師父去拜歲,“切莫...啊,耽誤了時辰?!?/br> “師兄,你可知在床上讓人快些是何意?” 沈山嵐的眉頭跳了好幾下,覺得有些不妙,自己是不是太過縱容白霽月,而比他的思考來的更快的卻是白霽月更加快的cao干。 他才換的床難不成連第一年都捱不過嗎?沈山嵐捂著掛著紅的眼睛,又爽又心疼的想到.... .. 紅綃帳暖,天光破曉,正是一年好時候。 “師兄,新年快樂~”白霽月躺在沈山嵐身邊,無比溫柔繾綣的說道,他的臉龐還帶著少年的稚氣,不似前世眉眼總藏著陰桀,看不透他的心思,如墨一般的青絲披散下來,更顯白霽月的臉白如新雪。 沈山嵐望著白霽月的眼睛,突然就失了神。 “新年快樂?!鄙蛏綅沟难劬厝?,只注視著白霽月一人,“霽月?!彼暗馈?/br> 白霽月愣了一下,突然之間溫?zé)岬囊后w濕潤了他的眼睛,如桃花一般的眼眸染上春水,他張張嘴,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但他突然就紅了鼻頭,他埋頭鉆進沈山嵐的懷里,睫毛刷過沈山嵐的胸膛。 “唔...唔...唔..”白霽月埋頭在被窩里,不知道說些什么,沈山嵐料想是些葷話,也不在意,只是拉著白霽月切莫錯過了時辰。 他們穿好了衣裳,沈山嵐平素穿白衣,今日也換上了身暗紅的衣袍,至于白霽月給他買的女裙,自然被他那火給燒了。 “走吧,師弟?!鄙蛏綅乖陂T口等著白霽月,突然起了一陣風(fēng),刮起漫天的雪子,落在沈山嵐的臉上、頭發(fā)上,滿頭的烏發(fā)此時落滿了雪白的星子。 白霽月奔向他,亦如星子奔向月。 “師兄,何時把桂兒也接過來一起?”白霽月攬著沈山嵐的手,恨不得把人掛在他的身上,“桂兒都好幾年沒見過你了,不知道還記不記得你?” “...莫拿桂兒說事?!鄙蛏綅拐f道,卻是寵溺的語氣。 迎著紛紛揚揚的雪絮,他們二人一起淹沒在了君清山的滿天飛雪當(dāng)中。 沈山嵐御著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當(dāng)時白霽月說得不是什么葷話,而是—— 我愛你。 我愛你,師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