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發(fā)情被發(fā)現(xiàn)/被摸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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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鳥鳴啁啁,房外三尺的竹林葉片沙沙作響,三元宗位于君清山頂,終年嚴(yán)寒覆雪,沈山嵐攏著一襲黑色大裘,意興闌珊地去往掌門所在處。 沈山嵐看著剛初升的太陽,還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又重新來到了這個他所厭惡的人世間。但是經(jīng)過前幾日一系列的嘗試,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這是重生回了他悲慘命運的一開始。 念及上一輩子,沈山嵐唯有倒霉二字。而他從人人敬仰的名門大師兄走上絕望深淵的契機(jī),就是今日的掌門召見。沈山嵐藏了二十年的爐鼎秘密便是在掌門發(fā)布的這次宗門試煉當(dāng)中被那少年發(fā)現(xiàn)并用做威脅他的把柄...讓他讓他... 想到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沈山嵐忍不住打了一個惡寒。 不過這次他重活一次,必然不會再次走上一世的歧途了。 掌門房內(nèi)。 沈山嵐對于上一輩子具體事項已經(jīng)記不太清,但是一看到房內(nèi)中央胡子拉碴一臉滄桑的掌門師傅,他還是忍不住淚濕了眼眶。 他在心里默念了好幾聲:師父...師父,但眼一瞟,卻在周圍剛?cè)腴T的弟子中間看見了一個熟悉卻陌生的艷麗臉龐,相比較起他記憶中的陰桀美艷暴戾的模樣,白霽月此時甚至還帶著點少年的青澀。 “山嵐?!闭崎T出聲喚了一下沈山嵐,“此次宗門試煉對于年輕弟子還是頗有難度,你作為大師兄理應(yīng)為人表率,若是遇到危險,必要護(hù)得師弟安全?!?/br> “是。”沈山嵐沉聲應(yīng)下。 相比較起年輕弟子的好奇雀躍,沈山嵐對于此次試煉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情緒,因為他早就知道這次試煉中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隱藏在試煉之地的沉睡的妖獸將會因為其中一個小師弟不小心觸碰到的機(jī)關(guān)蘇醒,從而打破他們這次的準(zhǔn)備已久的宗門試煉,也會打破他引以為傲的自尊心。不過既然這次他重活一次,就完全可以避開這件事情,也可以借此斷了和白霽月的交集。 想到這里,沈山嵐看了一眼白霽月。 白霽月出身并不好,在三元宗甚至連內(nèi)門弟子都算不上,但是由于他出色的容貌,竟然也獲得了進(jìn)入宗門試煉的資格。 白霽月似乎是接受到了沈山嵐的目光,朝著沈山嵐所在之處微微笑了一下,可謂是顛倒眾生。但有了上一世經(jīng)驗的沈山嵐自然不會因為這個笑容而打消白霽月在自己心里的魔鬼形象。 他冷哼了一聲,然后頭也不回地御劍回了自己的住所。 可是沈山嵐并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后,白霽月的臉色由晴直轉(zhuǎn)陰,清麗的眼眸深處藏著波詭云譎的東西。 宗門試煉如約在三日后舉行,連同沈山嵐在內(nèi)的二十個三元宗弟子,在試煉之門開啟后逐一踏入了秘境當(dāng)中,和上一世一樣,白霽月走在隊伍的末端,存在感極低。 秘境中草木瘋長,林中蟲鳥掠過眾人頭頂,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沈山嵐來到了他此生都不會忘的一塊參天巨樹前。 以這樹為界,往前便是層巒的迷障,但隱約閃爍著奪人的光芒,誘導(dǎo)著修士前行。 “我們換路吧。”沈山嵐停住了腳步,“這眼前的迷霧里說不定藏著什么東西?!鄙弦皇谰褪侨肓诉@個詭陣當(dāng)中,引得除了沉睡的妖獸的封印,雖然自己拼盡全力斬除了妖獸,但是也中了那妖獸的yin毒。 “可是,師兄,你沒看見里面閃爍著的金色光芒嗎?里面一定有秘寶!”緊隨其后的內(nèi)門弟子之一在他的身后用滿含渴求的語氣說道。 “是啊...就去一下,沒關(guān)系的,再說還有師兄你呢?!?/br> “是這樣沒錯。” ...... “我說了不去就不去?!倍呧须s的聲音讓沈山嵐失去了耐心,他不耐煩地低聲道。 但是之后出現(xiàn)的聲音卻打得他措手不及,“難不成師兄想把我們支走,獨占里面的秘寶嗎?” “自然不是!”沈山嵐立馬反駁。 沈山嵐往后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弟們竟然都已經(jīng)猩紅了雙目,顯然是中了魔障,而且身體已經(jīng)朝著那參天巨樹后走去。 沈山嵐作勢就要去攔,但是身體一接觸那詭譎的迷霧,便有種酥麻的感覺由小腹升起。他大叫一聲不好,也不顧上那些被蠱惑了的弟子們。 前世試煉除了他的修為盡數(shù)消散之外,并無人傷亡,既然如此...沈山嵐捻了一個決,飛身就撤離了這要命的迷霧。 他尋了一個山溪,褪去了衣物,將自己浸泡在冰冷的溪水當(dāng)中,想要撇去那股腹內(nèi)的灼燒之感。 這具未經(jīng)情事的身體青澀的可以,但是上輩子飽經(jīng)情事的他自然明白自己這是情動了。 索性...這次自己的意志還是清醒的。 “師兄,你這是如何了?”一道少年聲從背后傳來,打斷了沈山嵐的思考。 沈山嵐扭身往后看去,竟然是白霽月,他竟然沒有被迷霧迷惑! 雖然迷惑,但是沈山嵐還是喝住了白霽月往他這里來的腳步。“停下!” 可白霽月卻好像聽不到沈山嵐的勸阻,一意孤行地往沈山嵐所在的山溪處走來,沈山嵐又喝了一聲,“白霽月,停下!不要過來?” “為什么啊,師兄?”白霽月卻好像不懂為什么沈山嵐如此抗拒,“而且?guī)熜帜阍趺粗牢业拿帜???/br> 沈山嵐聞言一怔,的確,白霽月作為一個剛?cè)腴T的外門弟子,在上輩子和白霽月發(fā)生關(guān)系之前沈山嵐連這號人的名字都沒聽過。 就在沈山嵐糾結(jié)之時,白霽月就已經(jīng)靠近了沈山嵐背后。 “嗯?”少年溫?zé)岬谋窍姙⒃谏蛏綅钩嗦愕牟鳖i之間,“怎么了,師兄?你身上熱得發(fā)燙呢?!?/br> 竟然沒有注意到白霽月就在自己身后,真是大意了。 “方才,中了迷霧...”沈山嵐正考慮著措辭,卻聽得白霽月一聲輕嘆。 “我看你根本不是中了什么迷霧的毒吧。”白霽月俯身在沈山嵐的耳邊呢喃如同戀人,“是發(fā)sao了吧?!?/br> “你說什么狗屎玩意!”沈山嵐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起身就要教訓(xùn)白霽月一頓。 前世因為對付妖獸精疲力竭讓這個白霽月鉆了空子,現(xiàn)在的他可是渾身上下充滿了靈力,對付一個才入門的白霽月還是輕而易舉的。 “哦~是嗎?”白霽月又呵呵笑了一下,卻是毫不在意沈山嵐的威脅,“我看師兄你的下面可是淌著水呢。真得不是發(fā)sao?” 白霽月又把最后那二字咬得極重,讓沈山嵐不由怒火中燒。 只不過片刻眨眼的功夫,沈山嵐卻覺得自己周身的靈力好像被抽吸干凈了那樣,自己竟然一點法術(shù)都使不上來了。而白霽月的手卻透過溪水往他的下面一探,準(zhǔn)確無誤地摸到了不該屬于男子的花xue,并且惡趣味地搔撓了幾下。 “嗯,果然流了很多水。”白霽月咬著嘴唇很是疑惑,“這個時候該怎么辦呢,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