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滿月在上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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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臨近,冬玉衡卻不在,蕭邸處處都空落落的,雖然只是少了一個人,卻好像少了不少人氣。 蕭啟明從青君殿搬到從淵殿,住了兩日又搬回了青君殿,折騰了一番,還是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喂?聽得見嗎,阿明?!?/br> “嗯……”蕭啟明悶悶的應答了一聲。 老婆不在家,獨守空房,他不高興。 冬玉衡笑了笑,安慰道“我盡量明天回去陪你好不好,別生氣啦?!?/br> 盡量…… 蕭啟明還在想著盡量是什么意思,冬玉衡突然頓了頓,說自己還有事,匆匆斷了通訊。 “……” 剛把通訊器放下,禹沁就進來了,臉色通紅的盯著地面,蕭啟明看他那樣子,意味不明的笑了,問道“還滿意嗎?” 禹沁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心里覺得萬分惶恐,可是……可是又很舍不得,所以一時不知道是該謝賞,還是該勸家主收回成命。 最終還是感性壓倒了理性,老老實實的謝賞,“滿意……謝謝主人?!?/br> 他腳步虛浮的走出了從淵殿,一抬頭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雙胞胎兄弟,頗為不自在的撓了撓后腦勺。 “你…你們怎么來了?” “我們來接您回去。”少年脖子上掛了個長命鎖樣式的銀飾,底下還綴著三個鈴鐺,走起路來叮鈴當啷的響,長命鎖看起來很精致,上面沒刻別的,只刻了個“二十二?!彼α诵Γ呱锨袄p住了禹沁的手臂。 “禹大人,可以嗎?!?/br> 禹沁張了張口,低著頭嗯了一聲,另一個和二十二長的一模一樣的,鎖上刻著二十三的男孩撅了撅嘴,“我也要?!?/br> 兩人一左一右,抱在禹沁兩邊。 “好了好了……別讓人看見?!?/br> “知道了?!弊焐蠎鹬稚系牧Χ葏s絲毫沒松。 “大人是不是走累了,我背您?” “大人,您要不要去看看春苑里新養(yǎng)的孔雀?” “大人……您一會兒想用什么姿勢?!?/br> 禹沁停在了原地,臉越來越紅,從嘴唇里擠出了兩個字“閉嘴?!?/br> 晏挽看著禹沁三人的背影,不敢吱聲,心道家主可真是瘋了。 把床奴送給私奴……這到底是個什么腦回路?他還一口氣送了倆! 蕭啟明瞇眼合上了手里的文件,摔到了地上,晏挽咽了咽口水,走了進去。 “驪都又怎么回事?冷肆那個廢物到底能干成什么。” 家主這個月已經罵了他好幾遍了,晏挽見怪不怪道“冷都主對驪都不熟悉,總……總有些顧不到的地方?!?/br> 蕭啟明面色不虞,一是他想抬舉冷齊,這人天天無欲無求的,看著實在煩,二是也不放心把驪都交給別人,本來以為冷肆只是沒什么能力,進不成總可守,沒想到真的是蚍蜉戴盆。 晏挽想了想,“家主,要不讓江家人試試,驪都…本就是他們的屬地?!?/br> “不成?!笔拞⒚髦苯玉g回了,江家與他姓蕭的,終究是血海深仇,雖然是因著冬玉衡,他放過了江家人,可是這不代表仇怨是那樣輕易就能化解的。 不讓冬鳳凌看著,他不放心,所以江家人想活著,只能在郢都。 蕭啟明一心煩,從淵殿也待不下去了,抬眼看向晏挽,“看看青君現在在干什么?!?/br> 晏挽心虛的掏出通訊器,接通了另一頭,悄聲道“家主要看青君?!?/br> 不一會兒,晃晃悠悠的畫面就傳了過來,晏挽捧給了蕭啟明。 然后就發(fā)現家主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難看了起來。 晏挽低頭一看,嘿,這不是那誰嗎,叫……什么來著? “賀瓊?!?/br> 對,是這個名,不過……不過他就來過一次蕭邸,打了個照面罷了,家主怎么就記得這么清? “他和青君在……在業(yè)務上有來往,見面也正常?!标掏旄砂桶偷陌参?。 畫面里,冬玉衡和賀瓊并肩走著,還時不時的偏頭笑笑,冬玉衡指了指墻上的一副畫,賀瓊招招手,便有人將它卸了下來。 蕭啟明抿了抿嘴唇,掏出通訊器又撥了過去,畫面里,冬玉衡聽到了滴滴的聲音,顯得有些訝異,不是剛通過話嗎,怎么又打過來了。 “阿明?” “你在做什么呢。” 冬玉衡一時沒說話,捂著通訊器走到了一邊才開口,畫面往前移了移,只拍到了角落里的一個背影,“我在逛街呢?!?/br> “你自己?” “嗯……對呀?!?/br> 晏挽豎著耳朵聽到這個回答,心頭一寒,恨不得自己當場遁地。 蕭啟明用手指輕輕的叩著桌子,半晌便笑了,“好,注意安全?!?/br> 掛斷了通訊,蕭啟明直接站了起來,“收拾一下,去郢都?!标掏炻牭竭@一句,差點沒背過氣去,“家主您三思,明天可就是中秋團圓宴,趕不回來是要出亂子的,而且……而且青君明日肯定會回來的,您沒必要去啊?!?/br> “他沒說一定回?!笔拞⒚骺戳艘谎坳掏?,咬牙道,“他說盡量?!?/br> 完了,晏挽心頭就這兩個字,他可真是太心疼青君了……當然,更心疼自己。 蕭啟明終究還是沒去成,冷齊為了阻止他,連假都不休了,來了蕭邸就開始在他耳邊絮叨。 “家主,真不行,您明日要是不露面,大家就得懷疑您出事了,咱們也沒有少主啊……眾臣會瘋掉的?!?/br> “你的意思是,有了少主我就可以不用露面了?” 冷齊抹了一把汗,“那倒也不是這個意思?!?/br> 他生怕這人當場立個少主。 然后,中秋宴上,所有人就看見家主的臉色差到極點,連個敢敬酒的都沒有,沈時安捅了捅文霜問,“這是怎么了?” 文霜捧著游戲機,頭也不抬,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剛才說什么?” “……沒事,你玩吧。” 蕭啟明菜沒吃幾口,酒卻喝了不少,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底下空著的座位,沈時安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笑了一聲,文霜剛打贏了一局,終于關心了一下身邊人,“你笑什么?” “…咳咳…就是突然覺得主人還挺可愛的。” 文霜臉上難得有了表情,偏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沒病吧?” 宴廳里處處是帶著克制的喧鬧,團圓宴的氣氛已經到了高潮,頂梁上垂下了銀白色的綢帶,紗絲半遮的美人在其間翩翩起舞,雖然老套,但是仍舊賞心悅目,眾臣都帶著家眷坐在一處,一片其樂融融,蕭啟明身子往后仰了仰,偏頭看向了窗外。 不過,只半晌視線就收了回來,想團圓的人不在,他何必看月亮。 蕭啟明把手指放到杯旁的桌上敲了敲,一杯酒又被滿上,他端起,一飲而盡,心道,應該的。 團圓節(jié)本來就要和家里人一起過,他不回來,應該的。 盤子里被放了一塊剔好的魚rou,蕭啟明皺了皺眉,還是夾起來吃下了。 他并不挑食,只是可能是因為小時候被魚刺卡過的緣故,不太喜歡魚類。 蕭啟明難得分了幾絲注意力給下面的節(jié)目,身旁有輕輕的響動,不多時,一整個剝好的螃蟹就盛在了盤中,連蟹腿rou都干干凈凈的被剔出,拿起來就可以吃,蟹黃肥美,膏體潤澤,蕭啟明不由得生出了幾分食欲,吃完去取酒杯,發(fā)現酒杯又空了。 他沒在意,手伸長了些,自己拿了酒壺,剛要倒下去,杯子竟被一只手移走了。 同時,又一塊魚rou被放進了盤中,蕭啟明眉心擰了起來,這才發(fā)現冷齊在底下看著他身側笑,連林錚也頻頻在掃著這邊。 蕭啟明察覺到了什么,偏過頭,對上了一雙笑眼。 “家主,我是不是做錯了呀,我是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您別生氣?!?/br> 蕭啟明挑眉看著他,手掌不動聲色的在衣擺下收攏,他沒言語,把頭轉了回去,夾起魚rou,吃了個干凈。 “家主,理理我啊?!?/br> 月色徒然變亮,宴廳的燈光卻一盞盞滅了下去,點起了微弱的蠟燭,四面八方圍起了屏風,影影綽綽的,單憑月色在地上投出了復刻的,正是一屏一桌,精致的月餅被提著燈的長袖“仙女”們奉了上去,引得眾人稱頌。 蕭啟明伸手把最大的一只蟹取了過來,剪下蟹鉗,拿著腰圓錘在蟹殼上開始輕輕的錘打,底下眾人都在賞景,冷齊讓人把頂上的燭火滅了,只留了一盞微明的火,照著兩人的臉,蕭啟明錘了幾下就扔開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上了一處腰肢,被索取之人愣了一下,然后就慢慢的矮下了身子,落進了他的懷里。 還來不及說什么,衣服就被剝掉了,蕭啟明將燭火吹滅,這一片就真的暗了下去。 “家主,我躺在您懷里,青君不會怪我吧?!?/br> 蕭啟明一下子笑出了聲音,伸手彈著某一處小東西,然后道“他不會放過你?!?/br> “青君怎么能吃醋呢?!彼焓置拞⒚鞯男靥牛八疾换貋砼隳幌裎?,我只會心疼家主?!?/br> 蕭啟明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下去,口中混著細碎的呢喃“小九……” 好想他。 親著親著,被吻的意亂情迷的青君本人,卻慢慢推開了,“被發(fā)現了怎么辦,青君要怎么不放過我呀?!?/br> 還玩? 蕭啟明抱著冬玉衡,指尖帶過他身上的敏感處,“那我就把你藏起來,除了我,誰也找不到。” 蕭啟明借著月色,把那只螃蟹慢條斯理的拆完了,低下頭卻發(fā)現冬玉衡睡著了,分明那么嘈雜,他睡的倒香。 突然又想起了他和人并肩而行,淺笑輕語的模樣,心頭輕顫了一下,朝著晏挽招了招手。 “我今晚去青君殿,把這幾只蟹還有我放在水榭閣的月餅送過去?!?/br> “家主…您現在就走嗎?” “嗯,走了?!?/br> 想團圓的人,已經回來了,他要回家了。 蕭啟明抱著冬玉衡站了起來,冬玉衡撅著嘴眼神迷離的醒了過來,看了他一眼就又閉上了眼。 他這幾日…實在有些勞心勞神,不知過去了多久,冬玉衡眼皮微微動了幾下,抬了抬手,青君殿的全景天窗大開著,他睜眼,就得到了一整顆月亮。 沒有開燈,睜著眼亦看不清暗處的輪廓,“阿明?” 冬玉衡掀開了被,剛要下床就怔住了,這…… “蕭啟明!”聲音帶剛醒來的鼻音,卻輕易的能聽到其中的羞惱。 “……你去哪了?!?/br> 回答他的是黑夜里的一聲加重的呼吸。 “18720分鐘。”這是他離開的時間。 冬玉衡聽到這一串數字就覺得頭大……說的那么嚇人,其實才十三天,還不到半個月呢。” 冬玉衡張開手,蕭啟明還是乖乖的走過去抱,他站在那,眼里通紅,身體僵直著道“你騙我?!?/br> 委屈的不得了,聽的冬玉衡還不知道自己騙了他什么,一道酸澀就打進了心里,覺得是自己錯了。 他坐在松軟的床上抱著蕭啟明的腰身,哄著他道“我…我沒騙你呀,我說會回來,我就回來啦。” “小騙子?!?/br> 冬玉衡動了動腿,把腳腕伸了出來,看著上面銬著的一條金鏈輕聲道“大變態(tài)?!?/br> 蕭啟明被這一聲嗔怪弄的氣血翻涌,低頭吻了上去,冬玉衡唔了一聲,忍不住的開始迎合,舌頭是軟的,蕭啟明吻的越來越用力,唇齒間的糾纏越來越深,水聲在安靜的空間里越發(fā)的明顯,蕭啟明有些醉意,吻著吻著,身體就越發(fā)的熱了起來,按著冬玉衡的后腦,呼吸打在他的臉上,把冬玉衡的臉弄紅了。 他抬手隔著衣服撫摸著他的乳尖,輕輕的撩撥,他眼里有紅意,過了一會兒便松開了手,他仍在克制。 冬玉衡心里的憐愛到達了頂峰,抓著蕭啟明的手重新覆了上去,“重一點也行,給你玩?!?/br> 給你玩……… 這是清醒完整的冬玉衡,這是受過他無數傷害的冬玉衡,卻仍舊能夠給予的全部心甘。 冬玉衡笑的很坦然,他也并非沒有欲望,既然同樣是愉悅的,什么形式的又有何關系。 “你覺得鎖住我,我就不會跑了,對嗎?!?/br> 蕭啟明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對待冬玉衡,看似機關算盡,步步為營,實則每一步都走的倉皇,他才是那個最患得患失的人,哪里還有余力去想,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 他第一次認真的想,然后也只能回答“我不知道?!?/br> 想要鎖住他是真的,卻也明白,只要冬玉衡想走,自己甚至舍不得攔他。 冬玉衡一離開就是十數天,除了在他身邊放一個偶爾能窺探他行蹤的人,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猜,猜他有沒有睡好,有沒有吃好,有沒有想自己。 被鶴唳山鎖住的,實際上是蕭啟明。 “哎呀…”冬玉衡似是無奈,似是心疼,他捧著蕭啟明的臉輕輕的啄了一口。 “鎖住我,掌控我,讓我無法離開你,會讓你高興嗎?!?/br> 蕭啟明怔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傻明明…… 冬玉衡看著腳上的鏈子問,“這是一套的吧,其他的呢?” “在……下面?!?/br> 下面? 青君殿的地下室,冬玉衡還沒去過,他本以為不過是酒窖什么的,沒想到底下竟那么大,冬玉衡越走心就越沉,因為太安靜了,在這樣寂靜的環(huán)境里,壓力也被無限的放大。 鏈子拖在地上的聲音也帶著回音,蕭啟明帶著他走到最深處,打開了一間普普通通的屋子。 燈剛一擰亮,冬玉衡就被晃瞎了眼,這都是…這都是什么啊。 蕭啟明心虛道“覺得好看,就收起來了,不知不覺就這么多了?!?/br> “你從什么時候起弄的這些?” “大概……是剛送你離開青都的時候?!?/br> “咳咳…”冬玉衡嚇得咳嗽了兩聲,這也太久了吧,都快一年了,他每日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 “過來?!倍窈庹业搅撕湍_鏈一套的那條手銬,遞給了蕭啟明。 然后將手背到了身后,回頭揚著笑意望著他,蕭啟明似是被蠱惑了一般,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銬子已經鎖了上去。 冬玉衡試了試,發(fā)現鎖的還挺嚴,根本掙不開,他偏了偏頭,看著還傻站著的蕭啟明,不由得笑出了聲音,“還愣著干什么?” 冬玉衡貼到了他的身上,感受著蕭啟明身上熱騰騰的體溫,開口道“不是走了十三天嗎,賠給你十三個小時,想做什么都行,高不高興?” 從身到心,從發(fā)稍到眼角,從呼吸到情欲,都交給你掌控,高不高興。 蕭啟明呼吸一滯,心口瘋狂的跳動了起來,他望著冬玉衡,似是哀,似是喜,他有無數的理由拒絕,也有無數的理由同意,但是冬玉衡只問,“你高不高興?” 他沒辦法答一句“我不。” 蕭啟明慢慢的伸出了手,摸向冬玉衡微有些挺立的分身,緩緩道“縱我再荒唐一次?!?/br> 一次,就好。 冬玉衡剛想說,不過是玩罷了,什么時候興起了什么時候玩就是了,哪里還要算什么次數。 然而下身在蕭啟明手中,一點點的立了起來,冬玉衡又把話咽了回去,“呃……”他微有些羞恥的低下頭,感受那一波波的快意。 不要玩這里啊喂,不能先進入正題嗎嗚嗚,后面…好癢。 所有的一切都看似那樣的美妙。 冬玉衡不多時就攀上了登峰,他一個站不住,坐到了地上,被銬到身后的雙手費力的支著,濃稠的液體積攢了許久,四處噴濺,然后他就聽見蕭啟明道,“嗯,挺乖的,沒有在外面胡亂發(fā)情?!?/br> 什么……這人可真惡劣。 冬玉衡一面氣喘吁吁的紅著眼,一面忍不住的在心里控訴。 蕭啟明按著他的頭,把手遞到了他嘴邊,冬玉衡仰起頭,撅著嘴看了一眼,然后就垂眸伸出了舌尖,把帶著自己味道的東西一點點的舔干凈,咽了下去。 “阿明……給我…” 手指上沾了太多的口水,冬玉衡的身體也燒了起來,他想要,很想。 蕭啟明拿出綢帶,蒙上了他的眼,光源消失不見,冬玉衡變得迷離了起來,連方向感都失去了。 他聽見了衣帶解開的聲音,聽到了衣服落到地上的聲音,然后他聽見蕭啟明道“過來舔。” 他迷茫的轉了轉頭,追著一處方向過去,一個沒剎住,臉龐就撞上了某處,在電光火石之間,他明白了那是哪里,連身體都紅了起來。 “啪?!币话驼粕攘讼氯?,“太笨了,該罰?!?/br> “唔……”雖然不疼,但是冬玉衡還是氣的不行,哪里笨了?誰蒙著眼睛還能找到。 冬玉衡張開嘴,預備著開始搜尋那一處,蕭啟明看的下身又漲大了一分,終于,他尋到了需要他侍奉的那處,張開嘴含了進去。 馬眼已經分泌了一些液體,冬玉衡又是含又是舔,可能是太久沒做,都生疏了,再加上沒了手,含的萬分的艱難,不多時,每次用力便都要混幾聲嚶嚀。 他含了幾下,就開始偷懶了起來。 沒想到下一刻乳尖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冬玉衡差點沒有收住,抽了幾口氣,嘴上的動作也停住了。 還是不可避免的委屈了起來,嘴巴太酸了,他含不動了嘛…… 只好暫時把性器從自己口中放出來,討好的舔著下面的兩個卵蛋,這副yin蕩的樣子,漂亮的不可思議。 遮掉了那雙清亮的眸子,釋放是蕭啟明無窮無盡的欲望。 怎么能這么好看,他不明白。 下巴的弧度圓潤卻又有著獨特的棱角,白的無暇的脖頸,正在一下一下的動著,只為能吞的下他胯下的欲望。 粉紅的乳尖被刺激的立起,有些怕,又有些期待,等著他的賞玩。 蕭啟明把手覆了上去,眼見著他剛剛泄過的分身,又慢慢的立了起來。 他抬起腳尖踩了踩,把冬玉衡踩的嗚咽了起來,不斷的躲開,然而嘴里還含著東西,他能躲到哪去。 蕭啟明邊踩著,便抬起手,按著他的頭,猛地頂到了深處。 喉嚨被迫打開,冬玉衡嗚咽了一聲,兩只手掙的銬子嘩啦嘩啦的響,因為缺氧不住的晃著身體。 “忍十秒,乖?!?/br> 十秒聽起來很短,冬玉衡卻覺得長的要命,喉嚨不斷的縮緊又放開,竟就這么把蕭啟明含射了。 蕭啟明松開手,看見他仰著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jingye從嘴邊流了出來,冬玉衡突然伸出舌尖,把它卷了回去。 下身也忍不住的往前湊了湊,模糊不清道“要……” 蕭啟明終于明白了,冬玉衡是真的……什么都肯給他。 他沉默的把冬玉衡抱起,抱上了樓,按著他就cao了進去。 冬玉衡的身體不斷的戰(zhàn)栗,卻避無可避,他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能任身后之人洶涌的情感淹沒他,一次次的占有他。 他們是那樣的契合,其實蕭啟明該明白的,如果不是深愛至此,誰又能讓冬玉衡甘縛其身。 冬玉衡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泥濘,他口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沉溺于情欲之中,仰著頭喘息,似乎飄上了云端,蕭啟明解開了他腕間的鎖,把人轉了過來,冬玉衡不斷的絞動著身體,幾乎分辨不出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么,“呃…快……快一點…” 蕭啟明一一應答,“好。” 他眼里有了光的顏色,似風暴被打磨,甘心化成了一場霖雨,淋過八百里草場。 綢帶早已不知去向,冬玉衡望著月光下,他眼里的潤澤,勾著唇角問,“我是不是…特別好看?” 蕭啟明點點頭,用蓬勃著,興奮著的身體,回應他莫名的驕傲。 “小九…最好看?!?/br> 冬玉衡摸著他的臉,突然之間被頂入了過分美妙的地帶,身子顫抖了幾下,夾的蕭啟明悶哼了一聲,喘著粗氣在他脖子間啃噬。 冬玉衡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說話,緩緩道“別說…荒唐?!?/br> 滿月在上,不是我縱你一場荒唐,是你我,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