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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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的yin靡,桌上的莊嚴(yán),發(fā)熱的洞,發(fā)燙的臉,冰冷的指尖,堅硬的鞋頭…… 男人的臉看不分明,聲音卻摻著些砭骨的寒意,每個字都令他瑟縮,膽顫。 “求…求您?!?/br> 身體被反復(fù)的玩弄,過多的羞恥感化成了一根根的針,扎的人坐立難安。 是夢嗎?是夢吧。 蕭啟明覺得今天的冬玉衡有些奇怪。 “小九?!?/br> 冬玉衡抿了抿唇,扯出一個牽強的笑,“怎……怎么了?!?/br> “身體不舒服?” “沒有?!?/br> 明顯是在掩飾什么,蕭啟明不解的揚了揚眉,放下了手里的文書。 “無聊的話,小九就自己去玩一會兒,我處理完了就上去陪你吃飯,嗯?” “好…” 冬玉衡的聲音小小的,他倒退著出去,關(guān)上門之前飛快的抬眼看了看,又連忙低下,躡手躡腳的樣子,像是一只小獸。 蕭啟明呼吸一窒,紙頁被手指捏的起了皺,他回過神來,慢慢的撫平。 午膳照舊有冬玉衡喜歡的藍(lán)鰭金槍魚,侍奴把它端到冬玉衡那邊,紛紛退了下去,兩人凈了手,慢慢吃了起來。 像是有什么心事,冬玉衡吃幾口便停了下來,盯著自己的手發(fā)呆,半晌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拿起了公筷,給蕭啟明碗里夾了塊芙蓉雞片。 公筷…… 蕭啟明有些疑惑……怎么用起公筷來了。 “這道還可以,小九也嘗嘗?!?/br> 蕭啟明把他那邊一道新菜夾給了他,冬玉衡低下頭送進嘴里,卻不慎掉到了桌子上。 蕭啟明正要笑他笨手笨腳,就看到他又從桌子上撿起來吃掉了。 “……你做什么呢,臟不臟?。靠焱鲁鰜?。” 雖然也不至于臟到哪去,但萬一有什么不干凈的細(xì)菌入了嘴,再生了病可怎么辦。 可能是聲音有些急迫,冬玉衡被嚇了一跳,喉頭一滾就咽了下去,然后拼命的咳了起來。 蕭啟明罵自己給他夾什么辣子雞,連忙手忙腳亂的倒水,水倒完了卻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一低頭,看見冬玉衡跪伏在地上,雙手交疊,額頭貼在了手背上。 “對不起…對不起?!?/br> 身體的弧度是他曾習(xí)慣的卑微,蕭啟明放下水杯,愣了愣,繼而嘆了口氣,輕聲道“乖啊,別怕?!?/br> 沒有用,一雙眸子抬起來,便是誠惶誠恐的意味。 他這些日子的記憶越來越不穩(wěn)定,廖圣手說,他很快就能全都想起來了,但是徹底恢復(fù)前可能還有些波動,就像兩人昨晚還抱在一起看星星,今日卻又如此的疏離,畏縮。 蕭啟明抿著唇捧起他的臉頰,強迫冬玉衡看著他。 “記起什么了,小九,告訴我?!?/br> 冬玉衡的記憶是混亂著的,他連那個肆意的在自己身子上索取快意的人是不是眼前人都不敢確定。 他只是下意識的認(rèn)錯,下意識的跪伏。 然后拼命的搖頭,躲開了蕭啟明的手。 蕭啟明把身子徹底轉(zhuǎn)過去,重新伸出去,想要先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剛抬起手,就看到冬玉衡眼睛閃了閃,快速的閉上,臉往上仰了一些,身子卻忍不住的向后傾了一寸,嘴唇也輕微的抖動著。 他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似在等待著什么。 他在等什么? 蕭啟明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他不是在索吻,他是在等待不知輕重的一巴掌。 遲遲沒有動靜,冬玉衡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男人皺著眉望著他。 他很好看,和記憶中的好看如出一轍,角度也頗為熟悉。 居高臨下著,冷漠的施恩或降責(zé)。 然而又有些不一樣,眉峰蘊著些難掩的溫柔,冬玉衡不知道這溫柔是否是因自己而存留。 他俯下身體,往前爬了爬,在蕭啟明的鞋尖上落下了一個吻,然后用霧蒙蒙的眼神抬眼看他,又伸出舌尖舔了下去。 蕭啟明幾乎無法維持平穩(wěn)的呼吸。 某一處也給予了最直觀的反應(yīng),慢慢的漲大。 幾個呼吸間,冬玉衡已經(jīng)把鞋面舔的一片水光。 蕭啟明無法忽視那強烈的快意和心悸,他心臟狠狠的跳了一下,咬著牙把冬玉衡從地上拖了起來。 冬玉衡似是害怕,似是不解,睫毛抖動了幾下,低著頭沒有抬起。 蕭啟明半是無奈半是克制,把桌上的水遞了過去,音色里帶著些被勾引到了的喑啞“漱嘴?!?/br> 冬玉衡就著他的手,把水含了進去,蕭啟明依舊舉著杯子,讓他漱完吐回去。 冬玉衡卻覺得吐回去不好看,他咕咚一聲把水咽了進去。 他微微的抬了抬頭,莫名有些后悔……總覺得眼前的人…好像生氣了。 蕭啟明沒有生氣,他只是忍的辛苦。 他能做的太多了。 就拿此時來講,他可以把鞋上的水漬在冬玉衡臉上蹭干,把他干凈精致的臉蛋隨意的揉捏搓玩,可以按照他所等待的,隨意賞幾個巴掌,不重,應(yīng)該都不會留下印子,只是把臉打偏過去,為的僅僅是看他乖乖的伸回來。 或者再過分一點,他可以逼他用嘴解開褲子,威脅他不準(zhǔn)咬到自己,然后隨意的在他口中疏解欲望,逼他含著jingye,再從桌上選幾樣他喜歡的食物,讓他一起吞下去。 欣賞他被頂弄喉嚨之后泛紅的眼角,欣賞他邊害怕邊小心翼翼討好的模樣,然后再在他將要落下眼淚時,輕輕的吻下去。 就算這樣,和從前比起來,應(yīng)該也算的上是溫情了。 他想嗎?他想。 世人皆有欲望,無論是做或者不做,欲望就在那處,他可以給冬玉衡極致溫和的情事,可以偶爾自己在幻想中自我疏解,可是他確實想。 蕭啟明骨子里的掌控欲從來都不曾減弱過一分。 可是這樣又算什么。 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小玩弄來滿足自己,等冬玉衡恢復(fù)記憶之時也許會惱怒,但是他也可以解釋,說只是一時忍不住逗逗他,讓他不要生氣。 好好的哄一哄,把他本來就微弱的火氣降下去,再帶到床上去,無論是怎么樣的體貼他都給,這樣輕輕揭過。 他想,可是只能想一想。 無關(guān)于歉疚,無關(guān)于害怕失去,而只關(guān)于,冬玉衡想不想呢。 蕭啟明平復(fù)了呼吸,為那一瞬的惡劣想法感到抱歉。 “好好吃飯?!?/br> 冬玉衡又坐回了他身旁,蕭啟明看出他怕自己,匆匆的吃完,離開了屋子。 然而他離開以后不久,冬玉衡也放下了筷子,大大的眼睛不安的四處掃著。 早晨睜眼時便什么也記不得了,不記得自己是誰,不記得這里是哪,只記得自己的身份,好像是誰的奴隸。 奴隸…… 他記得的主人并不喜歡他,也并沒有憐惜,他在床上瑟瑟發(fā)抖時,躺在另一側(cè)的男人卻把他撈進懷里抱著,問他今天想做什么。 他被嚇到了,只能惴惴的回答“什么也…不做?!?/br> 男人笑了笑,“那今天小九就陪著我吧?!?/br> 原來自己的名字是小九…… 聽起來充滿了寵溺和喜愛的味道。 他的記憶中,沒有被善待過,只能受寵若驚的被帶著,在一旁看他處理事情。 突然記憶在某一個節(jié)點轟然重合,冬玉衡想起這個男人,好像就是他夢中的…主人。 于是惶恐和懼意也同時塵囂而上,他不由得想,此時的溫柔是不是僅是一時的恩賜,可是他太過于留戀,不想回到記憶中的模樣,只能按照本能盡力討好。 冬玉衡還沒吃飽,但是主人已經(jīng)走了,他自己繼續(xù)吃,好像…好像是不合規(guī)矩的。 冬玉衡為難的看著桌子,又偷偷的抿了幾口金槍魚,隨即放下了筷子。 冬玉衡在屋子里好奇的到處看著,逛完了偌大的寢殿,跑到了最里面的洗漱間。 鏡子里的人確實是自己,然而冬玉衡此時才注意到脖子上的東西,這是什么…… 項圈。 這個詞匯出現(xiàn)在腦海里,讓他的臉色白了白,很快又變成了勉強的笑容。 他身上除了些淺淡的疤痕,并無任何記號,是該有個這樣的東西來提醒他的身份。 冬玉衡摸了摸那光滑的金屬,紅著臉回到了床上,被子還是早上的被子,他鉆了進去,一點點的從自己的一側(cè),挪到了另一側(cè)。 他輕輕的嗅著床榻上沾染的些許氣味,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以后,又慢慢的挪了回去。 蕭啟明再進去的時候,習(xí)慣性的到窗邊找人卻沒找到,畫架上夾著的還是他昨天畫的花瓶。 正要喚誰問問他是不是出去了,走進內(nèi)室往床上一看,發(fā)現(xiàn)被子底下隆起了一個包。 蕭啟明輕輕走過去,把蓋在他頭上的被子掀開了,發(fā)現(xiàn)要找的人抱著枕頭睡得正熟。 臉紅撲撲的,想來是被悶的。 蕭啟明輕笑了一聲,怎么失個憶連睡覺的習(xí)慣都變了,還躲在被里面睡。 到底把人弄醒了,冬玉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蕭啟明時立馬清醒了。 蕭啟明把被角掖好,輕聲哄著,“睡吧,我陪著你?!?/br> 冬玉衡的眼睛閉上又睜開了,看不出高興,反而有些糾結(jié)。 蕭啟明這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在他眼里說不定是個什么樣的形象。 瘋批?變態(tài)?反正一定不是好人吧。 連好人都算不上,更別說是愛人了。 他還是決定問個清楚。 “你怕我?”冬玉衡點點頭,又搖搖頭。 到底是怕還是不怕……還是說,假裝的不怕。 蕭啟明微嘆了口氣,過了半晌,突然不由分說的把人抱進了懷里。 下巴抵住了額頭,任性道“不許怕我。” 冬玉衡身子一顫,繼而開始微弱的掙扎了起來,甚至伸出了手去推他。 蕭啟明剛松開懷抱,冬玉衡就重新鉆進了被里,不肯出來。 蕭啟明按按眉心,安撫似的隔著被拍了拍“我不靠近你了……你繼續(xù)睡吧。” 蕭啟明走了很久,冬玉衡才微喘著氣從被子里出來,身體…好奇怪。 下午,蕭啟明吩咐人把冬玉衡送回青君殿,把晏挽和從前在承和樓伺候他的人撥了過去。 晏挽知道他失憶的事,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其他也都是有分寸的,蕭啟明也能稍微放心。 夜幕已然降臨,禹沁突然來求見。 蕭啟明皺了皺眉,還是允了防衛(wèi)團把他放進來。 “主人。”禹沁跪下行了禮,正要爬過去,蕭啟明便開口道“免了?!?/br> 他的鞋今日剛被糊了一層口水,他才不想被別人碰。 禹沁聞言頗有些尷尬的道了聲是。 “什么事?!?/br> 禹沁不由得眼眶一紅,他也是清清白白的世家子,這一輩子也只有過蕭啟明一個男人,他在蕭邸也待了數(shù)年,對他的傾慕并不必旁人少。 主人待他們一向是寬厚的,無論是吃還是穿,任何賞賜,只要是開口了,他便沒有不允的。 就算是愛玩,想出去,主人也只是派護衛(wèi)跟著,隨他們到處去浪蕩。 可是…可是到底還是想要更多。 想要撫慰,想要和主人……做更多。 今日聽說了冬…不,是青君了,他聽說青君回了青君殿,多半是不會回來了,才斗膽的來求一個恩寵。 他想要的不多,如果冬玉衡注定是最特別的那一個,最受寵愛的那一個,那他亦可以做微不足道的旁人,只求榻上能容他一席,不要讓他日夜難熬。 性癮不止冬玉衡有,這承和樓,織露院住著的每一個人,也許都比他煎熬。 他的臉和眼角都紅著,把想法原原本本的說出,最后輕輕伏到地上,“求主人。” 蕭啟明沉默了很久。 他曾經(jīng)很滿意禹沁,性子單純,床上動人,乖巧聰明,相信他離開蕭邸,一定特別討人喜歡。 可是他不是陳傾一,他背后還有霖都,離開對于他而言是不可能的事。 蕭啟明抿著唇,走到他身前,讓禹沁站起身來。 “對不起?!?/br> 禹沁愣了愣,一面震驚,一面不安。 “如果如你所言,冬玉衡是我最喜歡的,是最特別的,那我大可以允了你,允了所有人,可惜…不是?!?/br> “他不是我最喜歡,也不是最特別,因為沒有比較,所以沒有最?!?/br> “……他不是我任何感情里的之一。” 禹沁瞪大了眼睛,還是不甘心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這應(yīng)該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不要臉的事情了。 “主人…您說過喜歡我的身體的,求您別這么殘忍…我…我也喜歡您啊。” 我也喜歡您的。 蕭啟明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松,“這樣吧……” “嘩啦……” 是什么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兩人紛紛回過頭,看見一道臉色蒼白的身影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 “小九……”蕭啟明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冬玉衡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不知道該做什么好。 冬玉衡掃了一眼禹沁,讓他先回去,禹沁飛快的系好了衣服,難堪的朝冬玉衡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離開了。 冬玉衡手里握著的玫瑰花一看就是剛摘的,水滴還掛在上面,那是蕭啟明在春苑里特意讓人精心養(yǎng)的。 他當(dāng)著晏挽的面吩咐的,所以只有晏挽知道,偌大的春苑,藏著最普通的玫瑰。 蕭啟明接過他手里的花,或者說,奪過他手里緊握著的花。 “送給我的?”他低頭聞了聞,嘴角挑起了一個笑,不等人回答便自顧自道“謝謝?!?/br> 冬玉衡低著頭不說話,他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那便是…冬玉衡是誰。 讓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的…是誰。 玫瑰變得燙手,放在蕭啟明的手中,又變得燙眼。 冬玉衡轉(zhuǎn)身就要走,蕭啟明只是捧著花,并沒有出言挽留。 他不再急于朝暮,冬玉衡怕自己,他舍不得讓他怕。 而本來要走的人,卻又不走了,他突然也跪到了地上,學(xué)著禹沁的樣子把衣衫解開了。 “主人,我……我可以嗎?!?/br> 如果他不能代替你心里的那個人,那么…我可以嗎。 蕭啟明一整日都在忍,剛才又被禹沁勾出了私奴那邊無法安置妥當(dāng)?shù)臒┬摹?/br> 冬玉衡的行為在他眼里與點火無異。 蕭啟明單手捧著玫瑰,另一只手把冬玉衡的衣服合上了,“乖,回去睡覺。” 他需要的是冷水,手指,亦或是一堆能讓人靜心的政務(wù),他失了分寸,就會把小小的欺負(fù)變成實質(zhì)的傷害,他不能。 冬玉衡抿著唇,幾乎要哭出來了。 不僅沒有起身,反而大膽的往前了幾步,臉撞上了某一處炙熱。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那樣隔著褲子的布料,朝著那處舔了下去。 “小九,你為什么不聽話呢?!?/br> 冬玉衡突然怕了,男人的眼神變得幽暗了起來,語氣也和剛才截然不同。 “叫我主人,卻一點也不聽話,真是…欠cao?!?/br> 他不知道嗎,每一個眼神,每一聲稱呼,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可他那樣的害怕,卻為什么還要上前。 冬玉衡聽見欠cao兩個字,臉倏忽的紅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某處隱秘的地方,開始不自覺的收縮。 他把那一片布料舔濕,然后氣喘噓噓道“小九…欠cao,求主人玩小九好不好?!?/br> 在他的眼里,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奴隸,主人既有真正心悅的人,又有上趕著來送都不肯用的其他奴隸,他覺得自己很卑劣,明知道他不喜歡自己,還是忍不住的把自己打入塵埃里,以此來維系無邊夢魘中的一道光。 蕭啟明挑起了他的下巴,打斷了他舔弄的動作,“玩?你知道玩是什么意思嗎?!?/br> 冬玉衡迷茫的眨了眨眼,蕭啟明不遺余力的嚇唬他,“你是玩具,是尿壺,是飛機杯,是腳蹬,是狗,是燭臺,唯獨不會是一個人,你確定,要給我玩嗎?!?/br> 冬玉衡縮了縮手指,蕭啟明看到了,他知道那是他的習(xí)慣,他害怕的不得了的時候,就會縮起手指。 于是語氣又恢復(fù)成了溫和,“地上多涼,小九快起來好不好,我已經(jīng)取消了明天所有的事,陪你出去逛街散心,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現(xiàn)在快回去睡覺。” 結(jié)果褲腳又被拉住了,冬玉衡抬起頭,看著蕭啟明,眼里的惶恐全然散去了,他反問道“那主人想玩嗎?!?/br> 他垂頭湊向了蕭啟明的手,叼下了一瓣玫瑰花,咬在嘴里綻放出了一個笑容。 “我還可以做花瓶。” cao! 蕭啟明的呼吸從急促到平穩(wěn),他怔怔的望著冬玉衡的臉,突然轉(zhuǎn)身把桌子所有的抽屜全都拉開,乒呤乓啷的聲音不絕于耳,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 一條細(xì)長的鏈子。 蕭啟明把它扣到了冬玉衡的頸間,粗暴的扯過,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冬玉衡一個趔趄,身體撞向了男人堅實的身體,他的眼睛里又起了霧,覺得自己這樣,真的很像狗狗。 原來這項圈是這么用的。 冬玉衡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就算他心甘情愿的給他玩,也依舊比不過他的心上人。 蕭啟明把他帶到了一旁的軟椅,解開了褲子,手腕繞了鏈子幾圈,把它弄得越來越短,最后逼得人臉緊緊的貼到了性器上。 “你自己求的,那就好好舔?!?/br> 蕭啟明覺得自己沒法有理智了,他看著那人乖乖的伸出舌頭,從上到下的舔弄,不由得悶哼出聲來。 冬玉衡舔著舔著就開始自顧自的深喉,把自己插的哭了出來。 好難受啊…… 他越哭越厲害,蕭啟明無奈的松開手,不停的給人擦眼淚,“別哭了,是我不好,嗯?” “咱們不玩了,咱們睡覺吧,行不行。” 冬玉衡不住的搖頭,蕭啟明徹底沒了火氣,“你到底要怎么樣啊。” 冬玉衡止住抽噎,小聲道“要您…要您喜歡我?!?/br> “祖宗……我還不夠喜歡你嗎?!?/br> “那…比…比喜歡冬…冬玉衡還喜歡我嗎。” 蕭啟明錯愕了一下,隨即無可奈何的笑了起來,“這個……我要怎么說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