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玉衡正式接受完調(diào)教，抱著他那一堆東西離開了侍局。

    他換上了床奴的衣服，去往織露院。

    粉白色的衣服，領(lǐng)口開的很大，冬玉衡垂著頭，十分的不習(xí)慣。

    衣服是長到膝蓋的，沒有褲子，腰間系了一根銀鏈子把腰束起，走起路來一甩一甩，他下體還戴著那個嚴苛的鎖，風(fēng)一吹，那小東西就要跳兩下。

    他腕上的手環(huán)，是比別人多出來的部分，師傅們說，就算他離開了侍局，也要守規(guī)矩，否則隨時可以把他拖回去教訓(xùn)。

    那手環(huán)可以監(jiān)測他有沒有不經(jīng)允許流眼淚。

    還沒到織露院，遠遠的看見幾人在路上走，侍奴們避開彎腰行禮，冬玉衡也連忙到了路旁，他想了想，屈膝跪了下去　。

    冬玉衡聽見有腳步和人說話的聲音，愣住了，這聲音好熟悉，難道是……

    他抬起頭，正好和林錚的目光對上。

    說起來他們倆也有兩年沒見了，他知道林錚如今是侍局的大人，專門掌刑的，那些侍奴們都怕他怕的不得了。

    冬玉衡抬起頭又立刻低了下去，用手擋住了箱子里凸出來的假陽具，可是腳步聲停住了，聲音也沒了。

    冬玉衡知道林錚現(xiàn)在一定在盯著他看，他把箱子往身下藏了藏，抬頭道“賤奴給林大人請安。”

    林錚的表情很難以形容，他動了動嘴唇，什么也沒說，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冬玉衡等他過去，看到侍奴們忙各自的去了，才從地上爬起來，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土，繼續(xù)往織露院走，管事給他安排了一間屋子。

    屋子是兩人一間，兩張床，兩個柜子，共用一個洗漱間。

    和他同屋的是個前輩，床奴18號，沉默寡言，不怎么好相處。

    冬玉衡把東西放進了柜子里，便躺在了那張不算軟的床上，“嗯…”他不小心呻吟了一聲，后背上本應(yīng)青紫一片，只是涂了藥才不顯，那藥沒有半點療傷的作用，只是氣味好聞，遮掩痕跡。

    他輕輕的側(cè)過身，讓身體接觸的面積變小一些。

    可是腰間的鏈子又硌到了骨頭，冬玉衡偏頭看見18號前輩的鏈子一直系著，他也沒敢拆下來，又恢復(fù)了平躺。

    不知睡了多久，管事來了他的屋子，把他叫醒了，冬玉衡睜開了眼，管事欣喜道“家主對你很滿意，居然指名要你過去侍夜，快點把自己收拾好。”

    等到管事走了以后，冬玉衡便開始迷茫的換衣服，但是…又可以見到家主了，他好高興啊。

    冬玉衡換上了干凈的衣服，管事把他的手環(huán)擼下來了，說給家主侍夜不用戴這個。

    冬玉衡被送去了從淵殿，他老老實實的跪在寢殿里，等著家主過來。

    蕭啟明沒讓他等太久。

    冬玉衡磕了個頭，對著他道“床奴39號，侍奉家主?！?/br>
    一副守規(guī)矩的模樣，但是守的卻是侍局的規(guī)矩，而不是他蕭啟明的規(guī)矩。

    不爽，不悅，心癢難耐。

    他朝著冬玉衡招了招手，那人便立刻爬了過去，嘴角止不住的彎著。

    “高興什么？”蕭啟明不解的問。

    “見到您…便高興?！?/br>
    他說的真心實意，不摻任何虛假。

    蕭啟明的手再一次忍不住的放在了他的臉上，眼淚…他的眼淚曾滴到自己的手指上，從那一瞬間開始，蕭啟明便在心里勾勒起了一座牢。

    他太適合被碾碎了，如此的漂亮，天真，單純，輕易的便開始依賴他人。

    明明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都不清楚，就說見到他便高興。

    蕭啟明也笑了，他笑的讓冬玉衡有點害怕。

    像是黑暗角落慢慢織就的網(wǎng)，伺機一點一點的蠶食掉什么。

    他摸著冬玉衡的臉，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道“還想哭嗎？”

    冬玉衡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只想被家主好好的撫摸。

    他得寸進尺的向前，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腿，然后他便看到蕭啟明的笑容消失了。

    冬玉衡的心咯噔了一聲，他慢慢松開了手。

    “我好像沒有允許你觸碰我?！?/br>
    “對不起，對不起，家主…”冬玉衡瑟瑟發(fā)抖著，他只是個“東西”，他怎么忘記了。

    “噓……”蕭啟明止住了他沒完沒了的哀求。

    “從今天開始，不要讓我聽到對不起三個字?！?/br>
    冬玉衡開始費解，蕭啟明提醒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奴隸不需要向他的主人道歉。”

    冬玉衡沒有注意到話中稱謂的轉(zhuǎn)變，他認真的想了一會道“賤奴錯了…”然后又輕輕的補上了一句帶著疑問的“請您懲罰？”

    蕭啟明覺得自己的后背都泛上了酥麻，他的靈魂在嘆謂，是的，就是這樣的。

    他要看那張懵懂的臉，說著最能勾起人情欲的話，而他依舊是干凈的。

    他的臣服是干凈的，他的恐懼是干凈的，連欲望都是干干凈凈的。

    “我會懲罰你”蕭啟明說道。

    “但是在那之前，允許你向我討要一些賞賜，在合理范圍內(nèi)，什么都行?！?/br>
    什么都行？冬玉衡的大腦閃了幾下，他的臉紅了，“想…想讓您叫賤奴的名字?！?/br>
    “你的名字？”

    “冬…冬玉衡。”

    蕭啟明微微驚訝，他沒想到是這樣的賞賜，這很簡單，他也可以給。

    但是…冬玉衡，他對著三個字，有種復(fù)雜的，奇怪的感覺，本能讓他逃避，他醞釀了一會，嘆了口氣，好奇怪啊，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為什么這么不適，似乎叫了就會有什么嚴重的后果。

    他向來不會為難自己，但是承諾已經(jīng)做出了，蕭啟明不會食言，他想起資料上的第一頁，突然道“冬…九，這是你另一個名字吧。”

    冬玉衡嗯了一聲，“是的，家主，算是…乳名。”

    蕭啟明笑了，“那么就叫這個，或者，還有其他叫法，比如，小九？”

    冬玉衡仰起了頭，難以自抑的埋進了他的膝蓋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他便想要被誰收歸懷里。

    蕭啟明不討厭他的行為，但是再一次的斂起了笑“你的膽子，比看上去要大?！?/br>
    頭被抬起，腰間長長的銀鏈被解開，它落在地上盤了幾圈，每一寸挨到地上時，都有不輕不重的聲響。

    蕭啟明最后放開了手，哐啷一聲，整個鏈子都被扔到了地上，粉白色的衣服沒有了它束在腰間，變得寬松。

    蕭啟明的手輕易的透過大大的領(lǐng)子摸到了乳尖，他的手在那上面輕輕的摸著，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身下人的眼神就變得迷離。

    “喜歡嗎？”

    “喜歡，喜歡。”冬玉衡重復(fù)了兩次，真的很喜歡，他這里打了藥，摸它就和摸性器沒什么區(qū)別。

    “再掐一掐吧…家主。”

    “小九，你今晚已經(jīng)要了太多賞賜了。”

    冬玉衡想起了什么，他慢慢的把膝彎處的衣服撩了起來，到了腰間，露出了雪白的臀，然后…然后輕輕搖了搖。

    “你在做什么？”蕭啟明明知故問。

    “在求家主使用?！?/br>
    “不”，蕭啟明搖了搖頭，“把你從侍局學(xué)的都忘掉，你沒有資格求我使用，那也是賞賜?！?/br>
    “你在發(fā)sao，你在用你的sao屁股取悅我?！?/br>
    “賤奴在發(fā)sao，在取悅您…”冬玉衡愣愣的重復(fù)。

    蕭啟明瞇了瞇眼，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卑劣，趁著一個人精神被重創(chuàng)以后瘋狂的，不動聲色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可是，無所謂了，他本來就是要下地獄的人，再多一條罪狀又如何。

    他看著冬玉衡的神色，居然在心底感受到了一絲久違的鮮活。

    枯木逢春的，到底是誰呢。

    “真乖”，他夸獎道。

    然后他拍了拍手，侍奴進來，送上了東西，又悄悄的退下。

    冬玉衡看著那個漆黑的膠衣發(fā)呆，他沒見過這個東西。

    “現(xiàn)在讓我懲罰你，作為你兩次不經(jīng)允許觸碰我的代價。”

    蕭啟明頓了頓，“如果你表現(xiàn)的好，我會給你獎勵?！?/br>
    他又掐了一下乳尖，“這里”，他又用鞋輕點了一下那個快廢掉的性器“包括這里?！?/br>
    冬玉衡笑了起來，他的眉眼滿是動人的春色“賤奴會好好表現(xiàn)的，請您懲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