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零5 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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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熱水進(jìn)來”。 謝青翎對著通訊器說了這么一句,冬鳳凌身下的痕跡亂七八糟,眼神也迷離著,直到門被敲響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拉過被子蓋上了。 謝青翎瞥了他一眼,到底沒說什么,只是起身開了門。 熱氣騰騰的一盆水被端了進(jìn)來,謝青翎愣住了,只有一盆,怎么夠用? 他忘了,從前那些小寵物挨cao完,都顫顫巍巍的離開將軍的屋子,露著天,撅著屁眼拿水龍頭呲一呲算完,如今就算把他留下來了,也不會有人特地多送一盆熱水。 謝青翎想說什么,卻也只是揮了揮手,屬下關(guān)上了門,他剝開了被子,拉著冬鳳凌的雙腿到了床邊,帕子沾了熱水,貼上了他后面,冬鳳凌xue口縮了縮,淌出了幾點(diǎn)濃精。 謝青翎動作一頓,摘下了眼鏡扔到了一邊,才接著手上的動作,水花的聲音聽的冬鳳凌雙頰通紅,又被手指不帶情欲的來回碾著,“好了……干凈了,真的干凈了”。他邊說著邊躲了躲,還是被拉回來按好。 謝青翎射的快,純屬不想第一晚就傷了他,頂?shù)牟簧?,研磨的也不夠多,或許……還有別的原因,他青澀的樣子太惹人憐愛,求射,求cao的話,說的太勾人yuhuo,謝青翎洗著洗著有些惱怒,回憶起了遙遠(yuǎn)的從前,好像有個(gè)人說他早泄。 他加重了動作,把冬鳳凌洗的連聲哼哼,連他射到自己肚子上的jingye也幫他處理了,然后陰沉著臉,翹著自己又硬起來的雞兒,打開了廁所的門,哐的反手甩上。 冬鳳凌偏頭看著門,眨了眨眼,“???”。 等謝青翎再出來的時(shí)候,褲子上沾了些水漬,冬鳳凌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cè)プ隽耸裁矗念^的某一點(diǎn)像被人按著撓了撓。 因?yàn)橹挥幸慌锜崴?,所以謝青翎給了他,自己在這三九寒天的,用冷水沖了沖。 只因?yàn)榭闯隽怂吕鋯帷?/br> 謝青翎…… 他又在心頭念了一遍這個(gè)名字,無奈的嘆了嘆氣,這讓他如何不喜歡。 “嘆什么氣”? “啊…我在想,我怎么這么沒用,伺候不好將軍”。 謝青翎正往過走,聽聞這言,不動了。床上聽那些sao話,他高興,他也肯信,床下再聽,便不信了。 那變成了刻意的討好,很多事太刻意,就不動人了。 冬鳳凌下意識的掩蓋,說完以后自己也心虛,他一抬頭,看見男人笑意很盛的嘴角,暗道不好。 果然,謝青翎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gè)方向,走向了那個(gè)箱子,箱子被打開,冬鳳凌終于得以窺見里面的全貌,亂七八糟的,有藥物,有工具,還有些說不清楚用處的東西,他翻出了一個(gè)還帶著包裝的器具,直接將袋子扯開拿出來,扔到了冬鳳凌旁邊。 “去洗干凈”。 冬鳳凌看了一眼,就要暈過去,竟然是口枷。那長長的假陽,怎么也得有十好幾厘米了,“將軍……”冬鳳凌忍不住哀求,他嗓子眼淺,真的會很惡心,況且這才第一晚,沒必要吧…… 謝青翎不笑了,他冷下眉眼的時(shí)候,冬鳳凌才知他為何要時(shí)常笑著,也許是殺過太多人的緣故,只一眼,他便嗅到了看不見的血腥。 冬鳳凌暗罵自己剛才嘴欠,提上了褲子,拎著口枷走進(jìn)了廁所,水管子里流出的水?dāng)鄶嗬m(xù)續(xù),寒意刺骨,應(yīng)當(dāng)是井水,剛打開還混著些泥沙,冬鳳凌仔仔細(xì)細(xì)的洗干凈了,拎了出去,最后抱有期望的看了那人一眼,他卻站在桌子邊,低頭看文件,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gè)。 “…………”,他認(rèn)命的解開,把那東西捅進(jìn)了自己的口腔里,皮帶束到了腦后。 第一個(gè)反應(yīng)便是惡心,謝青翎等他戴完才抬起了眼,“去睡吧,明早別讓我看見上面有牙印”。 冬鳳凌僵住了,過了好一會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垂頭喪氣的回自己的床去。 沒有牙印是不可能的,他剛戴進(jìn)去一會,就被惡心的發(fā)懵,身子細(xì)微的掙扎著,牙關(guān)也忍不住的收緊,感覺有東西要往上涌,又被那假陽具堵著,慢慢壓回去。 從前和那些床伴接吻的時(shí)候,他們?nèi)羯囝^纏的深了,都會惹得世子爺不高興,如今卻只能任由這假東西無時(shí)無刻的折磨。 大概過了一個(gè)小時(shí),燈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關(guān)了,黑暗里,傳來了淺淺的呼吸聲,冬鳳凌猜想他睡著了,卻并沒要自己解開的意圖,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人是個(gè)暴君,若是不順?biāo)囊?,說不定都不用別人殺他。 只是夜太長,也太靜,并沒有任何事可以供他轉(zhuǎn)移注意力,有的只是難捱,他人生從未有一次這么著急的想要看到天明。 他下意識的摸到了鎖扣,只要輕輕一拉,將它解開,便不用受此折磨,可是他怎么也沒拉下去,呼吸聲還在耳邊,冬鳳凌又在心里嘆了口氣。 “唉……狠心的小東西”。 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以后又被折磨醒,他以為天亮了,結(jié)果入眼的還是只有一陣漆黑。 冬鳳凌悄悄的從床上站起來,想要去看看天色,剛走了兩步,嘩啦嘩啦的腳鐐聲便響起,他不敢再動了。 謝青翎卻已經(jīng)醒了,他拉開了燈,坐了起來,看著站在那里,眼眶有些紅的人,笑了笑問“怎么了”? 冬鳳凌往前走了幾步,輕輕的跪到了床前,把頭埋在他的雙膝中間蹭了蹭,滿是求饒的意味。 “不是你自己說沒用,伺候不好我嗎”,謝青翎打開雙腿,捏起他的下巴,用手去撫摸那個(gè)被假陽具頂?shù)奈⑽⒐钠鸬暮韲?,又惹得身下人顫了顫,“不好好含著,什么時(shí)候才能伺候的好我,嗯”? 話這么說著,也還是被蹭的心猿意馬,謝青翎把皮扣解開了,長長的猙獰的東西被緩緩拉出,帶出了拉著絲的口水,冬鳳凌咳了咳,竟然咳出了血色。 看到被磨出血了,冬鳳凌沒有太意外,若不是實(shí)在忍不了了,他也不會求饒。 謝青翎意外他的喉嚨太嫩,僅是這樣便出了血,卻不知,他這一晚上,被那假陽抵著喉嚨干嘔了千百次,也許連睡著了都沒停止。 “咳咳…將軍…以后…”,謝青翎撫慰似的摸了摸他的臉,想說以后會對你好些的,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口,冬鳳凌便啞著嗓子繼續(xù)道“以后少用假的嘛……” “我若是敢咬到將軍的話,您再讓我戴這個(gè),好不好”。 謝青翎望著那眼睛里不似做偽的笑意,心臟止不住的發(fā)燙,他毫無緣由的降責(zé),這人也不生怨懟,反而來了這么一句。 他把冬鳳凌拉起,親了親他的嘴唇,一腳把那東西踹的老遠(yuǎn),“以后再也不用了”。 以后……冬鳳凌瞇了瞇眼,這是個(gè)很好的詞。 以后,等他好好的活過三年,等他不再是流放的罪臣,等他不用依附誰而活,等他洗清身上的冤屈,到時(shí)候再到他面前,要說些什么呢? 他翹著嘴角想,啊……第一句應(yīng)當(dāng)問他,“自由港之約,你沒來,是怕我不夠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