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零3 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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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鳳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爬了過去,摸上了皮帶,鎖扣一扳,輕巧的解開。 然后便俯身下去,伸出舌頭之前,狀似陶醉的聞了一下,謝青翎淡淡的笑了一聲,咋了一下舌,聽起來不像是滿意。 冬鳳凌有點不解,還是立馬用舌頭在頂端打著轉(zhuǎn)舔。 那東西慢慢的硬了些,冬鳳凌舔的沒什么心里負擔,但是要全含進去,還是一道檻。 他沒那么不甘愿,但畢竟沒做過。 他其實只給了自己三秒鐘的時間,但是謝青翎顯然沒有這么久的耐心,他捏開了冬鳳凌的嘴,直接捅了進去。 被填滿的感覺讓他失神了一瞬,然后就是止不住的惡心,倒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 他不由得想微微退出來些,緩沖一下,然而謝青翎不容反抗的抓著他的頭發(fā),頂?shù)搅俗钌钐帲P凌到底是沒敢用牙去碰,大大的張著嘴,布滿掌印的臉通紅一片,到后面,性器每拿出來一次,都把他的口水帶出來一些。 他只能大張著嘴,盡力的吃下去,好樣的,冬鳳凌心想。 這就是cao人不成反被cao嗎。 謝青翎皺著眉,捅了一會兒就拿了出來,“以前沒做過”? 冬鳳凌輕輕咳嗽了兩下,咽下了口中的津液,“我…我可以學(xué)”。 謝青翎雖然不滿意他眉眼間虛假的諂媚,但還是被取悅到了,“我可沒什么耐心”。 冬鳳凌連忙到“我學(xué)東西…挺快的”。 “確定要留下來?”謝青翎玩著他的頭發(fā),不輕不重的抓著“先告訴你,我不是什么好人”。 這不是巧了么,冬鳳凌在心里想,我還真不喜歡好人。 時常有人往謝青翎床上塞人,他玩膩了就賞給下面人,反正都是些被cao爛了的,但是這是個青澀的。 他還挺喜歡青澀的。 而且這人的聲音有些似曾相識,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聽過。 謝青翎抓起了他腳上的鏈子,又放下了,還是先別解開了,這小東西,骨子里傲著呢,還有的磨。 冬鳳凌失望了一瞬,但什么都沒說,腳鐐束著雖然痛,但是只要留在這里,他就能留一條命,畢竟在楓城,謝青翎就是王,誰能潛進軍營里奈他何。 “出去吧,找我的副官,讓他給你安排個屋子住”。 冬鳳凌道了聲是,推開了門,剛踏出去一步,寒風(fēng)就吹得他雞皮疙瘩炸起,他關(guān)上門退了回去,對上謝青翎不解的目光,沒皮沒臉道“我特喜歡您,想時時刻刻都伺候您”。 然而事實是,他怕冷,想必整個軍營里,也沒有比這兒更暖和的屋子了。 他還能被稱為“男孩”的時候,是不怕冷的,實在是那天自由港的風(fēng)太大,吹的人心火都滅了。 這是你的責(zé)任,冬鳳凌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 謝青翎嘶了一口氣,他說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想抽他一頓,又覺得挺受用。 這他媽的,這人克他吧。 不行,必須抽一頓。 謝青翎把皮帶從褲子里抽出來,折了兩折,“想留這兒?脫光了,讓我留點印子”。 cao……冬鳳凌后悔了,他怎么忘了,這不是什么好人。 事已至此,他難道還能說,不用了將軍,我不想伺候你了…嗎?能嗎? 冬鳳凌磨磨蹭蹭的開始脫,讓謝青翎意外的是,他竟然先脫的褲子,褲子垂下去,被鏈子擋住,他才開始解上衣,動作有些慢,比解他的皮帶猶豫多了,謝青翎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想知道是為什么。 衣服被解開,許多傷口露了出來,有很多道淺的,痕跡快要消失,幾道深的在胸前縱橫交錯。 然后謝青翎便看到了他鎖骨上的圖騰,很奇怪,明明那個“罪”字,更猙獰,更顯眼,但他先看到的,是下面那層被破壞掉的翅膀。 這就是他想遮掩的了,謝青翎莫名的覺得,應(yīng)當是這樣的。 冬鳳凌脫完以后,便低著頭,慢慢的蹭到謝青翎身前,緩緩跪下,藏起了圖騰和烙印,彎下了腰,露出了同樣傷痕累累的脊背。 突然下不去手了……謝青翎掄起皮帶,抽了三下,看著他身子不斷的顫,卻一聲不吭。 意味不明的的笑了,他裝的好,但是他卻不知道,若是真的軟骨頭,此時應(yīng)當媚聲求饒,而不是咬牙受著。 這人有什么所求?喜歡自己…不可能,只是為了不用做苦工?他看起來,并不是吃不起苦的樣子。 謝青翎在心里掂量著,怕他是什么間諜,卻隱約覺得,應(yīng)當不是。 “叫什么名字”? 冬鳳凌抬起頭,微微笑著,第二次在楓城說出這句話“小凌,您叫我小凌就成”。 “小凌……”,謝青翎叫了一聲,感覺奇奇怪怪的,好像在叫自己似的。 “哪個ling”? 冬鳳凌抬了抬眼,直起身子,輕聲到“凌駕的凌”。 “凌駕……呵”,謝青翎揚起皮帶,不輕不重的抽在了他的性器上,“啊…”冬鳳凌來不及反應(yīng),叫出了聲音來。 ……你個狗啊,疼死了。 “那就是,凌虐的凌了”? “是……是的”,冬鳳凌頓了一瞬就承認了,管它什么凌……媽的,太疼了。 “取這么個名字,是不是很喜歡我說的這個詞啊”。 謝青翎坐下了,手里繞著皮帶玩,翹起了一條腿,冬鳳凌沉默了。 其實這個字不是大多數(shù)人以為的意味,不是凌云之志,也不是什么“時人不識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只是他的母親,剛好在凌晨誕下了他,如此而已。 這個字只是記錄了母親的辛苦,只是慶賀了他的到來,如此而已。 冬鳳凌一直沉默著,謝青翎本來只是隨口調(diào)笑,看到他的反應(yīng)也不滿了,又拿皮帶抽了一下,催促著。他摘下了眼鏡,看不清冬鳳凌的表情,如果他能看清,說不定就改變主意了。 因為冬鳳凌的眼里沒有他以為的反抗,只是有些懷念和悲傷。 若他身死楓城,能否魂歸故里,再看一眼郢都,戴著鐐銬的游魂……能跋涉過茫茫山川嗎。 他的眼眶只紅了一兩秒就恢復(fù)如常。 眼淚流在楓城,不值當。 他又往前爬了爬,把分身挺到謝青翎能打的更趁手的地方“是,您說的都對”。 謝青翎感覺被噎住了,但是又挑不出錯來,他看這人微微發(fā)抖,似是冷的慌,便掏出了通訊器道“去取個行軍床,拿一床…兩床被子來”。 在下屬來之前,他掀開了床邊碩大的箱子,翻了幾下,取出了一卷紗布,還有些藥膏,胡亂的涂了涂,用紗布從他的左腋纏到了右肩,蓋住了右側(cè)鎖骨,系了個結(jié)以后,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咳咳,穿上吧”。 冬鳳凌低頭看見被遮蓋住的烙印,愣了愣,露出了在楓城的,第一個真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