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善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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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明把滿身的欲和愛都系在了一人身上,他是貧窮的書生,隔著紅磚綠瓦,高高的圍墻,遙望他的千金,他是呆笨的田間漢,笨到不曉得去采一捧野花,想將自己賴以生存的鋤頭都贈給心上人,他是月夜下的孤狼,在樹叢里蟄伏著餓紅了眼,只要叼住了獵物便死了才能放開。 冬玉衡沉沉的嘆息了一聲,他動搖過,心死過,卻一次次的在死灰里揉搓出火。 蕭啟明這個混蛋啊,他根本不懂愛,可老天偏偏給了這個人最冷的骨和最熱的心。 世間多的是風(fēng)流才子,高爵重祿,堆金積玉的也多的數(shù)不清楚。 他們有的能言善辯,有的光彩奪目,有的七竅玲瓏,有的勢不可擋,他們各有各的好,可是都比不得蕭啟明笑一笑。 他羞赧時,他得意時,他歡愉時,那些笑容,曾經(jīng)都只歸冬玉衡私有。 那是他的寶藏。 冬玉衡摸向他脊背的手卸了力……算了。 他們都不再是少年了,自己這副身軀,注定沒法頤養(yǎng)天年,他學(xué)不得圣人,做不了賢者,只愿不負(fù)殘生而已。 起碼他是在意的。 明日,后日,說不準(zhǔn)蕭啟明哪天就又變了模樣,起碼他此刻是在意的。 那就這樣吧,四年不敢求的此時就唾手可得,得知那是真實(shí)的時,他只能伸手。 “走吧”,冬玉衡從他的懷里掙出來,他瞥了一眼蕭啟明“回從淵殿,快把…把這身衣服換下來?!?/br> 兩個人慢慢的走了回去,天漸漸黑了。 “黃泉愛,還有碧落絲是什么?” 正吃著飯,冬玉衡突然問道,蕭啟明拿著勺子的手頓了頓,想起在罪牢里的話被他聽到了,隨即道“沒什么,兩種毒藥,都是讓人痛苦的東西罷了?!?/br> “很難受嗎?” 蕭啟明動了動嘴角,“……錐心刺骨?!?/br> 冬玉衡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么,他聽到這兩個東西的名字就覺得很厭惡,毛骨悚然。 “既然…既然有那么痛苦,出夠了氣就行刑吧,念他也算情深,留些體面可好?” 蕭啟明微微回頭,用眼神掃了一眼桌上的粥,侍奴立即上前盛了一碗,蕭啟明用手背推到冬玉衡面前,“記得你喜歡吃南瓜粥,我讓人用了郢都的米,你嘗嘗味道?!?/br> 冬玉衡本來不怎么想吃,聽到是郢都的米也愣了愣,話題就這么被岔了過去。 冬玉衡今日累著了,沒什么食欲,喝了幾口粥,吃了些清淡好消化的,就讓侍奴退下了,換自己給蕭啟明布菜。 蕭啟明那手還半殘著,只能捏著勺子,由著冬玉衡往里放什么他就得吃什么。 他不愛吃海鮮,冬玉衡卻很喜歡,從前總是要逼他嘗一口金槍魚,他每次都無奈的咽下去,狀似委屈的縱容著。 桌上那道藍(lán)鰭金槍魚刺身就在那里擺著,他期盼著冬玉衡能夾一塊給他,說一句和從前一樣的話,然而直到他的腹腔都被填滿,他也沒能得到一塊魚rou。 到他勺里的,都是他喜歡的菜,連順序也是侍宴標(biāo)準(zhǔn),一葷一素,一重再一淡…蕭啟明的神色不著痕跡的暗了暗。 “你……”,冬玉衡放下筷子,撿起托盤里的帕子擦手,聽到這個字以后抬眼瞧他,眉毛微挑。 “你吃的太少了?!痹挼阶爝吚@了一個彎,冬玉衡笑了笑,沒反駁:“是少了,明日多吃些。” “不合胃口嗎?” 怎么會不合胃口,這一大桌子,要什么有什么,只是他吃不得油炸,吃不得生冷,從前喜歡的如今不能再動,食欲一直不佳,今日繞著半個蕭邸走了好幾圈,那疲憊從脊背透出,他覺不出餓,還隱隱有些惡心。 “我在哥哥那兒吃了零食,再合胃口也飽了。”他邊說著,邊拿起另一塊帕子,給他凈了手。 “不得不委屈他,對不起?!?/br> 冬玉衡把帕子擱了回去,輕輕笑了笑,沒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 他們兄弟兩個,顯然都不在意這點(diǎn)委屈。 “只是,為何此事連謝將軍都要瞞著呢,他和我哥……” 蕭啟明站了起來,朝著冬玉衡伸出了手“………謝將軍當(dāng)然不必瞞?!?/br> “…?。俊?/br> “總得有個不知情的人配合一場戲?!?/br> 他舍不得讓冬玉衡來,那就只能換成謝青翎了。 否則冬鳳凌自己光禿禿的跪著,下那么大雨,一個求情或妄圖求情的人都沒有,也太假了。 誰的人誰心疼啊。 冬玉衡反應(yīng)過來以后就開始咳嗽,氣的。 “我要去…告訴我哥?!?/br> 蕭啟明又把他嵌在了懷里,“行了,你以為他會乖乖聽話嗎,這時候早反應(yīng)過來了,還用你去告訴?!?/br> 他用手掌撫了撫冬玉衡的臉,突然道“嘉易夫人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就不在了,若她還在,不會不帶你見她。” 冬玉衡聞言也忘記了生氣,原來他十八歲的時候母親就不在了,十八歲其實(shí)也只是個孩子呢。 “你母親,是個什么樣的人啊?!?/br> 蕭啟明喉嚨動了動,“溫柔,果敢,美的像副畫兒?!?/br> “哦……”冬玉衡輕輕道“夫人可真好?!?/br> “說起來,我們家正廳的繡屏就是夫人年輕時的作品,我小時候總是去抓,還留了不少口水印子?!?/br> 蕭啟明想象了一下,心底也潮濕的不像話。 軟乎乎的小家伙,抱著他母親一針一線穿的繡屏,嘟著臉?biāo)?,說不定還冒了些鼻涕泡。 他看了看身后的門,低聲沙啞著問了一句“洗澡么?” 出了一身的汗,當(dāng)然要洗澡,冬玉衡正要下意識的答應(yīng),抬頭看到他眼里忍耐的神色,便什么都懂了。 他待在蕭邸,為家主泄欲就是唯一的用處,怎么敢讓他忍。 “一起洗吧。” 冬玉衡備好了東西,捧著浴袍放在一旁熏熱,打開了浴室的恒溫系統(tǒng),還有循環(huán)風(fēng)模式,試好了水溫以后便喚蕭啟明進(jìn)來。 浴鹽、精華都放在托盤里,香薰也點(diǎn)燃了,蕭啟明身上還穿著宴服,只是一回來就把外面的解下了,此時還剩里衣。 都玉衡看著那個沒見過的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宴服真是越做越麻煩,不過這次倒是沒有怕的發(fā)抖,他鼻尖上沁著汗,仔仔細(xì)細(xì)的研究了一下,終于找到了里面細(xì)小的暗扣,輕碰了一下彈片,第一顆扣子順利的解了下來,然后是第二顆,第三顆,最后褲子也脫了下來,冬玉衡捧著衣服放到了外面。 再進(jìn)去時,看到蕭啟明站在浴缸旁邊發(fā)呆,“您怎么了?” 蕭啟明丈量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量,發(fā)現(xiàn)果然還是不能舒舒服服的一起泡,一時有些氣憤“明天換個雙人的?!?/br> 冬玉衡啞然……過了好一會才說“您快入浴吧?!?/br> 他把蕭啟明推了進(jìn)去,按下了浴缸的二級按摩鍵,往他肩上涂好了精油,才在一片水汽中脫下了衣服,打開了浴室的小門,進(jìn)到里間。 冬玉衡今日還未洗潤,他在里間的柜子找了找,找到了一套沒拆封的工具。 調(diào)好了800毫升的灌腸液,剛灌進(jìn)去兩分鐘,就聽到蕭啟明在叫他。 冬玉衡無奈,四下找了找,也沒找到肛塞,只好夾著走了出去,“怎么了?” “小九,我們說好了一起洗的。”他幽幽的盯著冬玉衡脖頸上的項(xiàng)圈,聲音低沉道。 冬玉衡已經(jīng)開始覺得漲了,他紅著臉,不知道是不是熱的,輕輕道“我一會就過來?!?/br> 蕭啟明不知又躺了幾分鐘,反正每一秒都漫長的惹人狂躁,他忍不了了,寬闊的身軀從水中出來,浴缸的水位都幾乎下降了一半,他靜靜的推開小門,就看到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冬玉衡跪趴在地上,輕聲的嚶嚀,后xue一張一合,流出混濁的液體,隱入地漏,到最后液體慢慢變得清澈,蕭啟明壓低了呼吸的聲音,看見他又灌了一次,頭微微向后偏,因?yàn)榘l(fā)間的水珠流下不得不閉著眼睛,貝齒輕咬,合緊了xue口。 這一次流出的盡是清水,他甩了甩頭發(fā),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淋浴頭把自己清洗干凈。 他視線不再受阻礙,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心頭一驚,轉(zhuǎn)頭便看到了蕭啟明,哐啷一聲,噴頭掉在了地上。 “您……什么時候來的?!?/br> 蕭啟明面不改色的撒謊,“剛來?!?/br> “騙人…”冬玉衡咬緊了牙關(guān),看那樣似乎是要?dú)饪蘖耍囊暰€掃過了蕭啟明胯間,那都硬了!剛來才怪。 想到自己那副樣子被他看了個干凈,屋子里還存留著不好的味道,冬玉衡越來越急,低著頭把他推了出去,回身關(guān)上了門。 “你還有什么樣子是我看不得的?”蕭啟明無奈笑道。 冬玉衡身形一頓,久久沒有抬頭,是,他還有什么yin賤樣子沒被他看過,還在這里裝的清純,矯情什么呢。 他輕笑了一聲,抬起了頭,只一眼,便是無盡勾人的嫵媚。 蕭啟明一時分不清這是何時的小九,好像他下一秒就會舔著嘴唇,戳著他的胸膛道“來啊,明明。” 來啊,我予你深深的泥沼,你要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我予你最燦烈的天光,你要被照耀成我的信徒,我是善惡果,你吃下,從此有了靈魂,也有了原罪。 來啊,明明。 蕭啟明用僅存的理智艱難的拿起了浴袍,浴缸里的水還在恒溫循環(huán),蕭啟明不管不顧的用自己的浴袍將冬玉衡裹了起來。 寬大的浴袍帽子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迷茫的抬頭,視線還是一片漆黑。 他露出蒼白精致的下巴,看不見蕭啟明一根一根的拆掉了手上的指套。 他抓握了幾下,抱起了冬玉衡。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還來不及反應(yīng),身子就已經(jīng)倒在了床上,冬玉衡發(fā)間的帽子脫落,寢殿的吊燈照的他眼睛朦朧的睜不開。 冬玉衡無奈的想“這又是怎么了?” 沒有怎么,只是蕭啟明如同野獸一般埋在他的頸間,他舔舐著那個項(xiàng)圈,沒等冬玉衡反應(yīng)過來,性器就已經(jīng)頂?shù)搅藊ue口。 冬玉衡喘息了幾聲,慢慢的放松身體,方便他進(jìn)來,然而蕭啟明的唇齒卻慢慢向下,從鎖骨啃到了乳尖。 “嗯…”他抑制不住的叫了一聲,蕭啟明便從舔舐?lián)Q到了啃咬,他的齒不輕不重的咬著,冬玉衡卻像被電到了一樣,性器慢慢抬起了頭,把浴袍頂起了一個包。 蕭啟明慢慢勾起了嘴角,他便頂入,邊不斷的啃咬,冬玉衡的后xue剛放松下來,又被他咬的縮緊。 冬玉衡的yuhuo被點(diǎn)燃了,他迷離著眼,想要看清身上人的神色。 如此便是媚眼如絲,激的蕭啟明加重了身下的動作。 “啊……太大了,等一下…” “不等”,蕭啟明惡劣道。 他特地躲在小屋子里,仔仔細(xì)細(xì)的把自己洗干凈了奉上,他怎么還能等。 如果他知道剛才冬玉衡的想法,一定會懊惱的不得了,他那句話的意思明明是,無論你什么樣子,都動人。 冬玉衡的心頭被勾起了一份癢,他的雙手抱住了蕭啟明的脖子,后xue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吞進(jìn)了那個巨物,可是不夠,他說不清楚這份癢來自于哪里,以至于他輾轉(zhuǎn)不已,像有小蟲飛進(jìn)鼻腔里,難以平息。 “嗯……”他的鼻腔里溢出了哭腔,rutou不輕不重的啃咬也停下了,蕭啟明已經(jīng)順利的拓開了那里,開始慢慢的加快速度。 那里灼熱的裹緊了他所有的神經(jīng),分泌出的腸液越來越多,他的頂入也越來越順利。 蕭啟明的呼吸越來越重,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身下人睜不開眼,是因?yàn)檫^亮的光,他折起冬玉衡的雙腿,身子也向上,投射了一片陰影。 冬玉衡睜開眼望著他,目光卻向下滑到了他脖子上的奴印。 太痛了…他似乎能聞到烙鐵按上去時,燒焦皮rou的味道,似乎能看到他被銬住,渾身顫抖著滴落汗液,痛的在很多人面前嘶吼。 銬住……冬玉衡像是明白了什么,癢意順著心臟流向了手腕,他自由的雙手癢了起來,搭配著后xue里一陣強(qiáng)過一陣的快感,弄的人要繳械投降。 他舉起了手,放在頭頂上抓住自己,腰線被拉的更長,纖細(xì)不盈一握。 蕭啟明的身子伏的越來越低,當(dāng)他的脖頸伏下去的時候,冬玉衡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 酥麻、灼熱,那處如同打在牲畜身上的印記被他這么一舔,本來是為了自我贖罪的印記,被他這么一舔,變成了生生世世都不想消下去的吻痕。 蕭啟明的動作頓住了,他看著冬玉衡舔完便轉(zhuǎn)過頭,感受他身下又漲大了一圈,又羞澀又得意的神色。 他快瘋掉了,再也不能忍受著淺嘗輒止,他抱起了冬玉衡的腰肢,深深地頂入。 聽見他求饒也不肯停下來,手終究還有些痛,他抱了一會就放下了,堵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呻吟都用纏綿化解。 他掀起了衣袍,看著冬玉衡的性器頂端亮晶晶的,笑著把手按了上去,“啊啊…”他的呻吟又帶上了哭腔,他突然抓住了蕭啟明的手,把它按在了自己腕間。 手腕終于變成了隱秘的情欲開關(guān),只有被誰牢牢掌控之時,滅頂?shù)目旄胁拍芙蹬R。 蕭啟明愣了半秒,然后眸色便越來越深,他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兩只手腕,狠狠地抵在他頭頂,冬玉衡的癢意終于平息了,他的性器漲的厲害,他邊掙扎邊道“摸……摸摸我?!?/br> 蕭啟明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來,一下一下的甩在小冬玉衡上面,眼看著馬眼的液體越來越多,冬玉衡的喘息也越來越快,他卻又插了回去,敏感點(diǎn)一次次被cao弄,冬玉衡失了神,前后一同攀上了頂峰。 人還抽搐著,蕭啟明再次往那個濕軟的深處探索,冬玉衡連叫的力氣都沒了,卻一絲一毫都逃不開,胡亂道“不要了,饒了我吧…錯了,我錯了。” “嗯……”,強(qiáng)烈刺激下,眼淚從眼角滑了下去,緊接著蕭啟明便聽到了一聲哭著的,沙啞著的“主人,不要了。” 沒有預(yù)兆的,他低喘著射了出來。 他松開了手,舔著他手腕上的紅痕,久久平復(fù)不下來,“小九…小九…”,他不再喘息以后從他身體里退了出來,摸著那個還滾著淚的眉眼,他只覺得心尖像芒刺扎過,掠過的酥麻一次又一次的扎著他,讓他直不起身子,“小九…你讓我歡喜的都痛了?!?/br> 冬玉衡累的閉上了眼,直接睡了過去。 他快累死了,可怎么辦啊,他的身體說,也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