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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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明抓著桌子站了起來,他壓著一股火,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如果不是冬玉衡還在這里,議政廳應(yīng)該都被他砸完了。 他氣的嘴唇發(fā)抖,來到冬玉衡面前,伸出手想要扶摸他的臉。 冬玉衡突然覺得沒意思,太沒意思了,他偏過頭,淡淡的躲開。 “沒有失貞”。 蕭啟明愣住了,他繼續(xù)道“一時口不擇言,家主恕罪”。 蕭啟明的心臟就像坐過山車一樣,一下子到最頂端,一下子到最低點。 他怒極“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嗎”? 冬玉衡面無表情,抬著眼看他“家主要治我的罪嗎”? 他抬起了兩只手,“上次沒受完的,這次再一起”? 袖口滑落,露出了上面還沒好完全的傷痕,他蒼白的容顏依舊美的驚心動魄,他就一抬眼,一伸手,就連衣服的褶皺都變成了風景。 蕭啟明不合時宜的燥熱了起來,他偏過頭去,竟有了幾分哽咽“我不會治你的罪,你明明知道的”。 冬玉衡聽出了幾分委屈,覺得很好笑,他倒是委屈上了。 好笑過后便是疲倦,“我聲名已毀,放我走吧”。 這是他今日第二次說要離開了,每一次都是認真的。 蕭啟明心頭有千百句話,繞到最后也只變成了決絕,“除非我死”。 “冷齊”! 冷執(zhí)事從門口走進來,垂了垂頭,蕭啟明站在那里,赤紅的眸子里是令人心驚的瘋狂:“去把從淵殿旁邊的屋子拆了,建青君殿” 冬玉衡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冬九告退”。 他的背影像秋雨過后的蝴蝶,身軀單薄著,雙翼上是受不住寒氣的沉重。 青君…和私奴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一個是赤裸裸的剝奪,一個是暗戳戳的羈系。 冬鳳凌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從淵殿,把人拉住了,他最了解自己的弟弟,知道他不會說莫須有的話。 冬玉衡跪了一會,受了些寒氣,又開始咳嗽。 “咳咳……知道你想要問什么,沒有,真沒有”。 冬鳳凌明顯不相信,他把人拉到僻靜處,“九兒,你別瞞我”。 “唉”,冬玉衡輕嘆了口氣,“沒有,他們不敢,頂多對著我擼一擼,一群毛頭小子,有什么可追究的”。 冬鳳凌神色緩和了些,卻還是邊走著邊問“還記得那些人的樣貌嗎”。 “本就暗的看不清,眼睛還被蒙住了,哪里能記得”。 “聲音呢”? “哥……咳咳,你…” “好了好了”,冬鳳凌見他又咳嗽,連忙把人送回晴樓。 晏挽從樹上下來,撓了撓頭,回到了從淵殿,等他復述完了以后,蕭啟明沉默了三秒,“去查,查完以后扔去喂狗”。 “主子……那要是查不出來怎么辦”。 “查不出來,我就把你扔去喂狗”。 媽呀……晏挽哭喪著臉告退了。 ————————————————————————— 冬玉衡住在晴樓百無聊賴,他下去找點吃的都有人把眼睛粘在他身上,好像在替誰監(jiān)視他似的。 冬玉衡有些煩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愛好——去侍局找林錚玩。 一進門就看見林錚又在抽人,冬玉衡有時候懷疑這是他的愛好。 林錚放下鞭子,明顯心情愉悅,“呦,青君來了”。 冬玉衡一聽這兩個字心情就不好了,“我進去等你”。 他坐在了自己以前受完刑休息的小床上,然后就開始發(fā)呆。 林錚不一會就進來了,他看到冬玉衡不坐在椅子上,坐那小破床上,無語了一瞬間。 “你還真是沒有心理陰影啊”。 冬玉衡笑了笑“你打的又不重,能有什么心理陰影”。 “嘖,冬九,你可真是……算了,找我來干什么了”。 冬玉衡本來沒想干什么,聽他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來了,他仰著張像天使一樣的臉說,“給我弄點東西啊”。 林錚打開了倉庫的門,冬玉衡看著那一排排工具,滿意的揚起了嘴角。 “有什么好玩的,給我介紹介紹”。 林錚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個老鴇。 老鴇林錚認命的捧起了一個盒子“帶電極的乳夾,力度不怎么大”。 他把盒子放在了地上,又翻了一會,“這個,強震動肛塞,一般一級就受不了了,懲罰用的”。 “這個型號很大,塞進去都費勁,你……”,他上上下下的掃了冬玉衡一眼,放了回去,你還是算了。 “這個是飛機杯,用最軟的材料做的,聽說比女人還舒服,我本來要自己用的……”。 林錚撿起這一堆,問冬玉衡“你要哪一個”。 冬玉衡眨了眨眼睛,“都給我吧”。 他在倉庫找了個黑袋子,把東西打包拎了回去。 回到晴樓,冬鳳凌差人給他送的藥酒已經(jīng)送到了屋里,他關(guān)上了門,吩咐不許人進來,就把酒倒進了紅酒杯里,邊喝著,邊開開心心的拆東西。 這乳夾真好看啊,冬玉衡夾上去以后,到鏡子前欣賞了一會兒,細金鏈子,雪花一般的墜子,密密的鉆閃著光,配上他殷紅的乳尖,他想起來林錚說還帶電,抿了抿嘴唇,放下了酒杯,按了一下開關(guān)。 “啊”,他小聲地叫了一下,那恰到好處的酥麻順著乳尖漫了出去,刺激的他下體翹了翹。 冬玉衡又端起杯子喝著藥酒,喝著喝著打了一個嗝,他拆開了林錚說的飛機杯,想起自己這輩子還沒試過用前面這根東西zuoai。 不知不覺中,冬玉衡的臉泛上了潮紅,他把自己的性器插了進去,玩了半天也沒找到開關(guān)在哪。 而且…后面又開始分泌液體了,他這具身子,經(jīng)歷了長久的調(diào)教,一旦情動,需求最大的,一定是后面。 冬玉衡哼唧了幾聲,感覺頭有些暈,怎么也找不到開關(guān),好煩好煩,他無力的往后倒了倒,躺在床上,一邊用手指淺淺地戳著括約肌,一邊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無意識的嚶嚀著。 蕭啟明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他沉沉的呼吸著,一步步走近。 冬玉衡偏過頭看著他,眼神沒有聚焦,慢慢的坐了起來,看不出到底有沒有認出這是誰,他只說“你來啦”。 那乳尖上的金鏈子晃的蕭啟明眼睛疼,他一瞬間說不上是想賞林錚還是想殺了林錚。 冬玉衡把自己的東西從飛機杯里拔了出來,摸了摸它,像是在摸誰的頭,高興的說“還挺舒服的”。 床邊的酒杯已經(jīng)空了,他站了起來,撅著雪白的臀,撿起了地上的藥酒,又給自己倒了半杯。 “嗯,不好喝,但還是要喝”。 蕭啟明走到他身邊,奪過酒杯“都醉了,別喝了,聽話”。 冬玉衡偏過頭,盯著蕭啟明的臉看了好一會,霧氣散去了一些,他突然收起了眼神里的狡黠,瞪著微微驚慌的雙眼道“主人”? 蕭啟明聽見這么一句,握著杯子的手捏緊了。 還來不及反應(yīng),冬玉衡恢復了一副隱忍的面容,他跪了下去,往前爬了兩步,用嘴唇去找他的腳。 蕭啟明心頭一跳,慌張的退后了一步。 身下的人也不動了,身軀莫名有些僵硬,蕭啟明正準備把他抱到床上去,卻看到他后背一抽一抽的。 “小九”? 冬玉衡抬起頭,精致的臉上爬滿了眼淚,他止不住的抽噎,小聲道“小九…小九會乖的,為什么要退后,您……不想要我了嗎”。 “怎么會……小九,先起來,我抱你,好不好”。 冬玉衡抓著他的衣服,哭的難以自抑,這眼淚本該流在曾經(jīng)的那夜,可他當時沒有哭的資格。 “我會更乖的,我去打絳染,我去練口侍,學音律也可以的”。 蕭啟明抱起了他,讓他的膝蓋枕在自己腿上,“不用打絳染,不用練口侍,更不用…更不用學什么狗屁音律”,蕭啟明手足無措的抱著他,心臟疼得快炸掉,“不用……不用”他的眼淚滾進了冬玉衡的脖間,砸在項圈上“我喜歡你啊,我只喜歡你啊”。 冬玉衡突然止住了哭泣,他推開了蕭啟明,踉蹌著站了起來,眼神里是深深地失望“你不喜歡我,你喜歡何玄英”。 他清醒過來了。 如果真的深愛,怎么會因為忘記了,就那樣對待他,他喜歡的明明是何玄英,那才是蕭啟明失了憶都要護著的人。 如果當初不是自己遇到他,非要引誘他,他一定不會喜歡自己吧,畢竟那四年,他也從來沒說過愛。 說不定,就是像何玄英說的那樣,是他們倆先遇到的。 蕭啟明的手指剛剛接上骨,他費力的抱起冬玉衡,把他放在床上,他摸著他的頭發(fā),吻著他的眼淚。 “我忘記了,對不起……我只忘記了你,我愛你,你信我”。 他看著冬玉衡無動于衷的臉,再也忍不住,他用牙齒撥弄他墜著金鏈的乳夾,倒出一只手分開了他的雙腿“小九…小九,你信我,我什么都給你,命都給你”。 冬玉衡咬著牙關(guān),因為他又硬了起來。 這個人是他的魂,他一歸來,六魄都要相迎。 他偏過頭,恨死了自己,怎么能這么愛他。 明明想死生不復相見,結(jié)果聽到他受辱,還是忍不住入局,明明想好好的質(zhì)問,細數(shù)他這些年的過錯,結(jié)果知道他失了憶,便什么狠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炙熱的性器頂了進來,緩慢的進入,一寸一寸的把他的后xue拓開,生怕弄疼了他,冬玉衡的眼角又有眼淚往下流,這點溫柔,本不足為道,但他何曾施舍過。 蕭啟明頂?shù)脑絹碓娇?,這是他第一次帶著記憶占有他的身體,這很不一樣,光是看到身下人一張一合的嘴唇,光是看到他在被cao弄到深處時忍不住挺起的身體,他便已經(jīng)興奮的不得了了。 忍不住的不止他一個人,冬玉衡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敏感點被一次次碾過,酥麻從背后炸裂開,他長大了嘴,急促的喘息著,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從口中溢出。 蕭啟明真的快要射了,他下意識的按住了冬玉衡的雙手,不許他動彈。 從前也是這樣,他侍寢時,幾乎每次都要被銬住雙手。 冬玉衡還未從高潮中恢復,還尚寫滿饜足的臉,突然冷了下來。 “你要射了嗎”? 蕭啟明用喘息聲代替了回答。然后他就聽見一句異常冰冷的,“你要是射了,我就再也不見你”。 蕭啟明頓住了身形,他慢慢的從他的身體里退了出來,喘著粗氣坐在一旁,性器頂端亮晶晶的,他苦笑著,卻連碰都沒碰一下。 不是為了那后半句威脅,僅是因為他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