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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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兒身體狀況怎么樣”?謝青翎邊開著車邊問,“不太好,我看著是受了寒,這初夏的天怎么也不至于,想是被人折騰過了”。 “他們想讓九兒死,不能死在謀殺,得死在蕭啟明的命令下,只得用這種不著痕跡的法子”。 “想如此來逼我們君臣反目,就這么忌憚冬家嗎,真叫人……受寵若驚”。 謝青翎輕笑了一聲。 冬鳳凌的身子不自在的往后靠了靠“你笑什么”。 “我笑啊,他們?nèi)羰侵?,我同你搞到了一起,怕是會死死地看住九兒,把他當做威脅你的籌碼,而不是一心想著讓他死,給了江渡可乘之機”。 “呵”,冬鳳凌也笑了一聲,“他對其他幾都,不就是抱的這樣的想法嗎……若沒有你,我也不敢來這青都走一遭”。 “世子爺,這是在變相感謝我么”。 “………沒有變相感謝你,就是在感謝你”。 “哦,那你想怎么謝啊”。 這人……又開始了,冬鳳凌無奈道“你想讓我怎么謝”。 “金銀玉石…我不稀罕,屋舍仆從,也不太需要”。 冬鳳凌眉心跳了跳,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見他緩緩道“美色在前,我卻無福消受,這是個什么道理”。 “謝青翎”!他惱怒的壓低聲音喊了一句“九兒還在呢,別沒個正形”。 謝青翎很久沒把他逗成這樣了,這人在床上放的開,在弟弟面前倒是嬌羞起來了。 “別惱,他呼吸綿長,睡得熟著呢,聽不見”。 冬鳳凌不言語,哼了一聲。 “我就當你應(yīng)允了,只待冬世子……解衣相迎”。 ————————————————————————— 時間還在繼續(xù),蕭啟明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想起來了許多事。 他當日在刑房里醒過來,放棄了懷柔計劃,動用了暗線,挾持了青都軍處,大將軍喬連音的親眷。 蕭逐倒是沒想到他能做到這種地步,竟然把他母親唯一留給他的人都拿來當了棋子 。 喬連音鐵骨錚錚,不受脅迫。 他便讓人百般折磨,吊著性命,一次一次的傳視頻過去。 他在蕭成寒的刑房里呆了兩日,冷齊被找到,扔進水牢里九死一生,喬連音也受了兩日煎熬,終于妥協(xié)。 蕭啟明本來無論如何也會做到如此地步的,可他那時,并沒有愧疚,也沒有不忍。 事成之后,還是殺掉了喬連音,把軍處上部都清洗了一番。 蕭逐留遺命,由蕭啟明繼位,然后自殺,蕭成寒被瘋狗護送著逃出了青都,隱匿了蹤跡。 他忘記了與蕭成寒的深仇大恨,初登大位沒有余力追殺,便放任他逃竄去了。 他入主了從淵殿,卻總覺得有什么事未辦成,心里不痛快,也并不高興。 雖然早些年也怎么不知道什么叫高興,可他隱約覺得,本來不該是這樣的。 大宴上人人喜不自勝,連一向冷清的葉可喻也痛飲到一醉方休。唯有他握著手里的權(quán)杖,看著滿場的醉態(tài),敲著地面,一下,一下…… 若是何復告訴他,他曾服了碧落絲,就是要尋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尋到解藥,可是……為什么,不告訴他。 他難道不知道那是碧落絲?可是為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服了毒。 “何復……何復,你背叛我”? “哈哈哈哈哈”,何復看他大夢初醒一般,笑了起來,“我本就不是你的人,談何背叛”。 “再告訴你一件事,制作碧落絲的原料失傳了很多,早就沒了當初那種效用,每服用一次,只能堪堪維系半年,你今日再回想,不覺得那味道,那形狀,熟悉么”。 入口似有甘甜,回味卻苦。驪都,產(chǎn)茶,陳傾一擅烹茶。 呼吸急促了幾下,想起陳傾一每次侍寢后為他奉茶,時間間隔都拿捏在半年之內(nèi)。 蕭啟明赤紅了眼睛,原來只要半年他便可恢復如初,卻生生熬了四年蹉跎,還………… 還怎么樣呢,像是如鯁在喉一般,思緒到這里也停止了,他還在找冬玉衡,冬玉衡去哪了,冬玉衡為什么會在這里,他也來蕭邸了嗎? 他的視線落在了手中的紙上,昏暗的燈光下,“燕寒難悔,可堪一跪”幾個字格外的刺眼。 燕子來時新社,梨花落后清明,若寒便南去,若暖便北歸,為何……寒卻難悔。 再往下便更是不懂了,什么叫“承和鎖”,腦子里突然鉆進了一個場景,硌得他的呼吸一窒,心臟是抽痛的疼,快要把他的筋都抽出來一般,疼得讓人手足無力,一陣一陣的發(fā)顫。 他看見渾身赤裸的纖瘦身影,被蒙住了雙眼,嘴里塞著碩大的koujiao器,在籠子里如同小獸一般瑟瑟發(fā)抖,被電的嗚嗚直叫以后,想要摸索卻不敢伸手,把自己縮在一處,他看見猙獰的性器插進了那張嘴里,他被腥臊的尿液嗆得咳嗽,來不及平復就再次被插入,喉頭一動一動,拼命的咽下去,雙手在身下緊緊的攥著。 那人說:“主人……小九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蕭啟明突然發(fā)了瘋,不由自主地把那張紙捏的起了褶皺,那聲音里有徹骨的恨意和怒火,把何復嚇得后退了一步。 “是誰……是誰敢這么對他,我要殺了他”! 他倉皇的往出走,卻被幾個防衛(wèi)團的人扣在了地上。 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 而喪失了理智以后,突然想起的還有那張嘴里令人銷魂的灼熱,和他當時暢快的心情。 他傻了似的,一動不動了。 “是我……嗎?” 淚水無知無覺的爬過了臉頰。 “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