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小九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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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淵殿流出了太多汗,還沒干透就被外面的風(fēng)激蕩了一番。 折騰這一天下來,冬玉衡不可避免的發(fā)了燒。他側(cè)臥在籠子里面半睡半醒,牙關(guān)冷的打顫。 “滴滴滴…”,門外響起了微弱的電子音,冬玉衡沒有聽到,下一秒就被一聲巨響弄醒,他在驚嚇中從地上彈坐起來。 蕭啟明甩上門后,走到了籠子旁,高大的身軀投射出一片陰影。 “主……主人”? 冬玉衡還在怔愣著,就聽見他用低沉的語氣道“出來”。 心里劃過不好的預(yù)感,冬玉衡打開籠門,盡量避開小腿,艱難的爬了出去。 蕭啟明解開外衣,扔到了地毯上,自己坐在了沙發(fā)上。 冬玉衡爬的費(fèi)力,他頭痛欲裂,連眼眶都散著熱氣,酸澀不已。 好不容易一步一步的到他跟前,蕭啟明抬腳踢在他的鎖骨上,冬玉衡臉色一白,在地上滾了兩圈,捂著上身。 他不敢耽誤,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茫然的看了看蕭啟明,抿了抿嘴再次爬過去,這一次疼痛在胸口,冬玉衡整個(gè)人都縮了起來,他倒在地上,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輕輕用袖口捂住,浸濕了一小片。 “主人……”,望著蕭啟沒有感情的眼神,冬玉衡只能再次爬過去,一次……一次……仿佛沒有盡頭,冬玉衡跪在那里不住的喘息,傳出拉風(fēng)箱般的聲音,嗓子是尖銳的疼痛。 他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連手指都在抖,蕭啟明看著他怕的不行,疼痛難忍,還是要一次一次爬過來的樣子,胸口的暴虐漸漸平復(fù)了些許。 好冷……好冷,冬玉衡的牙關(guān)還在顫,他突然上前抱住了蕭啟明的腿“主人……求您饒了小九吧”。 蕭啟明的身上是溫暖的,他抱的很緊,他眼角的濕潤蹭在了蕭啟明的褲子上,蕭啟明心悸了一瞬,微微抬了抬腿,又放下去了。 冬玉衡便一直抱著,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蕭啟明突然把他拉開,抓過他的小腿,把繃帶層層解開,上面血rou模糊,一道一道的石棱割過皮rou的痕跡顯現(xiàn)了出來。 看著那明顯的多次擊打造成的深淺不一的傷痕,蕭啟明淡淡道,“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摔了一跤,可以只磕到小腿”。 冬玉衡分辨出了他話里的意思,默默的垂下了頭……是他自己蠢了,該砸膝蓋的。 蕭啟明突然問道“你不會(huì)是在想,下次換個(gè)地方吧”。 冬玉衡抬起頭來,眼神不敢置信的縮了縮。 呵,蕭啟明冷笑了一聲“還真是啊”。 他站了起來,解開了衣服的上兩顆扣子,露出鎖骨和脖頸的線條。 “看來我得好好教教你,該怎么做一條狗”。 他拿了一個(gè)不透光的眼罩,把冬玉衡的雙眼蒙了起來,把臘丸耳塞塞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靜。 冬玉衡身體緊繃著,漸漸感到了恐懼。 “張嘴”。 蕭啟明說完見他沒有反應(yīng),才想起來他已經(jīng)聽不見了。 他掰開冬玉衡的嘴,把強(qiáng)制koujiao器塞了進(jìn)去,在他的腦袋后面系好。 裝扮完成,就把人扔進(jìn)了籠子,蕭啟明在墻上找到一個(gè)開關(guān),按了下去。 冬玉衡慌亂的摸索著,碰到了金屬籠子,“啊”,他急促的叫了一聲彈了回去。 是電…… 冬玉衡不敢亂動(dòng)了,慢慢的,他能聽見自己心臟跳動(dòng)的聲音,他能感覺到口水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蔓延出來,在皮膚上流淌的觸感,喉嚨也越發(fā)疼痛。 一切都被放大,時(shí)間的流速仿佛被調(diào)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尿液開始一點(diǎn)一滴的聚在了膀胱里,當(dāng)其他感官被剝奪,尿意就越來越難以忍受。他忍不住的把手伸向眼罩,下一刻,脖子上的項(xiàng)圈便盡職盡責(zé)的工作了起來,冬玉衡抽搐了幾下,知道這是警告。 蕭啟明在一旁,盯著他的小腿,纖細(xì)筆直,卻被紅色的血痕破壞了美感。 這不美,因?yàn)檫@傷口,不是他賜予的,是那個(gè)膽大包天的奴才自己弄的。 蕭啟明的眼神越來越兇狠,在黑夜里,在沒有人能看到的地方,他不加掩飾的,貪婪的看著籠子里的身影。 看著他因?yàn)槁牪灰?、看不見、也說不了話而痛苦,看著他顫抖著,被尿意折磨,看著他不敢掙扎,也不敢觸碰自己。 蕭啟明的心臟慢慢灼熱了起來,燒光了荒蕪的草原,燒光了腐爛的沼澤,在那上面再次滋長出尖牙。 蕭啟明關(guān)掉了電,在籠子外解開了koujiao器,冬玉衡還沒等緩過來,就迫不及待的請求“主人…小九……想去廁所”。 蕭啟明拎著項(xiàng)圈,讓他直立了起來,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冬玉衡只能聽見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微的聲音,分辨不出那是什么。 只感覺傷口挨在地上,疼得厲害,蕭啟明捏開他的嘴,把性器插了進(jìn)去。 冬玉衡以為是要口侍,乖乖的動(dòng)了動(dòng)舌頭,舔舐著鈴口,下一秒?yún)s有溫?zé)岬囊后w流了出來,他來不及反應(yīng),被尿堵了滿嘴。 “唔…”,冬玉衡下意識的往后縮,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蕭啟明直接抓住他的頭,再一次插了進(jìn)去。 這次他不敢再縮,調(diào)整好姿勢使勁的吞咽著,說來可笑,嗓子的疼痛居然還緩解了,用尿來潤喉,他獨(dú)一份。 水流不斷的刺激著他的尿意,冬玉衡吞咽完以后,再一次忍不住的求:“主人……小九忍不住了”。 蕭啟明把耳塞拿了下來,打開籠子把他拉了出去,冬玉衡還戴著眼罩,他被蕭啟明拉著踉蹌的走了好幾步,有風(fēng)吹過,腳下也從地毯變成了普通的地面。 應(yīng)該是到了走廊。 冬玉衡顫顫巍巍的站著,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 “排出來吧,就在這”。 冬玉衡頓了頓,羞恥到臉色生生轉(zhuǎn)紅。 “給你三秒鐘” “三、二、一” 在最后一聲還未落之時(shí),他的褲子就被打濕了,稀稀拉拉的水一滴滴的順著褲腳流了下來,他偏過頭,被那溫?zé)岬挠|感弄得快崩潰了。 “來說說,自己是什么”。 冬玉衡邊尿著,邊說“是主人的狗”。 戴著項(xiàng)圈,住在籠子,隨地亂尿,滿地的爬,鶴唳山之內(nèi),就是他的韁繩范圍。 和一條真正的狗,確實(shí)沒什么不同了。 “以后再敢自傷,我們就換到承和樓大門口去玩,聽明白了嗎”。 眼罩快被浸透,他說“小九…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