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準(zhǔn)備工作
回到家后,許景川不出我意料地不在。雖然我早就知道我們之間回不到過去了,但還是有點點小失落。草草解決了晚飯,正當(dāng)我拿起手機猶豫要不要給許景川發(fā)個消息時,就收到了許景川發(fā)來的消息。 我給他的備注還是三兒,看上去順眼許多。 三兒:今晚我會去,你準(zhǔn)備一下。 我想了一會兒才知道他說的“準(zhǔn)備”是什么,耳朵立刻就開始發(fā)燙。我的手抖了抖,給他回了個“知道了”。我怕這看上去太敷衍,又發(fā)了個微笑的表情包過去。 過了幾秒,許景川發(fā)了個省略號過來。我猜他可能是想不到回我什么好,又礙于覺得什么都不回復(fù)不太禮貌,才發(fā)了個省略號讓我知難而退。 我:你要吃什么,我給你做? 三兒:咖喱。 我:又吃咖喱?上次不是才吃過…… 過了很久他都沒回復(fù)我,我只好又發(fā):要牛rou還是雞rou的? 許景川很快就發(fā)來簡潔明了的兩個字:牛rou。 我盯著手機嘆了口氣,記得冰箱里還有些材料,便輕車熟路地將食材清洗去皮。許景川喜歡吃煮到入口即化的土豆,牛rou喜歡帶點兒筋的,不愛吃胡蘿卜,所以我家的咖喱從來不放胡蘿卜。但是他長身體那會兒我總怕他挑食長不高,所以變著法子往咖喱里頭加蔬菜,最后發(fā)現(xiàn)只有娃娃菜能入他法口。 后來就如大家所見,許景川長得又高又帥,抽了條的身子比我還要高出半個手掌,我跟他說話都得微微仰頭。我還記得高二的某一天,他早上起來突然鬼叫一聲,從背后硬是把我往墻上壓,臉湊得老近。那會兒我們還沒在一起,我嚇得推了他一把。他趔趔趄趄地退后幾步,然后又壓回來,嘴里還嘟囔著:“你別動,讓我看看!” 我呼吸都快停了,就看著他那張精致漂亮、陶瓷似的小臉湊到我面前,呼吸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一根根睫毛都快扇在我眼皮上。然后我就看到他嘿嘿一笑,高興地原地打轉(zhuǎn),像只在追自己尾巴的小狗。他對我比了個勝利手勢:“你看,我比你高了!” “怎么可能?”我當(dāng)然不信,自信滿滿地跟他背靠背,讓藏鳶給我倆量了。然后藏鳶一臉震驚地告訴我,許叁這小子的確比我高了一個指節(jié)的長度。我頓時感覺晴天霹靂,然而許叁就像是沒感覺到我的失魂落魄似的,抱著我大喊:“我都比你高了,這下你可不許把我當(dāng)?shù)艿芰?!?/br> 后來弟弟的確是當(dāng)不成了,因為他成了我老婆——即使在床上他總這么叫我,我也堅持認為長成他這樣水靈靈的大姑娘,必須是我老婆。許叁總喜歡仗著那一點身高優(yōu)勢壓著我,捧著我的臉硬是讓我仰起頭,自上而下地親我。這個姿勢很容易缺氧,所以我每次都得被他親得七葷八素,頭暈轉(zhuǎn)向,他才“好心”地放過我。 手指突然一疼,我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是我走神,不小心切到手指了。 唉,真是色令智昏。 我簡單地清洗了一下手指,把土豆燉起來。 回到客廳,我低頭看了眼自己還精神抖擻的褲襠,稍微計算一下許景川回來的時間……應(yīng)該夠我擼一發(fā)吧?雖然他回來了我倆肯定得干那檔子事兒,但是總感覺我硬著等他回來是不是顯得有點太饑渴了?怎么說我也比他大兩歲,這么猴急是不是不太好?。?/br> 這么想著,我彎著腰進了廁所,將褲頭里硬邦邦的大兄弟取出來。我的這根雖然不如許景川那驢玩意兒那么大,但也不小了,握在手心里散發(fā)著熾熱的氣息。我咬著衣服下擺,上下揉了兩把,手心里就沾滿了黏糊糊的液體。 “呼……”我加快速度,快感漸漸攀升,卻怎么也到不了高潮。 這可咋整? 我看著興致高漲的大兄弟,這下好了,本來還沒那么明顯,現(xiàn)在這連褲子都塞不進去了。說起來為啥跟許景川上床時,我就射那么快???往往他還沒射我屁股里呢,我就哭著喊著再也射不出東西了。這么想的話,其實捅屁眼的確挺舒服的啊…… 我舔了舔嘴唇,咽下口水。手指摸到后面,我突然想起來得先清潔一下,于是從洗手臺下面翻出兩支灌腸液。自從我決定和許景川開始這種“新的關(guān)系”后,我就準(zhǔn)備了幾支這玩意兒藏在家里,以防萬一。現(xiàn)在雖然許景川還沒回來,我就當(dāng)作事先準(zhǔn)備一下好了! “唔?!睂⒐嗄c液推出一點,濕潤的管子緩緩沒入我后面,我一狠心,直接將一整管液體全都給擠了進去。怎么說呢,也不是疼,就是脹。液體因為引力以及我的抗拒,就堵在肛口,我稍一放松就得全漏出去。 我看了眼說明書,上面寫著至少得含在里面十分鐘。我cao,這也太久了,才過了十幾秒我就度日如年,十分鐘也…… 膝蓋突然就軟了,我難耐地坐在馬桶上,又覺得這個姿勢支撐不住,改跪在地上。這下子果然好多了,只要把背塌下去,然后屁股翹起來……雖然羞恥是羞恥了點,但總歸能對抗地心引力了,反正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又不怕被人看到。 “侯平,廚房火還開著,你人呢……”許景川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一格格轉(zhuǎn)過頭,像是個生銹了的機器人一樣遲鈍又緩慢。許景川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里抓著的塑料袋直接掉到地上,里頭的瓶瓶罐罐滾了一地。而我呢,我褲子脫了一半,趴在馬桶邊上,對著他撅著個正在流水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