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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白鄃再沒有自己跑出過山頂?shù)膭e墅,他偶爾腦子混亂的時候出乎意料地非常渴求宋玧的安慰,甚至?xí)蜃诘厣媳е潍j的小腿,不愿意撒手。 白鄃緊緊蹙起來的眉頭和他皺成一團(tuán)的蒼白小臉無不寫著對宋玧的依賴,似乎只有貼近這個男人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全感。這讓白鄃看起來看起來更像是一只被人丟掉的小狗。 于是宋玧在書房開遠(yuǎn)程會議的時候他就縮在宋玧的腳邊,下巴擱在宋玧的大腿根瞇著眼睛補(bǔ)覺。有時候宋玧會掰開他的小嘴用手指攪弄他的鮮紅的舌頭,再讓乖乖趴著的白鄃用牙齒拉開褲鏈,看著紫紅而猙獰的jiba彈在白鄃巴掌大的小臉上,畫面別提多讓人血脈賁張。 尤其是乖順的小狗再伸出嫩紅的舌尖在guitou頂端繞圈舔弄,那副沉醉而任人宰割的模樣幾乎想讓人立刻把人按在地上狠狠cao一頓,cao到小狗合不上雙腿,cao到小狗頭腦發(fā)昏只能哭喊著他的名字。 宋玧揉捏著白鄃的耳朵,他很珍惜白鄃這種乖巧得要命的狀態(tài),像一塊白色面團(tuán)在手里被捏成各種形狀,怎么cao弄都不會歇斯底里的生氣,只會貼著你的脖子小聲啜泣著,求你慢一點,求你不要停。 但白鄃清醒過來就不是這種讓人心都化在身上的乖巧可愛,反而脊背上生長出了層層荊棘,留給宋玧的是無窮無盡的掙扎與抗拒。 宋玧非常喜歡和他玩貓捉老鼠的游戲,看著白鄃徒勞無功的亂撞把自己弄得渾身狼狽和看籠子里的金絲雀啄咬著腳上的鎖鏈無異。 他喜歡把白鄃圈在懷里,輕輕吻在他的額頭,然后驀然收緊掐著白鄃脖子的力度,看著懷里的人眼里蓄滿眼淚再放開。 白鄃在黑與白的界限里搖擺不定,他的過往與喧囂都被山下澎湃的海浪卷成泡沫湮滅在記不起來的回憶里。 現(xiàn)在他是蒼白的尺蠖,笨拙地?fù)浠稹?/br> 白鄃病懨懨地趴在門口的木頭扶手上曬太陽,陽光打在他的臉上呈現(xiàn)幾乎透明的質(zhì)感,他整個人輪廓邊緣似乎發(fā)著光,脖頸處卻是縱橫交錯的青紫吻痕。 宋玧極其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青的、紫的、紅的,所以當(dāng)白鄃跪在他身下撅著屁股挨cao的時候,宋玧就萌生了想要在白鄃身上紋身的想法。 白鄃第一次被灌完腸渾身無力,后xue光亮濕潤,他掙扎的厲害,不論宋玧怎么按著白鄃的后背,白鄃總是像瀕死的彈起來的銀魚掙扎著。 宋玧一氣之下干脆點了支煙在白鄃的大腿內(nèi)側(cè)燙了結(jié)結(jié)實實一個疤,rou焦味登時鉆入了鼻子里。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燙得一抽一抽的跳動,白鄃疼得青筋迸起倒吸著氣,腿上連支撐的力氣都被抽掉,癱在床上。 白鄃就這樣被宋玧結(jié)結(jié)實實綁了起來,大張著腿任由這個神色無常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聳動性器,而他自己除了眼角無力流下的淚水,和嘴里不可抑制發(fā)出的呻吟之外,毫無反抗的余地。 宋玧對白鄃在床上被無可奈何cao到噴水高潮還羞恥至極泛紅的身體表現(xiàn)非常癡迷。沒過多久宋玧就帶了一個紋身師來到白鄃的面前,那時的白鄃每次見到宋玧都顫抖的不行,好像一頭幼獅被惡狼叼住了脖子。 宋玧在白鄃的大腿內(nèi)側(cè)紋了自己的英文名,掩蓋住那個丑陋的點疤。紋身全程宋玧都把白鄃圈在懷里,撫摸著白鄃柔軟的發(fā)絲,像一個把一生溫柔都交付給白鄃的深情愛人。 唯有白鄃自己墜入萬丈冰窟,萬劫不復(fù)。 名字紋好后宋玧俯身在大腿內(nèi)側(cè)那塊軟rou吻了上去,虔誠得像個信仰無比圣潔的教徒,白鄃隨后迎來的便是狂風(fēng)驟雨般的性愛體驗。 當(dāng)白鄃腦子里的記憶兜兜又轉(zhuǎn)轉(zhuǎn),回到了暴亂那一天,他就知道這一天將要結(jié)束,宋玧快要回來了。 宋玧最近似乎很忙碌,不經(jīng)常在白鄃身上予求予奪,在白鄃被放置在房間里孤身一人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的時候,他會在腦海里播放不連貫的回憶影片。 白鄃趴在床底下?lián)赋鲆粔K木板,在皺皺巴巴的筆記本上用剩個模糊圓尖的鉛筆仔細(xì)勾畫著。 2021.08.25 7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