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穿越后(傲嬌小王爺美攻x將軍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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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楚x姜婪 姜婪在天宮祠旁邊的一條老街上出生,姜媽生他的時候,天降暴雨,一條街上嗚嗚泱泱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姜媽本來在樹下躲雨,躲著躲著肚子里就發(fā)動了,雨水和著羊水一起往下水道里流,姜婪就出生了。 有的人身上會帶點胎記什么的,姜婪腹側(cè)有一道疤,街上懂點陰陽術(shù)數(shù)的老人說,姜婪這疤,是前世帶的。 姜婪穿越的那天,是隔壁新鄰居搬家,從來都只有從老街搬出去的,沒見從外面搬進(jìn)來的。姜婪本來是要出門丟垃圾,樓道被搬家公司堵住了,一件件歐式復(fù)古豪華大件從樓底下往他對門搬,他貼著墻壁往下走,突然有人叫了他一聲:“姜婪!” 他一個倒栽蔥,就穿越了。 在時空隧道走了一遭的姜婪,醒來之后腰酸背痛,眼前的景象已經(jīng)改天換地,我穿越了,這年頭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肚子上熱熱的,他掀開被子一看,有一雙手,摟著他的腰,芊芊玉指,秀如蔥段,這…單身了二十多年,穿越還送老婆,老天爺待他不薄。 “醒啦,睡了,就是本王爺?shù)娜肆?,本王爺不嫌棄你,挑個良辰吉日,本王納你為妃…” 等等…他驚愕地回頭,是個男人…是里寫的那種長得比女人還好看,臉像刀削過一樣,仿佛天神下凡的男人… 男人…他也可以接受,不能接受的是杵在屁股里那根東西抽抽抽地往外拔,拔了一小段兒,有點意猶未盡,又篤篤篤地往里塞。 “看你可憐,再賞你一回吧?!鄙倌晏蛱蜃旖?,一對削尖了的小虎牙往他脖子上啃。 姜婪穿越了,被他“上身”的人是戰(zhàn)功赫赫的大將軍,卻因為新皇妒才,在將軍凱旋途中,命精衛(wèi)埋伏,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將軍憤而投江,被前去接應(yīng)的小王爺救下… 兩人一路漸生情愫,終于在昨夜,將軍解甲,以身相許… 怎么可能!嘔~ 姜婪花了幾個月,終于在書房里找到一張用英文寫的字條,只要他在這個世界死了,就能回到21世紀(jì)。 嘔~ 姜婪的嗜吐之癥這幾日越發(fā)嚴(yán)重,一般在電視劇里,女主角只要嘔~,就一定是有身孕了,但是姜婪是男主角…… “恭喜王妃,確是喜脈?!?/br> “什么?哪里來的庸醫(yī)!” “王妃!王妃!”小王爺趙子楚提著衣擺像只猴一樣躥進(jìn)房里,“本王也沒有很高興…哈哈哈,我要做爹了!?。∵€不去備安胎藥,王妃,讓我摸摸…” 姜婪握住解他腰帶的手,耳廓有些紅,“摸什么…我現(xiàn)在不能…” 趙小猴子熟練地拆了他的腰帶,“哎呦喂,我只是想摸摸小郡主,雖然是在你肚子里,但也是本王的女兒…是不是?” “是…”有點道理… 被摸了一夜的姜婪第二天就動了胎氣,禁房事,禁房事,禁房事,朱筆黃紙,驅(qū)鬼符一樣貼滿了兩人的屋子。 皇帝病重,召諸皇子、眾王爺進(jìn)京。 小二打了個呵欠,這么冷的天,大雪封山,有個鬼來投宿,正準(zhǔn)備合門板,遠(yuǎn)遠(yuǎn)就見雪景里行至一隊人馬。 好家伙,人還不少。 “掌柜的!大買賣!” 包得像只雪狐貍的趙子楚把姜婪扶下馬車就不管他了,姜婪也不讓侍衛(wèi)扶,揉著裘袍里九月有余的肚子,自己慢慢往客棧里走。 趙子楚踏著樓梯跑上了二樓,砰地一腳踹開門,鎖了房門就等姜婪來跟他道歉。 左等右等,等不來人,推門一看,姜婪竟在大堂里坐了下來,要了一籠熱饅頭,就著一碗羊湯,往嘴里咽。 他的侍衛(wèi)們也紛紛“叛變”,跟著王妃有吃有喝! “給本王上一只烤羊腿!”趙子楚要了一只烤得冒酥油的小肥羊腿,在姜婪面前,扭扭,舔舔,往姜婪的羊湯里,泡泡。 姜婪不理他,啃了三個大饅頭,趕緊吃,吃飽了…一會好生。 他在馬車上便開始腹痛了,一陣跟著一陣發(fā)緊,裹著狐裘悶了一身熱汗,孩子另一個渾爹還在為了上一程,簪花女要留他下來做贅婿跟他置氣。 他干了最后一口混著孜然味的羊湯,見趙子楚味如嚼蠟的臉,罷了,“我這樣的身子,能做什么?別氣了…” “對,丑陋至極?!壁w子楚用手背揩了嘴上的油,又去揉滴淚的眼角,被辣得兩只眼睛通紅,“水!水!” 姜婪早就習(xí)慣了他這副樣子,嘴上說得越難聽,心里越在意,也不知道是誰,趁他睡著了,解開他的衣袍在他身上瀉火。 “嗯…” “王妃…”趙子楚瞇著兩只腫痛的眼睛,硬是在姜婪倒在地上之前撲身過去把他接住了,拉開狐裘一看,淡紅色的胎水正順著褲管往下流。 “?。」?!啊……” 趙子楚在門外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等了半晌,門開了。 “生了?!是小郡主嗎?” 稍微懂點接生經(jīng)驗的侍衛(wèi)把兩只血紅的手給小王爺看,“王妃難產(chǎn)了…” 姜婪倒在榻上,雙手反抓著枕頭,架開的兩腿上噴滿了血珠,趙子楚擰了盆里的巾帕將他一頭油汗擦去,臀下的褥子上都是姜婪的血。 “王妃…不生了,不生了,小郡主我不要了,我?guī)湍悴粮蓛簟?/br> “把我的佩劍給我…” “不行…” “給—我—佩—劍…” “不行…” “呃!——啊…我快痛死了…趙子楚…我死了…就是一尸兩命…你把它剖出來…選個良辰吉日…再找個王妃吧…” 姜婪醒過來的時候,是在自己床上,除了肚子里怪怪的有點脹,就好像做了一場夢。 “乖崽,你終于醒了,嚇?biāo)續(xù)ama了,多虧了新搬來的小趙呀,一把呦,就把你給接住了!” “小趙?” 姜婪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羞澀地接受表揚的年輕人,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疤。 趙王和王妃歿在了那個大雪夜,重生在了21世紀(jì),還有姜婪肚子里,還沒被發(fā)現(xiàn)的小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