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純生十大酷刑05-06 隔屏風小妾慘流娩,五選一最涼是人心
05 “啊…啊…啊嗯…啊!” 那雙手細窄修長,骨節(jié)秀麗,像是渾然天成的美玉,連指尖都泛著珠澤,十二根拶棍從指縫中穿過去,正正壓在凸出的骨節(jié)上,再用力往兩旁一拉,使的是碎玉焚珠的千鈞之力。 行刑的衙役已換了兩人,繃緊的纖繩像是要拉下天上的月亮,血月無光,烏青的指節(jié)很快滲出血珠,鐘拂雪起初只是咬著牙繃緊身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映出他泛白的唇色,空氣重得如濃霧,只聽到繩子扯緊吱呀吱呀的聲音… 偶有幾聲粗重的喘息聲,也是因為肚子又開始作痛了,后xue里淋淋瀝瀝地淌著溫涼的液體,小口不知道張了多大,肚皮發(fā)緊的時候也能感覺到一開一合。 他下意識地想伸手安撫孩子,行刑的衙役便軟了心,故意松了繩子讓他的手腕能擱在腹頂上… “需要本官親自行刑嗎?”秦蒼楠咂了口茶,“茶涼了…”,言畢,竟將剩下的大半杯涼茶盡數(shù)潑到鐘拂雪身上… 茶葉澆了滿身,鐘拂雪臨盆的肚子哪里受得了涼,縮動兩下又開始大痛起來,他疼得快要咬斷牙根,也只是濕著一雙眼看秦蒼楠,像是隔著這些分別的時光去眺望一座遠山,行行復行行,秦蒼楠還是恨透了他。 腹中的疼尚且能忍,卻聽得咔噠一聲,鉆心的疼痛從指骨傳來,那兩名衙役竟是怕受責罰卯足了力氣拉緊繩子,也想著把鐘拂雪痛暈過去,這秦大人或許就能放他一馬。 ““啊…啊…啊嗯…啊!”這便有了開始鐘拂雪凄厲的痛叫聲,他的身子疼得在半空揚起扭轉,被茶水打濕的水藍色衣衫拂去顏色,透出其下粉白色的一具酮體,乳尖和肚臍是粉的,乳峰和肚皮是凝脂一樣的白… 縣官給秦蒼楠斟茶倒水,不敢抬頭… 忽聽秦蒼楠聲如冷扇,撲打在他耳邊,“給我一支鵝毛?!?/br> 鐘拂雪疼暈過去之前,鵝毛終于送到了秦蒼楠手上,輕輕白白的一長根,無風自搖… 他踱到鐘拂雪面前,叫停了刑罰,拶棍連著的繩子一松,鐘拂雪就像飛絮似的往旁邊倒,汗水和淚水潑了一臉,墊在他身后的裘衣上一片淺黃色的水漬… 灰敗的眼睛望向自己的手,十根手指仿若無骨一般保持著受刑時分離的形狀,“手…我的手…”,他氣息奄奄地低聲囁嚅… 秦蒼楠抓起他的手腕冷冷地說,“以后這雙手便不用執(zhí)筆了。” “秦蒼楠…放過我的孩子吧…啊嗯!”他痛叫一聲偏過頭去,纖細的脖子拉長,汗水又淌了下來,秦蒼楠見他后面又流出一些稀水,只以為他還在瀉肚,刻意不去看鐘拂雪抵在地上挺動得十分洶涌的肚子,那肚子分明已顯出胎形來,肥大的胎背向下不停拱動,秦蒼楠沒見過婦人生產(chǎn),自然不知道這已是臨盆將娩之兆。 “啊…!嗯…啊…”鐘拂雪的十指沒有力氣,只能虛捂在肚子上,踢蹬著腿低低叫喚,臀瓣被墜下來的胎頭撐開,看起來異常寬大,一對圓臀在裘衣上不停地前后蹭動… 秦蒼楠看得心底發(fā)躁,拉過裘衣將他蓋住,低聲狠狠道,“別叫了,再叫我就…我就上大刑,弄死它…” 鐘拂雪果然不出聲了,咬著裘衣的一角嗚嗚地流淚… 秦蒼楠手上的鵝毛都被他攥折了,睇著鐘拂雪衣衫下那對緊顫的雪乳…只有一層浮rou的乳峰,因著他側躺之姿而變得高聳,不知何時疼得溢出了一溜兒奶水,黏在薄衫上,早就引得秦蒼楠移不開眼… 柔薄的鵝毛輕飄飄地刮在乳尖,鐘拂雪顫了顫身子,知他是有意羞辱自己,咬著一縷碎發(fā)別過頭去,只在腹痛之時挺高肚子,喑啞地悶喘… 秦蒼楠聽他嗯嗯碎吟,還以為他身子有反應,鵝毛尖刺開乳珠,香甜的乳汁細細的一股順著微隆的小丘淌下… 嗚?。?!鐘拂雪忽然悶吼一聲,抓住他的手腕,也不管五指滴血,弓起身子就要借力撐起來,啊、啊、他在喉嚨里發(fā)出兩聲粗吼,仍是不敢叫出聲音,兩腿卻忍不住微微分開,一片淡淡的血色在身下蔓延出來… 在一旁待著的夏采橘見他腹部滾動,身下漫出紅黃一片,雙腿又不自覺地叉開用力,拉了拉成春來的袖子細聲道,“胎水破了。” “嗯?”成春來摸了摸夏采橘微凸的小腹,“要生了?!” “不是我!”夏采橘抓著他的手,陰沉的眼色目不轉睛地盯著鐘拂雪股間…怕是方才那陣就破了羊水… “哈啊…啊、啊…” 秦蒼楠的手腕被抓得咔響,見鐘拂雪神色痛苦地大喘,抖開的兩腿間高隆的肚皮上下猛顫陣陣縮動,剛把手放在他肚子上就被鐘拂雪一把揮開,五指上的血拂了他一手背。 “?。 辩姺餮┑皖^看向股間,忽而大叫一聲,竟挺坐起來抱著他的脖子恨恨發(fā)力,“??!哈…哈、”,抖動的肚子抵在秦蒼楠的腰上,秦蒼楠忍著想推開這個肚子的嫌惡感,低聲問他怎么了。 “肚子…呃?。“ 痹捯粑绰?,又是一陣緊腹,他壓著聲音不肯在秦蒼楠面前喊疼,抵著他耳畔氣息急促,“嗬嗬…嗯…” 秦蒼楠扶著他架在自己身側的雙腿,見他褻褲上一片紅痕,怎么也知道是胎兒有恙,心下幾番想法,偏頭凝望著鐘拂雪熱汗涔涔的臉…鐘拂雪,我只要你… “公子!公子你這是怎么了!”夏采橘掙開成春來膝行過來,趴伏在鐘拂雪身邊,近距離地看著垂吊在他腰上的碩大胎腹,鐘拂雪疼得不清醒,仍本能地往秦蒼楠懷里躲,呃呃地用一雙傷痕累累的手護著肚子… “你看看他?!鼻厣n楠將全身乏力的人推到夏采橘懷里,松開那段臃腫腰肢的時候后背上隱隱泛起涼意,再看夏采橘的眼神,分明是擔憂受怕的。 “不…”鐘拂雪碎裂的指骨勾不住秦蒼楠的衣襟,后腰被一雙鐵爪似的手鉗住,狠狠地、緩緩地、不動聲色的往他的肚子上用力地按了下去… “?。 ?/br> 后xue猛得吐出一股帶血的羊水,胎兒害怕地往尚未打開的甬道沖擊,他痛得扳著夏采橘的手慘叫不止… “公子!你讓小橘看看,是不是孩子不好了!公子你別動!”夏采橘嚷嚷著,手上接著暗暗使勁,鐘拂雪張嘴,蹬腿,挺著腰身只能發(fā)出瀕死般的呃呃聲,連喘氣都帶著血腥氣,“秦…”,斷裂的手指費力地去勾秦蒼楠的衣袖,軟綿綿地只是微顫… 孩子…孩子! 他忽然咬牙奮起,使出僅余的一絲力氣往后一推,從夏采橘懷里掙了出來,抱著劇痛難忍的肚腹倒在地上,眼前天旋地轉…疼…孩子…救我…秦蒼楠… 06 恍恍惚惚中秦蒼楠褪下了墨青色的官服,一襲青色長袍,身后是杏花微雨,燕尾鶯啼,薄霧似的一雙眼倒映出眼前人嬌妍潮紅的臉…“拂雪…你別躲…”…身下的觸感卻不是溫柔飽滿的,利器一般刺了進來… “啊!”鐘拂雪疼得彈腿,又被人摁住,睜開眼來,還是在公堂上,秦蒼楠端坐在太師椅上,表情沉重,分開鐘拂雪雙腿的不是別人,正是成春來早早給他請好的穩(wěn)婆,邪眉吊梢眼,一副無常相。 “別碰我!”鐘拂雪更加猛烈地掙扎起來,褪到膝蓋的褲子被他掙得往下落,露出兩條雪花色的長腿,一溜血蛇從腿縫間往下爬,格外刺目驚心,穩(wěn)婆被他當胸踢了一腳,“哎呦”一聲抽回手,五指尖尖上都是血… 秦蒼楠傾下身替鐘拂雪把褲子提上來,狠剜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穩(wěn)婆一眼,目光卻掃到倒在成春來懷里臉色慘白嚶嚶叫痛的夏采橘… 手在鐘拂雪凝血的指節(jié)上蹭了蹭,冷聲道,“是要生了嗎?” “回大人的話,只是…只是動了胎氣…”穩(wěn)婆鬢角流下一滴大汗,沾血的手指悄悄在袖子里猛蹭… “血…血!老爺!我流血了!…” 眾人循聲望去,沾滿鮮血的五指舉得老高,紅得招搖,夏采橘低頭看向自己的褲襠,鮮血瀑涌而出,他趕緊用另一只手去堵,兩手都是怵目驚心的顏色… “孩子!我的孩子——”他仰頭白著唇痛嚎,成春來趕忙把他微分的雙腿攏緊抱在懷里,“腿并攏!并攏!大人!救命啊…大人!” 夏采橘疼得痙攣,上半身打挺似的往后仰,一雙眼直勾勾地恨著鐘拂雪,“孩子…我的孩子!…”,舌頭在喉嚨里打結,發(fā)出的聲音呼嚕呼嚕地帶著一陣凄楚的風聲… “拖下去?!?/br> “大人…這動不得!” 秦蒼楠看著側身忍痛的鐘拂雪,方才他推那一下好像是正好壓在夏采橘肚子上,夏采橘當即就出了一頭惡汗,捂著肚子爬回了成春來身邊…眾目睽睽,若夏采橘腹中胎兒真的保不住…他又保不保得住鐘拂雪…… 穩(wěn)婆還沒等秦蒼楠再發(fā)令,跪到夏采橘身前的一片血泊里,五指勾開褲帶往他閉得死緊的腿縫中掏,“夏公子!松腿!松腿!…” “不!不!…我的孩子…不可以??!…”夏采橘翻騰著身子,兩只水汪汪的眼睛鼓高,抓著成春來的前襟凄聲厲喝,“別掰我的腿!孩子!我的孩子!嗚嗚嗚!” “小橘!小橘!”成春來將他束在懷里,也是滿面慟色,“好人沒好報??!王法何在…天理何在?。 ?/br> 鐘拂雪記得自己明明避開了…不…他太疼了…也記不清了…他凝眸望向秦蒼楠,秦蒼楠也在看他…秦蒼楠…我沒有…我不會這么做的…… 幾塊屏風拉了起來,將公堂隔成了兩半,竟是要當堂給夏采橘腹中胎兒流娩… 鐘拂雪不忍地閉上眼,冷言惡語似箭、似火、似電光、似雷霆從身后砸過來,砸彎了他的脊柱,砸開了他的軀殼,痛擊在他搖搖欲墜的意志上… “分開腿!夏公子!胎兒…胎兒要娩出來了!” “不!!不…求求你!求求你…孩子…啊…” 耳邊山呼海嘯,鐘拂雪腹中痛得軋人,傾壓下來的胎頭就頂在他的盆骨之間窄小的洞孔里,一點點…一點點…碾平他的血rou,“唔——”,他低聲嗚咽,托著腹底將雙腿小心翼翼地分開些許,孩子…悄悄地…慢慢地…出來吧… “夏公子…胎兒保不住了!你快用力啊…否則…否則就是…一尸兩命…” “??!——啊、好痛!??!我不要!我不生!不要讓它出來…孩子…爹對不起你…都是爹的錯!爹不應該枉做好人!??!——” “啊、嗯…”鐘拂雪撐著顫動的腹底,聽著夏采橘凌遲一般精彩的痛叫聲,也忍不住松了口,順著陣陣腹痛嗯嗯發(fā)起力來… 他天生細腰窄臀,甬道緊致,雖然咬了一晚上的玉勢,卻也能感覺碩大的胎頭前進受阻… 猛沖幾次,也未能落進產(chǎn)道,反而死死卡在骨縫里,錯錯切切,生不如死… “哈、啊…哈…”可憐他腹中胎兒已快露頭,還要受此戕害,說他不過是動了胎氣…要不是昨夜一碗催生藥,讓他有所防備,今日…怕是真的要胎死腹中… 他才思及此,便見一名衙役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藥遞給秦蒼楠,“大人,安胎藥熬好了。” 呵,哪里是安胎藥,分明一碗孟婆湯… 秦蒼楠方遞過來,就被他凄笑著掀了回去,“哈哈哈哈…”,只似一只孤雁在哀鳴… guntang的藥汁潑在官袍上,立馬就有人拿了巾帕來擦,密線繡的官袍不沾水,“衣冠”上的“禽獸”栩栩如生… “啊…”笑聲啞然而止,鐘拂雪又嘆息似的撫上肚子,眼眸又睜又閉地閃動,后槽牙不受控制地敲碰… “哈嗯…嗯—嗯、”,他一鼓起肚子蓄力往下推,雙肩便疼得發(fā)抖… 秦蒼楠見他身下又濕了一片,臉色也紅得不正常,不禁心底揪緊,卻無法再袒護鐘拂雪… 他剛被人潑了一身湯水失了官威,屏風里還有一個痛娩的苦主,實在是…不知如何再審… “鐘拂雪…你可知罪…”他刻意溫柔了聲音,好似在說…我也不想的。 可事已至此,只有先罰再審…他還能保住鐘拂雪性命…至于他腹中孽胎,一命償一命吧… “大人若覺得我有罪,我便有罪…”鐘拂雪忽而抬眸,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秦蒼楠,揪緊在腹頂?shù)氖掷卫蔚刈o在肚子上…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罷…這個孩子…我今日一定會生下來… “求大人放過公子!”屏風忽然被里面的人推倒一扇,砸在鐘拂雪面前,風蹭過他的鼻尖,鐘拂雪呼吸一滯,眨了眨眼,才托住驟然硬漲的肚子呼呼喘氣,“呃…別怕…別怕…別怕…別怕…”,他死死護著肚子連念了幾聲莫怕… 嚇得從太師椅上站起來的秦蒼楠才又扶著扶手緩緩往后靠… 落在鐘拂雪面前的屏風上幾個血淋淋的手印,鐘拂雪揉撫著肚子不敢轉頭往旁邊看,呼天徹地的呻吟聲仍然鼓動他的耳膜,灌流進他快要痛裂的身體里… “嗯、嗯、好痛…”他搓著被胎頭漲開的胯骨低低叫了一聲,又聽得成春來破口大罵,“放過他?如此惡毒!應當!應當償命!” “呃…哈…”腹中已不似方才那般吞云吐霧的揪痛,而是磨刀似的,由胎頭與骨盆拉鋸之處傳來滋呀滋呀的煉rou聲,“啊、嗚…下來了…嗚…”他只能閃爍著眼瞼將腹中感受說與自己聽,在場的人,好像無一人會幫他… “小橘不要公子償命…??!——”夏采橘忽然哭叫著分開雙腿,揪緊了腰側的衣衫痛喘發(fā)力,“??!…要…??!啊…老爺…你出去!不要看我…啊!” 穩(wěn)婆往他下擺間摸了摸,忙道,“要娩出來了!老爺,你先回避一下吧…夏公子怕是不想你看到…” “??!——”夏采橘啊嗚一聲淚如泉奔,腿根緊顫,穩(wěn)婆趕緊伸手去探,又接出一手紅色,“成老爺!你在這…公子怕是不想用力,再耽擱下去…” “小橘…你堅持!堅持住!我就在外面!幫你看住害了我們孩子的元兇!”成春來說完就將倒下去的屏風扶了起來,行到鐘拂雪面前時,還不忘唾了他一下,“不得好死!” 會不會好死鐘拂雪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疼得生不如死,只想躺下來,同夏采橘一般拉開雙腿,哭爹罵娘地用力… “鐘拂雪…你雖然無心害人…但法理難容…本官念及你腹中骨rou…從輕處罰……” 縣官呈來簽筒,面露難色地勸秦蒼楠,“公道自在人心…人心服了…便成了…這人都已經(jīng)這樣了…大人就…不心疼?” 秦蒼楠心尖都快揪碎了,怎么可能不心疼,卻仍是奪過簽筒,投出五根簽去… 不過片刻,便有兩名衙役取了三塊紅磚,一把木釘,七八根木樁,一只巴掌大的鎮(zhèn)紙鐵牛,并一塊木炭上來…… 五種刑具,五樣刑罰,秦蒼楠薄唇輕動,聲音遠得聽不清,“你選一樣吧,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