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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生子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中篇】講臺 (師生 教室偷情 講臺下生)

【中篇】講臺 (師生 教室偷情 講臺下生)

    01

    那是一個很吵鬧的夏天。

    每個夏天都是很吵鬧的,空氣中浮動著凝膠熱浪,太陽的光熱擊穿了平流層,干燥、熱氣包裹住對流層稀薄的水蒸氣直傾而下,像一口大鼎扣下來,躁得人想脫得赤條條的,在cao場燙腳的塑膠跑道上狂奔。

    晚上七點三十分,天還沒有一點要黑的跡象,家屬樓里傳來新聞聯(lián)播的平直腔調(diào),紅色的橫幅在主席臺上摜開,勝陽男高高三誓師大會。

    點名的聲音被掩沒在風襲樹葉的沙沙聲里,好像要下雨了,人堆里有人說了一句,望向身后的綠塑料凳子,“搵星呢?剛剛不是還在?”

    “仲老師叫他去幫忙改月考卷子,他昨天月考不是沒來嗎?”

    杜若藍的窗簾上攀上一只纖白的手,指節(jié)勾蜷著壓著窗簾,忽而,窗簾被他攥得吱呀一聲響,脫口而出的氣聲升了調(diào),“啊~、啊~、老師…”

    “嗯…舒服就叫給我聽…”濕柔的舌尖在夏搵星腿側(cè)舔出一條水路,舌胎下那一小片淺白色的肌膚慢慢由嫩轉(zhuǎn)粉,寒毛被壓倒又立起,激起細細密密的磨人快感。

    “啊~可以…可以再往上一點嗎?”

    被他壓在凌亂的書桌上,后背抵著窗框的夏搵星條件反射地抖腿挺腰,收緊的蝴蝶骨將窗玻璃蹭得晃晃響。

    仲攬岳將手掌護在他腰腹前寸許處,眼神擦過他的腹尖看他,“不許挺肚子,”言畢,手心在他的腰上囫圇摸了兩下,看起來像是胖了,其實里面真真切切裝著一個孩子。夏搵星的肚子比前幾日頂凸了一些,再過一個月到快生的時候,校服應該就包不住了,“怎么沒穿束腹帶?

    “穿、穿了…我穿了…”夏搵星有些委屈地拉開外套拉鏈,把里面的T恤拉起來到胸下,透明的束腹帶像是一只厚實的口袋,裝著一朵白云似的肚子。

    這幾天孩子頂?shù)脜柡?,這條束腹帶還是七個月的時候定做的,竹簍裝大象,擠得他說話喘氣都想干嘔,狹小的空間孩子也不舒服,譬如今天早上上課的時候踢了他好幾回,他伏在書桌上,呼吁呼吁地喘氣,腳掌抵在書桌的底角上,屁股下面冷硬的椅面咯得他尾骨發(fā)酸,快要下課的時候,老師才隔著書桌上書架發(fā)現(xiàn)他疼得發(fā)白的小臉,問他怎么了,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他哪敢去醫(yī)務(wù)室,借口去廁所,把束腹帶解開讓孩子伸展了一下手腳,又排了一點血便出來,才虛軟地又挪回去。

    下午更是不好了,悶脹悶脹的感覺讓他只想用頭撞桌子,他在座位上又是踮腳抬臀,又是左右盤挪,暑氣在椅面上積出水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忍不住漏了尿,吃完晚飯他又去了一次廁所,屁股里流出的東西帶著明顯的鮮艷顏色,只是肚子里的緊迫感降低了許多,像是一個被吹到快要爆炸的氣球,放了一些氣出來,蔫蔫垮垮的,落在他的腰上。

    是昨天那個醫(yī)生的錯!一定是,昨天月考他請假去做最后一次產(chǎn)檢,仲攬岳要監(jiān)考不能陪他,他一個人掛號,排隊,正背抵在墻壁上緩著肚子里莫名其妙一陣縮痛的時候,叫號牌上顯示了他的名字。這醫(yī)生是仲攬岳的發(fā)小,他和仲攬岳隱婚的事,也算是個知情人士,只是夏搵星每次來檢查,都覺得這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雖然面上是春風得意一張笑臉,眼里總覺得藏著千萬根針。

    八個多月的胎兒窩在他被束腹帶擠壓了兩個月的肚子里,有些偏小,醫(yī)生用B超探頭毫不留情地在他充盈著羊水的肚子上按壓,連受到胎膜保護的孩子也激動地頂起了幾個鼓包,更別提剛剛跑上跑下的他,他揪著枕頭角抿了好幾次嘴,喉頭嗚嗚噎噎上下滾動,疼???醫(yī)生問他,又擠了一大坨導電糊在他肚子上抹開,涼得他抖了抖腰,眼角滾出一粒水珠子,這么怕疼?還要自然分娩?醫(yī)生還想揶揄他兩句,但是這孩子顯然也不知道仲攬岳以前的臟事,話到嘴邊,變成了自己小心一點。

    仲攬岳以前帶過好幾個學生來找他做流產(chǎn),有的還不止來了一次,那些學生來的時候害怕得面無血色,看到從自己身體里掏出的胚胎,有吐的,有直接暈厥的,還有在走廊抱著仲攬岳大哭到大出血的……

    夏搵星本來想等誓師大會后去教職工宿舍找仲攬岳,沒想到仲攬岳先來找他了,哐哐兩下挪了桌子抵在墻上,連屁股帶人把夏搵星托起來放到書桌上,校服褲子扒到膝彎就開始上嘴了,啃得夏搵星直縮xue口,腳尖在桌子底下一翹一翹的。老師…?夏搵星本來想問他怎么了,仲攬岳搶了話頭,心里燒得慌,你昨天是不是見過昨別那小子?

    仲昨別是仲攬岳的堂弟,夏搵星的前任和初戀,兩個人沒少為這人拌嘴。昨天夏搵星確實見過仲昨別,不過是在電梯間里面,仲昨別和另外一人在電梯里,是巧合還是故意,電梯門在他面前很迅速地合上了。

    夏搵星不知道這算不算見過,低著頭不敢回話,每次提到仲昨別,兩個人總是難免吵架。cao場上傳來校長講話的聲音,隔著窗子忽遠忽近,仲攬岳把手伸到夏搵星的后腰,解了束腹帶,淺白色的肚皮彈跳一下往下沉,像一只抓不住的野物,夏搵星哼哼兩聲,乖巧地捧著肚子,又把雙腿叉開了一點,做吧,別吵架就好,他心想,流出的濕液浸滿了內(nèi)褲。

    “很濕了?!笔持疙樦膿嬓堑墓煽p壓過,兜不住的濕水滲了出來,盈在指節(jié)的溝壑里,“怎么出了這么多水?上課的時候在想什么?”仲攬岳勾著他的白色內(nèi)褲脫到恥骨處,彎翹向上的性器從內(nèi)褲邊彈了出來,濕淋淋的一條啪嗒一聲拍在淺色的草叢上,蕩起幾滴水露。

    “想老公用大jibacao我?!毕膿嬓巧滤僬f仲昨別的事,前后晃了一下腰,把內(nèi)褲蹭到大腿根,露出水花花的兩瓣小嫩屁股,“cao我,仲老師。”,夏搵星自覺地把臀瓣拉開,粉白色的一朵濕xue撲張著往外吐珠子,順著嫩白的股rou滴淌在書桌上。

    “cao?!边@個字一語雙關(guān),仲攬岳把礙事的校褲扒下來墊在他屁股下面,正準備拉開夏搵星的書包翻避孕套,被夏搵星的小白鞋勾攔住了腰,“老師,我洗過了,直接進來可以嗎?”

    夏搵星第二次上完廁所就回宿舍洗了個澡,換了內(nèi)褲,臀rou上都漾著絲絲奶香味。

    “在床上別叫我老師?!敝贁堅离y以自控地在他的小屁股上親了一口,又一吻落在他凸起的肚臍上,“輕輕做一下?!甭曇粜〉镁褪窃谔嵝炎约簞e做過了火,晚上回去再慢慢盤問。

    “啊~啊~…哈啊…”

    杜若藍的窗簾被一雙纖白的手揪起了一團,又被一雙大手纏住,放在了男人勁風般震舞的腰上,桌沿抵動著白墻,咵咵作響地劃出溝壑萬千,“啊~?。±蠋煛瓎?,慢點,求你了…”,帶著哭腔的顫音在空蕩的教室里回環(huán)繞梁,隆起的肚子彈跳著追逐腹上被汗水暈濕的衣料,“啊!~哥…哥…大哥…求你慢點!…要…要不行了…”,少年的后腦勺磕在墻壁上,咚咚咚,跟心里慌亂的速度一個頻率,可是怎么也趕不上搗動在后xue里的一根熱棒,像鐵棍在烈火里翻攪,濕熱的xuerou融不化它,反倒被它掀起滔天欲浪。

    “啊嗯!??!啊~要去了!要去了!老師…”,yuhuo燒身的夏搵星像一株貼在白墻上的人形爬山虎,葉片抖抖索索,葉莖軟得掛不住墻,向前撲倒在仲攬岳懷里,被仲攬岳扶著肚子又摁回了墻上,“靠著…哈…里面好軟…哈啊…”,仲攬岳正在準備升職,加上月考,忙得腳不沾地,他們倆上次zuoai還是一個禮拜之前,濕熱軟滑的xuerou像是一個無底深淵,吸附著仲攬岳身下的囚龍,讓它乘浪而起,直入云巔。

    “寶貝,我要射了…咬住…別豁開嗓子叫…”仲攬岳塞了一本作業(yè)本到夏搵星的小嘴里,貝齒與書頁磨切著發(fā)出呲呀聲,夏搵星受不了,呸地一聲吐出來,嘴里急轉(zhuǎn)幾高地哼~啊~起來,浪聲迎迎,“我先射,幫幫我,我先射!讓我先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像小孩撒嬌似的又是抖腿又是扁嘴,兩只手在腹底不勝煩熱地急急打圈,小腹憋脹得要爆炸,他嘴里揚聲高叫著想射,卻不去撫慰柱身,而是抵著膀胱亂搓亂揉,嗯哼嗯哼地對著仲攬岳說他快憋壞了,憋死了,憋得不行了…

    仲攬岳銜住他的唇瓣狠吻,把孕夫情動的呻喚堵回了肚子里,腰腹對抵著的孕肚又漲高了一圈,直挺挺地在他的肌rou上研磨,像是要磨出墨汁來,“啊…啊…啊~哼啊…老師…要去了…”,夏搵星沒有意識地搓肚挺腰,嘴里哭哭嚶嚶地泄出些字句。仲攬岳捏住他的硬莖在鈴口上震壓起來,精關(guān)前流出的清水嗒嗒漣漣,夏搵星嗚嗚嗚嗚地直飆淚,在桌子上抖成了一只小鬧鐘。

    仲攬岳忽然有一種被窺伺的感覺,可是這時候,誰會來呢?

    等他回過神來,夏搵星已經(jīng)仰頭靠在墻上抽搐著輕喘,腰肢在高潮的余韻中不自覺地挺動,肚子看起來格外豐滿,身下jingye混著尿液流了一灘,淺白清黃的液體順著大腿直往地上滴,校褲直接被浸成了濕抹布。

    02

    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刷————

    夏天的雨,我們從來不知道哪一滴是第一滴。

    一滴落而萬瀑傾,實實密密的雨點敲響了窗子,仿佛在傳遞著信號。

    “老師,下大雨了,他們要回來了…”雨點打在夏搵星背后的玻璃窗上,像是打在他的身上,針刺般的疼痛感在腰上環(huán)繞,逐漸浸漫到腹部。

    仲攬岳正用紙巾給他清理下面,一包紙都用光了,夏搵星后面還在流東西出來,黏黏的透明液體,夾著幾絲血絲,在校褲上兜了淺淺的一汪。

    仲攬岳伸手指去撥動他的xue口,歡愛過后的后xue沒有回復緊致,褶皺都有些松軟,噗哧一聲就含住了仲攬岳三個手指,仲攬岳沒想到進去得這么順利,一下就貫深了,竟然就頂?shù)搅讼麓沟膶m頸。

    “哈啊…”仲攬岳指尖所及的地方一陣刺痛,夏搵星不知道那是什么,皺著眉頭說老師你快拿出去,好疼。

    仲攬岳也不想相信是宮口開了,把濕糟糟的校褲裹成一團塞進他的書包里,“寶貝,你快去廁所等我,我回宿舍給你拿褲子,來?!?/br>
    仲攬岳張開手臂,要把他抱下來,夏搵星撐著墻壁探了一下身子,肚子剛挺起來,一陣抓痛又把他按了回去,“哈、”,他只道是白天的后遺癥,喘了兩下,一手掛著仲攬岳的脖子,一手扶著肚子往地上挪,雙腳剛落到地上,整個身子就失了準頭似的往仲攬岳懷里撲。

    的確在發(fā)硬的肚子頂在仲攬岳身上,仲攬岳揉了揉他的后腦勺,夏搵星在發(fā)抖。

    “老師,肚子…你感覺到了嗎?”,夏搵星托著墜垂的腹底,手下的觸感讓他既陌生又害怕,仲攬岳正想安慰他,夏搵星哈啊急喘一聲就攀著他的脖子往下蹲,仲攬岳把他撈起來,用力揉撫了兩下他僵硬的腰肢,“別怕,別怕,是假性的,能自己走路嗎?”

    夏搵星肚子里的痛還沒過去,抱著他的腰撅著屁股不吭氣,還沒等他緩過這一陣,樓梯上已經(jīng)響起了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來不及去廁所了…

    “仲老師?你怎么在教室里?”班主任走在第一個,學生們一個個都淋成了落湯雞,小雞仔似的跟在老母雞后面。

    仲攬岳站在講臺上不挪步,氣定神閑地,“下雨了,今天不是輪到我守晚自習嗎?我就過來了?!?/br>
    雨水翻出泥土里的沉悶氣息,青草氣雜著濕腥味,跟教室里濃郁的麝香味道混在一起。

    學生紛紛回到自己座位上,班主任寒暄了兩句就走了,末了才想起問仲攬岳夏搵星怎么不在。

    他不太舒服,家里人來接回家去了,仲攬岳笑著回答他,上彎的嘴角有一絲僵。

    夏搵星就躲在他面前的講桌下面,講桌兩邊是放電腦主機的柜子,中間一個大窟窿,堪堪能容身量小的夏搵星趴跪在在里面。

    可是這個姿勢對于一個孕夫來說相當?shù)夭贿m,他只能這么跪著,彎曲的脊柱頂在上方的木板上,裸露的膝頭下面就是堅硬的地面,一顆飽滿的肚子再往下一分就會磕在講臺的邊沿上。

    他跟仲攬岳在一起之后,因為兩人的身份受過不少委屈,昨天加今天一樁樁,他心里發(fā)脹,在講臺下面弓著腰不聲不響地流眼淚,手心下的肚子一陣一陣地收緊,他哭了一會,想換個舒服的姿勢都不行,邊揉著肚子邊扯仲攬岳的褲腳。

    仲攬岳正在想怎么渡過剩下的近兩個小時,趁其他人不注意,假裝撿粉筆蹲了下來,藏在講桌里的夏搵星吸著鼻子開著靜音模式在哭,仲攬岳撫了撫他的肚子,用嘴型問他肚子疼?夏搵星點點頭,一陣一陣的,好難受,說完手又很不安地往下順肚子。

    仲攬岳忙讓他別這樣揉,把孩子揉出來就完了,疼了就往上提勁,千萬別往下用力,明白嗎?

    夏搵星又乖順地點頭,大抵是肚子里還沒有那種向下拱的感覺,就是陣陣脹痛,后面濕拉拉的,往外吐東西,仲攬岳直起身子之后,他自己伸手摸了摸,黏稠的血混著一些排泄物,他差點嘔出來,趕忙聽話地夾緊了屁股。

    外面的雨漏天似的越下越大,黑鴉鴉的天空不時被一道閃電破開,時鐘指向了八點半,學生都看不進去書,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平素嚴厲的仲老師今天竟然也沒有管他們,有點心神不寧,又過了五分鐘,竟然問他們想不想看電影?

    要看!看電影!看電影!看電影?。?/br>
    最后選了,燈一關(guān),窗簾一拉,儼然一個小型的電影院。

    仲攬岳心里提的一口氣這才稍微放松了些,端了椅子過來坐在講臺上佯裝玩手機,其實是借著光看夏搵星怎么樣了。

    八點半的時候,夏搵星已經(jīng)很不對勁了,雙掌撐在講臺邊沿上,喘息聲又長又重,哈——哈——哈——,滾圓的肚子隨著他的呼吸一收一縮的,掉在兩腿之間,校服已經(jīng)包不住了,白肚皮滑了一大截出來,腹底的青紋被抻開,斑駁地往上盤繞。

    唔——他眉頭一皺,便漲紅了臉,一手拳抵在腹底,一手死死揪著仲攬岳的褲腳,后槽牙咬得吱吱響。

    仲攬岳被抓了幾次褲子,有一次夏搵星的指甲幾乎是掐進他的rou里,他低頭往下看,顫動著手臂連著夏搵星整個人都在打抖,好痛啊,夏搵星表情痛苦地晃了晃頭,碩大的肚子像一顆隨時會引爆的炸彈。

    仲攬岳知道他怕是要早產(chǎn)了,但又想夏搵星畢竟是初產(chǎn),應當沒有這么快,才提出了看電影,把音量調(diào)大,小聲對夏搵星說忍著,乖,要是實在疼,就等大家有聲音的時候再叫。

    夏搵星還是點頭,可是他答應了不代表肚子里潑孩子答應了。

    隔了一會,他肚子里便傳來清晰的墜痛感,跟之前的痛法完全不同,一陣劇烈的疼痛之后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墜感,讓他忍不住頂起屁股,塌下粗腰,喉嚨里發(fā)出嗬嗬嗬嗬的氣聲,嗯、他疼得哽出了一個輕亮的音節(jié),趕忙把T恤下擺撩起來堵進嘴里,因為缺氧,眼睛都有些鼓。

    雪白的肚皮在黑漆漆的講桌下面格外顯眼,糊了一層熱汗,肚皮下面是沖鋒槍一樣翹起的性器。

    夏搵星光顧著抵抗肚子里的疼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前面漲得通紅一根,順著仲攬岳的目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這種時候勃起了。

    老師,你別看了,怪…怪焦人的…他把T恤吐出來重新蓋住肚子,臨產(chǎn)的肚子把T恤撐得直往上蜷,什么也遮不住,他也就當是遮住了,把校服外套脫下來,準備重新咬到嘴里。

    他好像現(xiàn)在才意識到似的,問仲攬岳,老師,我是不是要生了???

    仲攬岳只說你別怕,沒這么快,等會下了晚自習我?guī)闳メt(yī)院。

    電視屏幕上顯出一張青藍的小孩臉,下面一片抽氣聲,膽子小的女生直接說不看了,我睡覺。

    宮縮又來了,夏搵星把校服塞進嘴里,偷偷與仲攬岳的十指相交,低頭,閉眼,喉嚨里泄出輕淺又急促的嗯、嗯、嗯、嗯的聲音,仲攬岳沒想到他一次要疼這么久,抓著他的手指骨節(jié)翻白,嗯、嗯聲漸漸連了起來,變成了尖細的輕喘和綿長地用勁聲。

    搵星,別使勁!

    仲攬岳用手指蹭他的臉,臉上水路班班,清亮的淚珠就沒有斷過。

    夏搵星偏頭蹭他的手心,吸氣、吐氣、泄氣,又垂下肩開始發(fā)力,不用力就痛啊,下面要脹死了…

    仲攬岳問他怎么個脹法?是想拉的脹還是堵得脹?問完了發(fā)現(xiàn)這兩個都不是什么好兆頭。

    夏搵星哪里分得清楚,他只曉得用力就不疼,一使力肚子里的胎氣就順了,雖然后面撲撲撲撲地泄氣,漏風的xue口敞開著,好歹只有他自己知道現(xiàn)下的囧狀。

    他忽然不嫌棄這個狹小的地方了,甚至往后退縮了一點,希望胎兒也覺得呆在他的zigong里比較安全,不要急著出來。

    仲攬岳見他只顧著自己舒服,完全不顧一會孩子出來了怎么辦,心里有些窩火,他為了升職可做了不少事了,不能敗在這個關(guān)頭。

    電影逐漸推進,關(guān)在壁櫥里的伽椰子顯示出她被凌虐之后支離破碎的真面目,順著樓梯往下攀爬,咯咯咯咯咯咯…是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嗝聲…

    好嚇人…不看了…不看了…害怕…鬼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人心。

    十八歲的孩子哪里懂人心可畏,用一口飽經(jīng)風霜的語氣牙牙學語。

    03

    仲攬岳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彎下腰用手指夾著夏搵星還未軟下去的性器來回揉搓。

    夏搵星開始還是十分受用,抓著仲攬岳的手指讓他再快點,臨盆的肚子也前后挺動地迎合。

    仲攬岳問他這樣感覺好些嗎?夏搵星嗯吶一聲,嘴里低呼出熱氣,仰起頭白眼上翻,不到五分鐘就猛一挺腰達到了高潮,氣喘吁吁地趴在仲攬岳腳邊,激射出的清精濺出一條弧線。

    老師,你真好。他仰頭想讓仲攬岳親親他,仲攬岳趁他還在高潮,又開始刺激他的rutou。

    因為怕漏出乳香被發(fā)現(xiàn),夏搵星一直沒有去醫(yī)院開乳,微翹的兩只rutou下盈滿了新鮮的乳汁,平時仲攬岳也從沒有碰過他這里,他有些受不了在rutou上飛速刮蹭的手指,性器又顫巍巍地抬了起來,一翹一翹地竟是又要高潮。

    老師,再射…就沒力氣了。

    夏搵星抵擋著強勢地要讓他泄精的手指,此時的理智哪里斗得過快感,不消多時,他就無法自控地揉起了另一只胸,眼里乞憐地看著仲攬岳,希望仲攬岳不要在這種時候欺負他。

    等到這回泄完,夏搵星身下已是淋淋瀝瀝的一片,清精和腸液齊下,他虛弱無力地抱著仲攬岳的小腿,說他真的不行了。

    仲攬岳在他肚子上摸了一把,正在發(fā)硬的肚子并沒有同之前一樣引起夏搵星的劇烈反應,多次高潮過后的夏搵星仿佛剛跑完一千米體測,手腳發(fā)軟,眼里都沒有光了。

    好歹是能拖一段時間了,仲攬岳并不想傷害他,卻更不想他辛苦隱瞞的秘密暴露。

    夏搵星自己喘了一會,肚子發(fā)緊得難受,但是他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又過了差不多十分鐘,竟是狠疼了幾回,他出了一頭熱汗,眼神渙散地抬頭望,卻只能看到仲攬岳的下頜。

    仲攬岳從剛才開始就不太看他,一定是嫌棄他生產(chǎn)這副丑態(tài)了。

    仲攬岳是那種長得很風雅的長相,就像武俠里颯颯而來的正派大俠,夏搵星思緒飄飄。

    沒過一會,與仲攬岳zuoai時那種又憋又脹的感覺又找上了門,還伴隨著難以把持的墜漲感,他小聲輕嗯了幾聲,仲攬岳就心驚膽戰(zhàn)地問他是不是又感覺想用力了?

    他剛才就發(fā)現(xiàn)夏搵星的宮縮已經(jīng)縮短到十分鐘以內(nèi)了,孩子才八個月多月,這樣下去別說堅持到醫(yī)院了,電影還沒放完就得冒頭。

    我想上廁所,想尿尿…

    夏搵星說完又補充了是想解小便,仲攬岳臉色才算溫和了些,把講臺上的水杯拿下來,喉結(jié)上下滑動,咕嚕飲完,遞給夏搵星,慢點尿,別灑了。

    正尿的時候又尿不出來了,腹痛間歇不停地發(fā)作了幾回,夏搵星把性器放到鋼化水杯里,順著腹痛悄悄使了幾次力,臉紅脖粗地一陣虎喘。

    仲攬岳以為他是尿憋著了,讓他慢慢來,別急,還有心情跟學生調(diào)侃說認真看啊,要寫觀后感哦。

    學生嘩然一片,叫苦不停。

    更苦的是夏搵星,他不僅尿不出來,用了幾次綿力之后竟然覺得有點想解便,一探后xue,都被腸rou頂?shù)猛沽似饋?,花褶中間空洞洞的,像是有洪水猛獸要從那里出來。

    他怕仲攬岳嫌他臟,又忍不住想拉開腿解便,嘴里噗噗噗噗地吐氣,腿根已經(jīng)不自覺地開始慢慢敞開。

    仲攬岳臉上掛著的笑看到他的異常反應瞬間消失了,怎么了你?

    夏搵星搖頭,十分不安地開始扭晃屁股,揪著仲攬岳的衣擺,我就是…我就是…他吞咽了兩三次也沒說出口。

    忽而低呼一聲,跪趴的姿勢猛得換成了深蹲,肚子仿若被夾破的水球,從他肛門里泄出一大股熱液。

    仲攬岳眼疾手快地用校服外套墊上了,完蛋了,羊水破了。

    夏搵星望著身下還在流淌的黃水,也是滿面驚恐,挪了挪小白鞋不想弄臟,可是羊水還是順著他的膝眼灌進鞋子里,反倒是他這一分腿,便覺得有東西碾著腸道下來了。

    下來了,他老實地求助仲攬岳。

    仲攬岳氣急敗壞地抓了兩下頭發(fā),兩手扶著他的膝頭,往中間一并,你把腿合上,它就不會出來。

    夏搵星連連點頭,吞咽著喉嚨閉緊了腿根,沒過幾分鐘又顫顫悠悠地把膝蓋分開一點,小嘴微張,膈肌繃緊,向下努勁,喉嚨里咯咯咯咯的聲音跟電視里的差不多。

    夏搵星,別用力,你要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生孩子嗎?

    不,不,我不想,可是閉不攏,閉不攏…

    深蹲的姿勢更給孩子的墜勢加了把火,他撐著兩邊的木板,急痛一陣更勝一陣,早已開全的產(chǎn)xue被頂?shù)贸鹿耐钩鰜?,淺粉色的一圈細毛中間粘著兩根黝黑的胎發(fā),那是露出了一丁點頭皮的胎兒。

    夏搵星不知道孩子已經(jīng)快出來了,只覺得腸子里堵得要裂開了,張開的xue口好像夾著什么東西,一蹭一蹭的,他還以為是腸rou,便仍舊緊著xue口,牙床打顫地往上提氣,心里默念著不能使力,不能使力。

    仲攬岳借著手機的燈光,看到他薄嫩的xue口間凸起的黑色胎頭,差點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再看夏搵星,除了嘶嘶呼氣,倒是格外聽話地托著肚子。

    距離下晚自習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再忍忍,搵星,乖啊。

    夏搵星呼呼呼呼地仰著頭,xue里夾著的小半個胎頭,在他的殊死抗爭中不知疲憊地努動,他在身側(cè)的木板上抹了一把手上的汗,左右搖晃起墜痛的肚子。

    對,對,搵星,做得好,做得好。只要夏搵星不再向下用力,怎么都可以。

    夏搵星徒勞地摳著身側(cè)的木板,左右難耐地甩頭,圓臀亂晃,好像要把什么東西甩出去。

    忽然他借著手機的燈光,看到倒映在羊水里的后xue,xue口的rou邊被撐得幾乎看不見,出來一半的胎頭十分詭異地懸吊在那里。

    他只要再用一次力,再用一次力,他額頭抵在仲攬岳的膝蓋上,啞聲輕喚,好疼…仲哥…我真的好疼……

    仲哥,是他們第一次的時候夏搵星忍不住喊出的昵稱,仲攬岳大手重拍在他的屁股上,在學校,得叫我仲老師。

    仲攬岳也有些不忍心了,夏搵星被胎身撐得鼓高的小腹就在他的腳邊,而他的寶貝,正伏在他腿上,因為生產(chǎn)疼得發(fā)抖。

    可是他不能輸,不能輸在這,他一咬牙,搵星,別用力,我?guī)闳メt(yī)院,哥帶你去醫(yī)院生,你別怕。

    夏搵星壓抑著喉嚨里呼之欲出的尖嚎和委屈,心酸,失望,過去種種,嗯啊…化為難以忍受的腹痛,他輕呼出聲,卻只是哭得顫抖,默默用手指把濕漉漉的胎頭往回推。

    羊水得了空隙,一股腦地噴濺出來,濕的,熱得,像是他愛仲攬岳的心,濕的,熱的,卑微的,成全的。

    還有十五分鐘下課,電影剛好演到高潮之處,伽椰子的丈夫為了復仇殺害了他人的妻子,冷夜中,喪心病狂的男人懷中抱著一團尚且溫熱的胎兒,在電話亭里向?qū)Ψ叫麚P他的罪惡,你的孩子,在我這里。

    呃啊————

    凝固的氣氛中忽然有人嘶叫出聲,卻不是從講臺底下,而是在教室最后一排,滿頭大汗的男生痛苦地慘叫著,分開的雙腿間滲出濃艷的鮮血。

    仲攬岳沒有讓打開燈,疾步邁到男生身旁,看著他身下那灘觸目驚心的血紅。

    幾個月了?他邊問邊用手指幫男生揉腹,柔軟隆起的肚子里有一個蜷縮著的硬塊,正要人命地往下鉆。

    不到五個月…呃啊——老師、救我…

    男生彈起腰,抓著仲攬岳的手臂,嗯哼嗯哼地不停向下推,那硬塊墜到了小腹,撕扯出更多鮮血,嘩啦嘩啦流了一地。

    來,跟著我的手往下推。仲攬岳扶住男生的腰,沒手幫他脫褲子,胎兒再不流出來,這孩子會沒命。

    他這邊正在焦灼著,講臺那邊也有了異動,一只白手往上舉了出來,反扣住講桌邊緣,過度用力使指甲蓋都失去了血色。

    怕是要生出來了。

    沒想到這個男生也注意到了夏搵星快撐不住了,悄聲對仲攬岳說,老師、呃…我都看到了…你們…呃啊——…你是好人…老師…你是好人…

    仲攬岳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淚水盈眼,他如果是好人,就不會為了升職,幫學校帶學生去墮胎,他包庇的對象,正是他的堂弟。他如果是好人,也不會讓夏搵星躲在講臺下面為他痛苦分娩。

    我吃了藥…老師…我后悔了、我想活…老師、我想活…男生撕扯著仲攬岳的衣襟,大張的嘴唇逐漸失去血色。

    傻孩子,你這樣…報復不了任何人…用力推,快出來了!手掌下的硬塊已擠入了腸道,男生疼得嗚嗚哇哇地低吼。

    講臺那邊才傳出了低低的嗚咽聲,攀在講桌邊緣的手指沾了鮮血,仲攬岳一震,正要過去看,一直抓著他的男生突然奮力一吼,校褲下慢慢隆起了一小團,孩子全部流出來時,他已卸力暈了過去。

    學校的救護車是在下課鈴響的時候到的,只知道是有個學生上自習的時候壓力太大昏過去了。

    直到最后一名學生離開,仲攬岳才踉蹌著爬到講臺下看夏搵星。

    剛出生的胎兒被T恤包裹著,肚臍上還連著臍帶,趴在年少的父親身上,吸吮著并沒有乳汁溢出的rutou。

    半睜著眼的少年,赤裸著身體,也像是重新來到這人世一般。

    “仲哥,我好痛。”

    重新得到了聲帶的小美人魚被他的王子摟在懷里。

    這一切都不是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