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阿大與虎
書迷正在閱讀:【雙性攻】Mojito(弱強總攻np)、【快穿/主攻】 配角的人生、風(fēng)中有朵雨做的云、夏央微歌、不要喜歡我、bl小黑屋、星星與野狗、末日囚籠gl、平凡的我的被催眠日常、攻控短篇
阿大原名許虞,本是一位殺魚匠的兒子,后來繼承了家里殺魚的手藝,平平凡凡活到二十八歲,娶了一房媳婦,還有兩個兒子,后來遇上大旱,河水都枯竭了,媳婦也改了嫁,他孤身一人便跟了幾個兄弟上山做了流寇,又從流寇做到了山大王,成了山寨的大當(dāng)家。 … “大當(dāng)家今日又帶回什么新鮮玩意?” 阿大剛走到山門口,便有幾位美姬迎了上來,走得慢了的一位少年像是腿腳不方便,邊趕還邊罵:“你們幾個女人怎么像迎客松似的?”,阿大哈哈大笑把手中的籠子放到地上,里面竟是一只大白貓,本來在悠閑地啃著手手,看到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撲了過來,喵地一聲炸了毛。 “大當(dāng)家怎么撿了只貓回來?” 少年擠進來,看到那只炸毛貓,毛色雪白,眸色碧綠,難不成還是洋貨。 “隔壁村那伙人今日又來鬧事,被我趕走了,賣貨郎為了答謝我,就給了我這個,我見著還算討喜,便帶回來給你們瞧瞧?!?/br> “大當(dāng)家真是什么都愛往家里撿?!?/br> 說著話過來的是寨里的二當(dāng)家,也是師爺,這幾年許虞不僅往寨子里撿吃的用的,還撿大活人,二當(dāng)家不知從哪里變了一把算盤出來,邊打邊嘆氣。 阿大不知怎么的今日心情格外好,提著貓籠子就往寨子里走,“今日我親自下廚做魚給兄弟們吃?!?/br> … 自從阿大把毛毛撿回來,寨子里隔三差五就要吃一次魚,而且毛毛特別喜歡去抓那些美姬,不是在人家衣服上撒尿就是把梳妝臺當(dāng)沙盆用,抬抬屁股連刨都不刨一下,在阿大面前就乖巧可憐得緊,幾個女人本來是傾慕阿大準(zhǔn)備留在這里做壓寨夫人的,都被折磨得收拾包袱滾蛋了,只留了跛足少年和毛毛每天你追我趕,不亦樂乎,這種和諧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開春,貓的發(fā)情期。 … 阿大發(fā)現(xiàn)最近毛毛和南辜都不太對勁,毛毛作為一只貓,到了春天,每天晚上喵喵亂叫是應(yīng)該的事。偏偏從來沒聽到毛毛的聲音,反而南辜天天都往他被子里鉆,然后次次都被毛毛趕下床,然后一人一貓睡到天亮。 … “毛毛,你別太過分,過不了發(fā)情期你我都不好受。” 南辜把毛毛關(guān)在柴房里,惡狠狠地說。 “喵~” 毛毛不知道,毛毛沒有。 “??!別裝了!看到你這樣我就惡心!” 南辜抓狂大叫,下一刻竟變成一只花豹貓,和毛毛一般大小。 “沒辦法,誰叫你睡誰不好,要睡我的金主?!?/br> 毛毛瞇了瞇眼睛,渾身一激靈,變成了一位白發(fā)少年,看年紀(jì)不過十三十四歲,長發(fā)裹著雪色的肌膚,趴在草垛上懶洋洋的。 “人間凡事講先來后到!”花貓亮出了爪子準(zhǔn)備開打。 “嘖嘖嘖,果然是小輩,真是幼稚?!?/br> 毛毛嘭地一聲又變回了貓,跳到地上。 阿大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只花貓和一只白貓打成一團。 “毛毛,這個小花是你的朋友嗎?” “喵!” 才不是! 于是當(dāng)晚,就變成了一人兩貓擠在一張床上。 阿大睡到半夜,覺得胸口癢癢的,睜開眼就看到小花貓用小腦袋在他胸口上蹭個不停,尾巴尖還sao弄著他的下半身。 “唔…” 阿大睡得迷迷糊糊的,莫名地被撩撥地渾身發(fā)熱,提起床上的兩只活物就丟下床。 毛毛和南辜一摔下床就變回了人身,赤裸著身體的南辜皮膚泛著微紅,細(xì)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毛毛亦是捂著發(fā)脹的胸口,看了看南辜豎起的分身,教訓(xùn)道, “真…不要臉。” 南辜看毛毛連氣都喘不勻,露出虎牙笑道, “前輩,你硬了。” “唔…” 突然,床上的人發(fā)出了極其黏膩的一聲,然后是微微喘氣的聲音,空氣中彌散出一股腥氣。 毛毛覺得鼻子一熱,一抹,竟然流了鼻血。 “你不上我上了,再不做真的會死?!?/br> 南辜爬起來,卻被毛毛一把拽住小腿拉到了地上。 “你!” 南辜受傷的腿磕在地上,骨頭裂開般的疼痛。 “我早就聽說有只沒出息的花豹貓,化人形才不過一年,就睡了不下百個精壯男子。你這條腿,莫不是被出云觀的道長打的?” 毛毛故意捏住南辜的痛處,南辜抓住毛毛的手指,卻怎么也掰不開。 “你…放手…” “可以,不過你若想活命,就乖乖滾出山寨,去找你的道長也好,尋下家也罷,今生今世都別回來?!?/br> 毛毛說完,便放開了手,一雙綠眸透出寒意。 “前輩…人妖殊途…” 南辜還想再說,卻被毛毛一巴掌扇出門外。 “滾。” 毛毛沉睡萬年,醒轉(zhuǎn)不過數(shù)月,只能借了這幅軀殼,沒想到還沒恢復(fù)法力就碰上這種日子。毛毛捂著胸口,強壓住心頭的悸動,可是心臟越跳越快,他耳邊一直回蕩著南辜說的,不做就會死,像一句魔咒一般驅(qū)使著他爬上床… … 阿大覺得這一覺睡得格外漫長,他醒過來的時候覺得手指都倦得動彈不得,所以意識到懷里抱著人的時候,自然也沒有力氣推開。 “你是誰…” 懷里的白發(fā)少年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毛毛…” … 南辜不辭而別,多出來了一個自稱是毛毛的妖異少年,而且每晚都來鉆被窩,許虞覺得自己很頭疼,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了一個春天,春天過后,讓許虞更頭疼的事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變胖了許多,而且是只胖腰身,腰帶都不能系了,他唯恐被寨子里的人笑話,便稱病不見人了。 終于在某日謊稱有一樁大買賣,帶著毛毛離開了寨子,就像魚入江湖,他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去哪里,便想起了一位故人。 當(dāng)初他做流寇的時候,曾蒙一高人相救,兩人把酒言歡一場,那人自稱冥月閣閣主,不知江湖上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個地方。 —————— 這個時候,一個白毛小子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指著阿大屋子的方向。 “你是誰!” “阿大…生…” 獨孤明月被少年拉著跑到阿大門前的時候,阿大正雙腿分開坐在前廳中央,低著頭急喘氣,褐色的頭發(fā)耷拉在兩邊,羊水應(yīng)該是站著的時候破的,從他的褲管一直流到了靴子里,打濕了一路。 “呃啊!” 阿大低吼了一聲,雙手由捧腹變?yōu)橄蚝髶沃?,挺起有兩個西瓜一般大的肚子,感覺他身下羊水涌得更多了。 “閣主,這這這,怎么辦啊?” 小七哪里見過生孩子,跟白發(fā)少年兩個小孩兒抱作了一團。 獨孤明月揉了揉肚子,艱難地?fù)沃蛟诎⒋笊磉?,肚子的重量一下子就壓了下來,他緩了兩口氣,才說話, “小七,你去燒水,越多越好的熱水,那誰,你準(zhǔn)備一些棉布,哪里看著有隨便撕就行?!?/br> “好痛,閣主…感覺在我肚子里亂躥…從哪出來…呃…” 阿大又換為捧著肚子的姿勢,獨孤明月干脆讓小七先拿了一床棉被放在他身后,確實可以看到他的肚皮像是要被撐破了一般,拳頭般大小的鼓包起來又下去,獨孤明月看了看自己肚子,要是自己的孩子這么動,他早就疼死了,他這么想著,突然肚子一陣收縮,猝不及防的他差點栽到阿大身上。 “呃,湊什么熱鬧…” 千萬不要,再等等。 “?。 ?/br> 阿大先叫了起來,抱著肚子,抓著身下的棉被,使勁抻著腿,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阿大,你是不是想用力?再忍忍?!?/br> 說著獨孤明月就要去脫阿大的褲子。 “不要…不要閣主…” 阿大臉憋得通紅,側(cè)過身夾著腿,喘著氣說, “我再,我再忍忍吧…忍不住了就生…” “布…”白發(fā)少年捧了一大堆被他抓得稀巴爛的棉布回來,有床簾,被褥,衣服,在阿大旁邊堆了個小山。 “阿大…不疼…” 少年奶聲奶氣地安慰著人,噗嗤一下變出兩只貓耳朵,把阿大的手放在貓耳朵上“摸”。 “閣主,這是…” 端熱水進來的小七看到貓耳少年嚇得往后退了三步,“應(yīng)當(dāng)是碧眼白虎仙人…四大神獸之一…不咬人的?!豹毠旅髟氯f沒想到,小八之前經(jīng)常跟他提的仙道世界竟然真的存在。 “嗯,不咬人的。” 少年對獨孤明月的評價很是贊許。 阿大想去摸少年的頭,無奈肚子疼得厲害,他還要盡量憋住不用力,感覺后xue一直隨著陣痛在收縮,一灘灘稀水一股一股地冒出來,讓他十分不好受,突然肚子里一陣激烈的疼痛,伴隨著難以抗拒的墜感,他情不自禁地就分開了雙腿。 “閣主!感覺…感覺要出來了…想用力…” 阿大忽然抓住獨孤明月的手,雙腿叉開到最大弧度,仰著頭深呼吸一口準(zhǔn)備用力。 “等…等…褲子還沒脫!” 獨孤明月連忙去解他的褲腰帶,卻被白發(fā)少年輕輕打了一下手。 “不行了…真的…我忍不住了…” 阿大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完幾個字,突然表情變得非常痛苦,五官都擠在了一團,他微張的嘴忽然張大,“啊”地一聲吼了出來。 少年被他嚇了一跳,用手去拍他,他什么都顧不上,歇斯底里地抱著自己的雙腿,用力地要把孩子擠出去。 “要出來了…我不行了…啊啊…要生了…我要生了…” 獨孤明月發(fā)現(xiàn)他繃直得褲襠凸起了一點,是孩子的頭! 阿大使了一陣力之后,倒在棉被上喘兩口氣,又抬起上半身用力。 “毛毛…毛毛…好疼…我要生了!…要生了!啊!…” 阿大一邊發(fā)了瘋似的使勁,一邊叫少年的名字,少年好像是被嚇到了,趴在阿大身上瞪著他,眸子竟然泛著綠光。 “阿大…不死…” 阿大喘息著拽著毛毛的袖子,疼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搖頭。 “痛??!…” 阿大按著肚子尖叫了一聲,獨孤明月見他褲襠的凸起越來越大,難道是孩子出來了! “仙人…你快把他褲子解開!孩子出來了!” 獨孤明月叫了一聲,毛毛乖巧地點點頭,熟練地解開了阿大的腰帶,獨孤明月小心翼翼地扒下阿大的褲子,果然,在他后xue掛著已經(jīng)生了一半的胎兒。 “阿大,使勁!快出來了!” 阿大按著肚子倒在毛毛懷里,只是閉著眼睛喘氣。 “疼得厲害…閣主…我沒力氣了…” “你這是什么話,生下來就不疼了!” “讓我休息一會…呃呃呃…我不行了…” 阿大嘴里說著,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等不了,話還沒說完,又疼了起來,獨孤明月看見孩子又出來了一點,便也不管他疼得死去活來,托著孩子的頭就把孩子拽了出來,阿大痛呼一聲,暈倒在毛毛懷里。 “阿大!不死!不死!…” “他只是暈過去了。喏,你來剪臍帶?!?/br> 獨孤明月用小七端來的熱水給孩子擦了身子,放到阿大懷里,看著阿大依舊隆起,還在輕輕收縮的肚子,決定讓自己先緩一會。 “小七,扶我起來,腿麻了?!?/br> “閣主…你…” 小七把獨孤明月扶起來,見他衣服下擺都是紅色的,獨孤明月回身看了一下,揉了揉肚子。 “沒事,見紅了而已?!?/br> 畢竟他是生過一回的人了。 “見紅!閣主,你你你,你要生了?…” 小七忙把他扶到一旁的椅子旁。 “嘶…孩子入盆了,坐不下去了?!?/br> 獨孤明月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滿頭大汗,只是松懈下來之后眼前一陣黑一陣白,他半邊身子都靠在小七身上,撐著椅子扶手曲著腿勉強站著。 小七聽他聲音虛弱,就知他強壓著難受,又見一條血蛇從他腿間蜿蜒而下… “閣主,你流血了…我扶你去床上吧…” 獨孤明月伸手一摸,果然五指是血。 “小七,你還記得你是如何入閣的嗎?” “閣主…你提這個做什么…” 小七扶著他的手十指微緊,獨孤明月用帶血的手指蓋住他的手掌。 “我現(xiàn)在命令你…回到那人身邊去…” 獨孤明月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動了胎氣,迫使孩子提早出來了,不同于之前一次有規(guī)律的宮縮,這次的陣痛伴隨著尖銳的刺痛,像是有一把利刃在對他進行剝皮拆骨,他強撐著力氣跟小七說話,汗珠卻如雨一般滴到地上。 小七見獨孤明月意識模糊,面無血色,捉住他的手摸了摸,像是在冰窖里凍過一樣,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虛弱的獨孤明月,眼淚不要錢的往下落。 “閣主…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嗚嗚嗚…” 小七邊哭邊咬破自己的手腕,他的血被下了鴛鴦蝶蠱,只要他受傷,他的養(yǎng)父——冷泉山莊莊主,就一定能感應(yīng)到,獨孤明月捏住他的手腕幫他止血,卻被他掙脫開了。 “閣主…” 多流一點血,讓水衾寒更痛一些,來得更快一些。 獨孤明月壓過一波陣痛,咬著舌尖讓自己清醒了三分,看了看地上暈過去的阿大和舔著崽子的毛毛,阿大交給毛毛應(yīng)該能萬無一失,只是不知道這位虎仙人會不會接生。 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毛毛朝他無辜地?fù)u了搖頭。 “呃……” 好疼! 獨孤明月被突然襲來的疼痛打得差點沒直接跪下去,怕嚇到小七,他只能捂著肚子猛喘氣,能感覺到孩子正在往下移動,用劈開山海般地氣勢想要從他后面那個緊致的地方探出頭來。 獨孤明月喘了一陣,被頂?shù)脤嵲谑懿蛔?,怕就這樣一口氣就把孩子生出來了,嚇得抓住小七的手喊了一聲, “我要生了…” “閣主!…怎…怎么辦…” 小七正在六神無主地時候,小八抱著三兒出現(xiàn)在了門口,身后還跟著一位背著藥箱的布衣先生,正是醫(yī)仙觀音手,珈藍(lán)教的教主大人。 獨孤明月看到小八回來本來欣喜,可是見到后面那人的臉時,恨不得把孩子憋回去。 “閣主,我先抱三兒進去了?!?/br> 小八本是戴罪之身,沒臉見獨孤明月,點頭功夫便不見了。小七第一次見觀音手,只知道是個大夫,開心地聲淚俱下。 “大夫!快看看閣主!” 小七話還沒說完,卻看著毛毛抱起阿大也進了內(nèi)室,突然感覺自己很多余。 “大人,你要不也先回避一下吧?!?/br> 珈藍(lán)一邊恭敬如是,一般從小七手上接過獨孤明月。 “好…我去接…接水莊主?!?/br> 小七說完便垂著頭出去了。 珈藍(lán)一直彎著的腰突然直了起來,一手摟著獨孤明月的腰,一手往他下擺探去,嘴邊還噙著笑意。 “你…你別太過分了?!?/br> “只不過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更粗的東西都進去過不是嗎?” “你!呃啊……” 獨孤明月剛想轉(zhuǎn)身給他一巴掌,那種肚子里割rou一般的感覺又來了,隔著衣料都能看到他肚皮劇烈地蠕動著。獨孤明月捂著肚子,慘叫了兩聲,彎著腿就往后坐,被珈藍(lán)一把托著屁股,兩根手指還在他的后xue里攪動著,一下子就頂?shù)搅似ü衫?,獨孤明月啊了一聲,生怕他把羊水捅破了,坐也不是,站也站不住,只能抱著肚子凄凄慘慘地哼哼。 “疼得…厲害…你不是神醫(yī)嗎…想想辦法…” 珈藍(lán)抽出手指,把人摟在懷里,用膝蓋把他的兩腿頂開,剛剛好像是摸到胎兒的頭了。 “沒辦法,我的閣主,誰讓你動了胎氣,現(xiàn)在只能干疼著?!?/br> 獨孤明月聽他這樣說,差點氣死過去,在他懷里撅著屁股,懶得再說話。 “要不,走走?” “不干…你是想疼死我…” 獨孤明月疼得站都站不住,哪里還走得動,要不是孩子在后面頂著,他直想找個地方坐著生。 “我想躺著…我站不住了…” “不行,站好了?!?/br> 珈藍(lán)啪得一下一巴掌打在獨孤明月屁股上,打得獨孤明月一個激靈。 “你做什么!哎呦…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獨孤明月還沒炸毛,就感覺小東西撐開他的產(chǎn)道穿梭得很歡脫,一下子他的肚子就墜成了梨子形狀,沉得直往下掉,他整個人也往下垮。 “我站不住了…求你了…” 獨孤明月少有這樣軟聲細(xì)語,珈藍(lán)心軟地把他慢慢放到了地上跪著,還扯了床褥給他墊上。 獨孤明月一跪下來就忍不住想用力,捏著椅子腿一直喘氣,喘到面紅耳赤還是沒能忍住,撅著屁股就想使勁,又被珈藍(lán)打了一巴掌,眼淚花花都打出來了。 “羊水還沒穿,憋住了?!?/br> “想用力地緊…” 獨孤明月委委屈屈地說,終于體會到剛剛阿大那種忍不住了的感覺,好想用力,感覺孩子就抵在屁股眼,一用力就滑出來了。 “是不是要出來了…我忍不…大住了?!?/br> 獨孤明月揉著肚子,尖銳的刺痛已經(jīng)變成了綿長的鈍痛,像是刮骨刀一般一下一下地把孩子剔除他的身體,他尖叫了一聲,羊水從后xue噴涌出來,疼得迷糊了他竟然還用手去捂,結(jié)果噴了一手。 “羊水破了……是不是可以生了…” 獨孤明月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雙手撐在地上,雙腿叉開,任由珈藍(lán)把他的臀瓣掰開,就像那個夜晚,他走火入魔,任由這個男人將他壓在身下穿刺。現(xiàn)在他還要用同樣的地方,為他生下一個孩子。 “疼得話就往下用力…” 珈藍(lán)使勁掰開他的臀縫,黑黑的黏糊糊的胎毛露了出來,獨孤明月大叫了一聲,胎兒往外挪了挪,跟愚公移山差不多的進度吧,果然剛剛太縱容他了。 “疼…” 獨孤明月喊著疼,手往后摸,一下子就摸到胎頭。 “出來了…是嗎…” “對…再用點力…” 獨孤明月突然覺得有了動力,深吸了一口氣,扒著椅子腿就開始用力。 “啊啊啊……” “用力!獨孤明月用力!” “我在用力!……啊啊啊…好疼!…” 胎兒的頭剛剛通過狹窄的產(chǎn)道,獨孤明月就托著肚子翻起了白眼,大叫大嚷著不生了。 “不生了我就給你按回去了?!?/br> “我生!我生…” 獨孤明月嚇得連忙使勁,幾次用力之間就把孩子生了下來。 聽到孩子啼哭,小八從內(nèi)室跑了出來,見珈藍(lán)手里抱了一個血糊糊的小奶娃。獨孤明月正在排胎衣,聽孩子哭得響亮,也是心悅, “男孩…女孩…” “小公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