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秘書長總是在請假(ABO星際文,寵妻攻xAB面受)
受:雪萊/克拉克 攻:塞西爾 路人:亞倫、戴維德、陳靈 塞西爾早上的行程被雪萊安排得很滿,但是他還是提前結(jié)束了會議,留下一群爭執(zhí)不休的頑固派,獨自來到了位于“蜂巢”負三樓的隔離艙,隔得老遠就看到了大門上亮著的“請勿打擾”。 正當他重新審視自己的身份實在不應該來這里,一股熟悉而強大的信息素味道迫使他停了下來,并且走到了二道艙門外,再往里走一步,就觸犯帝國公法了。 “元帥,您…” 望風的亞倫看到帝國最年輕元帥竟然出現(xiàn)在了隔離艙門口,驚訝之后第一反應是阻止他進去。 塞西爾看著亞倫驚慌失措的表情,本來只是來看看的他現(xiàn)在有破門而入的沖動,雖然帝國有規(guī)定alpha闖入發(fā)情期omega的隔離艙是非常重大的違法行為。 就在這個時候,二道隔離艙艙門打開了…… 跟雪萊一起出來的還有元帥最信任的私人醫(yī)生,戴維德。 雪萊靠在戴維德身上,平時一絲不茍的人此時卻只是松松垮垮地套著像睡衣一般的隔離服,汗?jié)竦念^發(fā)貼在臉上,衣領大開,皮膚潮紅,彌漫著一股情欲的味道。 雪萊看到塞西爾竟然在門口,不動聲色地用戴維德披在他身上的大衣遮了一下自己仍然絞痛不已的肚子。 “戴維德!你怎么會在里面!…” 雖然知道戴維德是個beta,但是塞西爾還是忍不住怒火中燒,他忍住想把戴維德打一頓的沖動,抓住雪萊的手就想把人帶走。 “元帥!” 戴維德和亞倫同時驚呼一聲,生怕塞西爾不知輕重傷到虛弱的雪萊。 “塞西爾大人,我請假了?!?/br> 雪萊抽回手,再次刻板地重復道, “我請假了。” 因為身體體質(zhì)原因,omega在發(fā)情期的時候可以有請假的權(quán)利,雪萊這句話的意思是告訴塞西爾,自己目前不處于工作時間。 這時,塞西爾手腕上的呼尋器響了起來,他憤怒地轉(zhuǎn)頭離開。 雪萊松了一口氣,不是戴維德扶著他,他差點跌落在地上。 “大人…” 戴維德見他捂著肚子,一把把人抱起來返回了隔離艙。 … 氣急敗壞的塞西爾剛剛本來想強行把雪萊帶走,但是呼尋器突然響了起來,而且是獨屬于某人的頻道,塞西爾沒有回工作艙,而是快步走到了最近的會議室,開啟了隔音防護,才按下了呼尋器。 “約定第十二條,必須在一分鐘內(nèi)接聽對方的呼尋器?!?/br> 呼尋器傳來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些虛弱,不像平時那個盛氣凌人的克拉克。 塞西爾看了看接聽時間,59秒,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倒在戴維德懷里的雪萊,一分鐘也不想耽誤,不耐煩地說, “有什么事?” 對方似乎是聽出他語氣不善,頓了好一會才說話, “我懷孕了?!?/br> “什么!” 塞西爾跳了起來,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摔下去。 “我懷孕了,還需要重復一遍嗎?” “可是…我們就做過一次?!?/br> … 塞西爾努力回憶半年前按照“帝國領導者婚姻法”和克拉克結(jié)了婚,“婚姻法案”規(guī)定帝國的高級領袖應當和自己的信息素百分百匹配的對象結(jié)婚,以保證優(yōu)質(zhì)的后代傳承。 兩人的家族都是帝國的大家族,而克拉克本人也是帝國最高學府出身,目前在“蜂巢”的基因研究所擔任高級研究員,并不算差的結(jié)婚對象,但是塞西爾從根本上反感這種“達爾文法案”,所以他根本沒有舉辦婚禮,唯一做的事就是在呼尋器上選擇了“同意”。 一個月之后,被塞西爾以為銷聲匿跡的另一位新郎通過呼尋器向他發(fā)來三十六條結(jié)婚協(xié)議,并要求見一面。 塞西爾覺得對方還算直接,便答應了。 結(jié)果克拉克直接約在了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塞西爾剛剛用房卡刷開門,迎接他的便是滿屋子的信息素的氣味,他還沒來得及插卡開燈,便有一個guntang的身體貼了上來,塞西爾一把推開,對方摔到地上沒有起來,反而甜膩地呻吟起來,伴隨著衣服的撕扯聲。 “你發(fā)情了?帶抑制劑了嗎?” 塞西爾被強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刺激地竟然勃起了,根本不敢靠近地上那個人,站在墻角一步也挪不動。他把房卡差在卡槽里,卻發(fā)現(xiàn)沒有電,反手開門發(fā)現(xiàn)門也被反鎖了。 “我故意的。” 地上的人喘了半天,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結(jié)果腿軟,悶哼一聲又摔到地毯上。 “你什么意思?…” 塞西爾覺得頭被熏得發(fā)昏,下半身已經(jīng)硬得脹痛,下一秒可能就要往地上的人撲過去。 “約定第六條,每個月至少做一次愛。” 塞西爾當初看到這條的時候也是同意的,畢竟早點生出下一代他才能早點離婚去追求美好的自由婚姻,但是現(xiàn)在真正要提槍上陣… “我…我知道了…我…我去洗澡…” “不用了,我只訂了一個小時,速戰(zhàn)速決?!?/br> “你……” 其實克拉克肯定是訂了一整晚,只是塞西爾來得實在太慢了,他一直忍著不吃抑制劑,再不做他怕是要yuhuo焚身而死。 “別廢話了…能不能快點…” 幸好克拉克后面濕得不成樣子,塞西爾被他氣得粗暴地進入的時候才沒有弄傷他。 兩個人一個人處于發(fā)情期,一個人被懷疑只能做一個小時不到,干柴烈火一直做到早上。 塞西爾的生物鐘醒過來的時候克拉克已經(jīng)不在了,床頭除了早餐以外還有一枚精致的指環(huán)。 后來幾個月塞西爾忙得不可開交,克拉克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他。因為雪萊的出現(xiàn),塞西爾甚至想過要不要跟克拉克提出離婚,可是現(xiàn)在… … “嗯哼……” 呼尋器那端傳來了故意壓低的呻吟聲,塞西爾一下子從回憶中驚醒。 對方遲遲沒有再說話,塞西爾思考著自己剛剛那句話有欠妥當,可是做一次就懷上了是里才有的劇情吧,而且為什么五個月了才說… 正當塞西爾準備道歉的時候,對方掛斷了呼尋器。 … 隔離艙。 雪萊按掉了呼尋器,才把袖子從嘴里扯出來,忍不住叫了出來,“好tm痛…” 戴維德本來想教訓他兩句,但是看到他的后面還在流血,卻也不忍心再說他,反而是拿干凈衣服回來的亞倫看到雪萊竟然還能忍著痛跟那位不負責的元帥通話,把衣服往他旁邊一丟,氣呼呼地說, “你再不好好養(yǎng)著,生的時候痛死你!” 戴維德白了亞倫一眼,拿藥給雪萊止血,手上溫柔,嘴上還是忍不住說了句, “亞倫說得也有道理,都快二十周了你才知道自己懷孕了,心夠大的?!?/br> 雪萊扯了扯蓋住肚子的被角,心虛地偏過頭閉上眼睛。五個月了也沒怎么顯懷,他以為是腸胃不良加胖了,結(jié)果早上突然大出血,他在廁所疼得死去活來,被亞倫發(fā)現(xiàn)也不敢去醫(yī)療站才躲進了隔離艙。 雪萊的肚子一抽一抽得疼,還好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強烈墜感,他輕輕揉著, “我知道了…戴維德醫(yī)生…寶寶沒事吧?” “這樣問可能有些唐突,最近…您是不是吃了很多抑制劑?” 被問話的雪萊手指一跳,修長的五指又抓緊了藍色的被單,一顆虎牙露出來咬著下唇,沉默了。 半年前被標記了以后,每到發(fā)情期他就瘋狂地想zuoai,想被進入,想被灌滿,特別是塞西爾就近在咫尺,但是每次的結(jié)局都是他在隔離艙里大把大把地吃抑制劑。 雪萊把頭埋到枕頭里,深呼吸一口氣,又抬起頭, “我不想再以克拉克的身份找他,之前是我沖動了?!?/br> 但是又沒辦法接受塞西爾出軌雪萊,明明兩個人都是自己。 … 那天之后,戴維德給他準備了更加溫和的抑制劑,并且囑咐他一定控制劑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他的發(fā)情期變得更加頻繁,而且他只要一靠近塞西爾就兩腿發(fā)軟,偏偏塞西爾沒事就叫他進工作艙,而且每次都把信息素瘋狂地釋放出來,有時候一份報告還沒陳述完,他的內(nèi)褲都已經(jīng)濕透了,逼得他用上了成人紙尿褲。 這還是塞西爾沒事找他的時候。 如果被看到他剛好從戴維德的醫(yī)療站出來,塞西爾會直接把他抓到隔離艙,釋放alpha的信息素直到他提前進入發(fā)情期,然后在塞西爾面前射出來。 被“調(diào)教”了一個月之后,他的肚子顯懷了,像吹氣球一樣凸了出來,他只好天天繞著塞西爾走,一被元帥問話就假裝有事。 指揮中心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秘書長最近躲著元帥大人。 好不容易休息日,雪萊正在戴維德的醫(yī)療站做檢查,呼尋器突然“嘟嘟嘟嘟嘟嘟嘟”一直響個不停。 第一條消息來自塞西爾發(fā)給克拉克,他還沒看到就被撤回了。 第二條消息來自塞西爾發(fā)給雪萊,“雪萊,我下周有個私人聚會,你能陪我去嗎?” 第三條消息來自亞倫發(fā)給克拉克,“下周的聚會你去嗎?” 正當他納悶什么聚會的時候,戴維德提醒了他, “下周的同學聚會,你去嗎?” 克拉克,塞西爾,亞倫,戴維德是同一個學校的精英班畢業(yè)的,畢業(yè)之后大家可能去了不同星系,為了避免聚會沒有人參加,都是三屆一聚。 克拉克和戴維德剛好比塞西爾和亞倫大兩屆。 “我這樣怎么去?” 雪萊拍了拍西瓜似的肚子,他可不希望被一群人圍著問自己怎么婚禮都沒辦就大了肚子,但是如果以雪萊的身份去的話… 雪萊在肚子上用手指打著圈圈,又收到了一條消息。 來自戴維德發(fā)給雪萊,雪萊疑惑地點開,是一張寶寶在肚子里的照片。 小手,小腳,特別可愛。 “謝謝?!?/br> 雪萊感動地看了半天,隨手就點了轉(zhuǎn)發(fā)給塞西爾,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掛著兩個賬號。 過了撤回時間后才手忙腳亂地又發(fā)了一句,“朋友的,可愛嗎?” 過了半個小時也沒收到回復,雪萊覺得應該是被發(fā)現(xiàn)了,連忙回工作艙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嘟嘟”收到一條消息。 來自塞西爾發(fā)給克拉克,關于孩子的事,我想和你談談。 雪萊剛好打包完東西,回了一個“好”字,抱著東西出門的時候就看到元帥一臉平靜的站在門口。 開門,進來,關門,隔音開啟。 “元…元帥…” 雪萊的腿又軟了,東西從手里滑到地上灑了一地,他朝后退了兩步跌坐在椅子上。塞西爾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 “你收拾東西去哪?” 塞西爾皺了皺眉頭,屬于alpha的信息素像麝香一樣瘋狂地侵略著雪萊,雪萊感覺后面流出了黏膩的液體,越來越多,雖然有大衣遮著,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褲襠肯定濕了。 “我…我…我想請假!” 塞西爾直勾勾地盯著雪萊的肚子,雪萊坐在懸浮的椅子上,一直往后漂,塞西爾一把抓住扶手,把他拽了回來。 “請假可以,秘書長得了什么???” 塞西爾說完就去解他的大衣,雪萊死死拽著大衣的扣子,拉扯之下,肚子凸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塞西爾的手停在了半空,輕輕貼上了雪萊柔軟的肚子,來回撫摸著。 “從我上次去隔離艙之后,我就一直忘不了你信息素的味道,覺得似曾相識…” 塞西爾像是在回憶著什么,眼神突然變得幽深,他的胸口起伏著,貪婪地吸取著空氣中屬于他的omega的味道,還不夠… 他俯下身來,雙唇觸到了雪萊柔軟的唇瓣。 還不夠… 他將舌頭伸了進去,勾起雪萊的舌頭交纏。 還不夠… 他將手伸到雪萊的胸膛,一顆一顆地解開雪萊大衣的扣子,身下的人被他吻到手指腳趾都在發(fā)顫,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只能以喘息阻止他。 還不夠… 他一路向下,終于摸到了雪萊躍躍欲試的性器,一把握住,雪萊嬌喘了一口氣,挺起小腹,兩只手都攀上了他的肩膀。 塞西爾覺得手上全是雪萊下身流出的液體,他抹了一把,又往雪萊性器上來回揉搓,雪萊“啊”地一聲,攀著他肩膀的手突然使勁把他往外推,被他堵住的嘴“嗚嗚嗚”地說著“不要”“要射了”。 塞西爾腦袋一陣陣發(fā)熱,燒得全身都是火,他嘴上吻得更賣力,手上蹂躪得更兇殘,身下的雪萊像是要背過氣一般地喘息著,雙腳不停地踢著他的手臂,鞋子踢掉了,就用腳趾蹭。 塞西爾壞笑了一下,忙碌的嘴一下子從雪萊的雙唇挪到了他胸前的一點茱萸,只是輕輕地一舔,雪萊不知何處安放的雙手便慌張地握住他沾滿粘液的五指,胡亂地擼了兩下,便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射了!”…“射了!”… 一股液體噴灑到塞西爾手上,雪萊抬起雙臀,全身的肌rou都因為高潮來臨而緊繃著,約摸十多秒過后,他才雙眼無神地倒回椅子上,別過臉,喘著氣。 “射了好多……” 塞西爾邊擦手還邊舉到雪萊面前給他看,雪萊連翻他白眼的力氣都沒有。 “這是懲罰你的,至于獎勵,哼…” 塞西爾把自己的軍服拉了拉,藏住自己濕掉的褲襠。塞西爾一把把人抱起來,雪萊驚呼一聲,“去哪?” “結(jié)婚!” 帝國的頭條一直掛了七天, 吃瓜!元帥和秘書長的世紀婚禮! 一直掛到雪萊去參加同學聚會,塞西爾才發(fā)現(xiàn)雪萊竟然是自己的學長,開心地在飛船上就做了兩次,害得雪萊在同學聚會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美其名曰“養(yǎng)胎”。 雪萊坦白了身份之后,就正大光明地恢復了實驗室的工作,他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脫離基因優(yōu)化,即通過其他方式而不是以強強繁衍的方式優(yōu)化帝國人口的基因。這個項目他從畢業(yè)就開始做,到如今快三年了。 被“強扭了瓜”雖然最后也很甜的塞西爾自然非常支持他的研究,除了每天看著雪萊挺著大肚子進出實驗室以外。 … “我覺得你可以請個假?!?/br> 塞西爾正在邊扣軍服的扣子,邊欣賞著雪萊往他十分壯觀的肚子上貼防護貼,雪萊貼完防護貼,又開始穿后背貼膠式的隔離服… “你過來幫幫我,我夠不到。” 塞西爾邊走過去邊把自己的軍服扣子又解開。 雪萊感受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的時候,塞西爾已經(jīng)在他后面掏出了性器蹭了起來,雪萊一陣眩暈,忙把人推開,自己也向后跌了兩步,才穩(wěn)住站好。 “對不起…” 雪萊連忙道歉,塞西爾七手八腳地穿好衣服褲子,把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怎么了?要不要找戴維德過來看一下。” “我只是有點頭暈…” 塞西爾看著雪萊臉頰泛紅,呼吸錯亂,才反應過來雪萊怕是快到發(fā)情期了,最近因為雪萊臨產(chǎn),塞西爾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只是親親摸摸蹭蹭,連信息素也不敢釋放,但是抵不住雪萊發(fā)情期的來臨。 “抑制劑,吃嗎?” “不要,我緩緩就行了。” 近一個月來,不斷有其他星際的難民涌向資源豐富的可多利亞星,隨之而來的是貧窮,混亂,疾病…塞西爾早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便只能先走了,等他開完會準備問一下雪萊休息得可好的時候,卻看到雪萊挺著肚子從會議室出來,手還不自覺地一下一下揉著腹底。 “解釋一下?!?/br> 塞西爾一邊把雪萊拉到懷里,幫他揉著肚子,一邊對著代秘書長亞倫說。 “元…元帥大人…”亞倫向雪萊放出了求救信號,雪萊被元帥按在懷里,信號接收失敗… “剛剛有一批從M25星過來的難民攜帶了基因病毒,而且是以自己為宿主,抵達的時候已經(jīng)造成了一定面積的感染,帝國防御中心才緊急召開了專家會議?!?/br> 站在亞倫旁邊的一位年輕人接話道。 “亞倫,下次如果發(fā)生緊急事務無論我在做什么,必須立即通知我!” “是!元帥!” “現(xiàn)在,下達最高指令,一,立即建立臨時隔離帶,所有難民,不論身份,全部在臨時隔離帶接受檢查;二,打開可多利亞星“太陽神”防御系統(tǒng),進入一級戒備狀態(tài);三,成立專家小組,務必在24地球時之內(nèi)給出藥劑;最后,停止帝國研究所高級研究人員雪萊先生的一切職務。即刻生效?!?/br> “不行!” 雪萊從塞西爾懷里抬起頭來,眼神堅定地看著他。 塞西爾用指腹攆過他毫無血色的雙唇,嘆了口氣, “那你就跟在我身邊…” 塞西爾還沒有說完,他的呼尋器就響了起來, “元帥!之前接收的難民發(fā)生了暴動!已按照一級戒備原則進行強制鎮(zhèn)壓!” 強制鎮(zhèn)壓,就是絞殺。 站在亞倫旁邊的年輕人眼神閃爍了一下,開口問道, “元帥大人,如果隔離帶的難民攜帶了病毒,是否也會被強制鎮(zhèn)壓…” “在藥劑研制出來之前,不會?!?/br> 藥劑研制,只有24地球時的時間。 塞西爾還是決定去處理一下暴動,只能暫時把雪萊安置在了隔離艙,以免他忽然進入發(fā)情期被其他alpha傷到。 如他所料,暴動的難民大多都來自資源匱乏的小星球,可以說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叛亂。當他匆匆返回的時候,隔離艙已空無一人,空氣中存留著濃郁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 … 雪萊迷迷糊糊地扯著自己的衣領,想再往下拉一些,戴維德卻制止了他,還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蓋上。 “戴醫(yī)生…我好熱…給我抑制劑…” 雪萊躺在這個小小的工作艙里唯一的一張窄床上,臉色通紅,一邊囈語著一邊揉著肚子。 戴維德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左右按了按,柔軟的肚皮陷下去一塊又迅速鼓起來。 “嘶…”雪萊吃痛地推開他的手,又一把抓住,嚇得戴維德連忙抽出手,這只手會不會被元帥大人給砍了… 抓他們來的人也不好過,本來這個工作艙就只有二十來平方米,擺下一張小床和一個工作臺就已經(jīng)很擠了,還要站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是發(fā)情的omega。站在工作艙另一頭盡量遠離雪萊的陳靈死死按下自己想跨過工作臺占有雪萊的沖動,即使雪萊散發(fā)出的信息素的味道香甜可口,對于他來說仿佛致命的誘惑。 “你不許過來!”戴維德兇狠地沖他大吼一聲,陳靈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自己簡直,作繭自縛。 床上的雪萊情動地厲害,若不是肚子頂在身前,他好想趴在床上,用床使勁地蹭自己充血的性器。 “啊~…”他沒能忍住叫了一聲,又馬上咬緊嘴唇,全身的欲望都在找一個發(fā)泄口,他面向墻壁背過身,把手伸進了褲子。整個工作艙死一般地安靜,只有奇異的水漬聲,過了差不多十分鐘,雪萊整個人都窩成了一團,一只手死死抓住枕頭,一只手飛快地來回移動著,又過了差不多幾秒鐘,床板嘎嘎響了幾下,徹底安靜了。 陳靈抹了抹鼻子,果然一手血, “對…對不起…我只是…我meimei在隔離帶里…那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所以你抓了我們?” 雪萊轉(zhuǎn)過身來厲聲道,眼角還有一抹淚光。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meimei跟叛亂絕對沒有關系…我只想研制出藥劑…” 陳靈邊說話邊無辜地擺手,鼻子里插著兩團紙十分滑稽。 雪萊自然也想?yún)⑴c藥劑研制,但是他剛剛挺過發(fā)情期,就覺得肚子不舒服的厲害,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打開了呼尋器,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如果還在“蜂巢”,不可能沒有信號,這小子竟然把工作艙裝上動力系統(tǒng)當成宇宙飛船開出了“蜂巢”。 “雪萊,你怎么樣?” 戴維德想給雪萊檢查,雪萊卻擺擺手,撐著床沿坐了起來。 “你剛剛說到叛亂?” … 塞西爾發(fā)現(xiàn)呼尋器沒有辦法接通的時候幾乎快要瘋掉了,他下達完所有指令之后,啟動了一艘飛船,然后從帝國信號站挖了一個信號點出來。亞倫呆呆地看著元帥大人做完這一切,沒有信號就帶個信號點,元帥大人果然思路清奇。 “亞倫,我現(xiàn)在任命你為臨時指揮官,等我回來…” “誒!元帥…不要啊…” … 陳靈說他三個月前從地球來,是一名修真者。半年前地球遭遇了宇宙海盜,宇宙海盜最可怕的是不是武力值,而是地球人從未見過的基因病毒,一百位修真者被派往宇宙各大星球?qū)ふ夷軌蚪舛镜乃巹?,他顛沛流離終于來到了可多利亞,一直尋找機會研制藥劑。 “我相信你?!?/br> 雪萊撐著腰站起來,像個小山包一樣的肚子讓他幾乎看不到腳下的路,戴維德連忙去扶他,卻不知道該扶哪里。 “扶腰,腰疼?!?/br> 喳。 雪萊任由戴維德給他揉著腰,自己卻揉著肚子走到工作臺前,工作臺上擺滿了陳靈對病毒的分析和研究數(shù)據(jù),他仿佛回到了學校,面對著考卷上的一道壓軸大題,胸有成竹。 “手套?!?/br> 陳靈連忙在他手上噴上了隔離噴霧。 “多噴點…” 陳靈又噴了一層。 戴維德和陳靈負責做助手,站在雪萊身旁看他演算答題思路。 半個地球時過去了,雪萊才把所有關于基因病毒的信息點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審題完成,接下來… “嘶…” 雪萊正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突然倒抽一口涼氣,皺起了眉頭,拿著剖片的手抖了抖,幸好陳靈眼疾手快接住了剖片。 “雪萊!” 戴維德扶住他,他吞吐了兩口氣,托著已經(jīng)變成梨形的肚子返回了工作臺。 接下來的每分每秒,對于雪萊來說都很難熬,因為他剛剛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快生了,就在他舉著剖片,迎來第一次陣痛的時候。 當坐實了自己的預感,就有一種自己的預感都會成真的感覺。 他看了看時間,才過去了一刻時,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兩次陣痛,一次是在他倒試劑的時候,他疼得沒抓穩(wěn),多倒了一些,一次是在他謄筆記的時候,來勢洶洶,他直接丟了筆,摁著腹底,叫了出來,“像針扎一樣…” 戴維德給雪萊擦了擦汗,現(xiàn)在叫雪萊停止他肯定不會停止的,哪怕他在上面研究藥劑,戴維德在下面給他接生。 “前輩,要不休息一下…” 陳靈這時候是實實在在后悔他把雪萊綁了出來。 雪萊仍舊搖了搖頭,還差一點就完成了,誰也阻止不了他! 就在他進行最后的融合的時候,工作艙所在的地面突然抖動了一下,像是一場只屬于這里的微型地震。 快!快!快! 這次雪萊的手卻沒有抖,完美地完成了融合然后把藥劑塞到陳靈手里,這個時候,怒火沖天的塞西爾踢開了工作艙的大門。 塞西爾一眼就看到了罪魁禍首,正準備揍他一頓,就看到了他手里的藥劑。 陳靈懵了三秒,立刻逃了出去,“元帥!我先救人!” 塞西爾的目光直接鎖定在了雪萊身上,然后慢慢變得溫柔,他大步流星地跨過工作臺,一把攬住雪萊的腰,正想把人抱起來,卻被雪萊隔開。 “別碰我!……戴…戴醫(yī)生!…” 雪萊剛松了口氣,肚子里猝不及防爆開一陣劇痛,他“哇”地一聲吼出來,抓住塞西爾的手,仿佛這樣能稍微好過一些,“來得很及時…呃!” 表情極度痛苦的雪萊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腳下,淅淅瀝瀝的液體從他的褲襠滲出來滴到了地上,他認命地閉了閉眼,一手拉著塞西爾的手臂,一手抱著肚子跪在了地上,咧開嘴就開始用力。 “雪萊!” “別喊了!好疼!…呃——”雪萊現(xiàn)在只想把這個沒有時間學一點孕期知識的“準爸爸”踢出去,免得他在旁邊一驚一乍嚇得孩子不敢出來。 “塞西爾大人,麻煩您讓讓。” 戴維德分開雪萊的雙腿,用剪刀剪開濕掉的內(nèi)褲,就見到雪萊的產(chǎn)口已經(jīng)洞開,隨時準備生產(chǎn)了,看來剛剛站了兩個小時把他折磨得不輕。 “確實是要生了,忍一忍就過去了,雪萊大人…” “我知道了…??!?。 ?/br> 雪萊剛答應,陣痛又起,他抱著肚子倒在塞西爾懷里,抓著塞西爾軍服的扣子猛地發(fā)力,直直把扣子都拽了下來,“??!——出來了嗎?好疼…” 塞西爾心里突然涌起深深的無力感,只能穩(wěn)穩(wěn)抱住雪萊,讓他好用力一些。 “還沒有…大人…請您繼續(xù)用力!…”戴維德用消毒紙巾擦拭著雪萊的產(chǎn)口,生產(chǎn)環(huán)境實在是太簡陋了。 雪萊聽了他的話兩手抓著塞西爾的袖子?。“。“。〉亟辛似饋?,仿佛疼痛連綿不絕,直叫地塞西爾一陣心驚膽寒?!坝H愛的,用力!…” 雪萊搖了搖頭,邊用力邊撕扯著嗓子,“我不行了…塞西爾…我要殺了你!” “好好好,殺殺殺…” 塞西爾抓著他的兩只手,感覺他的手指骨節(jié)都快裂開了,發(fā)出了脆脆的響聲,心疼得不得了,不管雪萊說什么都先應下來,環(huán)著手臂把人摟得更緊了些,又在雪萊發(fā)頂上落下幾個吻。雪萊雖然肚子痛得不行,嘴上喊得恨不得把塞西爾千刀萬剮,卻也是盼望孩子快點出來。 “戴維德…我沒力氣了…”雪萊像是喊累了,一手推擠著依舊隆起的肚子,一手反手“啪”地一下拍在塞西爾臉上,“都…都怪你…呃啊??!”還沒發(fā)泄完,又是一陣劇痛, “戴維德!啊——” 雪萊撐起上半身,幾乎將胸膛壓在肚子上,塞西爾臉上一個五指印,也不在意雪萊嘴里一直在叫戴維德的名字,反而跟著他一起喊:“戴維德!怎么樣了!” “頭出來了!”戴維德驚喜地叫道。 “好…”雪萊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從塞西爾懷里撐起來,本來仰躺的姿勢換了個面整個人跪著掛在塞西爾脖子上,塞西爾心疼地看著他濕潤的眼睛,然后朝雪萊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上去。雪萊纏綿了不過一小會兒,又難以自制地哭叫起來,“又來了…??!??!…” 塞西爾見愛人痛苦的臉就在眼前,眼睛也裝滿了淚水,他抱住雪萊的上半身,為他打氣道,“快了!用力!我們的孩子要出生了!” 雪萊跪在地上,雙腿叉開到極致,他能感覺到胎頭卡在自己的臀間,類似于想上廁所的感覺,孩子仿佛也想快點見到他,宮縮越來越強烈,雪萊豁出去了順著便意一下子使出了渾身力氣,孩子一下子滑出了體外,哇哇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