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神仙打雪仗鬧出凍瘡,兔兒神露yin欲自掘艷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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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著大雪的日子里,兔兒悶悶不樂。他站在屋檐下,看院子里的青童子和鬟童子打雪仗。 “兔瑯,你也來玩呀!”青童子招手。 兔兒這才走進雪地里,無精打采地撥弄腳下被踩臟的雪。 鬟童子輕輕扔了一團雪去兔兒腳邊。鬟童子本是想逗兔兒,讓他打起精神,青童子卻會錯意,緊接著團了一個大雪球砸向兔兒。 兔兒被冰得跳起來,他努嘴,開始追青童子。揪著青童子衣領(lǐng),撈雪往他衣服里塞。青童子笑得爽朗,大步邁開步子逃跑,又把兔兒甩在后面。追不到,兔兒就團雪球,一個個捧在懷里,在青童子后面扔,卻沒有一個砸中他。追到后院竹林,正巧看見鬟童子站在那里,就砸了一個過去。鬟童子咧嘴一笑,從身后抱出一個巨大的雪球。兔兒跑,鬟童子追,青童子反客為主,也跟著追兔兒。沒兩下,兔兒就被他們兩個撲倒了。 “啊呀,嗚!”兔兒很快被埋進雪地里,一口雪花一口寒氣,最后只剩雙亮晶晶的紅眼睛。 紅眼睛冒熱氣,模糊出透明的淚水。 青鬟童子哈哈大笑,一人牽著一只兔兒的手,觀察兔兒神的模樣。 看夠了,才說:“我們拉你起來!” “一、二——” 兔兒皮膚被凍得紫紅,委委屈屈回房間。他脫掉濕衣服,把僵冷的手腳放在炭火上烤。 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兔兒怎么也不下樓。上仙來叫他,兔兒躲在床帳里不出來。 “不。” 上仙只好端著飯菜上樓。 兔兒紅著眼睛,很慢很慢地穿鞋。腳剛著地,就摔了一跟斗。兔兒跪坐在地,雙腿顫抖著,起不來。 上仙眉頭一皺,問:“怎么了?” 兔兒瞪眼:“沒事?!本髲姷卣酒饋?,快步走去桌邊坐下。 上仙坐著,看兔兒:“怎么不吃?” “你出去我再吃?!?/br> 上仙便出去。 兔兒舉起筷子,想夾一片青菜,夾不起來,想戳一個丸子,戳不進去,今天的手比往日不中用許多。只好挑起一口米飯,顫顫抖抖送到嘴邊。只嚼了兩口,眼淚就奪眶而出。 完了完了,兔兒要變成殘廢了。 過了一會兒,青童子進來收碗。 上仙等在門口,冷冷地問青童子:“怎么一口都沒動?” “或許是兔兒神不想吃…不、我這就去重做!” 上仙早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便推開房門。 兔兒躲在床帳里嗚咽。 “兔兒……” “你出去!” 上仙不說話,沉默著坐在桌邊,看見桌上有一粒白米飯。 兔兒哭了一陣,撥開床帳探頭,發(fā)現(xiàn)上仙還在,又迅速掩上了。 “兔兒,哪里難受嗎?” 不答。 上仙沉默了一會兒,道:“想去見將軍,就去找他吧,我送你去。想去找泠然君,我也陪著你,天上地下,一處一處地找,總會有找到的時候。去和他喝酒,和他說話,陪著他去墳場,這樣可好?兔兒,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什么都可以。你愿意叫我跟著,我就跟著你,你要一個人,也好。什么都可以……” 兔兒聽著這番話,哭得更傷心了。如今為時已晚,說什么都沒用了。兔兒淪為凡人,又有疾病在身,能做什么?從被妖怪擄走凌虐,到如今仙魄盡失,知交零落,兔兒終于要走了。 兔兒哭聲漸大,好不悲戚。 “兔兒……”上仙皺眉,輕輕撥開窗簾。 兔兒捂著臉哭。他的手背紅腫,指關(guān)節(jié)處還破了口子,在流血。 上仙拉過兔兒的手腕,驚覺:“兔兒,怎么回事…?” “好疼、還癢……嗚嗚……” “手么,還有哪里?” 兔兒嗚嗚地哭。 上仙摟起兔兒,發(fā)現(xiàn)兔兒耳朵也是如此。不放心,又要脫掉兔兒的鞋襪。 “不要不要不要…嗚嗚……” “不痛,沒事,讓我看看?!?/br> 兔兒原本白生生的腳,現(xiàn)在都長了紫紅的斑塊,有些地方還腫起來。 上仙心痛至極。 村里的大夫先被請到竹樓。 他捧起兔兒的手,干笑兩聲:“是凍瘡啊?!?/br> 上仙不懂:“凍瘡?” “就是凍出來的瘡。小公子今天去玩雪了吧?” 兔兒支吾。 “凍了太久,回來立刻烤火,血液不通融,就生瘡了。” “怎么治好?” “這東西不用治,開春就好了。非要治,村里人都是拿蘿卜皮燒干燒紅,直接燙在瘡上。” 兔兒嚇得發(fā)抖:“我、我不治…我還能走路嗎?” “當(dāng)然可以?!?/br> 老大夫走時,嘆:朱門大戶,沒見過凍瘡啊…… 新賬舊賬一起算,青童子、鬟童子被上仙大罵一頓,徹徹底底被遣回天宮閉門思過。 上仙拿來一瓶仙藥,每天給兔兒涂。手,耳朵,腳趾縫都不放過。 兔兒的腳放在上仙的肚子上,上仙愛惜地托著。兔兒癢的時候會蜷起腳趾,疼的時候要收腿。 “別亂動?!?/br> “哈哈,癢呀……” “一會兒癢一會兒疼的。這里,又抓破了吧。” “哎呀疼!睡著時摳的,醒來才知道破了。” 上仙掰開兔兒撓破的腳趾,點了一些膏藥,往趾縫里的傷口涂。小兔子的腳真白,卻生多了這么多凍瘡,幾個出血結(jié)痂了,可憐。 兔兒歪著身子,看上仙修長潔白的食指在自己腳趾間游走,臉紅。 “不要你涂了!”兔兒瞪腳,踢在上仙腹下。腳心熱熱的,還有點硬。 小兔子,臉好紅。他扯過被子,把自己上半身遮住。 上仙松開兔兒的腳腕。 兔兒悄悄看上仙,紅了耳朵,嘟起嘴:“沒涂完呢!” 上仙再次捧過兔兒的腳。 兔兒腳心貼在上仙熱熱yingying的腿間,上半身微微發(fā)抖。腳尖忽癢忽痛,蜷起來又松開。 “唔,你故意……” “你無心?”上仙反問。 上仙涂完藥,把小瓶在一旁。抓著兔兒的腳,貼在腹下。 兔兒到底是個嬌憨的小神仙。想試探上仙,自己反倒被撥撩出小火苗。 “嗚嗚,怎么辦……”兔兒不自覺地夾緊被子?!澳愠鋈ァ?/br> “好。”雙腳被放開,熱乎勁沒了。 “…你!” 真的出去了。 兔兒坐起來,覺得上仙是落荒而逃,心里有幾分得意,然而又有些失落。 他努努嘴,脫下褲子。雙手剛剛被上仙摸過,還留著涼悠悠的仙藥。 哼,老滑頭!我要弄臟你的床單被套,叫你在冰水里洗,也凍出滿手凍瘡。 小兔子越這么想,上仙的身影就越清晰,到最后不是一個在冰天雪地里洗床單的上仙,而是一個抱著他吻著他的上仙了。 兔兒喘息,顫顫舉起粘著jingye的手,不自覺地流下兩串眼淚。好孤獨。 外面大雪,白茫茫一片,是他曾經(jīng)很喜歡卻不能再親近的雪呀。如果再跑出去,滾進雪地里,可能會凍死。 手腕上還留著當(dāng)時的傷。兔兒不記得那時的事了,上仙只字未提,本就模糊的記憶就愈發(fā)模糊。他推測,自己大概是做了什么好事,叫上仙感動,要不,上仙現(xiàn)在怎么待他這么好呢? 上仙去竹林里用雪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抬頭時,看見一張粉撲撲的,掛著眼淚的小臉。才平復(fù)下去的奇怪心緒,又盤繞回旋起來。果然放心不下這兔子。 上仙進屋的時候,兔兒一點防備也沒有。他光著腿站在窗邊,白白短短的尾巴在衣擺下若隱若現(xiàn)。 “還不穿好衣服,小心風(fēng)寒!” 房間里過于暖和,兔兒發(fā)熱,就打開了窗。 小兔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清鼻涕和眼淚一并流下來。又冷又熱,又羞又怒。顫抖著說:“都怪你……” 上仙瞧見兔兒腿間滑下一道水痕。 太丟臉,兔兒明明是個小神仙,如今卻連控制發(fā)情的能力都沒了。 平日波瀾不驚的上仙心臟怦怦跳,把兔兒抱到床上。 兔兒輕輕嗚咽,摸到上仙后覺得他溫涼的體溫很舒適,就摟著人不讓走了。衣服滑滑的,就像瓊雪池里的水。上仙還有竹子的味道,就是大雪里的青竹。 小心地吻一下兔兒的唇,兔兒張開手摁住上仙的脖頸,把舌頭探進上仙的口腔。 小心地吻一下兔兒的胸,兔兒支吾著要含要吸,扯開衣服說兩邊都要。 小心地吻一下兔兒的玉莖,兔兒蹬腿夾上仙的腰,哭嚷著快進里面去。 “不行?!?/br> 小兔子原來這么yin蕩。上仙來了一股火,不知道以前這兔子還和多少神仙鬧過風(fēng)流韻事。 兔子哭:“滾!我還嫌你臟呢……嗚嗚……” 自己卻伸手探去尾巴下,把深粉的洞洞撥開?!袄匣斓啊⒗匣^……”用腳趾抓上仙的衣擺。“嗚嗚……里面癢……” 清心寡欲百年多的上仙被這場景撓紅了臉,他抽開兔兒的手,低聲道:“小yin魔”,隨即把食指送了進去。 “疼!疼嗚!”兔兒也許久沒有用過后面了,疼出一汪熱淚。 上仙只好把治凍瘡的藥取來,在手心溫化了,涂在兔兒腿間。哪知這一涂,兔兒本就干凈的腿根變得柔滑光潤,愈發(fā)誘人起來。 一根,兩根,一邊擴張一邊被兔兒罵,還得耐著性子哄他撫摸他。 我的小祖宗啊,真拿你沒辦法。 上仙額上鋪了一層漢,眼看差不多了,才把自己的貼到兔兒后xue。 兔兒哭哭嚷嚷,射了兩回,已經(jīng)累了,搖著頭:“不要,夠了……??!”兔兒眼珠子一閃,又罵:“老混蛋……唔……” 上仙舒口氣。金色的眼眸,盯著兔兒含淚的紅眸。 兔兒雙手被摁在頭上,身體里的快感一陣一陣,潮水一樣拍打著他的大腦。后來哭喊不動,只瞇著眼哼唧。 身體不斷被填滿,腦子里的弦?guī)缀跻獢嗟簟?/br> 兔兒看不清了,頭上金色的眼睛變成了綠色的眼睛,明亮的房間變成了漆黑的地府。一股熱流像刀一樣劈開他的身體。他再次墜入不堪回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