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日虐008讓他死心吧
我他媽一切都成了他的,還怎么為自己求?!怎么為我爹地媽咪求?!” 這是蘇晨活了15年來,第一次爆粗口。 他幾乎是喊出了那句話。 然后,他無視掉寒露略帶驚訝的目光,梗著脖子強硬拒絕,“我不會背的,你死心吧,也轉(zhuǎn)告軍霖,讓他也死心吧?!?/br> 為奴? 呵! 虧他想得出來。 他實在是搞不明白,為什么軍霖那么惡毒那么過分。 他們一家三口是對不起他的小叔叔,他們已經(jīng)在還債了啊…為什么要把事情做的那么極端呢? 男孩兒突然間想起小的時候他與同班同學(xué)打架,剛巧是蘇燁跟軍霖去他的學(xué)校給他“處理”,軍霖便是很認真的告訴他一句話。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br> 要他沒必要跟同學(xué)鬧得太過不愉快。 可為什么到自己身上軍霖就做不到他說的了…… 他就那么討厭他? 讓他當(dāng)他小叔叔的奴隸? 那等他小叔叔釋懷了,他們也不可能再回去了啊?。。?/br> 寒露張了張嘴唇,還沒有開口,他身上的通訊器便響了起來。 他不敢有絲毫耽誤,立刻拿出來接聽。 根據(jù)島上的規(guī)定,調(diào)教師在平日工作時,是不應(yīng)該收到任何打擾的。 通訊器上所有的消息都會自動設(shè)置成免打擾模式,根本打不進來。 只除了島上的幾位話事人。 他們擁有最高權(quán)限,可以隨時隨地聯(lián)系到島上所有佩戴通訊器的人。 果不其然,正是費奇。 寒露摁了接聽鍵,還沒有跟掌握著他與易生殺大權(quán)的老板打招呼,男人陰冷低沉的傳出來,同樣也砸到了蘇晨的心里。 “你們的手都是擺設(shè)么?若三個人都教不了一個孩子的話,那便不要再做調(diào)教師了。” 寒露渾身一凜,而后頗苦澀的點了點頭,“是,費奇先生?!?/br> 蘇晨怔怔的看著寒露把通訊器放回原來的地方,摸了摸他汗津津的額頭,長長的嘆了口氣,“晨晨,我原本想給你優(yōu)待對你溫柔一點的,既然你不配合,那抱歉了?!?/br> 男孩兒嚇壞了,示弱聲當(dāng)即喊了出來,“我錯了…我背?。?!” 可一切都晚了,寒露也不知從哪里拿過一把六七公分寬的板子,狠狠抽在了蘇晨的唇上。 “唔??!” 男孩兒痛呼出聲,眼淚瞬間流了出來,他覺得嘴上火辣辣的疼,與刀割無異,他拼了命的搖著腦袋去躲避接下來的板子,卻被寒露直接扣住后腦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板子一下下落在自己的嘴上。 他閉上眼睛,不欲再看,可不知是寒露有意還是看不見后痛感更深,他只覺得落在嘴上的板子更疼了些…… 他這才明白,原來,不配合的代價,便是疼痛。 他以為那日軍霖的鞭子便是最痛的了,卻不曾想,就這么一塊板子,打在嘴上,疼痛更甚于當(dāng)初。 …… 這場虐打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下來,蘇晨在抓著自己頭發(fā)的手撤力后,直接嘔了一口血,他上下嘴唇高高腫起,還有有的地方直接被打破了,沾著血跡,好不凄慘。 寒露看著那張沾染了蘇晨鮮血的“賣身契”,心里頗不是滋味,他丟了那張板子,幾乎算是奪門而出。 等蘇晨回過神來,身邊的調(diào)教師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 那白人調(diào)教師冷眼看著他低低啜泣,只說出一句話,“既然來了這里,你最好配合我們,這樣你好過,我們也好做?!?/br> 是呵! 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他還端著那份清高自傲,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