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光毛發(fā) 磕頭
等宵風跟隨管家從樓梯間爬出來時身體都快虛脫了。 或許是知道男人已經(jīng)到了極限,管家沒有再強求他擺正姿勢。 由于剛剛的粗暴清洗,宵風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水漬,黑色的短發(fā)貼在兩頰,水珠不停的往下低落。 管家看的直皺眉。 還好這游戲并沒有過分追求細節(jié),要是現(xiàn)實中,宵風的四肢恐怕早已沾滿了泥灰。 回到最靠里的小屋,管家將小床上的毛毯挑向男人,待其將自己擦干后,才慢條斯理的說,“接下來要把你身上骯臟的毛發(fā)處理掉?!?/br> “如果放任它們自由生長,在接觸主人的時候萬一掉落下來污染了地面可就不好了?!惫芗覐膲ι险铝艘话烟甑度咏o宵風,“自己動手吧,這也將是你的日常?!?/br> 將剃刀撿起,宵風發(fā)現(xiàn)它格外的鋒利,如果使用的時候不夠小心,會很容易傷到自己。 謹守著不說話的原則,宵風在管家的監(jiān)視下開始使用它。 其實他的體毛并不重,但不重不代表沒有,再去除了手部和腿部的毛發(fā)后,宵風將腋窩的毛也剃了。 只剩下私處的毛發(fā)。 深吸一口氣,男人小心翼翼的開始動刀。 就在這時,管家動了一步,宵風嚇得趕緊停了下來。 “停下來干什么,繼續(xù)?!鼻嗄旯芗业闹窆髑昧饲媚腥说男云?,“這里尤其要清理干凈?!?/br> 男人對自己的性器總是看重的,剔除私處的毛發(fā)花了更長的時間。 等一切完成后,宵風把剃刀放好,自覺的重新跪回去。 至此他的奴性一面已經(jīng)完全被解放了。 管家繞著男人轉(zhuǎn)了一圈,心中有些滿意,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還算可以,至少不是塊朽木?!?/br> “不過還不夠,”青年管家淡漠的聲音傳到宵風的耳中,“頭發(fā)也要剃掉,賤奴是不可以有頭發(fā)的。” 聽到這句話的男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現(xiàn)在的他只是個低賤的奴隸。 自己渾身上下光溜溜趴跪在地上的樣子,普通一條長腿的rou蟲,那一定非常丑陋吧? 僅僅是靠想象,宵風的呼吸居然有些急促起來,有無限制環(huán)的作用性器無法挺立,但后方的兩個卵蛋卻是漸漸腫起了。 管家自然注意到了這一幕。 “果然是賤奴?!彼托α艘宦暋!斑@次就由我來幫你剃發(fā),但以后你得自己注意了,不要讓我看到你的頭發(fā)長于半厘米!” 一縷縷發(fā)絲從眼前滑落,男人依舊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由于剛剛粗暴灌腸的原因肛門有些紅腫。 由管家親自剃發(fā)的感覺甚至讓他感覺到了榮幸,畢竟自己只是個賤奴,居然有幸能得到管家的幫助。 宵風很快的帶入了角色,雖然守著賤奴的本分不敢開口發(fā)出聲音,但越漲越紅的卵蛋卻將他內(nèi)心的興奮展露無疑。 僅僅是剃光頭發(fā),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管家很快就完成了。 看著剛剛剃光自己毛發(fā)的“兇器”被隨意扔在地上的毛發(fā)堆中,宵風連忙小心的捧起來放回原位,仿佛連區(qū)區(qū)一把剃刀都比他高貴了。 管家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見其重新跪好了,才繼續(xù)發(fā)話。 “記住剛才的幾個步驟,這也將是你的日常?!?/br> “還有,作為賤奴,是整個莊園地位最低的奴隸,除了跪行以外,哪怕是遇到條狗,都要磕頭讓路,明白了嗎?” 宵風不能說話,只不住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現(xiàn)在,磕個頭給我看看?!?/br> 男人連忙擺正方向,朝著管家磕了個頭。 跪趴的姿勢讓他的磕頭仿佛是在五體投地一般,這也是最重的磕頭禮了。 “很好,”管家用竹棍敲打男人的背部,“就是這樣,磕一百個,把這個姿勢給我練熟了?!?/br> 男人連忙又磕了起來。 然而管家依舊不滿意,又敲了敲對方光禿禿的后腦。 “報數(shù),現(xiàn)在我允許你開口?!?/br> 宵風調(diào)整了下姿勢,開始報數(shù)。 “一” “二” “三” …… 這種磕法其實非常考驗體力耐力,男人很快又開始汗流浹背,但依舊堅持著沒有減慢速度。 “一百!” 直到數(shù)完一百個數(shù)字,男人重新跪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等待管家下一步指令。 由于汗水的原因,宵風的脊背肌rou泛起了微光,從男性的角度來看,他無疑是性感的。 可惜他現(xiàn)在只是個賤奴,用著卑賤又yin蕩的姿勢跪在另一個衣冠楚楚的陌生男人面前。 管家看了眼地面,說道:“給你一個小時整理房間和休息,等會兒我會帶你去見主人。” 說罷起身離開了這個逼仄的房間。 宵風沒有因為周圍無人而站起身,他沉浸在自己賤奴的角色里,跪在地上將房間清理干凈后就等候在了門口。 此時管家正站在一個身穿絲質(zhì)家居服的男人身后,男人面前是一塊顯示器,上面顯示的正是宵風房間的畫面。 看著對方最后老老實實跪趴在門前的樣子,男人滿意的笑了聲。 “這個賤奴還算懂規(guī)矩,”管家在身后說道,“要我現(xiàn)在就將他帶來嗎?” “不用?!?/br> 男人擺了擺手,“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讓他等著。” 頓了頓,男人又補充道:“他更喜歡這樣?!?/br> 管家應聲,繼續(xù)就在這盯著屏幕。 而男人則轉(zhuǎn)身離開了監(jiān)控室。 如果宵風在這里一定能認出這個男人的模樣,赫然是他“最好的朋友”。 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