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環(huán) 預備灌腸
“啪!” “把衣服脫了吧?!蹦贻p的管家不知從何處拿來了一根竹棒擊打在桌角上,喚醒了還有些神游的男人,“我不能讓你就這么去面見主人,快脫。” 冰冷的語氣卻并未讓宵風感到不適,只似乎覺得身上仿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是喜歡被這樣對待的。 這樣華美的莊園里居然還存在著如此破舊的屋舍,如鴿子籠般的二層小樓里總共有8個類似宿舍一般的單間。 宵風就是被領進了二樓靠里看起來最破舊的一間房,門板上甚至還有一道裂縫,讓人懷疑它是否還能正常工作。 屋子里的家具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以及一張四方板凳,倒是墻上掛著些一些“特殊”的物品,宵風移開視線,耳根已經有些泛紅了。 “啪!”突然手臂一痛。 青年管家敲了敲桌子,“還要我再說一遍嗎,你這個不合格的賤奴!” 不知怎么的,宵風對這樣的語氣難以抵抗,隨著對方的話語就抬手開始解衣服扣子。 他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了。 是因為游戲的原因嗎? 大概是想到了理由,脫衣的動作變得流暢,宵風很快就把藍色工裝脫下了。 也就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套藍色工裝下居然是真空的! 由于平常穩(wěn)定的鍛煉,男人的身體肌rou非常漂亮,不瘦弱也不過分發(fā)達。 只是由于常年的室內工作,皮膚略有些蒼白。 宵風站在原地,忍受著管家強烈的目光侵犯,皮膚上泛起了小粒的雞皮疙瘩。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感到羞恥,只一種莫名的興奮充盈在胸腔中。 似乎沒想到隱藏在劣質衣物下的身體如此漂亮,管家略有些驚訝的向前走了走。 視線移到下方,“本錢不錯?!彼弥癜魮芰藫艹了械奈锸?,成功讓它抬了抬頭,“可惜以后用不著了?!?/br> 宵風感受著冰冷的竹棍像挑揀豬rou般翻動自己的陽具,仿佛自己也只是個無關緊要的物件,人人挑選。 管家繞有興致的看著那物跳動了一下似乎更硬了點,又戳了戳后面兩個彈丸,成功讓前方的roubang挺立起來。 “很顯然你并不能很好的控制它,”管家收回手,“我會幫你控制住它?!?/br> 他走到墻邊,摘下一個圓環(huán)一樣的裝置。 仔細看上面還掛著一枚小小的鑰匙。 小小的圓環(huán)上似乎有著精巧的機關,管家不知怎么cao作了一下就裂開成了兩個半圓,只余一端連接在一起。 宵風心中隱約猜到這是什么,身體卻任然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對方一棍子狠狠敲在自己的陽具上。 “?。 边@猛的一下成功讓原本已經微硬的東西變得綿軟。 宵風弓著身子蹲了下去,卻又被管家一腳踢的側翻過去。 “你真是個沒規(guī)律的賤奴?!鼻嗄旯芗矣媚_踩住男人一條腿,微蹲下來。 只聽“咔嚓!”一聲,圓環(huán)已經牢牢的固定在性器的根部。 只要這個環(huán)在的一天,宵風的性器將再也硬不起來。,稍有動靜就會被劇烈的疼痛抑制的偃旗息鼓。 然而管家還是有些不滿意,他略有些嫌棄的用腳碾了碾可憐的性器,成功讓男人又一次露出痛苦的表情來。 “這根東西或許還是閹割掉比較好?!?/br> 輕描淡寫說出來的話卻讓宵風寒毛直豎,作為一個男人,哪怕他再怎么犯賤,也是不能接受如此酷刑的。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由主人來做決定的好。”管家隨后說出的話讓他略微松了一口氣。 這游戲也太破下限了,宵風又一次試圖尋找登出按鈕。 現(xiàn)在的場面其實是很可笑的。 赤裸的男人蜷縮在衣冠齊整的管家面前,仿佛真的只是個卑微的賤奴一般。 “現(xiàn)在,跟我來?!?/br> 見管家轉身出去,宵風也顧不得沒穿衣服,趕緊起身準備跟上。 誰知青年管家仿佛背后長了眼一般,一轉身就是一竹棒敲在腿上,“賤奴不允許直立行走!給我爬!” 細細的竹棒帶來的疼痛卻是劇烈的,男人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見此,管家略有些滿意,卻又在看到他的姿勢時眉頭一皺,干脆走到了男人的身后。 “啪!” “腰下沉!” “啪!” “把屁股抬高點!” “啪!” “手肘要著地!” …… 等宵風到達目的地時,身上已零零散散印上了十幾道紅痕。 這里是樓梯間。 管家把宵風趕進去,只見狹窄的倉室里被裝潢成一間浴室的模樣。 墻上依舊掛著奇特的道具,不明用途的大大小小的管子,以及明顯類似人類性器的金屬造具。 管家沒有進去,在男人走入指定地點后,按下了門口的開關。 宵風本來還有些疑惑,突然一道道冰冷的水流就就從頂上拍了下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墻壁上又伸出了四支機械臂,直接控制住男人的手腳,將他以趴著的姿勢擺出一個“大”字形來。 宵風根本睜不開眼睛來,只隱約看到青年管家在門口又按了幾個按鈕… 粗糙的毛刷掃過男人的每一寸肌rou,宵風像是一塊豬rou般被機械的清洗干凈。 等毛刷和水流都停下來時,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隱隱作痛,仿佛被掛去了一層皮般。 然而機械臂依舊沒有放開他。 此時男人依舊不怎么能睜開眼睛,如果他能睜開眼,就能看到管家走進浴室從墻上取下了一粗一細兩根管子。 拿下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些管子其實都是連著墻壁內的,墻壁里藏著的是柔軟的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