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繼續(xù)開車
穆安云像是身處于一個會旋轉(zhuǎn)的隧道里,腦袋很暈,隧道里的聲音時近時遠,一下說秦牧喜歡他,一下說秦牧不喜歡他,讓他一邊哭一邊笑。忍住眩暈,定睛一看,就看到學生時代那個青澀漂亮的秦牧看著他。穆安云像找到自己丟失的寶藏一般,珍而重之地捧著他的臉蛋,想湊上前去親親對方,卻發(fā)現(xiàn)身體里像是被灌了幾噸水一般,又軟又重,急得他眼淚流得更兇了。 “喂,別哭了!”秦添覺得頭很疼,不知道拿這個哭得愈發(fā)洶涌澎湃的穆安云怎么辦?!盎斓?,你這是玩賴啊!”明明不占理,卻哭得那么委屈。秦添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干什么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穆安云眼角的眼淚舔干了,不知道是在向自己解釋還是向穆安云解釋道:“誰讓你的眼淚把我的手掌都弄濕了呢?!” 穆安云自始至終都把秦添當做秦牧,他的行為無異于是對自己的回應(yīng),他差點喜極而泣。勾著他的脖子想吻他嘴,卻吻得不準,胡亂的親在他臉上。 穆安云整個人像是被酒精浸透的藥材,渾身散發(fā)著酒的香味,秦添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很自然的回應(yīng)了穆安云的吻。掌心里的淚痕已經(jīng)干了,但秦添并沒有忘記,他現(xiàn)在是被穆安云當做秦牧了。他有些生氣,但他生氣的本身并不是因為自己被當做秦牧,而是穆安云這個毫無下限的家伙,竟然在秦牧婚禮的時候,勾引新郎,簡直不能原諒。 秦添決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家伙,讓他深刻認識到,秦牧是絕無可能和他做這種事的,他現(xiàn)在有多開心,清醒之后就會有多難受。 秦添打定主意后,一邊和穆安云接吻,一邊扯穆安云的衣服,紐扣崩開后,里面竟然還穿著一件白色背心。秦添隔著棉質(zhì)去捏他的rutou,小小的軟軟的,沒什么手感。秦添對這個部位沒什么興趣,但穆安云的反應(yīng)卻很大,他的rutou似乎很敏感。秦添一摸他就想躲,秦添不摸他又會挺著胸膛迎合秦添的手指,一副欲拒還迎的勾人姿態(tài)。 秦添卷起他的白色背心,就看到兩粒嬌小但飽滿的粉色rou粒挺立在同樣粉粉的乳暈上。穆安云的皮膚本就白得和奶油似的,越發(fā)顯得他的乳暈和rutou粉得出奇漂亮,就像兩粒點綴在蛋糕上的水果,可愛又誘人。縱使秦添對這個部位不感興趣,還是忍不住用手指卻玩弄它們。 穆安云的rutou十分敏感,秦添的手指不過按壓著它們轉(zhuǎn)圈圈,穆安云就被刺激得想逃又想繼續(xù)。當秦添用舌尖玩弄那兩顆rou粒的時候,他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呻吟。 秦添覺得那兩個小東西挺可愛的,所以用舌頭撥動,用口腔吮吸,用牙齒細咬,把那兩顆粉色的rou粒和乳暈玩弄成熟透的緋紅色,濕潤著像是晶瑩剔透的寶石點綴在雪白瑩潤的胸膛上,勾人得要命。 秦添又硬了,他有些急不可耐的解開了穆安云的褲子。他的鳥兒也早打起精神,在鳥籠里振翅欲飛。秦添上次在燈光昏暗的衛(wèi)生間見到穆安云光滑無毛的三角地帶,以為是穆安云自己剃光的,現(xiàn)在在明亮得纖毫畢現(xiàn)的燈光下,他連個毛茬都看不見,原來這家伙是真沒長毛。似乎他全身上下的毛發(fā)都集中精力往他的腦袋上長了,他身上毛發(fā)稀少,私處干干凈凈的,腿上也干干凈凈的,就頭發(fā)出奇的烏黑濃密。 秦添一直手握住穆安云吐著水的鳥兒,一只手插進他的頭發(fā)中,他的頭發(fā)柔軟順滑,手感出奇的好。穆安云舒服得用臉頰去蹭秦添的手掌,那樣子像極了一只撒嬌的貓。不知是色令智昏還是怎么回事,秦添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穆安云可愛得要命,沒忍住傾身上前親了親對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秦添親完人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轉(zhuǎn)而把注意力集中到穆安云的私處。他像是要故意折磨穆安云一樣,把他的鳥兒玩得蓄勢待發(fā)的時候,突然停了手上功夫,去撥弄穆安云那條隱藏得很好的rou縫。 撥開外面飽滿的唇瓣,映入秦添眼簾的就是濕潤的粉紅。小巧的rou粒像是好奇誰人造訪,好奇地探出頭挺立在花谷中,秦添輕輕捻著攆著、搓著,穆安云的腰肢不由自主扭動著,像是迎合又像是想逃離。秦添撥開小花唇,那里一片春色,像玫瑰、像薔薇,嬌艷欲滴。上次燈光昏暗,看得不真切,只覺得手感很好?,F(xiàn)在穆安云整個人毫無保留的開放在他眼前,像一朵供他賞玩的絕色花朵,艷麗又魅惑,無一處不好看,無一處不可愛。 秦添并沒有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想法又多危險,他只是誠實地遵循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去探索穆安云的身體。那個洞xue溫熱濕軟觸感極佳,風景優(yōu)美引人入勝,但卻異常狹窄緊致,難以進入。或許是因為此時的穆安云全身透著一層醉人的粉紅實在太過好看,秦添竟然極具耐心的用手指開拓到能容納三根手指,這才換上自己那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家伙。 秦添把那血脈賁張的家伙在穆安云的花園里來回蹭濕,然后才把怒張的頭部湊近那個濕潤的源泉,一點點慢慢往里擠。穆安云似乎感覺到了疼痛,眉頭緊鎖,身體也不安的往后縮。秦添自然不給他逃的機會,將人攬腰提臀撞向自己,就這么粗暴地全部擠了擠去。穆安云一聲痛哼,想逃又沒氣力,整個人就像一條被定在砧板上的魚,疼得眼淚撲簌掉個不停。 秦添卻像蛟龍入海奮力興風作浪,穆安云過了一開始的疼痛感,現(xiàn)在只覺快感有如風起云涌,一陣一陣的把他淹沒,刺激得像是要他的命似的,差點就把他送走了。 穆安云一個勁的說著慢點,秦添不僅充耳不聞,腰部反而動的更快了,一邊賣力,還要問穆安云他是誰。穆安云的眼眶猶如煙雨蒙蒙的江南,一直濕漉漉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眼前的人,就委委屈屈的叫著秦牧的名字。 聽到穆安云叫著秦牧的名字,秦添冷笑干得越發(fā)賣力,把人干得連連求饒,然后湊近穆安云耳朵旁邊蠱惑道:“不是秦牧,是秦添?!?/br> 秦添像是找到了新的樂趣,一邊撞擊穆安云的敏感點,一邊不厭其煩的問他自己是誰。但凡穆安云嘴里說出秦牧的名字,秦添就會停止身體的律動,轉(zhuǎn)而去擰他花縫里微微顫顫挺立著的那顆興奮的豆子,或是張口去咬他雪白胸膛上的緋紅rou粒,每每把人折磨得又哭又叫,非要把秦添的名字說出口才放過他。 穆安云的這個晚上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本以為是在和秦牧做靈rou合一的生命和諧運動,誰知半夢半醒見看到的卻是秦添那個魔頭。他不僅長得像一個惹火的魔鬼,那張臉本就長得美麗動人,尤其身體溫度升高,變得一片粉紅的時候,看上去就像個勾人魂魄的艷鬼,微微一笑就能讓人迷失心智,任憑他處置。他的行為徹頭徹為就是魔鬼行徑,一下讓他爽得差點飄起來,一下讓他疼得只想把他的狗牙齒敲碎,他的胸膛只怕已經(jīng)被這個狗變的家伙咬得沒塊好皮了。 穆安云就像是一個水做的人,眼眶里流不盡的眼淚,像是全都往身下流出來了。秦添在他的身體里就好像一頭橫沖直撞的鯊魚,粗暴猛烈,快感刺激得穆安云的身體就好像海底火山爆發(fā)一樣,噴發(fā)得十分激烈,弄得身下真如一片汪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