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會拔我氧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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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到,蕭克林更找不到出去的機(jī)會了。 他覺得裴霧寧真的sao得厲害,知道他勃起困難,可以說是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koujiao,足交,rujiao,都來過,讓蕭克林偶爾聽到身邊的同學(xué)羞澀地分享自己那為數(shù)不多的性經(jīng)驗(yàn)的時(shí)候,都覺得慚愧。 他何德何能在這個年紀(jì)就擁有這么寶貴的經(jīng)歷。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能起來,一切都怪裴霧寧太sao了。 裴霧寧一身saorou全長在了奶子和屁股上,整個白得像是色素缺失,腰軟得像是沒有骨頭。 周末家里的傭人就會被打發(fā)出去,裴霧寧雙手?jǐn)n住蕭克林的yinjing柱身,上下打圈著搓,盯著蕭克林的大爺樣,手下加大幾分力道,直搓得蕭克林喘了兩下,“小媽,這是我身上最脆弱的東西,不是面團(tuán)。” 裴霧寧將略長的頭發(fā)掃到頸后,看起來sao浪又下賤,“我馬上讓它變成你身上最硬得東西?!?/br> 說著低頭先是在半勃的yinjing上用舌頭打了個圈,然后外張口含住半個guitou,還微微用舌尖頂著那個小孔,吞一半又吐出來,完全勃起的jiba把裴霧寧的嘴撐開了,他想掙脫,蕭克林怎么允許,扣住他的頭狠狠cao干他的小嘴。 裴霧寧的指甲扣著蕭克林的大腿,無措地被干得嗚咽不止。 要射的時(shí)候蕭克林松開人把他抱起壓在身下,掀開他的裙子插進(jìn)了他那已經(jīng)濕滑的xiaoxue里,裴霧寧被干得受不了,又不知輕重得扣著蕭克林的手臂。 “啊啊?。 ?/br> 裴霧寧要到高潮時(shí),叫得像貓,“好舒服,要到了。” 蕭克林干人的時(shí)候沒那么多廢話,掐住裴霧寧的腰沒松勁,把他往上狠狠一頂,就干到他的zigong口。 “哦哦,干到了?!?/br> 裴霧寧的手扣得更緊了,那個小嘴也緊,蕭克林感覺到手臂的痛感,自然是干得更狠。 裴霧寧最后被干得直哼哼,蕭克林抽出已經(jīng)射精的jiba,引得身下人不停地扭動抽搐,無法閉合的xue口流出一抹白濁。 蕭克林從一邊拿起枕頭塞到裴霧寧身下,還有那條丁字褲堵住了往外流的jingye。 兩人對視一眼,蕭克林說,“堵住就不會流出來了,” “嘶,”蕭克林看著手臂上和胸口被撓出來的傷口,“我他媽干得你起勁,你撓得我也起勁是不是?!?/br> 裴霧寧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面無表情地道,“活該?!?/br> “你等著,”蕭克林套上褲子,然后沒過多久就拿著指甲刀過來。 裴霧寧把手藏在身下,“我指甲這是找專門的美甲師護(hù)理的,我不會讓你剪的。” 蕭克林心想媽的這還是個精致的婊子,“你看你把我撓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是大腿和手臂,下次往我臉上招呼怎么辦?” “死人還在乎臉好不好看。” 蕭克林冷笑,“至少現(xiàn)在還有一條命在,手伸出來。” 裴霧寧挑挑眉,“不要?!?/br> 蕭克林實(shí)在不是個有好脾氣的人,可以說也是個非常固執(zhí)的人,乖都是表面裝出來的,是遇見了裴霧寧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可是經(jīng)過半個月的相處吧,蕭克林看出了裴霧寧就是個很作的sao婊子,臉皮又厚又懶又愛使喚人,經(jīng)常被他干得沒有力氣,然后含著東西就在他旁邊躺下。 蕭克林坐在他旁邊。 沙發(fā)塌下去一點(diǎn)。 抻足了勁把裴霧?寧的手掏了出來,“我他媽毀容了,你還有心情讓我干嗎?” 裴霧寧不情不愿把雙手?jǐn)[在他面前。 裴霧寧的手指是真的好看,指節(jié)瑩潤,又細(xì)又長,給蕭克林搓jiba都覺得浪費(fèi),蕭克林覺得這手才適合彈琴,但是只配這婊子當(dāng)個趣味,這么一雙手上面布滿老繭就白瞎了。 蕭克林看著他白嫩的手指,忍不住包在了掌心,嘲諷道,“你怎么不涂指甲油,紅色配你?!?/br> 蕭克林低頭給裴霧寧剪指甲,表情專注又認(rèn)真,剪完了剛準(zhǔn)備站起身。 裴霧寧伸腿勾著他的腿,一雙眼睛漂亮得不像話,雙手舉著贊賞道,“剪得不錯?!?/br> “在臥室的梳妝臺的第二層柜子?!?/br> “什么?” “指甲油,我也喜歡紅色?!?/br> 蕭克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迷心竅地又給裴霧寧涂指甲油,媽的娘們唧唧的,涂完裴霧寧勾著蕭克林的脖子,把手掌貼在他的赤裸的胸口臭美地?cái)[弄看。 蕭克林假裝不在意地說道,“你他媽是小女生嗎?連指甲油都有?!?/br> 裴霧寧咬上他耳垂,低聲道,“我都可以生孩子,有指甲油有什么奇怪的?!?/br> 蕭克林服了。 “我穿裙子好看嗎?” “……好看,sao得要死。” 裴霧寧的頭發(fā)灑在蕭克林的肩頭,讓他心頭都覺得發(fā)癢。 裴霧寧輕笑一聲,仰著脖子輕蹭蕭克林的下巴,“親我……你在床上從來沒有親過我……” 語氣里還有一絲委屈,蕭克林眼神四散,不敢看貼在身上的美人,他覺得這種極品沒有人扛得住。 床下高傲得像圣子,床上浪得像婊子。 蕭克林要扯下裴霧寧,他卻乖得不行地趴進(jìn)他懷里,張著嘴就胡言亂語說今天你一定要親我,艷紅的舌尖輕輕舔舐著蕭克林的脖頸處,叫蕭克林一時(shí)忘了他平時(shí)威脅自己的強(qiáng)勢和霸道,只剩下勾人。 蕭克林忍不住掰起他的下巴,狠狠吻上了他的紅嘴唇。 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蕭克林居高臨下地扶著裴霧寧,又把他小媽重新按在沙發(fā)上,猛烈地吸吮著裴霧寧的唾液,面頰緊緊貼在一起。 裴霧寧嘴角有口水往下流,又被他那便宜兒子舔了回去,臉漲得通紅,仿佛被野獸掠奪了身體,變成了他的雌獸,也掠奪了呼吸。 裴霧寧喘息著依偎在蕭克林的胸膛上,“蕭克林,剛才忘了告訴你,我只在你面前穿過裙子?!?/br> 蕭克林手掌從他大腿根一直往上,捏住他的兩瓣白屁股一頓揉捏。 “小媽,我們打個商量,你別要我的命,我讓你更爽?!?/br> 裴霧寧手指點(diǎn)著他的嘴唇,“看你表現(xiàn)了,你什么時(shí)候在我肚子里播下種,如果是女兒我就讓你多活幾年。” “你不是當(dāng)太后嗎?非得是女兒。” “兒子不行,以后會拔我的氧氣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