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吃干抹凈 h
霍知年的住所在自在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老洋房區(qū),憑借著強大的家世背景做他的自在少爺。夜已深了,周邊靜悄悄的,暖黃色的路燈把秋涼的夜照熱了,風(fēng)在羅常箏耳邊呼嘯了很久,他本人卻絲毫沒有飛上天的真實感,有的只是渾身難耐的燥熱和霍知年胸膛傳來的一聲聲心跳。 霍知年輕車熟路地降落在二樓的陽臺上,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床邊把羅常箏按在了床上,開了燈后,眼前的羅常箏可謂秀色可餐,如果沒有那因強撐著保持鎮(zhèn)定而依舊清冷且?guī)е镆暤难凵窬透昧恕?/br> “滾開!我沒有這方面癖好,放我回去...”羅常箏企圖用僅有的一點力氣做最后的反抗,可惜他推開霍知年的手直接被他抓住,在空中揮舞不得,踢向霍知年的腳也被他用巧勁挾住,造成了上下都動彈不得的局面。 該死...身體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如果逃不掉我今晚注定要被這個鳥人給上了,可是好熱...想發(fā)泄... 羅常箏褲襠鼓起的隆包不打自招地傾訴著自己對舒緩欲望的渴望,他的腰不斷地扭著,企圖并攏雙腿相互摩擦來緩解欲望。這一切都被霍知年盡收眼底,他瞇了瞇眼睛輕輕笑了笑,俯下身捏住羅常箏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蜂后美人,只要你開口求我,我就幫你滅火怎么樣?”霍知年活到現(xiàn)在沒少被巴結(jié),多少人主動求著要爬上他的床,然而他卻興致缺缺,那些人或為名或為利,或為了有他當(dāng)靠山,床上的種種不過逢場作戲,鮮有人為了情欲跟他上床,他忽然就來了看這美人求他上他的興趣。 羅常箏一聽,氣得臉更紅了些,卻讓霍知年誤以為他是因為害羞才臊得臉通紅,沒想到羅常箏把下唇咬得蒼白都不愿從牙齒間蹦出一句求他的話,掙扎的手腳明明都漸漸軟了下去,羅常箏的骨頭卻依舊比他襠中的玩意兒硬得多。 霍知年斂了笑意,失去了逗他的耐心,單手扣住羅常箏兩只手的手腕舉過他的頭頂,吻上了羅常箏微張的薄唇,霍知年不禁感慨這唇瓣的柔軟,三下五除二便撬開了羅常箏的齒關(guān),舌頭滑進去攻城略地,與他唇齒交纏。羅常箏哪里被這樣吻過,呼吸頓時亂了,理智也開始游離,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空氣在二人唇齒間不斷升溫,霍知年一吻便覺羅常箏的反應(yīng)如此青澀,怕不是親都沒怎么親過人吧,“嗯、嗯!嗯...”羅常箏最后掙扎出聲,漲得滿臉通紅,霍知年戀戀不舍地分開唇,定眼一看羅常箏的反應(yīng)頓時哭笑不得,“接吻也要呼吸的,你想憋死自己嗎?” 羅常箏輕微喘了幾口氣平復(fù)呼吸,抬眼瞪向霍知年的赤眸,咬著牙說道:“你倒不如果斷點把我也殺了!”霍知年咂了下嘴,歪頭看著羅常箏說:“你這人斯斯文文的怎么滿嘴殺呀殺的,說吧,今晚那個女人是你什么人?女朋友?”霍知年知道眼前這個美人是因為那個女人才跟自己拼命的,瞅這關(guān)系應(yīng)該像是戀人。 羅常箏眼眸隨即垂了下來,淡淡地答:“前...女友?!被糁臧櫭疾唤猓岸记叭瘟诉€這么情深義重?你知道那個女人偷的是什么東西嗎?”羅常箏疑惑地看著霍知年,卻出了個小差打量起了他的臉,這男人是真的挺帥的,是放古裝劇里三庭五眼都端正,適合演俠客的俊朗之貌,可惜了這張臉了,主人卻是個死基佬。突然間,羅常箏左耳垂的刺痛感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還不專心?看樣子是被我這張臉帥到了?!被糁晏蚺亩?,轉(zhuǎn)而在羅常箏雪白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另一手開始伸進衣服里在羅常箏腰際游走,來這么一下,羅常箏的欲望徹底被撩起來了,瞬間腰弓了起來,霍知年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順勢把上衣整件撩起裹住羅常箏的手腕,密集的吻從羅常箏脖子往下,經(jīng)過鎖骨到了胸前的乳首,進而轉(zhuǎn)為舔和吮吸,羅常箏的呼吸越來越重,乳首挺立了起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羅常箏更想要觸碰下體了。把乳首舔咬得又紅又腫,霍知年終于才肯放過它們進而接著往下吻。 “她偷的是駐咒圣器之一的往生鏈,我姓霍,有印象了嗎?始祖五大家族的霍家,負責(zé)看管往生鏈,只要有其他人想偷想破壞駐咒圣器,一律格殺勿論?!被糁赀呂沁吀_常箏說明著,還從風(fēng)衣口袋里掏出了往生鏈給羅常箏看,“這個就是往生鏈,你要是不想活了盡管來偷來搶,我可以盡量讓你死得體面一點?!被糁觌S后把往生鏈重新放回風(fēng)衣口袋里,然后有條不紊地脫去身上衣物。羅常箏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當(dāng)歸為什么要偷這么重要的項鏈?這是毋庸置疑的死罪,她就算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在這個問題上犯蠢。 當(dāng)歸是什么樣的女人羅常箏早就熟知,人家嫌自己這個窮教師沒出息,為了釣得金龜婿飛上枝頭變鳳凰,尋了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和平提了分手,往后勾搭上了各類權(quán)貴,混跡于各大社交場合,開開心心當(dāng)她的交際花。外人不解為什么羅常箏這樣看上去清冷又正經(jīng)的文化人會看上當(dāng)歸,羅常箏只是笑笑,不過是她曾在心里把他當(dāng)過英雄,因為他那個可笑又愚蠢的警察夢。 “啊...!”羅常箏低頭就看到自己下身早已一絲不掛,腿間埋著霍知年的腦袋,霍知年不知什么時候張嘴含上了自己的性器,溫?zé)崛彳浀母杏X讓羅常箏爽得一個激靈叫出了聲,又覺這聲音太過甜膩,隨即合上了嘴忍著不發(fā)出聲音。霍知年依舊賣力地吞吐著羅常箏早已硬挺的下體,意識到他在故意憋著不出聲后突然用力吮吸了一下,羅常箏差點精關(guān)不守射在霍知年嘴里,叫聲也再憋不住了,理智似乎已接近決堤。 霍知年摸過羅常箏的大腿和小腹,實在忍不住感嘆這具身體真的是極品,敏感至極又識趣,霍知年愈發(fā)愛不釋手,用手指沾了唾液開道,一根手指探進了羅常箏的后xue,羅常箏開始掙扎起來,“出去!混蛋你給我出去!不要...哈啊...”看著粉色的xue口褶皺被撐開,慢慢地吞下自己的手指,霍知年也越來越?jīng)]耐性,再慢條斯理地來他可能下體就要爆了,他可沒那么偉大到遇到這樣的身體還能把持得住,然后加快了進度,手指由一根,到兩根、三根...直到羅常箏的后xue能完全容納他三根手指順暢地進出,霍知年便扶著自己的roubang抵在羅常箏xue口,感受到霍知年那物事的直徑和熱度羅常箏一臉驚恐,那么大的...真要進去了會要了他的命的?;糁攴路鸶惺艿搅怂木o張,重新?lián)嵘狭_常箏有些軟了的性器,“放松,你越緊張越難受,我會溫柔的?!毕乱幻耄糁甑膅uitou便探了進去,惹起羅常箏一聲驚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