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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只走腎不走心(雙性總受)在線閱讀 - 06自慰玩弄陰蒂高潮被朋友撞見,舔xue潮吹

06自慰玩弄陰蒂高潮被朋友撞見,舔xue潮吹

    一旦想到這一點,顏令就再也不想留在這里了。

    一門之隔,這里曾經(jīng)是他新婚的巢居,和丈夫一起生活的地方,也是他在這座城市里的棲身之處,他在綁匪那里做夢都想回來的庇護之所。

    然而一旦意識到那個綁匪能夠輕易地來到這里,他就再也不覺得這里安全了。

    除了這里,顏令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可以去的其他地方。

    也許是這些日子以來的經(jīng)歷到底對他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影響,他獨處時總覺得不安全,甚至總覺得自己隨時會突然像之前那樣昏過去,猶豫了好久后,他才從保安那里借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誰啊?”電話那邊的人聽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可能有點事。”

    由于心虛,顏令的聲音很小,生怕自己會被拒絕。

    “顏令?”

    電話那邊的人馬上聽出了顏令的聲音,“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br>
    “我在公寓這邊……麻煩你了?!?/br>
    聽到那個人的聲音,顏令悄悄松了口氣,心也終于定了下來。

    雖說是朋友,可他們這半年來來往也越來越少了,平時見了面也就點頭打招呼的關(guān)系。剛打電話的時候,顏令還真怕袁宿陵會拒絕他。

    比起其他人,這個朋友居然還算得上是顏令除了費秉郁以外關(guān)系最近的人了。但袁宿陵人緣比他好多了,朋友也比顏令多多了,顏令并不是他那些朋友里跟他最親密的,也不是最優(yōu)秀特別的。

    如果不是沒有可以求助的人,顏令其實是不太敢找袁宿陵的。

    沒過多久,袁宿陵就到了。

    一看見顏令,他便皺起了眉。

    顏令現(xiàn)在的模樣看起來實在有點神經(jīng)質(zhì),任何人第一眼看到他都會訝異于他過分蒼白的臉,近乎白紙一樣沒有血色,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打了你很多次電話你都沒接?!彼f。

    顏令當(dāng)然知道他打過很多電話,只是那時他只想自己靜靜,后來又被那個綁匪給綁架了,這么一番折騰下來,他現(xiàn)在離自己被綁架的時間過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他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對袁宿陵說實話,而是隨便找了個借口。

    “……掉水里了。”

    袁宿陵不置可否,“你人沒事就好?!?/br>
    他這語氣儼然是當(dāng)成顏令因為跟費秉郁離婚心情不好所以把手機弄壞了,顏令聽出來了這意思也沒有解釋的欲望,只是說道:“我這陣子想在你那兒住一下,房租和生活費我都會給的,不知道你那邊方不方便……”

    到袁宿陵那兒去住應(yīng)該會比顏令一個人住在原先的公寓里安全,有袁宿陵在,那個綁匪應(yīng)該這段時間都不會來打擾他。

    “有什么不方便的。”

    “要是你帶女朋友回來的話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可以躲一下……”

    “我沒有女朋友?!痹蘖甏驍嗟?。

    顏令頓了一下,“我只是假設(shè)一下而已。”

    “我以前沒有女朋友,現(xiàn)在也沒有,以后也沒有,知道了嗎?下車?!?/br>
    顏令跟他也做了這么久朋友,看出他有點生氣了,只好不再提這件事,乖乖跟在他后面下車。

    袁宿陵住的是個兩居室的小公寓,在跟費秉郁結(jié)婚以前顏令還來過兩次,結(jié)婚以后別說來袁宿陵家里了,就連跟袁宿陵出去玩費秉郁都會不高興,為了不讓費秉郁天天吃飛醋,顏令只好漸漸地減少了跟袁宿陵的來往,兩人才日漸生疏了起來。

    袁宿陵敞開了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儼然一副好友擺脫渣男的輕松語氣:“費秉郁那種獨裁又不講道理的混蛋,你跟他早點分了也好,不然我可能就要失去你這個朋友了?!?/br>
    顏令知道他不想再提之前關(guān)于他女朋友的話題,也知道他說這個是為了安慰自己,便附和了兩句。

    袁宿陵卻突然湊近,把顏令嚇了一跳:“顏令,你有沒有想過接下來怎么辦?”

    顏令現(xiàn)在正是敏感時期,幾乎是瞬間就在心里將警戒程度調(diào)至最高,但他面上卻壓抑著沒有馬上避開,只是問:“你什么意思?”

    “費秉郁那混蛋前陣子包了個男明星,花了不少錢捧那個玩意兒,他跟你離婚,也是因為那個男明星,”袁宿陵輕輕地說,“那混蛋在外面左擁右抱,之前卻連我們來往的事都要管……你不想報復(fù)他嗎?”

    “不用了?!鳖伭罹芙^,“我,我現(xiàn)在不想聽到他的事?!?/br>
    他隱隱猜到袁宿陵想說什么,卻并不給他說出來的機會:“我困了?!?/br>
    袁宿陵動了動眉毛,果然沒有再接下去說這個話題。

    “那……好好休息?!彼f。

    顏令睡到半夜,是被一陣難耐的燥熱叫醒的。

    他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脖子,上面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身下的床鋪柔軟暖和,跟之前裸著身子睡在地毯上的質(zhì)感截然不同。

    房間里漆黑安靜,他用了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然后松了口氣。

    這里是袁宿陵家的客房,不是之前綁匪囚禁他的那間屋子。

    他只當(dāng)自己是被夢魘著了才會醒過來,起身打算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緩緩。等他起了身,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他之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褲子雙腿根部那里濕漉漉的一片,黏黏糊糊地粘在腿上,分明是睡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泄身過一次了。

    好在是深夜,袁宿陵也睡著了,他不必擔(dān)心自己這副樣子被發(fā)現(xiàn)。

    顏令臉色難看的沖進衛(wèi)生間,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在一邊,擰開了花灑噴頭。

    熱水沖在身上,很快就將那些痕跡都沖干凈了,只除了顏令腰臀和腿根處的青紫色指印,仍然提醒著顏令之前那些天里發(fā)生的事情。

    有些事情,即使拼命去忘記,也不意味著就沒有發(fā)生過,更不意味著已經(jīng)過去。

    他像是身體里悶著一團暗火,四肢百骸都發(fā)燙得要命,下身的性器更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高高地翹了起來,yinjing后面的兩個xiaoxue,即使現(xiàn)在他還站在花灑下面,也能感覺到從身體里面流出來了yin水。

    這種感覺對顏令來說并不陌生,不久之前那個綁匪往他xiaoxue里面涂抹不知名的催情藥膏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是這樣yin浪的。

    不止如此,這藥的藥性很烈,這會兒還只是開始,再過上一會兒,那兩個被抹過催情藥膏的xiaoxue會比現(xiàn)在更瘙癢難耐,恨不得能有個東西捅進去止癢……

    顏令還以為那藥膏是只有一次作用,沒想到竟然還有后遺癥,怪不得綁匪這么輕易就把他放回來了。

    顏令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被身體里煎熬的yuhuo占了上風(fēng),朝著自己下身伸出了手。

    反正這會兒……袁宿陵都睡著了,也沒人知道。

    花灑的水聲遮掩了他的喘息,他腿顫得站不住,只好靠坐在瓷磚上。瓷磚的冰涼稍稍緩解了一下他身上被yuhuo灼燒過的地方,卻遠遠不足以讓他身體里的sao動平息下來。

    顏令分開腿,自己將手指在花xue上揉了幾下。除了清洗的時候,顏令幾乎不會碰到這個地方,花xue唇瓣極軟極嫩,摸起來有點像果凍,還會有一點細微的快感。

    他呼吸急促,卻還是不敢直接捅進去,先試探地伸進去了兩根手指。

    里面已經(jīng)濕透了。

    雖然費秉郁cao他的時候說過他前面的xiaoxue又緊又窄,還特別會吸,但是對顏令自己來說,卻很難有這種感受。直到現(xiàn)在他把自己的手指插進去,里面的軟rou果然馬上就牢牢地咬住了他自己的手指,又濕又熱。

    顏令半仰著頭,瞇著眼睛想,怪不得無論是費秉郁還是那個綁匪都說他yin蕩,這樣的一具身體,大概cao起來也特別舒服吧。

    他無師自通地用另一只手在yinchun頂端摩挲著,那里隱藏著一個小秘密,一個嬌小柔嫩的花蒂。

    這里的敏感程度不下于那兩個xiaoxue,甚至這里只是被碰一下,都會有細小電流一樣的快感竄過神經(jīng)末梢,激起rou體的一陣戰(zhàn)栗。

    如果是平時的話,顏令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大膽到肆無忌憚地玩弄自己的身體,但現(xiàn)在他為催情的yin藥所困,只想趕緊發(fā)泄欲望,痛痛快快地做上一場,于是哪怕他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得雙腿打顫,也沒有停下手下的動作。

    這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打開花灑的舉動是如此英明,可以將他的喘息和細微的呻吟都遮蓋過去。

    衛(wèi)生間的門被輕輕敲了兩下,門口的人有些尷尬地問:“顏令,你在里面嗎?”

    “……”

    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事了,躲在衛(wèi)生間里自慰的時候被人敲門,敲門的人還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雖說水聲能夠稍微打一下掩護不至于讓袁宿陵聽見里面的聲音,但這事根本就瞞不住袁宿陵。

    睡覺之前袁宿陵才看著顏令洗了澡吹了頭發(fā)進的客房,還能有什么原因能讓人短短幾個小時之內(nèi)就洗第二次澡的嗎?

    顏令明明知道他只要不發(fā)出大動靜袁宿陵就聽不到他的聲音,可他還是心虛地屏住了呼吸,好像這點聲音能夠穿透花灑的水聲進到袁宿陵耳朵里去似的。

    他想裝死,門外的人卻沒打算放過他,袁宿陵隔了許久沒聽見衛(wèi)生間里的聲音,又敲了敲門:“顏令?你沒昏在里面吧?你再不出聲我可就直接進來了啊?!?/br>
    “……我在?!?/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顏令怎么還裝得下去。

    他怕袁宿陵真的把衛(wèi)生間的門撞開,所以哪怕他現(xiàn)在yuhuo焚身恨不得隨便拿個又粗又長的東西捅進下面的xiaoxue里,也得先裝成沒事應(yīng)付了再說。

    不過今天的袁宿陵,看起來卻有點奇怪。

    “顏令,你要不要……試試我?”

    顏令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偏偏這會兒被身體里的yuhuo弄得有點難以思考,分出精神來應(yīng)付他已經(jīng)不容易了,要理解他的意思更是難。

    顏令沒說話,袁宿陵便只好自己說:“你要是想找個人解決生理問題的話……我也可以的吧?”

    不等顏令回答,他便搶先開口道:“你還愿意打電話給我找我?guī)兔?,至少說明你現(xiàn)在不討厭我對吧。反正你跟費秉郁現(xiàn)在也離婚了,不如跟我試試?”

    這番話幾乎已經(jīng)是明示了,顏令沒想到袁宿陵竟然說出這番話,短暫的震驚后,他猶豫了一下,竟然沒有直接拒絕。

    衛(wèi)生間的門鎖對于袁宿陵來說并不是那么難以處理,在顏令的默認下,他很快就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顏令坐在地上,花灑噴出來的水流澆在他赤裸的身體上,像是落到荷葉上的水珠,很快就滑了下去。

    他沒關(guān)心這個,只仰著頭,看著站在門口穿著居家睡衣的袁宿陵。

    “這是你自己選的。”顏令說。

    “對,是我自己選的,不后悔?!痹蘖甏鸬馈?/br>
    他把顏令抱了起來,放在了洗手臺上。

    身下冰涼的大理石激得顏令一顫,忐忑不安地抱住了袁宿陵。他看起來身形瘦弱纖細,可怎么也有個一百多斤,要是這洗手臺質(zhì)量差一點說不定就直接把洗手臺坐垮了。

    袁宿陵捧著他的臉親了親唇,顏令第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竟然沒有避開,“沒事,顏令,我不會傷害你的?!?/br>
    顏令的睫毛不安地顫了顫,到底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袁宿陵的手輕輕拍了拍顏令的肩權(quán)做安慰,然后伏下了身。

    “唔!”

    顏令幾乎是在感受到花xue那處的濕熱的時候便驚叫了起來,一截表面不太光滑的軟rou抵著他嬌嫩的花xue,輕柔地舔過剛被顏令自己玩弄過的yinchun,將yinchun間緊閉的粉色小細縫舔開了一絲縫隙。

    “哈啊……別……”顏令將手插進了袁宿陵的發(fā)間,隨著袁宿陵的動作而收緊了手指,抓住了袁宿陵的頭發(fā),也不知道是想推開還是想按下去。

    這是在做春夢嗎?他迷迷糊糊地想,不然為什么,他會覺得袁宿陵正在用舌頭舔弄自己下面那個難以啟齒的花xue呢?

    比起現(xiàn)在那股陌生的快感,大概心理上的快感要來得更直接暢快一點。

    袁宿陵才碰了一下,顏令下身的xiaoxue便像是久經(jīng)煎熬的囚徒遇到了來行刑的劊子手一般,終于解脫似的。那根舌頭不知道為什么特別靈巧,不過幾下便領(lǐng)悟了能讓這具yin亂的身體得到樂趣的秘技,抵上了不久前才被玩過的陰蒂。

    那里之前被顏令自己弄過一遍,已經(jīng)有些可憐的微腫了。顏令幾乎要瘋掉,雙腿夾緊了袁宿陵的頭顱,試圖避免那顆可憐的陰蒂被再次玩弄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