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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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千秋雪激烈的歡愛仿佛發(fā)生在許久之前,然而這才只是三刻鐘之前的事,可此刻的鳳來儀卻是滿目凝重地深入到了柱州深處,帶著時樾和沅染對抗突如其來的魔族入侵。 因為之前便遇到過魔物,所以對于出現(xiàn)魔族入侵的事情鳳來儀并不吃驚。但讓他心下沉重的是,魔界之人為何不守承諾,來人界放肆。 三萬年前的天妖魔大戰(zhàn)中,魔族兵敗時,簽訂下的條約中的一條便是不能干擾人界。 一直以來,魔界都遵從的很好,當然偶爾有魔物在人界鬧事那也算不得什么,緣何這次直接在柱州明目張膽地挑釁,漠視條約的內(nèi)容。 只見柱州深處那天空滾滾黑云帶著不祥之兆,魔息重的鳳來儀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都難,不過不住傳來的嘶吼和刀劍相交的聲音又讓這次的魔族入侵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 鳳來儀側(cè)目與時樾和沅染對視一眼,言道小心,便捏緊手中的折扇身先士卒地邁入了nongnong的黑霧中去。 不想這黑霧卻是一層幾近破碎的結(jié)界,若是黑霧完好無損,怕是沒人會發(fā)現(xiàn)魔界之人已經(jīng)侵入到人界來了。 穿過黑霧,竟是一場極其慘烈的群戰(zhàn),雙方人馬相互廝殺,到最后卻是以一敵眾的局面,那黑袍男子已滿臉是血,但還是揮舞長刀與另一方為首的狠厲男子廝殺,還要提防周圍圍攻過來的數(shù)個魔兵。 鳳來儀只覺得那黑袍男子分外眼熟。 “原來是內(nèi)斗?!睍r樾見此驚訝過后冷笑一聲,然而正是這番動靜,將三人的行蹤暴露出去。 “誰?”鳩羅一招使出去將黑袍男人擊退三步,眼刀一甩,狠狠地盯上闖入結(jié)界的鳳來儀等人,那眼里,十足十的飽含殺人滅口的意味。 沅染瞧著時樾又氣又無奈地“嘖”了一聲:“你個倒霉催的!” 時樾心中甚是懊悔,面上那點兒冷笑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此刻他該嘲諷的是主動暴露行蹤的他們到底能不能完美地解決掉這些魔修,畢竟他們來到人界力量被壓制住了,而對于魔修們來說,這樣的禁制對他們的影響只是微乎其微。 鳳來儀卻是不慌不忙,眼看著那領(lǐng)頭的魔修轉(zhuǎn)身攻擊過來,對方速度快的即將近身時,他收起折扇現(xiàn)出刃身半透明的長劍,刺溜一下躲過對方的攻擊,接著猛一轉(zhuǎn)身,手中凝出數(shù)道冰刃飛射出去。 密密麻麻的冰刃將鳩羅困住,他提刀斬開一條路,不想此刻鳳來儀已經(jīng)竄到他的身后,狠狠地一劍刺入他的后肩。 “唔!”鳩羅悶哼一聲甩開鳳來儀,快速掠開十數(shù)仗的距離。 那些魔兵也分出一部分來對付時樾和沅染,他兩人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將這些魔兵斬殺。而被分散了兵力圍攻的黑袍男子也輕松了不少,多費了點兒功夫也解決掉了周圍的幾個魔兵。 鳩羅看著正咄咄逼近的鳳來儀,心里暗罵鳳來儀這群出來壞事的,然而與崇夜打斗許久的他此刻根本就不是這白袍男子的對手,若是再斗下去,難免不會被對方殺死,這人并非是魔界之人,也不是人界修行的道人,但是卻有不小的能耐,估計是從…… 想至此,鳩羅內(nèi)心越發(fā)憤恨,然而這些想法只發(fā)生在幾息之間。很快他就有了決斷,反正魔宮已經(jīng)被他的人所攻占,崇夜已是敗軍之主,這番茍延殘喘也難翻出大風浪來,他不若潛回魔宮,再做打算。 是以鳩羅硬拼著迎上鳳來儀的一擊,接著一個晃身分出數(shù)個身影將鳳來儀迷住,真人卻趁機逃竄出去。 鳳來儀又豈是這般無能的,瞬間識破鳩羅的詭計,知道他想逃,想將此人滅殺的意愿瞬間升騰而起。 “敢來人界挑釁,就得做好被收尸的準備!”鳳來儀冷哼一聲,迅速追了上去,這里可不是魔界之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離開時他還不忘囑咐時樾和沅染:“你二人負責善后!”這善后的意思無非是剩下的那個魔修由兩人負責解決,而凈化此處魔息的工作也交由兩人處理。 已是重傷的崇夜聽到鳳來儀這番話,硬是咬著牙再次催動魔力,快速地逃離了這處戰(zhàn)場,時樾想追上去,卻是被沅染給止住了動作。 沅染皺著眉猶疑道:“神君,那似乎是魔界的魔君,雖然對方被血污遮掩住了真容……” 聽到這話,沖動的時樾立時冷靜下來,回憶著剛剛那個黑袍男人的面容身形,思索片刻,一番恍然大悟的模樣。 “你不說我都差點兒記不起來,等等,魔君?不就是那個天妖魔大戰(zhàn)里把阿鳳擄去魔宮差點兒壞了阿鳳名節(jié)的壞男人嗎!” 聽到時樾這么一說,沅染瞬間滿頭黑線,時樾這說法也太夸張了吧。 “史書記載的天妖魔大戰(zhàn)里,阿鳳可是故意被魔君捉去,怎會是你說的這般,況且史書里的魔君肖像也算溫潤儒雅,雖是魔界之人,也沒聽說是個登徒浪子。”沅染就她知道的事實客觀地說道。 時樾重重地嘆口氣,以拳擊掌:“你不懂,你不懂啊小沅染。”說著又憤憤地哼了兩聲,“這次讓他跑了真是他運氣好,不然我鐵定揍他一頓,不過是個斯文敗類罷了。” 沅染思索一番,看來這其中大有故事,可惜天妖魔大戰(zhàn)時還沒有她這個小人物呢。 兩人又說了幾句,便開始凈化這周遭的魔息。若是魔息擴散出去,怕是方圓百里的百姓都不得安生,輕則生疾有病,重則失去理智濫殺無辜。 這邊鳳來儀追了數(shù)里便逮住了鳩羅,兩人再戰(zhàn)一番,然而此處越發(fā)靠近魔界,到底是鳩羅更勝一籌,略施詭計再次從鳳來儀手中逃脫。 若非是在人界鳳來儀被壓制住了力量,恐怕鳩羅已經(jīng)是尸骨一堆了。 鳳來儀對于鳩羅的逃離心生郁悶。此人他識得,是魔界新貴,萬年前在魔界嶄露頭角,又被魔君收編以重用,沒想他會是在這種地方與之有接觸。 對于鳩羅此人,礙于對方的身份他行事必然得有所權(quán)衡,然而對方先壞了規(guī)矩,并且他對魔界之人向來沒有什么好感,自然不會對對方手軟,即使他現(xiàn)在成了魔神轉(zhuǎn)世,與他們似乎是一丘之貉。 沒在魔界和人界的交界處逗留多久,鳳來儀便折返回去打算跟時樾和沅染匯合。 天色漸漸黑了,然而在這魔界的邊緣,卻是紅彤彤一片云光,蔓延出數(shù)十里,像一大段絲滑的綢緞,精致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鳳來儀不由多看了幾眼。 然而這看著看著,腳下卻突然絆到一個東西,差點讓他摔將出去。 “cao!”鳳來儀忍不住罵了一句,心道自己真像個傻叉,眼睛卻是忍不往朝絆倒他的東西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壞就壞在看到的是個眼熟的人。 地上躺著一個滿身是血污的黑袍男人,那繡在黑色緞面上的銀線此刻被鮮血浸泡的失去了光彩,變成了一條條飲血的暗紋。 鳳來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不就是之前跟鳩羅這方人打斗的另一方人嗎,更讓他心里五味雜陳的是,他多看這人兩眼終于認出這人是誰了。 魔君崇夜,這個得罪了他卻是他唯一想給穿小鞋的男人。 三萬年不見,魔君大人,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