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情敵面前被cao,抓去做rbq體驗輪jian,被拍視頻發(fā)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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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次他在江弈的辦公室和愛人行魚水之歡。 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伏在沙發(fā)努力撅起臀部,露出前后兩個已經(jīng)濕潤潤的xiaoxue,江弈被他sao得紅了眼,也不管什么潤滑不潤滑,直接插了兩指進(jìn)去攪了攪,接著再罵了一句sao貨,一巴掌打在他的臀尖上,很快那本如白玉般的小屁股就浮出被拍打的殷紅,可想而知男人的力道有多大。 他穿的內(nèi)褲很sao,是平日他絕對不會想穿的丁字褲。中間的那根線一路上都插在他的兩片yinchun中間,甚至還能勒到他嬌嫩的rou蒂,一路上走過來,他被那東西磨得流水,本來小巧的女蒂也腫大起來,現(xiàn)在紅通通地像棗核那么大,被男人兩指掐住揉弄的時候,他只能努力夾緊雙腿,否則整個人都會跟著發(fā)顫。 此刻他的內(nèi)褲也沒有脫下,江弈只是把那根線朝旁邊扯過去,就開始用手指玩弄他。岑瀾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給他開苞的是江弈,教會他沉浸性愛快感的也是江弈,這副sao浪的身體在最初都有身后的男人一手開發(fā),所以僅僅只是兩根手指,連前面那根粉嫩得一看就沒用過的小roubang都沒硬,他就能讓岑瀾高潮了兩次。 淅淅瀝瀝的潮噴水液順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落下來,還有一些凝成水滴直接滴在地毯上。 岑瀾趴在那里整個人昏昏然,腦中不斷炸開的白光讓他根本意識不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yin蕩,連男人的性器抵到他逼口他都毫無反應(yīng)。 只聽到噗嗤一聲,那根粗碩健壯的大jiba猛地插入了他! “啊啊啊嗚——————” 江弈沒有給岑瀾喘氣的時間,大jiba直搗黃龍直接插到最深處,赤紅guitou在宮腔口那和那張小嘴輕輕接吻,幾個廝磨之下再猛然粗暴頂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岑瀾從未被他如此快地插爆過zigong!如此短短十幾秒內(nèi)他又痛又爽,想要掙扎可沒想到雙手被男人牢牢桎梏住,俯下來的身軀壓住他的背脊,江弈炙熱粗重的呼吸落在頸邊,“shuangma?” 只是兩個字,可那聲音卻是低沉沙啞性感到無與倫比。 他說完之后就開始兇狠抽插,直接讓岑瀾趴在沙發(fā)上給他開始宮交! “啊啊啊不要那么……那么快……老公……jiba太深了……唔啊啊……zigong要壞掉了……嗚嗚……老公好會cao逼……哈啊啊————”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化身成一頭可怖的狼獸,他瞇著眼睛欣賞著這雌伏在他身下的美妙rou體,貪婪的眼光從那漂亮纖瘦的腰線一路朝下,落在那正在吞吃自己rou根的xiaoxue上,那里正在被劇烈抽插著,每次帶出來的yin蕩媚rou都讓人移不開目光,他身上斑駁的痕跡遍布,卻一點掙扎的跡象都沒有,只是乖順地臣服著,甚至搖著屁股求他的戀愛。 “老公……老公輕一點……求你了……zigong痛了…………”岑瀾從踏入辦公室就被他玩弄,現(xiàn)在殘留的力氣幾乎都被消耗殆盡了,腰肢完全軟了下去,卻在無力滑下的時候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撈起,再用力朝著大jiba撞過去! 幾下撞擊就讓他軟了四肢,如同提線玩偶般被江弈完完全全掌控在手中…… 后來換了姿勢,江弈將他拉起來,不顧他的哭喊一邊插他一邊玩他胸前緋櫻般誘人采擷的奶粒,岑瀾站都站不住,本能地絞緊雙腿哭喘著求饒,可男人根本不放過他,大掌捧托著他的大奶,用力揉搓擠弄,就好像那rou球里蓄滿了新鮮的奶汁,他想要一嘗一二…… 被不斷抽插的rouxue已經(jīng)高高腫起,咕嘰咕嘰的水聲和rou體撞擊拍打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快,江弈早沒了分寸,失去了所有的理性只知道cao弄他的雌獸! 岑瀾很快又噴了,sao汁從zigong深處噴涌而出,全都澆在男人敏感碩大的guitou上! 江弈悶哼一聲,掐他腰肢的力道再次加重,他側(cè)看著岑瀾高潮中啜泣的臉,那人已經(jīng)不再大聲哭喊了,仿佛沒了力氣,只能語無倫次地呢喃,聲音小小的,似乎在求饒。 可江弈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他無視了sao愛人的哀求,眼神微微一轉(zhuǎn),那滿是侵略,充滿欲望的眸子看到了那依然含著他jiba的rou花上。 “sao逼真好看,不管被cao多久,cao多深,都這么讓人欲罷不能,是不是不管干你多少個小時,這個逼都不會爛掉,嗯?” 動作十分迅速地,他很快就將岑瀾再次搞得仰躺在了沙發(fā)上,岑瀾的上半身已經(jīng)躺在了軟墊上,可腰肢以下竟然被他惡劣地按在了扶手的地方,以致于他的整個下身都難堪地被迫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他貪婪地盯著岑瀾的雌xue,似乎被那里的景色迷住了,竟然不顧那里還有著腥臊的體液直接用鼻尖親昵的蹭過去,那早就被干得唇開xue綻的陰阜就這么被擠開! 岑瀾仰躺著瞪大了眼睛,他的聲線發(fā)顫,吐出的氣息炙熱如同高溫,“不要……不要,老公…………” 茫然睜著的眼眸一直不斷落下淚水,“別……停下……唔啊啊啊————”那還沒有說完的話尾,是驟然拔高的尖叫! “不要舔??!老公……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嗚?。∵腊 丁瓎鑶琛?/br> 粗糙的舌頭如同變成了另外一頭巨蟒,不顧一切往他的xue道理鉆,濕滑炙熱的質(zhì)感不斷刮弄他嬌嫩的嫩xue,岑瀾被他舔得瘋狂搖頭,腰肢顫地跟要斷了似的,他被自己的老公壓在陌生的地方肆意舌jian,把那本就被cao腫了的嫩逼折磨地更加敏感瘙癢,他啞著嗓子崩潰哭著,雙手想要抓住什么,卻根本使不上力氣,整個人只能被迫承受這樣的可怖jianyin! “啊啊——到了…………啊啊啊我要到了……老公!老公!?。?!” 男人不理會他的哭叫,他一直埋頭享受著岑瀾腿心那流出的蜜汁,仿佛那里流出來的是唯一能夠給他止渴的瓊漿蜜液。 岑瀾已經(jīng)沒力氣了,他懵懵睜著眼睛,嘴里再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任由那根舌頭舔舐不停,玩夠了里面的逼rou,又去吸吮他紅腫到幾乎破皮的花唇。 似乎是那些水流得差不多了,江弈瞇了瞇眼睛,低沉道,”流不出來了嗎?sao逼……“ 舌尖終于放過了那兩片花瓣,轉(zhuǎn)而去挑了挑岑瀾最敏感的棗核般的陰蒂。 岑瀾苦不堪言,他虛軟疲憊的身子不能自主地顫栗著,瀕死的煎熬里他xiele又泄,就連小jiba都射了兩次,他拳頭都沒有力氣攥緊,嗓音里透著凄慘的哭腔,直到江弈猛地咬住他的陰蒂狠狠往外扯,他崩潰大喊出聲,小腹瞬間繃緊,再次被強制地達(dá)到高潮———— 早就酸澀到發(fā)麻的宮腔深處猛地噴出一道清澈的逼水,全都落在了江弈的嘴里………… 岑瀾發(fā)出的破碎慘叫并沒有讓江弈停下之后的動作。 將他腿間的汁水全卷入喉中,江弈輕笑著再次俯身過去,溫柔地含住了岑瀾的嘴唇,而他的下身則是瘋狂地如同野獸般再次cao入他嬌柔脆弱的雌xue里。 在無數(shù)次高潮之后再次被jiba抽插已經(jīng)不再只有快感,下體仿佛被撕開了口子,酸麻之中酸澀腫脹的痛感讓岑瀾不住顫抖,他的黑瞳失去了焦距,本該發(fā)出的叫喊都被愛人堵在嗓子眼里。 江弈的cao弄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岑瀾從未見過江弈這個樣子,明明自己已經(jīng)哭成這樣了,被他玩得沒一塊好地,可他依然沒有像從前一樣憐惜他,停止下來…… 他開始后悔自己穿得這么sao這么浪來勾引自己的丈夫,以致于最溫柔的江弈都變成了野獸,他激發(fā)了男人藏在內(nèi)心深處狂野的獸欲,現(xiàn)在毫不壓抑全都發(fā)泄在自己身上。 意識變得模糊起來,就連痛楚和快樂都混合在一起,注入他的血液中!他已經(jīng)快要昏厥了,而江弈還在他的女逼里縱情馳騁,將他的rou逼完完全全cao成他jiba的樣子,上面縱橫的青筋擦刮著他柔軟卻已經(jīng)傷痕累累腫脹膩紅的rou壁,幾百下沖刺之后,他的兩個大囊袋開始劇烈抽動,江弈英俊的面容都有些猙獰了,他掐住岑瀾的腰肢奮力往最深處頂,將那根大jiba不管不顧全部埋入他的rouxue之中,堅挺的guitou更是抵到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岑瀾被cao地失聲痛哭,明明痛覺都已經(jīng)木然了,可因為這樣激烈的射精,那潮流再次將他淹埋!可江弈依然兇悍地對著他的宮腔又戳又頂,狠狠干了數(shù)十下,直到所有的jingye全都射給了岑瀾………… 岑瀾被他射得直流淚,他恍惚間只覺得自己連肚子都被他灌得鼓了起來,腹部脹痛酸澀,等男人噗嗤一下拔出jiba時,他的女xue只剩下一片膩紅濕軟,接著那洞開的xue眼處慢慢溢出一點點白濁,很明顯——灌在里面的jingye還很多,這些都是他不再吃得下的。 他被玩弄得如同一個送上門的娼妓,門戶大開地被cao了個透。 江弈扯過自己的西裝外套包住了他的身體,他的額發(fā)已經(jīng)汗?jié)窳耍蟊掣?,而岑瀾則是一副從水里撈出來的模樣,渾身濕漉漉惹人憐愛,本來白嫩的奶rou上都是他的指印,乳尖被他摳地都快破了皮。 這時候歉意涌了上來,他親了親岑瀾的額頭,輕聲道,“寶貝,你真棒?!?/br> 岑瀾恍恍惚惚,那失了光彩的黑眸看著江弈的方向,卻好一會都凝不起焦距,他艱難地動了動嘴唇,火辣辣的嗓子眼里干澀無比,發(fā)出的聲音小聲沙啞,“老公,下面……小逼好酸……” 江弈聽他這么說,下腹再次繃緊。 愛人此刻的模樣任人上下其手,根本沒有什么力氣來掙扎扭動,自己卻偏偏最喜歡他這副樣子,就像是被雨水打濕的小梨花,可愛又可憐, 任誰見了都會想要疼惜他。 再次啄了啄他的唇瓣,江弈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你在這里休息一會,我們等會兒就回家。” 可正在這時刻,辦公室的門卻被人敲響了。 一個冰冷低沉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來,“江弈,是我?!?/br> 岑瀾本來還有些迷糊都快睡著了,聽到這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頓時如同冰水澆在心上! 他睜大了眼睛,似乎在一瞬間就猜到了門外那個男人是誰! 是陸隨舟……! 他真是太傻了……!就這么送過來給江弈這么cao了一頓,完全忘了自己是為什么而來! 不就是為了來探查敵情,不讓陸隨舟把江弈搶走嗎…… 可現(xiàn)在,他這副yin賤赤裸的模樣,哪里能在陸隨舟面前抬起頭…… 心慌意亂地看向江弈,他濕漉漉的雙眸仿佛受了委屈的貓兒,只能朝著自己的主人求助。 江弈摸了摸他的頭,低聲道,“沒事,我不讓他進(jìn)來?!?/br> 岑瀾一聽,陸隨舟不進(jìn)來,豈不是自己也不探查不到什么敵情嗎…… 于是他搖搖頭,含著眼淚往那辦公桌下面爬,殊不知看到他這般動作的江弈渾身繃緊,恨不得就這么沖上去再次不顧外人把這個sao貨cao一頓! 努力壓下自己怒漲的欲望,他深吸一口氣,順從了岑瀾的動作,任由他爬到辦公桌下面躲起來,自己也走過去,坐在了桌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準(zhǔn)備好了一切,他清了清嗓子,揚聲道,“進(jìn)來吧?!?/br> 門打開了。 陸隨舟走了進(jìn)來,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左右看了看,他處事不驚的面容上平淡地問道,“你一個人?” 江弈表現(xiàn)地很平靜,“不然呢。” “我聽他們說,岑瀾來找你了,以為他在?!?/br> 陸隨舟上前一步,將自己手上的文件放到了江弈面前,兩個男人都是同樣的英氣逼人,只不過江弈的氣場更加溫柔一點,而陸隨舟則顯得有些冷冽。 “怎么,你想見他?” 岑瀾聽到江弈這么問,渾身都顫了顫。 和丈夫相處這么多年,他自然聽得出江弈語氣中的不悅和冷嘲,雖然很淡,但還是沒有逃過他的耳朵。 陸隨舟沒有說話,在岑瀾看不見的地方,兩個男人的眼眸相對,劍拔弩張。 而下一秒,江弈的腳尖竟然踩到他赤裸的雙腿間,用力碾了碾。 本來那里就被玩得敏感異常,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挑弄! 岑瀾捂住自己的嘴,渾身顫抖地承受著江弈用腳在他的腿心不斷揉搓,就仿佛要用腳趾再一次jianyin他的rouxue! 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無比惶然,眼里不住地流下淚水,受不了地?fù)u著頭。 “你想見他,我可以幫你約他出來?!?/br> 江弈笑得溫文爾雅,“老熟人一起吃個飯,不是也挺好的嗎?你說是不是。“ 陸隨舟靜靜盯著他,并沒有說話。 可江弈的眸底卻藏著不會顯露人前的得意和自負(fù),因為在在陸隨舟看不到的地方,那個他曾經(jīng)朝思暮想過的小sao貨,正在被他用幾個腳趾玩得眼淚汪汪,幾乎都快要再次潮噴了。 當(dāng)初在校園里,總是試圖想要和自己爭,現(xiàn)在不也爭不到,連給他看一眼的資格,都必須要自己同意。 而岑瀾已經(jīng)聽不到他們說這些話了。 他的腦子里嗡嗡作響,唯一的力氣都用來捂住自己的嘴巴,克制自己在假想情敵面前發(fā)出yin蕩的呻吟哭泣,也不知道隔了多久,陸隨舟才走出了這間辦公室,直到江弈將他從桌下面撈起來,他才崩潰地埋在江弈的懷里低吟出來。 那一天在辦公室里的yin糜情事讓岑瀾決定再也不去公司找江弈了,他紅著眼睛瞪著男人,發(fā)誓以后再去他就是小狗,江弈被他可愛的模樣逗得滿面春風(fēng),將他困在懷里啄了好幾下通紅的唇瓣,再低聲調(diào)侃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小母狗?!?/br> 接著江弈非常體貼地跟他解釋了為什么最近加班,以及也隨口提了提陸隨舟與他合作的事情。 “所以是你請他幫你收購盛庭?” 愛人的眸光里除了驚訝,還帶著一絲不可忽略的警覺,就好像是嗅到了危險的小貓,渾身的貓都幾乎要炸開。 有時候他都不知道,岑瀾到底能夠天真到什么地步。 明明陸隨舟心里放著的人是岑瀾,可這當(dāng)事人偏偏毫不知情,甚至一直都堅定地覺得,陸隨舟喜歡的,看上的是自己。 當(dāng)年只不過隨便從中作梗,竟然就騙了自己的愛人這么多年…… 不過,江弈愛死了他的這份天真,更不會因此對陸隨舟感到抱歉,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他在陸隨舟面前向來只會炫耀自己的老婆,恨不得酸死他。 “你放心,我們只有工作上的關(guān)系,”江弈道,“江家和陸氏合作,或許能夠和同樣在競爭收購的程家平分秋色?!?/br> 本來江家也不比程家差,只不過公司運營的方向不同,程家更有優(yōu)勢??墒⑼ナ且粔K大肥rou,突然說要賣掉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誰能不動心? 他說的這些,岑瀾不是很懂。 關(guān)于江弈最近在忙的事情,他沒有太多的了解,不過聽到愛人如此耐心地解釋所謂的“舊友重逢”,甚至還要拿合同給他看,他連忙搖手拒絕了。 江弈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安心。 岑瀾自然也不會跟小女人一樣死纏爛打非要看到什么證據(jù)。 于是,過幾天江弈和陸隨舟要同行去X市的事情,他也表現(xiàn)淡然地接受了,雖然內(nèi)心還是有點不高興,可他沒再說什么。 很快,他也沒心情再去糾結(jié)陸隨舟的事情了,因為有一個不速之客,在江弈坐上飛機離開后的下午,就敲開了他家的門。 董閱拿著他的裸照在岑瀾的面前晃了晃,嗤笑一聲,“小sao貨,你要是不讓我進(jìn)去,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它們發(fā)給你最愛的老公?” 岑瀾臉色慘白地看著那照片里,自己被吊在墻上渾身赤裸的樣子,那照片的拍攝角度從下往上,最近的地方自然是他那已經(jīng)被cao腫、正在溢出一線jingye的rou逼,那里鼓起的弧度讓整個陰阜顯得極其肥美,再往上就是他兩個水球般的大奶,以及那張正在高潮中爽得人事不知的臉…… 這樣一張艷照,不管是放在誰的面前,都會毀掉他的一生………… 驚慌無措之下,他只能踉蹌著后退一步,卻給了董閱逼近他,走入公寓的可乘之機。 啪———— 男人十分自然地,關(guān)上了這間公寓的門。 就仿佛關(guān)上了一個,可以肆意玩弄岑瀾這只美麗雌獸的囚籠。 “他不是要去三四天嗎?這幾天你乖乖給我cao,伺候我舒服了,我就把照片都刪了?!?/br> 岑瀾又氣又羞,眼眶瞬間就紅了,”你無恥!“ 想要刻意裝出幾分兇神惡煞,卻偏偏聲音帶著哭腔,岑瀾的喘息急促,像是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兔子,“都是你強jian我,你還要……用這些威脅我!” “強jian?”這兩個字出自董閱的嘴里,說得極其緩慢,他揶揄地看著岑瀾,笑道,“你好好看看照片上你自己的模樣,說是強jian,誰信?你rou逼里的水都噴到鏡頭上了,那天被我cao地差點連奶水都噴出來,還說什么強jian?” “你要是不樂意,我現(xiàn)在就匿名發(fā)給你老公,像江弈這樣的男人,要是知道你出軌了,還被別的男人cao成這個下賤樣,還會要你嗎?” “他身邊不是還有個陸隨舟?對比起來,你可真是可有可無!” 一句句誅心的話刺得岑瀾痛不欲生,以致于董閱知道陸隨舟這件事情,都沒有馬上引起他的懷疑,他小聲哽咽起來,沉默了好一會才低聲哀求,“你要怎么樣才放過我…………” 在董閱帶他來這個地方之前,岑瀾從未想象過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yin亂的職業(yè)。 為了防止他逃走,男人的大掌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在他驚惶不安的注視下,董閱的心情越發(fā)愉悅起來,“從來沒有來過?你沒來過,但你老公江弈沒準(zhǔn)是來過的?!?/br> 這里老板的背景很硬,能來這里發(fā)泄和娛樂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上流社會頂端的男士,當(dāng)然也有一些中流的有錢人想法設(shè)法申請資格,花了高價才能來這里玩一次。 這里的招牌很露骨,叫yin顛,但私底下大家都稱呼這里為rou便器場所。 岑瀾自然是第一次來。 他被江弈保護(hù)得很好,這些走下三路的玩意兒,那個男人當(dāng)然不會讓他隨便接觸。 于是,當(dāng)被迫走進(jìn)來的時候,岑瀾被里面的場景嚇呆了。 這里分三個場所,最外面的場所是價格比較便宜,私密性比較低的——墻壁之上,一排漂亮肥美的屁股撅在那里,露出后面的屁眼或者xiaoxue,左男右女,想要用這些低級便器發(fā)泄的人只要隨意走過去挑選一個,然后脫下褲子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的jiba插到最深處!這個上門來賣的屁股都不露臉,可是能聽到他們的yin叫聲從墻壁那頭傳過來,因為傳聲筒的原因,那叫聲和低呼十分清晰。 不過,低級便器的使用者很少,這邊不會有雙性人,而且也不會有處女或者處子,一般都是一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手,估計那逼口都松松垮垮了,只不過是技巧高超,只是用一個松垮rouxue就能伺候得那些世家子弟們將jingye全部射在他們的宮腔里。 第二個場所,就都是雙性人了。 岑瀾在第一個場所就已經(jīng)渾身發(fā)顫,接著被抓著到了第二個場所,當(dāng)他看到那么多來發(fā)泄欲望的人時,整個人都幾乎軟了下去。 那個場景有些可怖,比之外面的人多了兩倍不止,幾乎每個便器那都有男人在掐著那些人的腰肢奮力抽插,場景yin糜色情,耳邊都是低吼聲、哭喘聲、以及那種rou體拍打yin水四濺的聲音………… 岑瀾嚇得落了淚,不自覺地抓緊了董閱的手,仰著臉低聲下氣地求他,”帶我走……求你……我害怕………………“ “害怕?”董閱看著他,笑得有些輕浮,接著他眼尖看到一個便器剛剛被射精玩弄結(jié)束,再等幾秒就要被送進(jìn)去清洗了,他拉著岑瀾走過去,將那個清洗鍵按了暫停。 眼下,落在岑瀾眼中的,就是一個雙性人被人內(nèi)射過兩個xiaoxue的屁股。 通紅的屁眼早就腫起,被cao弄得有兩指寬,根本合不攏,而下面的那個女逼更甚,完全變成了松松垮垮的樣子,蝴蝶般的花唇被干的往兩邊綻開,露出里面那個正在噴精的rou逼口,董閱看著那里,也根本不嫌棄那里的yin水和jingye,竟然直接伸出手指進(jìn)去插了幾下,那個rou屁股因為他的玩弄抖得不成樣子,墻壁那里傳來了嗚嗚咽咽的哭聲,可卻似乎不是因為痛———— “啊啊啊……客人的手指好冰…………sao逼還想被干……求您……把您的大jiba給我吧……求您了嗚嗚啊啊啊啊…………” 董閱輕蔑地笑了笑,狠狠用指尖戳弄了幾下,讓岑瀾看清那rou道理痙攣抽搐的紅泥saorou,笑道,“你平時沒見過這樣的吧?我告訴你,你被cao的時候,比他好看……這里,比他還要軟,還要sao…………” 他小聲地在岑瀾耳垂邊說著羞辱他的話,“你看看這個rou便器,都被cao松了,還想要我干,是不是和你很像?” “這里的rou便器賺錢,都是按照客人射精的次數(shù)來算賬的,看來他今天還沒有賺夠呢?!倍喞涞爻槌鲎约旱氖种?,在看到上面的白濁時眉心皺了皺,似乎是嫌棄臟了。 “怎么樣,在這里做rou便器,愿不愿意?“ 岑瀾瘋狂搖頭,他抱住董閱的姿勢猶如抱住唯一能夠救命的浮木,哭道,“我不要在這里被cao……求你……求你…………” “是么?”挑起他的下頜,男人盯著他哭紅的雙眸,認(rèn)真道,“還有第三個場所,給我做rou便器?!?/br> 他給了岑瀾選擇。 要么在這里給陌生人輪jian,要么到私人場所,給他一個人cao。 岑瀾被人蒙住了雙眼,面上還帶上了一個舞會面具。 他被董閱牽著來到一個服務(wù)員面前,只聽到那人禮貌地問道,“董先生,這是您自帶rou便器嗎?” 岑瀾聽了這話渾身一僵,他咬住了嘴唇,整個人抖得更加厲害。 殊不知他的反應(yīng)都落在董閱冰冷的注視之下。 男人低笑一聲,“不用洗了,直接把他送到我房間就行?!?/br> 岑瀾很快就被人帶走,那些人動作輕柔,似乎是因為他“屬于”董閱,所以根本不敢不知輕重直接把他弄壞。 他雖然目不能視,卻還是感覺到自己被架到一個機器之上,如同外面那些yin蕩的人,被迫露出了整個屁股。 那些處理他的人看到他的下體時,呼吸都窒了窒。 他們的贊美不絕于耳,“真是個好看的rou逼…………” “董先生哪里找來的這么好的貨色?真是的,這sao逼太美了,好想插……” “我不想插,我想和他互相磨,嗚……我都快濕了,嗚,一會幫我揉揉sao豆子……哈啊……” “sao逼…………欠干了是吧,怎么不去一號場所賣!” 岑瀾面具下的臉紅了, 接著他就感覺自己所在的機器被人推行,直接送到了董閱的房間。 ”董先生,您的rou便器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那些人終于不再對岑瀾的身體動手動腳,而是乖覺地退下。 岑瀾聽著周身的安靜,繃緊的身體也漸漸松懈下來。 起碼……起碼這里,只有董閱一個了。 可回應(yīng)他的,是男人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的啪啪聲。 “嗚………………” 董閱打了幾下,接著竟然根本不替他做擴(kuò)張,雙手掰開他的屁股,大jiba對準(zhǔn)他的rouxue直接干到底! “嗚嗚嗚——————”岑瀾被這猛插狠搗干得兩眼翻白,他哭叫出來,“啊啊啊不要……不要caozigong……還沒有放松……不要頂!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董閱沒有說話,cao他的動作更沒有因為他的哭喊而稍微停止下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狠狠抽插之下,他兇殘地撞開了他的宮腔,整根jiba完全都插了進(jìn)去! “嗚嗚————” 岑瀾只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一個人了。 他仿佛真的變成了男人的一個rou便器,沒有自我,沒有掙扎的權(quán)利,只能哭叫著承受這種粗暴的性愛。 “呼……好緊,這么cao你都能流出水?好軟,我cao過的便器里,你算是最高級的貨色,就算是在這個場所,估計你也能被拍到幾百萬的初夜吧?!?/br> “可惜了,你是個江弈玩爛的貨色,就算漂亮又有什么用,還不是被他干穿了處女膜,cao成個千人騎的賤貨!” 董閱不知哪里來的怒氣,干岑瀾的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粗暴。 岑瀾的屁股被那機器死死卡著根本動彈不得,他只覺得那根碩大的rou根如同燒紅的鐵棍般在他的rou逼里橫沖直撞,摩擦過他內(nèi)部所有的敏感點,cao得他哭喊大叫,本來緊致柔軟的yindao都被男人干成了jiba的模樣,而guitou次次都插入他的zigong! 董閱的大guitou有些彎度,干他zigong的時候不僅兇狠,還會有勾住他往外扯的錯覺,岑瀾的雙手撐著那機器的把手,只覺得自己快被干爛了! “慢一點……嗚啊啊啊啊……zigong好酸……董閱……董閱求你……慢一點啊啊啊啊放過我!……嗚??!我要被你插爛了……啊啊啊……把我cao穿了……求你…………” 董閱喘息著瞇起雙眼,雖然看不到這個sao貨的臉,可也想象的出來他必然是哭了,估計臉上除了淚水,還有那些止不住的涎水也落了下來,滴滴答答地,如同他rou逼里的yin水一樣不住地往下滴。 想到這里,他cao的動作大開大合,不顧岑瀾能不能承受住,就這么奮力往里面頂,“sao逼!都被江弈cao了這么多年了還會承受不???江弈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估計每天晚上都會把你cao腫cao爛吧!平時出門是不是rou逼都是腫著的,隨便走兩步你的saoyinchun就磨出了水,不得不就地找個地方求你老公跪下去給你舔逼吃yin水!” 被男人多次提到自己的愛人,岑瀾敏感的rou逼軟rou越發(fā)抽搐痙攣起來,那吸力和痙攣的力道差點讓董閱交代了出去,整根jiba被sao逼咬地發(fā)麻腫脹,他越發(fā)怒了,幾巴掌啪啪啪打在他的屁股上,頂胯的姿勢更加兇猛! “sao貨!咬那么緊做什么!不喜歡我提你老公,我偏要提!遲早讓他知道你是個賤貨!連這種rou便器場所都敢來賣!” 再被深深插了幾百下,岑瀾也不再覺得痛苦了,過多的歡愉越過了所有的理性,他的自我以及思維似乎被潛入了深深的水底,身體本能地開始追趕那種快樂。 “啊啊……jiba……jiba好大……給我……嫩逼好酸……zigong也好漲……哦……嗚嗚……你好會cao逼……好舒服……再!再給我?。鑶瑁?!再來…………還要…………把我cao爛……啊啊…………” 董閱早就熟知這yin婦的作風(fēng)。 一開始必然會哭哭啼啼說不要,到最后還不是被大jibacao服cao軟,最后恨不得跪在地上求著別人搞他的逼,總之想要征服這樣的sao貨,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溫柔,什么前戲,就是直接干他,只要把他的zigong干開,兇猛地在里面抽插狂cao,他就定然會臣服! 紫黑的yinjing在那嫩逼里兇殘地進(jìn)出,花唇被干得一直在兩邊亂飛,rou道里發(fā)出的噗嗤噗嗤聲越來越大,而男人的大jiba上早就被yin水浸泡得油光水滑,可想而知這個sao貨噴了多少水才會有這種效果。 而在這個便器的下面,早就匯聚了一汪亮晶晶的yin水———— 眼看著那里的美景,董閱的呼吸完全亂了,他掐著岑瀾的腰就是一陣狂干,而岑瀾早就被干得呻吟斷斷續(xù)續(xù),本該是長長的呻吟因為那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而破碎散亂,整個人接近崩潰,他在機器那頭哭著搖頭,淚花濺的到處都是,口水也止不住,完全一副要被玩爛了的樣子。 直到董閱終于惡狠狠一頂,低吼著在他zigong里噴射出一泡濃精,他才繃緊身體尖叫出聲! 因為被內(nèi)射的快感更加劇烈,以致于他的逼rou瘋狂痙攣抽搐,等董閱費力拔出jiba時,那里發(fā)出啵的一聲,帶出一小節(jié)濕軟紅膩的嫩rou,嫣紅的rou逼變成了一個洞口,看得到里面掛著jingye的rou壁,暫時估計都合不攏了。 滿意地看著這一幕,董閱這才扭頭朝沙發(fā)那的人笑了笑,“來吧,該你了————今天這個sao貨估計要第一次體驗一下什么是輪jian了?!?/br> 岑瀾火熱的身體因為這句話而徹底僵住,即使被蒙住了雙眼,可他還是在驚恐之中瞪大了眸子,當(dāng)那個沉穩(wěn)的步伐一點點靠近他,直到炙熱大掌落在他腰間的瞬間,他才驟然從崩潰絕望里找回自己的聲音! 滿是水意的哭腔崩潰哀求,岑瀾在機器那頭瘋狂搖頭求饒,”董……董閱!你答應(yīng)過我……不讓我被……嗚??!放開我————“ 那手掌非常不客氣,直接揉弄起他那早就被董閱胯骨撞擊到發(fā)紅的臀尖。 董閱早就撤到后方去了,他的聲音從遠(yuǎn)一點的地方傳過來,語調(diào)譏誚無情,“sao貨,哭什么?等你嘗到其中的妙處,估計以后還會求著我找人輪jian你。想象一樣,一根一根jiba排著隊cao你,隨時把你填滿,你還能不樂意?” 這句話讓岑瀾瑟瑟發(fā)抖,更讓這個陌生人感到不滿。 他的指尖摩挲到岑瀾股間濕潤的那一片,被cao得嘟起的rou花濕軟滑膩,xue眼處的白濁還在滴滴答答落下來,看上去骯臟色情,男人的指尖無情地碾過去,剝開那yinchun的姿態(tài)十分輕佻,炙熱的目光落在那被cao弄得紅腫的rou花上,那里如同一團(tuán)被人欺負(fù)到快破碎裂的紅泥軟rou,難以想象這么小的洞口,竟然能吞吃下男人們可怖粗大的猙獰性器。 或許總有一天,還會有兩根一起進(jìn)去,把這個sao貨cao得崩潰大哭,讓他這輩子都只能有一個松松垮垮的臟逼,甚至………… 男人的眼眸暗了暗,他還想,這個sao貨沒準(zhǔn)會因為這樣的不斷輪jian而給他懷上一個小崽子,只要確定了他不僅僅屬于一個人,那么他就必須給所有男人都生一個。 董閱說孕jian才是真正的調(diào)教,他想到這里,簡直都能想象在未來岑瀾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跪成母狗姿勢,或者騎乘在男人的腰上,求著別人給他大jiba,給他灌滿jingye…… 岑瀾哪里想得到身后這個不知是誰的陌生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感到一陣短暫的沉默和停頓之后,男人炙熱的腫脹性器突然甩在了他的rou逼上! “嗚————” 好…………好大?。?/br> 雖然那根rou器只是yin穢地用整個柱身給他磨了磨逼口,接著再用那個大guitou隨便戳了戳他的rouxue口,可是那尺寸和力道,都足夠證明這根性器的碩大和健壯…… 甚至莫名地,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不要……董閱……董閱不要這樣對我!我不要被別人cao!嗚————” 身后的男人生氣地一巴掌甩在他的逼上,似乎是聽了他的話發(fā)了怒,接著他就聽到了那個熟悉的,低沉又磁性的聲音,“sao逼,難道我就是別人了?” 竟然是陸逍………… 岑瀾徹徹底底愣住了,就連啜泣和哭喊都戛然而止! 而就在此刻,陸逍輕哼一聲,接著根本不拖泥帶水,十分不客氣地挺著自己的大jiba,猛地將面前那個糜爛的rou花插到爆! 滿是暴突青筋的rou根以極快的速度摩擦過岑瀾嬌嫩的、幾乎都快被玩到破皮的rou逼,這種感覺又痛又爽,他根本沒有哪怕一秒的清明理智能夠來思考為什么陸逍會和董閱在一起!從他口中發(fā)出的是幾近凄慘的哀叫,之后又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哭泣。 “啊啊啊……不要這么快……我真的……求你!!好……好大…………太快了……吃……吃不下了……嗚嗚嗚……好痛……!好痛…………?。?!zigong被插爆了……被cao穿了……??!啊啊啊…………” “唔………好爽,似乎比以前更舒服………”陸逍也被他絞得渾身熱汗,岑瀾的逼里高溫異常,就仿佛是要將他融化了,因為之前被董閱狠狠玩過,以致于他的內(nèi)壁潮濕腫脹,但一點都不松垮,該有的緊致和柔軟更甚,簡直就是一個上等的吸精容器,任何一個男人插進(jìn)來,都要用極強的定力才能阻止自己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一瀉千里! 輪jian的快感估計就是這樣吧。 對于攻方而言,只要想到這個逼是剛剛被別人玩過的,還那么熱,內(nèi)心總是帶著一點不悅和冷酷,以致于cao他的時候就會更加用力,一點憐惜都沒有,但快感也會隨著這種異樣的粗暴蜂擁而來。 而對于承受方就要看情況了。 像岑瀾這樣的sao逼,估計是很喜歡被輪jian的吧。 一根jiba才在他的宮腔里射過,他整個人都還在那張內(nèi)射高潮里渾渾噩噩爽得找不到神志,很快就被另外一根同樣碩大炙熱的粗肥rou具插到爆,更加無情地鞭撻他,把他當(dāng)成一個飛機杯握著手里隨便干,甚至玩到徹底報廢………… 陸逍瞇著眼睛,看著那個正在因為他的插干而痙攣抽搐的rou逼,在想到這個sao貨沒準(zhǔn)有一天會想要被群jian時,他又嫉妒得發(fā)狂! 如果能夠早一點…………比江弈還要早,先得到他,那他一定會將岑瀾完完全全雪藏起來,不讓任何其他雄性看到他,得到他! 可惜,他是后來者。 更只能用一些卑劣的手段虜獲這頭漂亮的雌獸,甚至不得不忍受和別人分享。 既然木已成舟,他自然也不會鉆牛角尖和自己找不愉快。 坦然地承認(rèn)這種共享方式,他必須要學(xué)會樂享其成。 只不過偶爾涌上來的嫉妒和不爽總是難以忽略,而被他發(fā)泄著的岑瀾就成為了犧牲者…… 他cao得又深又重,將岑瀾的哭腔都干到破碎不堪,他的大掌狠狠掰開那肥屁股,讓那個正在承受大jiba的rou逼張得更開!他眼看著里面的濕膩紅rou吸吮著他,這是岑瀾的另外一只sao嘴,永遠(yuǎn)都比他上面的那張來得誠實的多。 更不會哭著喊著說只要他老公一個人。 抽插的rou根上油光水滑,岑瀾的rou花被cao得yin水狂流汁液四濺,他的腿根繃緊抽搐,大腿的肌rou都有些發(fā)抖,十根可愛的腳趾都因為太爽而控制不住地蜷縮起來,腳背都繃緊了。 雖然看不到臉,可他的哭叫還是清晰地傳入陸逍的耳中。 “陸……啊啊輕一點……太重了!嗚!嗚!啊————我受不住了……好深……zigong要被cao爛了……嗚嗚不要動了不要??!好可怕…………我不要了啊啊啊啊…………” 陸逍擰緊了眉心,額角都青筋暴起,這個sao貨越是這么叫,他越是想把他cao爛,下身挺胯的力道更加重了,每一次那大guitou都狠狠撞在他的saozigong里,接著再在里面兇狠磨幾下! 岑瀾哭得越發(fā)凄慘悲涼,就仿佛是真的在承受什么可怖的酷刑,可在這個房間里的男人們都非常清楚,他越是哭得大聲,就越是舒爽,他的屁股下面,那地毯都被浸濕了,都是他的yin水流的,估計看不到臉的那一塊地上,也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吧。 “sao貨!看我今天不把你輪死!我的jiba粗不粗?!還是不是只要董閱cao你,嗯?!干爛你的saozigong……!差穿你的爛逼……cao…………??!別他媽咬那么緊!” 男人粗喘著,不得不先抽出來休息一會,岑瀾太會吸了,里面又熱又緊又水多,加上那被搞得粉紅一片的臀尖,簡直就是個多汁的水蜜桃! 一旁看戲的董閱低聲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太容易被吸出來了,要不你休息一下,我來cao他。” 他言罷,直接扯了自己下身剛才用來擦拭的毛巾,只見那根在四十分鐘前才射過的大jiba又硬得跟鐵一樣。 陸逍皺了皺眉,他還不想射,但他很清楚,再插進(jìn)去,估計也就二十分鐘他就被迫繳械投降。 于是他一巴掌甩在正在抽搐的那個肥臀瓣上,怒道,“sao貨……!”接著不爽地將那個能夠發(fā)泄的逼口,讓給了已經(jīng)站起身的董閱。 這是真正的輪jian。 岑瀾嗚咽著再次吃下了董閱粗碩的yinjing,他哭得可憐兮兮,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被兩根jiba輪流插干,而且還是用這么可恥的姿勢,他和外面那些出來賣的rou便器沒有任何區(qū)別,都是被人無情插弄發(fā)泄,jiba一根一根全都會噗嗤噗嗤射在他的逼里,他除了哭,就只能無助地掙扎幾下,卻根本無濟(jì)于事。 陸逍坐在那里,冷漠地看著岑瀾的大屁股再次被董閱抓在手里不斷cao弄,他突然想起了點什么有趣的事情,于是拿出手機給一個人彈了微信語音。 聽到那聲音,董閱有些不悅地看向他,可抽插的動作和速度都沒有慢下來,“你給誰打電話?” 陸逍挑釁地看了一眼他,“沒關(guān)系,又不會拍到你?!?/br> 言下之意,是還要開視頻? 董閱忖想了幾秒,很快就明白了陸逍的意圖,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有些揶揄的輕笑,手也上移過去揉了揉岑瀾的腰肢,低聲道,“sao貨,一會有一場好戲呢,你可是主角?!?/br> 岑瀾哪里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早就在這樣的輪jian里被干得恍恍惚惚,耳邊似乎有著什么聲音,卻也仿佛十分遙遠(yuǎn)。 過了十幾秒,語音才被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清冽的聲音,“什么事?!?/br> 陸逍輕哼一聲,這么多年他早就習(xí)慣了自己哥哥這裝模作樣的冷靜和假正經(jīng),嗤笑一聲后他道,“哥,我今天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寶貝。” 彼端的男人沉默兩秒,語氣變得有些不悅起來,“沒事我掛了。” “你真的不想看看?哥,我在那個出了名的rou便器場子里呢。” “你怎么去那種地方?”對方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明顯的,作為兄長的嚴(yán)厲。 陸逍都可以想象到自己大哥微擰眉心雙唇抿緊的嚴(yán)肅模樣。 他輕笑一聲,“你等著,我給你彈視頻。” “不用了,”男人用沉穩(wěn)的聲音拒絕,“我還有事。” 接著冷漠地掛斷掉。 陸逍聳了聳肩,直接發(fā)了一個視頻過去,他將手機靠近了岑瀾的臀瓣,錄制下來的就是董閱的jiba正在cao弄那個sao逼的yin糜畫面! 【彩蛋】 被情敵看到視頻后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