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迫,觸手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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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赫,作為一個半吊子的穿越組成員,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休息了半個月后,被忍無可忍的隊長丟了出來。 他接到了一個頂替人物走劇情的任務(wù)。 頂替一個背叛了頂頭上司大佬的boss,在奪取了大佬的遺產(chǎn)后,給主角們制造無數(shù)阻礙,并在劇情快要結(jié)束時被大佬機(jī)械降神給干掉。 唉,真麻煩,一想到任務(wù)是在這種仙俠世界走劇情,他就頭疼,時間跨度太長了。 余赫睜開眼,眼前是一個洞窟,一名男子半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真是不巧,他好像正好落到將大佬廢掉后打斷四肢的時間段了。 余赫看了看好像暈掉的大佬林澗西,倒是有些想爭取一下,看能不能讓任務(wù)簡單一點,先把大佬身上能搜刮的東西搞干凈。 他湊近了過去,左手放在林澗西的后頸,將他扶到自己懷里,散開的長發(fā)將他的臉擋住了。 他懷著拆禮物的心情將長發(fā)一點點扒開,雖然因為缺血顯得有些蒼白,不過不愧是作者花了不少筆墨描寫過的臉,天生的笑唇柔和了眼尾的鋒利,昏迷時,沒什么表情也像一塊溫潤的白玉。 他伸出手去描摹懷中人的五官,有些惡趣味的摩挲著他的唇瓣,看著略顯蒼白的嘴唇紅潤起來,便撬開他的唇齒,用兩只手指夾住舌頭,用指尖逗弄著,模擬性交一樣抽插著。 身側(cè)的土壤里鉆出細(xì)長的藤蔓,光滑的,帶著些許不規(guī)則的凸起,順著垂落的手腕探進(jìn)了林澗西寬大的衣袖中。 細(xì)長的藤蔓順著肢體攀爬,引得身下的人呼吸急促起來。 倒是能忍,看著懷中還沒有動靜的人,他覺得可以更深入一點。 余赫一貫帶著的笑容慢慢加深,幾根帶著絨毛的藤蔓,順著林澗西的腿慢慢向上,在他的性器上纏繞著,褶皺間盤旋,在細(xì)軟絨毛的刺激下,被纏做一團(tuán)的性器慢慢升起。 他低下頭,好像要吻林澗西一樣。在距離大概5寸的時候,懷中的人終于睜開了眼,一道劍光從他的眉間向余赫刺了過去。 沒有刺中 看著余赫一瞬間側(cè)過頭去,林澗西便知道失敗了。 原本扶住他的手一瞬間將他的脖子掐住,把他整個人朝地上摁了下去。 咚的一聲,他被摁在了地上,頭顱嗡嗡作響,后腦勺潮濕的感覺蔓延開來,暈眩讓他的眼睛有些聚不上焦,看不清按在他身上的人是一副什么表情。 溫暖的液體落在他嘴角,是血。 真是失敗,林澗西自嘲的笑了笑。 那道劍氣從余赫的鼻梁劃到他的太陽xue,險些將他的眼皮割開。他的上半張臉布滿了血,過于燦爛的笑容反倒顯得猙獰。 余赫感受著傷口傳來的疼痛感,笑容卻忍不住擴(kuò)大,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眼神有些潰散的人,他感覺自己興奮了起來,危險時導(dǎo)致的腎上激素分泌過多,在此刻像是春藥般讓他硬了起來。 藤蔓從下至上,群魔亂舞般長了出來,將整個洞窟包裹了起來。 纖長的藤蔓將林澗西吊了起來,衣物撕開,逼迫他面對著余赫展開沒有一絲遮擋的身體,顧及到他被折斷的四肢,垂下兩根藤蔓從胯部向上,貼著性器交叉,讓性器整根貼著小腹,在肋下向背后繞了上去。 藤蔓的粘液帶著些許毒素,讓貼合的皮膚瘙癢,發(fā)紅。被強(qiáng)硬的抬上去的性器更是可憐,整根硬了起來,卻沒有辦法疏解。 余赫打量著眼前展示的這副軀體,沾了些粘液涂到了林澗西平坦的胸部,像是好奇寶寶一樣看著它慢慢變紅,rutou變硬??粗е狸P(guān)不肯出聲的林澗西,他也沒主動說什么。 又添了三根一指粗的藤蔓,上面凹凸不平,但也還算光溜溜的,順著腳踝一路延伸到臀部,像是分工一樣兩根將臀部分開,一根借著粘液的潤滑,朝菊花里鉆。進(jìn)去后,竟是慢慢變得粗大,將箍著它的褶皺撐開。 眼見著插在他身后的藤蔓還要繼續(xù)長大,林澗西終于出聲了, “停一下” 他眼尾泛紅,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臉上帶著些許薄汗,散開的長發(fā)粘在臉頰。余赫看著眼前有些脫力的美人,捧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沒有聽清”。他說 “星見露”,林澗西直直的看著他,“你背叛我……不就是因為這嗎”。 原著里確實有這個東西,不過是因為這個東西導(dǎo)致的背叛嗎,余赫自然是不感興趣,“我背叛你難道只是因為這個嗎”。 他用手撫摸著林澗西的臉龐,一點點向下,順著他的頸動脈在脖子上游走,輕輕的在上面咬了一口,引得手下的身軀微微顫抖。像是不適應(yīng)他過近的距離,偏了偏頭。 “如果你還有其他……嗯” 余赫用指尖掐了一下他脹起的乳尖,如愿所償?shù)目吹搅怂行┏酝吹臉幼樱@種壓抑住自己的樣子讓余赫更加興奮了起來。 余赫用藤蔓做了一個寬大的躺椅,坐在上面。將林澗西放了下來,背對著靠在他懷里,左手摁在脖子上,讓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使他的身體被迫前傾,像一把弓一樣撐開。 藤蔓帶有的些微毒素,讓他的身體變得敏感了起來,貼著衣物的皮膚如隔靴搔癢般,變得更加難耐。 余赫用右手握住了林澗西發(fā)紅的性器,碰到他時,他整個人止不住抖了起來,偏偏四肢又無法動彈,只能隨著余赫不太溫柔的動作不時發(fā)出幾聲悶哼。 余赫他早就硬了,卻一直等到了現(xiàn)在,頂在林澗西身后,像把刀垂在他頭頂,隨時會掉下來,簡直是精神上的酷刑。 “嗯……啊”,他終于射了出來,整個人軟在了余赫懷里,可下一秒,身后的疼痛讓他整個人幾乎彈了起來,可箍住他脖子的手和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臂,又將他向后面那根堅硬的東西摁了下去。 太緊了,根本插不進(jìn)去,余赫看著只進(jìn)去一個頭的性器,抱著幾乎僵直的林澗西,讓他趴在躺椅的扶手上,依舊是那樣將他整個人箍在身下,讓他被迫承接著后面的入侵。 看著他還在不斷顫抖,希望能平復(fù)著這陣劇烈的疼痛的樣子,余赫湊到他耳邊,“我進(jìn)去了”,沒等林澗西回復(fù),他就強(qiáng)硬的將卡住的性器慢慢推了進(jìn)去,雖然有之前的潤滑與開擴(kuò),但是這樣直接進(jìn)入也太過勉強(qiáng)。 他冷眼看著林澗西慘叫起來,整個人哆嗦著,連已經(jīng)沒什么知覺的手腳也不住的顫抖,拼命的想要縮成一團(tuán)。流血了,他看了眼交合的位置,卻也沒想著溫柔一點,插進(jìn)去了就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毫不顧忌身下痛到冒著冷汗的人。 他向身下顫抖的肩上咬了一口,一個淺淺的牙印,可惜沒有產(chǎn)生什么多的反應(yīng)。 “你在試探些什么”,他看著林澗西布上淚痕的臉,如果不是剛才的試探的話,其實他更想溫柔些的。不過看到他現(xiàn)在的這副痛到哭出來的樣子,倒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