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曜明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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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gè)時(shí)辰后,花明曜和花明月基本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臉色正常神情也正常了很多。但柳承不敢?guī)退麄兯山墶?/br> 因?yàn)樗恢懒魅冗@些年藥物有沒有改良升級,還是先觀察一段時(shí)間為好。 他轉(zhuǎn)眼一看花明羨這邊的情況就不是特別好,他埋著頭,后頸和全身都一片通紅,他皮膚白皙顏色更加如染了紅墨一般散開。他身體往前傾,地面上滴落著不少汗水。 見此狀花明曜不禁擔(dān)心:“柳大俠,什么方法能讓我弟弟好受些?!?/br> “叫你meimei緩解就好?!?/br> 花明曜眉頭一皺,這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叫人生厭。柳承只比花明曜大個(gè)五、六歲的樣子,但武藝高強(qiáng)精通醫(yī)術(shù),江湖經(jīng)驗(yàn)豐富氣度非凡,在很多方面能和他父母相談甚歡。但有時(shí)候行事卻不不按常理出牌。 他看向花明羨:“明羨你如果覺得難受就叫出來吧?!?/br> 花明羨慢慢抬起頭,臉色通紅但嘴唇干裂:“不礙事的,我過一會兒就好......” 柳承搖了搖頭從水缸里舀了一瓢水遞到花明羨面前,他卻根本不想喝。柳承干脆一瓢水從他身上倒了下去。 “小子,這流泉谷的毒藥可是雙倍烈性的,有一陣你受的?!?/br> “流泉谷那些人真是卑鄙無恥!”遠(yuǎn)處的花明月此時(shí)已經(jīng)完全地恢復(fù)神智。 聽完,花明曜嘆了口氣:“他們大概只是拿錢辦事,也不知得罪了哪位武林人士。” 柳承笑了笑淡淡回應(yīng):“怕不是大半個(gè)江湖?!?/br> 這大半個(gè)的數(shù)量花明曜明白絕不是夸張的,前幾年他大哥就死于非命留下妻兒,到如今都沒都沒查出死因,他平常處處小心就生怕自己和大哥一個(gè)下場。 沒想到今天還會遭遇如此,若不是柳承,他們兄妹弟不知道會在藥物的作用下干出什么荒唐事情。 “今日多謝柳承大俠?!被麝椎乐x,柳承則沒有回應(yīng)。 就在此時(shí)茅屋破洞中跳進(jìn)一個(gè)人來,柳承定眼一瞧是蕩山派的施老怪。 上月他從這色鬼手下救下一名少女,想必是來尋仇的。 施老怪瞧見屋里有其他人頓時(shí)往后退了退,他這時(shí)才看清是青越派的皮嬌rou貴的千金少爺。 “柳承,你自己不許別人亂來,自己倒是男女通吃嘛!” 柳承站起身來:“你今日敢一個(gè)人來?” “當(dāng)然不會?!?/br> 說著從門窗有三個(gè)幫手破門而入。都是蕩山派掃地出門的余孽。陳舉烙,韓邱吉,袁城中。 柳承根本不把這群蝦兵蝦將放在眼里,他看著施老怪:“就帶這幾個(gè)玩意兒?” 陳、韓、袁一聽他用玩意兒形容他們,直接三把劍刺入他的胸懷,柳承在空中翻了個(gè)圈順勢用飛刀將花明曜的繩子刺開,花明曜松綁后立即將地上的石子踢向再發(fā)起攻擊的一人,拿起陳舉烙掉在地上的劍擋在柳承面前來回幾招后將另外兩人的劍全都用送出了窗外。 三人空刃也要發(fā)起攻擊,施老怪叫住了他們。此時(shí)他完全搞不懂怎么花家的兩個(gè)小子和丫頭怎么會和柳承這廝混在一起,兩個(gè)光著膀子,一個(gè)只穿了一層青衫,花明月身上的衣服顯然是柳承的。 “柳承,你不準(zhǔn)我搞年輕女人,怎么自己到金屋藏嬌,搞了青越派的小姐少爺!” “老東西!你放什么臭狗屁!”花明月大罵他 “什么老東西,你得叫我施大哥!” “呸!你當(dāng)我爺爺我都嫌老!” “施老前輩,我們兄妹弟三人只是中了毒才被柳大俠送到此處解毒。你可不要亂說?!被麝状藭r(shí)皺著眉頭,盡量遏制自己情緒。 施老怪也知他們不可能干這樣荒唐的事,只是那日被柳承奪取小嬌妻還被他羞辱一頓,他本就想伺機(jī)報(bào)復(fù),遇到此情此景他當(dāng)然要大加添油加醋。 “哦,什么毒需要你和你弟弟光著膀子,而你meimei只穿著一層薄衫,我都看到她薄衫里的肚兜了,你還說你們不是搞yin樂之事!” 他剛說完一道白光直達(dá)他的脖頸,施老怪側(cè)身回頭看到了花明曜怒不可遏的臉,接著花明曜使出的劍招招直達(dá)他的要害。 施老怪在刀光劍影中和花明曜過了幾招,在避害之中還讓了他幾招。 “花明曜,拿出你青越山莊的本事啊。”柳承在一旁抱著雙手非常悠閑淡定。 花明曜只感身體疲憊,因?yàn)樗幬锏木壒?,他的?nèi)力只使出了三分。 “小子,想打倒我你還再練上個(gè)十年!”施老怪蹲坐在茅屋頂笑道 “你跑上面干什么!你有種下來讓我二哥打啊!”花明月咬牙切齒地直跺腳。 施老怪笑嘻嘻看著她:“哎喲,小娘子你來打我呀!” 花明月運(yùn)行內(nèi)力把身上的繩子震碎,在他得意之時(shí)向屋頂飛了上去,只聽上面?zhèn)鱽韼茁暣蚨返穆曇舯阍贌o動靜,柳承和花明曜同時(shí)飛了上去,屋頂空空如也。 花明曜一腳就要開追,柳承抓住了他:“你先看著你弟弟!我去追!” 花明曜顯然很慌亂 “你放心,你meimei是青越派的人他不敢怎么樣,況且你的輕功要追上他還差得遠(yuǎn)!” “那多謝前輩,一定要將我meimei救回!” “你放心!”說罷他便飛去 花明曜返回屋中,那三人也不見了蹤影。他走向花明羨,此時(shí)他身上的皮膚還是依然紅得發(fā)燙。 他在茅屋里找了一張帕子浸濕水?dāng)Q干擦了擦花明羨的臉。 花明羨緩緩抬起頭:“三姐呢?” “放心,柳大俠去追了?!?/br> “那二哥也去吧,不用管我......” “我怎么能丟下你不管,你嘴唇那么干,我給你打碗水。” “不用了,二哥,我不想喝水?!?/br> 花明曜看著他被繩子綁住的地方已經(jīng)被勒出了痕跡,他嘆了口氣,將繩子幫他解開,一瞬間花明羨就倒在了他的懷里。 花明曜扶著他一步步朝床上走去,他把花明羨的身體攤平好讓他更舒服一點(diǎn)。但似乎草床的黃草并不讓他好受,草屑刮得他后背一陣陣瘙癢:“哥,我好難受?!?/br> “你要怎么樣才舒服?” “你還是扶我起來吧。” “好。”花明曜將他扶起來,花明羨靠在他懷里半點(diǎn)使不上力氣。 “明羨,堅(jiān)持住,一會兒過后就好了?!?/br> 花明羨眉頭緊皺,汗水又從他的額頭滴落在花明曜的胸膛上。 花明曜很不喜歡這濕漉漉的感覺,用手抹開,花明曜身上的蘭香一下進(jìn)入花明羨的鼻腔,這味道他從小達(dá)到都很熟悉。 但此刻像是第一次聞這味道。他用鼻尖向他的胸膛靠攏。 花明曜根本沒察覺這樣的觸碰,大概只覺得他非常難受在他懷里調(diào)整著姿勢,但似乎越來越不對勁,花明羨漸漸用額頭摩擦然后抱住了他。 花明曜心里閃過疑問,這藥性上來,男人對男人也敢興趣嗎?不,可能是他想多了,這只是如小時(shí)候病了一樣希望有人在身邊,病痛就會少很多。 “哥,你抱我。” “我.......我為什么要抱你?” “因?yàn)槲译y受......”他的聲音很輕,花明曜嘗試在他后背錘了幾下,看能不能用治打嗝的方法緩解他的痛苦。 花明羨在他錘了幾下后他感覺身體似乎有些舒服,便抱得他更緊了些:“哥,你繼續(xù)?!?/br> 花明曜應(yīng)聲在他后背繼續(xù)錘著,就在他以為情況越來越好時(shí),他感覺到下身有一個(gè)硬物抵著他?;麝字荒苡仓^皮繼續(xù)錘他的后背。 花明羨慶幸二哥沒推開他給他難堪,只希望那東西在他的捶打下軟下去??蛇^了一會兒那東西還是堅(jiān)若磐石。 花明曜嘆了口氣:“你這不用手解決能好?” “我沒有過......” “你以前沒這樣過?你都十八了?你別告訴我你從來沒硬過?”花明曜聲音開始大了起來 “那肯定有啊。” “那你放開我,你自己用手解決完不就好了?” “那你背過身不要看我?!?/br> “好?!闭f完花明曜放開他起身朝窗邊走去,窗外的空氣驅(qū)散著他臉上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