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rua魔獸(魔獸修羅場,真舔狗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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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四周的林木生長得茂密,枝干交錯,森綠的葉片層層疊疊,隱約可以從葉隙間窺見灰藍(lán)色的穹空。樹干大都很粗壯,年份很高,虬結(jié)的藤蔓凌亂地攀生。 灰蒙蒙的霧氣籠罩林間,漫無邊際,如同織了一張細(xì)密的網(wǎng)。 這里已經(jīng)進(jìn)入灰霧之森相當(dāng)一段距離,人跡罕至,遍目是原生的自然氣息。 灰霧之森占地遼遠(yuǎn),這一塊區(qū)域還很原始,即使是冒險者也少有涉足探索。 埃爾默身處其間,卻輕車熟路。 他坐在草毯上,不知名的葳蕤矮草長滿小坡,坐著厚實柔軟。 周遭是各種各樣的魔獸圍著他,種類豐富,體型也參差不齊。松鼠模樣、兔子模樣的魔獸體型嬌小些,也有疾風(fēng)豹這類猛獸,身形壯碩,即使趴坐著也能感受到蓄勢待發(fā)的力量,兇得很。 鳥雀模樣的魔獸體型就更小,停在疾風(fēng)豹的旁邊對比極其鮮明,一爪子就能完全拍碎。 實際上是埃爾默的手指在輕輕撫弄它。 往日的獵手與獵物齊聚一堂,難以想象的和諧場景就在銀發(fā)青年的身旁發(fā)生。 ——如果這也能勉強(qiáng)稱得上和諧。 埃爾默的手下是一只紅冠雀,他緩慢地?fù)崦犴樀镍B羽,摸得雀鳥舒服地唧唧叫。 “嗷——” 疾風(fēng)豹不滿地嗷了一聲,銀色的人類不僅不摸他,反倒摸那只弱小的鳥。而那只紅頭毛的小鳥還一個勁叫,煩死個豹了。 旁邊還有些別的鳥,周圍的樹干上也停了許多,眼巴巴地盯這邊,藍(lán)的綠的,總之都是些弱小種族懶得區(qū)分,可是人類還挺喜歡摸它們……什么時候才能摸摸他? 疾風(fēng)豹沒想著震懾——他以前確實想過,后來知道不行了——只是宣泄不高興的情緒哼一哼,最好能吸引下人類的注意力。 可吼聲帶起一陣風(fēng),葉片搖顫,簌簌作響,連這一塊彌漫的林霧都蕭疏了些。 畢竟是七級魔獸,直逼王級。即使是一整隊配置齊全,裝備精良的精英冒險者也不敢輕言挑戰(zhàn)的存在。 遙遠(yuǎn)的林間傳來魔獸四處竄逃的喧囂聲響。圍著埃爾默的魔獸只跑離了五六只,大多數(shù)還留著,卻也往疾風(fēng)豹的另一邊退出好些距離,驚懼不安。紅冠雀叫聲一滯,羽毛炸起,直直往埃爾默手心下藏。 埃爾默如疾風(fēng)豹所愿地望了過來,上揚(yáng)的唇角微微垂落,笑意淡了幾分。 疾風(fēng)豹碩大的獸瞳頓時瞟向遠(yuǎn)方,下一瞬又收回視線到青年臉上。他知道壞了事,可只是這群家伙太過弱小,這不能怪他。 “我沒嚇!”他哼出聲。 旁邊的赤火狐一下子湊到埃爾默身邊,方才眾魔獸被嚇退留出了空隙,頓時被他占據(jù)。 赤火狐比尋常的狐貍大得多,通身橙紅皮毛,順滑柔亮。周遭的小魔獸被他看似輕的力道不容抗拒地?fù)艿揭慌?,他舒舒服服地蜷在埃爾默身邊,毛茸茸的尾巴蕩到青年大腿上,柔柔地一晃又一晃?/br> 爪子則輕輕扒拉著埃爾默,聲音低柔,“突然吼一聲,嚇我一跳呢?!?/br> 疾風(fēng)豹怒目圓瞪,兇意顯現(xiàn),嘴巴一張就露出尖長的劍齒。這死狐貍裝什么,他剛說沒嚇,他就在人類面前說被嚇到,敢拆他臺。 何況他哪會被嚇到! 赤火狐頓時往埃爾默身上縮近,低低嗚了一聲。 再一看人類安撫地?fù)崦篮偟募贡常篮偟奈舶瓦€纏上了人類的手腕! 眼見他臉頰肌rou一繃,是即將張嘴吼叫的端倪。埃爾默迅速地拉了一下他毛茸茸的左前肢。 “別鬧?!?/br> 疾風(fēng)豹閉著嘴,心想人類真是越來越過分,竟然敢隨便拽他…… “要乖?!?/br> 埃爾默沒收回手,而后摸了摸疾風(fēng)豹左肢。粗壯有力的肌rou覆著斑斕花紋的皮毛,觸感溫暖柔韌,他一路向下,捏上了厚實的rou墊。 好舒服嗷…… 疾風(fēng)豹的爪子早已經(jīng)收回,rou墊又大又茸,埃爾默左右揉捏了會。 疾風(fēng)豹舒服極了,后背放松地塌下,喉間溢出含糊的咕嚕聲。他調(diào)整了坐姿,另一只爪子也伸到埃爾默面前,直直盯著他。 赤火狐低柔的聲音驀地響起,“他又想嚇我們…” 埃爾默低頭看向小型魔獸們,果然一個個的都被驟然伸來的爪子駭住。 他轉(zhuǎn)而擼著疾風(fēng)豹的下巴,溫聲道:“它們很怕你,收回去,好不好?” 捏爪子舒服,想讓人類捏……但是摸下巴也很舒服……疾風(fēng)豹收回爪子趴坐著,只是垂下大腦袋往青年手上送。 埃爾默另一只手從赤火狐蓬松溫暖的大尾巴抽出,安撫小魔獸們。 摸摸這只的腦袋,又捏捏那只的耳朵。 ?。?! 赤火狐搭在地上的爪子瞬間深深插入地面。 “害怕可以走遠(yuǎn)點?!?/br> 一只金翅鵬從林冠飛掠而來,雙翼羽毛華美耀目,揮展間金光熠熠。 成年的赤火狐至少是六級,而他么——隱約散發(fā)著讓她都心生警惕的氣息,尤其是剛才那一霎……不止是六級。 她直直飛來,揚(yáng)起一陣風(fēng)。扒拉著埃爾默大腿的赤火狐尾巴一掃,只余一簇溫?zé)岬呐ⅲ硽柙阢y發(fā)青年的胸前腿上。 寒光閃爍的爪子抓著一束玫瑰放下。 落在埃爾默手中的玫瑰花朵朵嬌美,完好無損,嫣紅的花瓣滴著晨露。 埃爾默一邊把伸向玫瑰的毛茸茸豹爪拍掉,一邊道,“同你說了,玫瑰一般是送給女孩子的?!?/br> 金翅鵬想說些什么,卻驀地展翅飛向高大的林冠。 一只體型強(qiáng)壯的灰狼從林間奔來。 四肢強(qiáng)健修長,覆著深灰色夾黑色的長毛,跑動間威風(fēng)凜凜。 赤火狐往埃爾默懷里一鉆。 灰狼轉(zhuǎn)瞬即至,奔到埃爾默面前停下,直立的尖耳微微側(cè)向這邊,抖了抖。 他瞥了一眼圍著青年的中小魔獸,腳步一頓還是準(zhǔn)備驅(qū)離。 而埃爾默似是看穿,先他一步把圍繞的魔獸們往外輕推了推,讓它們?nèi)ネ妗?/br> 小型魔獸早就被先前交鋒的氣機(jī)震懾得戰(zhàn)栗,只是不舍離去?,F(xiàn)下青年這么表示,就陸續(xù)奔走離開。 灰狼一步踏近,濕潤的鼻端微一聳動,耳朵直直立起,金色的獸瞳掠過凜冽寒光,目光垂下,掩去了兇惡的殺機(jī),氣勢危險。 他聞到了。 狐貍瞬時躍到一旁,只尾巴還搭在青年腿上。 埃爾默對他的危險模樣視若無睹,笑容溫雅,如常地招了招手,喚道:“塞勒斯。” 塞勒斯遽然抬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向青年。他望著青年的眼瞳細(xì)圓,色澤燦金,眼神軟和,如同釀造的蜂蜜一般。 埃爾默摸了摸他的頭。 在青年手心遮蔽下,灰狼的目光頓時變得粘稠,逡巡在青年身上,一寸寸地挪移。 他挨著青年犬坐,用突出的狼吻蹭著青年的胸膛,低低地“嗷——” 埃爾默摸上了灰狼挺立的尖耳朵,揉了揉,耳廓覆了一層細(xì)密的長絨毛,手感很好。 這可能是塞勒斯全身最柔軟的毛了,青年不由戳了戳他的內(nèi)耳。 灰狼的立耳快速抖動,絨毛顫栗不停。 這么敏感? 埃爾默驀地低頭對著吹了一口氣。 頓時感到埋在胸前的身子經(jīng)不住似的戰(zhàn)栗。 一頭肌rou發(fā)達(dá),體型健壯的強(qiáng)大魔獸,卻被捏著耳朵,陣陣戰(zhàn)栗。看著實在有幾分反差的可愛。 埃爾默輕輕地笑,問道:“這么敏感?” 塞勒斯聽覺極度發(fā)達(dá),一對耳朵同樣敏感,這幾乎可以算是他體表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沒有如軀干一般覆著厚實粗硬的針毛。 即使如此,青年柔軟的手并不能對他造成威脅,但他的反應(yīng)比遭受危險還要劇烈得多。從見到青年以來,有許多從未有過的體驗。 青年在對著他耳朵吹氣! 青年的氣息就這么鉆了進(jìn)來,還是青年主動的! 他興奮得要命,簡直想仰首嚎叫。 但之前他耐不住,常常嚎出聲,被青年教訓(xùn)了。于是眼下學(xué)乖,勉力壓著喉間幾乎就要破口而出的嘶嚎。 他緊緊闔著吻部,趾爪割開草毯直探地面,劃出深深的刻痕。 蹭著青年的灰狼身體不斷地顫抖,沒有回答,只是如同回答般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埃爾默撫上了他喉間,捋了捋頸毛,“說話。” “不知道?!被依菃÷暤馈?/br> 他的耳朵是相對敏感,但不會因為被觸碰就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只是因為,是青年在摸他。 說完他低頭趁勢舔了舔青年的五指。 埃爾默的視線中,火紅的尾巴突然徐徐地晃了一晃,很吸引視線。 赤火狐的皮毛柔順發(fā)亮,尾巴又分外毛茸茸,比起灰狼一身硬實皮毛好摸得多,埃爾默捋了一把這焰火似的狐貍尾巴...好摸,再捋一把。 灰狼的目光鋒銳冷厲,直直扎向了狐貍。 但舌頭還是濕潤柔軟,反復(fù)舔著青年的五指,含著指尖輕輕地吮吸,舌尖戳著指縫,每一處都被細(xì)細(xì)舔過,尤其是食指和中指。 狐貍飛快地避開了灰狼兇惡的目光,輕輕叫道,“埃爾默...” “嗯?”埃爾默隨意地回應(yīng),余光瞧了一眼疾風(fēng)豹,空蕩蕩的,不知何時悄然離開。 他多少能猜出是塞勒斯的緣故。 最初是在遇著山貓魔獸的晚上和灰狼相遇。 當(dāng)時埃爾默是避開了山貓的方向走的,且灰狼并未散發(fā)出任何源力波動,感知中只像個普通魔獸甚至野獸。 灰狼外形雄健,一身漂亮皮毛,瞧著威風(fēng)凜凜。但好看的魔獸不少,與能力并不必然掛鉤。 而中小魔獸對灰狼的靠近并沒有什么特別反應(yīng)。 埃爾默稍有警覺,思量下還是任他接近。 親近他的動物魔獸很多,灰狼并不顯得特別,頂多是更為大膽,格外喜歡舔他,那天晚上時不時就撲過來舔他,絲毫不管他是不是在和別的動物玩鬧,很是主動親近。 這仍可以歸結(jié)為性格原因。 可到了次日清晨,埃爾默一覺醒來,林間寂靜極了。全然不見過往動物們嬉鬧叫嚷的喧鬧景狀。 參天的林樹與虬結(jié)的藤蔓依舊,地點未變,只是動物們消失得無影無蹤。感知中樹上草中沒有絲毫生命跡象——一只蟲都沒有,更別說如尋常那般樹上落滿鳥雀了。 只有灰狼睜著一雙金瞳興奮地望著他。 而他臉上手上還停留著濕濡感,他是被灰狼舔弄醒的。 埃爾默定定看著灰狼,看得灰狼又嗷了一聲撲過來舔他的手。 沒有血腥味,沒有打斗痕跡,他期間也毫無所感,仿佛鬧鬧嚷嚷的魔獸們從不存在。 埃爾默與灰狼玩鬧了好一會兒,由著他各種舔舐,才不經(jīng)意般詢問。 “你叫什么?” 中等級別的魔獸的智慧已然不低,高等魔獸知性與智慧不弱于人類,大都能口吐人言,還有彼此間的交流,自然會有名字。 此時此地此景,灰狼顯然有自己的名字。 埃爾默指尖上濕潤的舌頭一頓,轉(zhuǎn)瞬就繼續(xù)舔弄,快得難以察覺。灰狼著迷地含吮他的指尖,好像含吮的是糖果,能吃出甜味來。 看他的神態(tài),金色獸瞳像是粘稠的蜜糖,充斥著愉悅感。 埃爾默左手揉著灰狼的腦袋,右手輕輕抽出五指,一下又一下地順著灰狼厚長又綿密的頸毛梳理。 灰狼本來還追著銀發(fā)青年的手指想繼續(xù)舔,被摸得舒服就暫時擱下腦袋,反正,等下繼續(xù)舔。 青年的手微涼,帶著青年的氣息,即使隔著厚長的皮毛他也能感覺到青年柔韌的力道,他在撫摸著他,好舒服…… 埃爾默徐徐地摸著,這頭強(qiáng)壯威猛的狼在他手下很放松,立起的耳朵有些耷下,前肢順服地端坐,粗尾巴晃來晃去,心情愉快極了,大腦袋微微垂下往他手里送,濕潤的鼻子噴出淺淺氣流。 他柔聲問道:“我怎么叫你?” 氣氛美好,灰狼僅有的一點理性毫無掙扎地沉底。而埃爾默的問法頗有技巧,語氣又十足的柔軟。 灰狼開口道:“塞……”他驀地抬頭看向銀發(fā)青年,微微一頓便繼續(xù)說,嗓音低沉,“塞勒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