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情欲-玩/弄S攻 后xue追逐指尖發(fā)sao 自扇耳光 舔舐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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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朗確實是氣的有些狠,手一摔撂下一句話就出門洗澡換衣服了。洗完澡一身舒爽,沙發(fā)上隨意坐會兒喝了杯酒,竟然感受到久違的困意,索性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從頭到尾,他甚至都沒去管秦徐到底有沒有執(zhí)行他的命令,反正調(diào)教室裝著全方位的監(jiān)控,犯了規(guī)矩有的是手段罰他。 徹底拋開了原本有丁點覺得他是秦徐的猜想。 直到第二天一早8點才悠悠轉(zhuǎn)醒,躺在床上一看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睡了久違的好覺。睡飽之后怒氣也去了大半,找來監(jiān)控看人被逼的一臉?biāo)乐?,又嘔又吐最后還是遵從了命令,怒氣又下了兩層,只打算小懲大誡就算了。 走進調(diào)教室,就看到秦徐勉力支持的跪在跪板上,身體靠著墻搖搖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了,臉上還帶著不自覺的紅暈,渾身都在不自覺的打著擺子,幾乎快要閉上的雙眼在聽到開門的那一刻看了過來,在許星朗的眼皮底下翻著白眼暈倒了。 一天一夜滴水未進,又被虐打折辱,又是精神壓制,灌腸液里還被兌了藥性霸道的春藥,哪怕是再好的身體素質(zhì)也再難以支撐。 許星朗的心有些輕微的凝滯,或許有那么點心疼。走到人身邊把人攔腰抱起來放到旁邊的沙發(fā)上,拿出自己一直注射的營養(yǎng)藥劑給人打上。 猶豫了一下,又跑到書房的柜子里拿出他自己研發(fā)的增強身體技能的藥給人吃了,雖然還有些副作用,倒是也配他的奴隸身份。 他想,本來這藥的起因就是因為秦徐,現(xiàn)在給和他長相相似的人試用,也不算是虧。就算這人是被其他勢力派來的臥底,單憑一個吃了藥的人,一幫廢物也分析不出什么東西。 聽著人不安的呼吸聲,想著他醒來還早,索性拿了針頭給自己也注上一袋營養(yǎng)劑坐在邊上陪他。 伴著耳邊的點滴聲,隨手拿了本書看,就坐在旁邊等著人醒來。 ... 秦徐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離他極近的俊臉,甚至都顧不上欣賞和沉迷,身體就在下意識的發(fā)抖,看到許星朗看過來,明明是平平無奇不帶任何怒氣和惡意的眼神,卻把他背后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這是被罰怕了。 “醒了?那跪下吧”秦徐眼里的畏縮和恐懼并沒有讓許星朗覺得意外,奴隸會怕是好事,只是淡淡地下達了命令又繼續(xù)看書了。 秦徐剛一睜眼就被人冷淡命令,腦子里還囫圇著就下意識的跪下了,跪下的瞬間就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經(jīng)歷,不知道膝蓋還要經(jīng)受什么養(yǎng)的折磨,會不會造成永久的損傷,然而預(yù)想中膝蓋的疼痛并沒有傳來。 秦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全身上下包括昨天被玩爛了的rutou和臀部被抽打的部位都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了,微微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部,原本被掐玩的紅腫發(fā)亮的rutou現(xiàn)在又小小的一丁點,靜悄悄的縮了起來,嫩紅的乳尖配著顏色略深的乳暈,沒有一點被凌虐的痕跡。渾身也都充滿了活力,甚至連五感都比平時好了很多,仔細聽還能聽見許星朗平靜的呼吸聲。 不等秦徐靜心感受多久自己身體的變化,不知不覺體內(nèi)又涌上一股莫名的燥熱。他昨天晚上就被這股延綿不絕的情欲折磨的失神,甚至直到這會兒仍然還沒有消停。 哪怕是再愚鈍,也知道這是許星朗給他下了春藥,卻沒想到一晚上過去了,感受竟然會比前一晚上更加的洶涌。 許星朗不知道給他用了什么東西,能把他一身傷痛全部消除,卻唯獨沒辦法或者刻意不給他解決這翻涌的欲望。 他就跪在許星朗腳邊一米不到的地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跪在人腳下,rou根逐漸挺立,羞恥的要命。而許星朗不知道在看什么東西,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留他在腳邊安靜的罰跪。 直到許星朗把開了頭的章節(jié)看完,才愿意分他半個眼神,卻看到秦徐帶著滿身緋紅jiba硬挺yin水從頭部留下淅淅瀝瀝的流在地上,已經(jīng)匯聚了一小攤。 “前后都這么愛流水,之后都直接給你堵起來算了,免得臟了地板”許星河冷臉微微皺眉,語氣不是很好,像是全然不知道人體內(nèi)春藥作祟,直接隨意下了命令,仿佛不知道這人有多么的怕羞,又或者是故意磨掉他作為一個人的驕矜和自傲:“舔了。” 秦徐能舔掉屁眼里噴出來的臟水,雖然確實是被罰怕了,又無法逃脫不敢違令,更多的也是當(dāng)時的空間里只有他自己,哪怕知道監(jiān)控?zé)o處不在,也沒有眼前直接坐著自己曾經(jīng)的愛人更加窘迫。 他紅著臉嘗試了好幾次,連頭都沒有低下去就被羞的回到原地。 嘖。 許星朗如今的脾氣本來就有些喜怒無常,哪怕早上已經(jīng)不打算太過磋磨,小懲大誡也就罷了。這會兒又被人的磨蹭搞得有些不耐煩,直接冷了臉,讓人靠近之后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一巴掌甩在人臉上。 嗡—— 秦徐一下子被扇懵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耳光會這么疼,看起來沒用多少力氣的耳光像是活生生的把他的皮膚切開,又淋上了鹽水,痛的他鼻涕眼淚不受控的直接流了出來。 許星朗看到這人臉上被一巴掌打出來的鼻涕眼淚,潔癖的他收回原本想要再次扇上去的手,反而再次拿起了書讓人自罰。“自己抽吧,什么時候知道疼了什么之后再去舔。” 只挨了一下巴掌,秦徐就后悔了。 太疼了。 這絕對不是正常的疼痛,聯(lián)想到自己莫名快速痊愈的病和傷痕,以及哪怕過了十幾個小時也壓不下去的春藥,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許星朗的手段。 他從沒想過這個原本待人溫柔辦事妥帖的人,有一天手段會這么狠辣,甚至都不花什么力氣,就能把他再一天之內(nèi)虐到又哭又叫,幾乎把所有他絕不會做的事情做了一個遍。 感受到許星朗的不耐煩,他再不敢遲疑,不然不知道還有多少手段在等著他。 讓先打后舔,就必須得打,再疼都得忍。 秦徐看著自己的右手,曾經(jīng)也沒少打在許星朗的臉上,把人打的皮膚紅腫滿臉淚痕,他只覺得更加愛憐。 但他清楚,身份置換,哪怕他今天把自己的臉打爛都不會得到人半點憐惜,因為許星朗根本就不相信他是他曾經(jīng)的愛侶。 啪—— 一巴掌聲音清脆摑在臉上,沒有收著力道,直接將臉色的紅腫打了個對稱。原本力度就不輕的巴掌現(xiàn)在打在臉上痛感翻了幾倍不止,劇痛幾乎讓他暈眩,但精神力卻又讓他無比清醒。 許星朗說是讓他什么時候知道痛了在停,但是秦徐曾經(jīng)也是S,太清楚其中的語言陷阱,什么時候,是不是痛,都是S說了才算。 換句話說,許星朗沒叫停,他就不疼,也不敢停。 巴掌疊著巴掌扇在臉上,秦徐感覺這痛覺比他從峭壁上摔得支離破碎還要更疼。渾身痛的發(fā)抖,眼淚完全控制不住,鼻尖通紅,臉蛋的顏色卻比鼻尖還要紅上幾分,皮膚微微腫起,看起來被罰的并不是很重。 許星朗知道秦徐在經(jīng)歷著什么,他手里出來的藥有什么副作用他再清楚不過,看著人馴服的摸樣,又看著他往臉上再扇了幾巴掌才叫了停。秦徐半點猶豫都不敢,直接趴在地上將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舔了干凈,甚至還記得下意識的管控下體,不要再做更冒犯規(guī)矩的事情。 許星朗點頭算是饒了他這一遭,讓人跪到面前把屁股送到手里。 秦徐一身傲氣幾乎要被磨光,一大早披頭蓋臉的一頓自罰換誰都有能長些記性,都不用許星朗多余吩咐就塌腰撅臀的把滾圓的屁股送到人手里。 許星朗的手心微涼,和秦徐溫?zé)岬钠ü少N在一起讓他舒服的毛孔都快要舒展開,恨不得再多汲取一些涼意,來壓制體內(nèi)的燥熱。還好他剛挨過一頓訓(xùn)罰又還要些臉面,沒有撅著屁股在人的手里發(fā)sao。 只是許星朗像是知道他在渴求什么,微涼的中指繞到人xue口輕按打圈,但又始終不插進去。 秦徐意識清明,但身體的欲望已經(jīng)被藥物調(diào)弄到極致,又在許星朗計劃之外的被晾了一晚上,一旦被人觸碰之后只想渴望更多。 他清醒的感受到自己的蓬勃欲望,但是管控不了身體下意識的去討好求歡,甚至都不等許星朗吩咐,無師自通的撅起屁股用saoxue去追逐人的手指,好讓人玩弄的更加方便。甚至被人淺淺的按壓著xue口不知道刺激到了什么,甚至發(fā)出了一聲低喘,塌腰撅臀還不自覺的搖著翹臀,確實像一條卑微求歡的yin犬。 “真sao,確實適合當(dāng)條好狗?!?/br> 等到許星朗語氣不掩輕佻發(fā)笑,他才回神意識到自己被欲望掌控著做了什么。 這時的屁股和身體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理智告訴他如果還要一點臉面就應(yīng)該逃開,但身體卻在奢求更多追逐著別人隨意褻玩的手指求歡。 秦徐被自己身體的sao浪羞的臉面通紅,連呼吸都粗重急促了幾分。 許星朗看他從脖子到耳尖全都紅了個遍,不知道這人是害羞還是春藥的藥性又長了幾分??吹竭@人的xue口追著自己指尖,腰細臀圓倒是讓他起了幾分欲望,只是現(xiàn)在還沒到cao人的時候,這狗還有得訓(xùn)教。 他表情冷淡的拿過手邊的紙巾和消毒液擦掉手上被沾上的幾滴yin液,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示意人跟上。 昨晚欠下的賬還沒有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