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浪》讓剛運動完汗津津的受坐臉,大rou射滿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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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澈要請呂一良去他家里做客。 呂一良聽后撇了撇嘴,說你家有什么好玩的,也沒怎么當回事,結(jié)果下午他剛打完球就被張澈拽走了,連汗?jié)竦那蛞露紱]來得及換。 “煩死你了,別拉我,身上難受。”呂一良嘟嘟囔囔道。 張澈兩眼放光,被他汗淋淋的膀子吸引住了眼球,隨口應(yīng)著:“回我家洗?!?/br> 呂一良的臉有點紅了。自從那件事情發(fā)生,他和袁昭、張澈、宋家哲的關(guān)系就變了味,他的逼在日積月累的玩弄下甚至能裝進兩根jiba。他不討厭zuoai,但同時和三個大小伙子亂搞還是有些超乎想象了。 張澈家離學(xué)校不遠,他是為了體驗集體生活才選擇住校的,但平時偷溜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兩人步行了大概十五分鐘就走到了他家樓下,再上三層樓就來到了他家門口。 張澈神秘一笑:“我爸媽出差了,不在家。” “你要不要臉??!”呂一良知道他沒憋好屁,氣呼呼地拍了一下他的背。 “老婆,我想你了,快進去快進去……” 張澈用鑰匙打開門,推著呂一良進了屋。他幾乎是瞬間暴露了自己旺盛的性欲,把呂一良抵在墻角胡吻一通。 “不行,先洗……唔……” 呂一良不讓他親,又夾緊了腿不讓他的膝蓋挑逗下體。張澈親不成呂一良的嘴,于是啃咬起他咸味的脖子,翹著舌尖戳他分明的下頜線。 “不洗。”張澈伸出胳膊圈著他,“就喜歡現(xiàn)在這樣的?!?/br> 這沒羞沒臊的心態(tài)和老夫老妻的狀態(tài)讓呂一良的臉徹底變成了猴屁股,他使勁錘了張澈幾拳,說什么都要去洗澡。 張澈一把摟住他的腰,貼在他耳邊曖昧地吐氣:“我又不嫌你,咱倆在沙發(fā)上做吧,我先給你舔。” 呂一良掙了幾下,突然感覺自己下面流出一大股水,便不敢再動了。他清了清嗓子,勉強答應(yīng)了張澈的邀約。 張澈興奮地躺到沙發(fā)上,攬客似的朝呂一良招手:“過來,sao老婆,坐我臉上?!?/br> “切!” 呂一良脫掉球褲和內(nèi)褲,光溜溜地爬上沙發(fā),再岔著腿挪到張澈臉上,棕褐色的陰部離對方的鼻尖僅有一掌的距離,張澈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氣。 “變態(tài)?!眳我涣夹÷曕止?。 張澈兩條胳膊繞過他的大腿,箍著他的下半身,然后往下一送,呂一良的女xue就嚴絲合縫地蓋在了他的臉上。 “好像有股jingye味兒?。俊睆埑阂贿吷舷履Σ陵巖ou一邊問,“昨天誰日你了,袁昭還是宋家哲?” “啊……關(guān)你……屁事!” 呂一良急促地喘著,不由得跟著張澈的嘴唇和舌頭搖動屁股,讓女陰更均勻地被照顧。張澈啪啪抽打著他的屁股蛋子,埋怨道:“呸呸呸,老子可不想吃到他們的兒子。” 呂一良明白他是吃醋了,心里癢癢的,有種奇異的感覺。他腰腹一沉,用體重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著張澈,逼他專注起來:“沒、沒……哈……沒做……” “嘿嘿,這才是我老婆?!?/br> 張澈不管袁昭和宋家哲把呂一良當成什么,總之在他這里呂一良就是他對象。他是認真的。雖然他平時大大咧咧,對呂一良極盡輕浮,但只要另外兩人和呂一良走得近了,他就忍不住想發(fā)火,或者在床上狠狠cao呂一良一頓找補。 “舔死你,大黑逼,yinchun真肥!” 他興奮地吃著呂一良的rouxue,靈活的舌頭在rou縫里攪動,那些黏糊糊的分泌物和汗液被一掃而空。他叼住其中一片yinchun用力拉扯,玩夠了就再換另一片,讓赭紅色的yinchunyingying地支棱著,像只立翅膀的蝴蝶似的。 張澈的手也不閑著,慢慢滑到呂一良的股溝處。他伸出一根手指淺淺插進股溝里,由上到下地撩撥著這風(fēng)sao十足的大屁股。呂一良發(fā)出甜膩的呻吟,差點沒控制好身體把全部的重量壓在張澈臉上。張澈得意地哼了一聲,指甲輕搔呂一良肛門的褶皺,逗得肛口不停張合。 “張、張澈!我想去……” 呂一良越來越濕,饑渴難耐地給張澈信號,允許他更兇狠地舔自己。張澈當然不會跟他客氣,又含又吸他的女逼不說,還將那根手指探進屁眼,雙重的刺激爽得呂一良險些丟臉地哭叫出來。 張澈舌頭瞄準他的陰蒂一陣急點,指尖也按摩起他的前列腺,持續(xù)了半分鐘之久。呂一良淚花四溢,小麥色的臉上滿是深深淺淺潮紅,撒嬌似的求張澈停下:“太厲害了……澈哥,輕一點啊……” “小嘴真會騙人,我知道sao逼老婆就喜歡被這樣舔,每次都能噴好多水?!?/br> 接著,張澈只是重重地舔了一下女xue,呂一良就抖著大腿潮吹了。他嗯嗯啊啊,剛高潮過的陰部腫得像一個小桃子,尿道里噴出的汁液全鋪在了張澈臉上,腥甜腥甜的。 張澈抹抹臉,從呂一良胯下鉆上來,把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呂一良抱到腿上親親摸摸:“舒服吧,很舒服是不是?” 呂一良不說話,霧氣蒙蒙的眼仁看著他。 張澈比畜生還畜生,竟被看得又來了性欲。他用拇指揉著呂一良的肛口,柔聲道:“老婆,想cao這里了。” “你他媽……”呂一良無語凝噎,但他確實拒絕不了被cao屁股的那種刺激感,索性將腦袋埋在張澈肩膀上不動了,由著對方擴張他的屁眼。 張澈插了兩指進去,粗大的指節(jié)勾拉著腸壁的褶皺,摻合著yindao那邊淌過來的yin水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響聲,把肛周一圈卷曲的肛毛弄得濕塌塌的。呂一良一開始憋著嬌喘,后來便咬上張澈的肩膀,用他的衣服和皮rou磨牙,偶爾泄漏些曖昧的鼻音。 說起來,呂一良后面的第一次是張澈破的。他嫉妒袁昭輕而易舉得到了呂一良的初夜,撒潑打滾地要呂一良和他試試肛交。在張澈的軟磨硬泡之下,呂一良頭腦一熱答應(yīng)了,還被他撞見了事前狼狽的灌腸…… 呂一良清楚地記得,那天他忍著羞恥蹲在地上,一點一點地往屁股里擠甘油,小腹已經(jīng)鼓脹。他想,張澈變態(tài),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居然莫名其妙地勃起了。再然后張澈就誤入了廁所,一臉驚訝地瞪著他。兩人尷尬地對視,呂一良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 咕嚕,咕嚕。 平復(fù)心情后的張澈扶他坐到馬桶上,排干凈后xue里的污物,接著性急地在廁所里做了起來。 “cao,你別摳了,快插進來……” 呂一良哼唧著,被回憶糾纏得渾身發(fā)燙。他對張澈討厭又喜歡,有時候恨不得揍他一頓,有時候又恨不得跟他死在床上。 張澈把手上的粘液全抹到了呂一良的屁股上。他懶得拿套,解開褲子,棗紅色的guitou在肛口磨蹭著,吊著呂一良的胃口。 “叫聲老公聽聽?!?/br> “嗚……”呂一良終于抬起頭,眼角和鼻尖都有濕潤的紅色。他費力地湊近張澈的耳朵,不再含蓄了,放蕩地低語:“老公,后面想要?!?/br> “哎!都聽我老婆的?!?/br> 張澈喜笑顏開,當即挺身進入?yún)我涣架洘岬钠ㄑ?。兩人沒完沒了地做了好幾個小時,水rujiao融,沙發(fā)臟了一大片,最終呂一良撅著大屁股滿地逃竄,不讓張澈再糟蹋他紅腫的后xue,被對方撈著腰逮回去,種馬一樣的jiba重新充實了小洞。 “張澈,真的不能再做了……你個王八蛋,撒手……唔!” 呂一良屁眼里的jingye多到冒了出來,屁股上全是巴掌印,硬是被人從陽光帥氣的大男孩cao成了眼淚汪汪的小母狗。他捂著自己的屁股洞,不給張澈任何可乘之機。 張澈急切地問:“那前面,前面應(yīng)該恢復(fù)好了吧?” 呂一良拼命搖頭。 張澈沮喪地垂下了腦袋,jiba仍一柱擎天,怪可憐的。 呂一良若無其事地洗完澡,擦著頭發(fā)走出來,用的還是張澈的毛巾。沒了一身臭精臭汗,他仿佛瞬間減重十幾斤,步伐輕快了許多。 張澈硬生生把jiba充血熬沒了,此時正悶悶不樂地翻著手機,也不搭理呂一良。 “澈哥,你生我氣啦?” 呂一良坐到張澈身旁,貓兒似的倚在了他身上,洗發(fā)水清涼的香氣直往張澈鼻子里鉆。 “少勾引我啊?!?/br> 張澈沒那么郁悶了,攬著呂一良的腰,兩人膩了吧唧地依偎在一起,沒等一會兒,兩張嘴就又黏到一處去了。 待張澈撲倒呂一良,躺在下面那個忽然捂住張澈的嘴,眨巴眨巴眼睛:“這次、這次用逼,但是不可以內(nèi)射……” 張澈果斷同意。 呂一良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灼熱起來,貪婪地掃視著自己的身體,接著半較真半開玩笑地說:“我真他媽想干廢你,這樣你就不能跟他們鬼混了,天天只和我呆在一起。” “做、夢!” 呂一良偏不順著他的話回答 ——結(jié)局是被報復(fù)性地cao到無法合攏yindao口,再被強制注心,成了一顆小腹格外凸起的泡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