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手術,割去陰蒂包皮,切除一半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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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衛(wèi)澤突然來了興致,給陳嚴塞上一條尾巴,邊抽他屁股邊讓他滿屋爬,后來還把他趕出屋外,一路爬進走廊。門的兩側、對面一共站了四個保鏢,都被那亂顫的rou屁股吸引了目光,紛紛咽了咽口水。陳嚴低著頭夾著腿爬,生怕走廊上來個路人看到他不知廉恥的樣子。衛(wèi)澤嫌他爬得慢了,一腳把他踢翻,雙膝壓上他的大腿往逼里灌了一整泡黃湯。 陳嚴被拽著狗鏈拖回房間,光裸的背狠狠撞上浴室的地板。衛(wèi)澤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也看著衛(wèi)澤,身體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剛才已經被抽過好多次了,他害怕衛(wèi)澤再用皮帶抽他屁股和大腿。 “把腿分開?!?/br> 陳嚴屈起的腿像扇貝開殼一般慢慢張開,露出疲軟的yinjing、濕紅的女陰和插在屁眼里的毛絨尾巴。 “現(xiàn)在給我尿出來。”衛(wèi)澤命令道。 陳嚴知道這是讓他排出體內尿液的意思,于是乖乖蹲起來,逼眼一松,微黃的尿液從里頭涌出,濺濕了尾巴。他抖抖屁股,把殘余的水珠抖落干凈,狗尾巴在瓷磚上畫畫似的甩來甩去。 “笨手笨腳的………”衛(wèi)澤蹲下,頭一回用手摸他的下體,竟也不覺得臟了。他觸碰到被包皮保護著的陰蒂,經過許多天的yin弄,陰蒂已比從前大了很多,沒被玩的時候也立著,就是敏感度有些下降,大概需要揉五分鐘左右才會高潮。 他把包皮完全翻起來,捏住rou紅的蒂頭,一下一下的擠壓。“哈、啊啊,啊———!”陳嚴呻吟出聲,扭動著肥屁股,根本無法抵抗刺激陰蒂帶來的快感。 衛(wèi)澤變化手法,改用指甲掐玩陰蒂根部,陳嚴腿一軟,差點坐進尿里,尿眼里呲出一股sao水,正當他即將高潮之時,衛(wèi)澤放手了,他難耐地哼了兩聲,陰rou蹭著衛(wèi)澤的手指。 陳嚴注意到衛(wèi)澤硬了,但他依然沒有cao他,而是將濕淋淋的指頭塞進陳嚴的嘴。陳嚴把它們整根含進柔軟的口腔,模仿koujiao討好地吮吸,還用舌頭來回舔舐指縫。 “我會給你準備個驚喜?!毙l(wèi)澤說道,目光灼熱。 次日下午,陳嚴被一條絲帶蒙住雙眼帶出了房間。他看不到路,只能被別人扶著,有幾次險些摔倒,跌跌撞撞后終于停下了。背后傳來關門的聲音,衛(wèi)澤親自幫他把絲帶解下,陳嚴半瞇著眼睛適應燈光,眼前是手術臺、一些沒見過的儀器,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位可是我的御用醫(yī)生,幫過我很多忙呢?!?/br> 陳嚴的zigong隱隱作痛,他剛后退一步,腰上就被衛(wèi)澤扎進一針麻醉。 “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的?!毙l(wèi)澤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眼皮沉重得睜不開,全身被抽去筋骨一樣軟倒下去,被衛(wèi)澤牢牢抱住。 在黑暗中,他感覺好像有人在他腿間做著什么,切割,灼燒與縫合,沒有絲毫的疼痛,但皮rou被拉扯的感受十分清晰。 陳嚴意識恢復已是五小時后,麻藥還有些許余力。衛(wèi)澤站在手術臺旁看著他,醫(yī)生則在觀察他的腿間??吹剿蚜?,醫(yī)生語氣輕快:“很成功,這是我至今為止做過最完美的手術?!辈幌袷钦f給陳嚴和衛(wèi)澤,倒像是自戀地自言自語。 “手術?什么手術?”陳嚴費力地起身,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異樣。他們對我做了什么,這個問題讓他感到恐懼。衛(wèi)澤把他按下去,醫(yī)生拿來一面大鏡子,正對著陳嚴的下身。 “你還不知道吧,我切除了你身上多余的部分,讓你變成了更純粹的,人,?!?/br> 鏡子里,陳嚴的下體多了兩處傷口,一處在yinjing上,從的guitou到中間的柱體全被切除,留下一個整齊的截面;另一處在陰蒂,陰蒂包皮沒了,蒂頭似乎注射過東西。 “我的陰………莖?” “啊,那里。”醫(yī)生說,“你幾乎不再使用這個器官,所以衛(wèi)先生覺得有必要處理掉,但由于整體切除的流程有些復雜,所以我建議切掉一半,看起來比較美觀?!?/br> 陳嚴牙齒打顫,一直發(fā)著抖。說不上是害怕還是悲傷,他不敢相信這是他現(xiàn)在的身體,好像一個為性愛而生的怪物。 “喜歡嗎,我給你的禮物?!毙l(wèi)澤從后面摸上他的肩膀,故作溫柔地問。 醫(yī)生又向衛(wèi)澤解釋:“因為運用了最先進的技術,傷口恢復很快,兩天后就能進行性交?!?/br> “辛苦你了?!毙l(wèi)澤說,兩人握了握手。 陳嚴在病床上呆了整整兩天,身體全靠營養(yǎng)液維持著,傷口疼到受不了的時候就咬著枕頭流眼淚。衛(wèi)澤沒來看他,他每天被變態(tài)醫(yī)生照料著,還要忍受保鏢投來的冒犯眼神,更是郁郁寡歡。 第三天衛(wèi)澤來了,陳嚴已枯萎一般躺在床上,好像成了一株失去男人精尿就無法生存的植物。衛(wèi)澤撫摸他的臉頰,身體卻朝著醫(yī)生:“是還沒恢復好嗎?” “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贬t(yī)生說。 “陳嚴,你不高興嗎?笑一笑。”他摸過陳嚴的嘴角,對方目光渙散,卻下意識地用舌頭去找他的指尖。 “或許您想測試一下手術效果?” “先不了,我?guī)厝??!毙l(wèi)澤回答道,叫來手下把陳嚴抱起來。 陳嚴晃神間回到了高級套房,他被放到了衛(wèi)澤平時睡覺的床上。他睡地板睡得太久了,被褥柔軟得像一朵云,穩(wěn)穩(wěn)地托住他的身體,如夢似幻。 衛(wèi)澤用手支著腦袋,側躺在他旁邊,距離近到能聽清彼此的呼吸聲。一聞到衛(wèi)澤身上的氣味,陳嚴的下體就泛起濕意,他臉頰燒出兩團紅暈,像小狗一樣湊過去,用鼻子去蹭衛(wèi)澤的嘴唇, 他輕輕地說:“主人,你為什么不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