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街區(qū)公園3 尿道折磨/強制失禁/一血ge
“名字?!睂Ψ降统恋穆曇舨辉偈苡螒蛳到y(tǒng)的影響,帶了一點原本有辨識度的慵懶語調(diào),“來,親口告訴我,你‘主人’的名字?!?/br> “?。俊?/br> “你——屬于誰?” 謝舒的理智在痛苦里潰散,慢慢變成一盤散沙。 膀胱內(nèi)溢滿了甘油,刑罰一般賜予的灼熱和腫脹感愈發(fā)強烈,可他的身體開始索求身后那一絲的極樂—— 在疼痛反差之下被瘋狂放大的極樂。 他果然還是來了!…… 謝舒想著,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下方矯健柔韌的腰肢已經(jīng)開始隨著對方的節(jié)奏,像海浪一樣起伏。這個動作簡直就是在配合對方手指cao弄著自己的xue口。 “主人……么?不可能的,我沒有……那種東西?!鼻邦~的淺棕色碎發(fā)被汗水浸透,主人和寵物的臨時戲碼演不下去了。 對方對他的厭惡是那么明顯。 謝舒很清楚這一點,岳奕會來,只是因為那三個人擺平不了他。 想看他痛苦、掙扎、絕望,恐怕還更希望他能徹底墮落成一具無意識的性玩具吧? 這樣就算了,始終不親自上是什么意思,覺得碰他這具骯臟的身體是被玷污嗎? 心底一種陰暗扭曲的想法,像幽谷里被雨水滋潤過的菌落,又密密地瘋長、肆虐地蔓延起來。 謝舒敢保證他在此之前,絕對沒有動過那樣的念頭。 他的身體反而變本加厲地晃動起來,好像自暴自棄的諂媚,不停尋求更強烈的快樂,試圖給對方更多的刺激,他嘴上還說:“我永遠不可能屬于……任何人,我永遠會是……我自己。沒有人能夠……真正成為我的主人,……即使我死了也不可能?!?/br> 很討厭,又沒有辦法吧?哈哈。 聽到這個回答,體內(nèi)那兩根模擬著抽插動作的手指果然停下了,并且抽離出挽留的灼熱。 岳奕原本變紅的的眼神轉而冷下來,就和周圍空無一物的漆黑世界一樣。 外部聽不到的系統(tǒng)指令音,在意識里不斷閃過。 緊接著,謝舒周圍所有或觸摸、或鉗制著無形手的力量都消失。 ——這個時間空檔,預示著即將要迎來的,更可怕的懲罰。 …… “!”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間隙里—— 岳奕被撲倒了。 當然,他的指令也沒能下出來。 “咕嚕?!敝x舒聽見身體內(nèi)部晃蕩的水聲。腹部深處的那些液體毫不留情,隨著這個劇烈的動作在引力作用下翻涌起來,沉重的拉扯著幾乎要把他的小腹撕裂開。 謝舒沒有猶豫,就著兩人摔落的大致位置迎上去。他的牙齒咬住了對方衣褲上的拉鏈,頭部往后,用嘴將拉鏈拉下來。 奇怪,他明明勃起了啊…… 在把對方的性器含入口中的那刻,謝舒這樣想著。 “……松口——!”岳奕說,伸手去推他的頭。謝舒反而把那根roubang含得更深,再推他,他就直接下牙齒咬,對方?jīng)]能成功推開。 兩個人就這樣在地上僵持了一會兒。 就在岳奕懷疑,謝舒真就想這樣把他含到射的時候,對方往喉嚨深處吞咽了兩下,被侍奉的性器從他的嘴里退出來,彈在蒙著黑布條的臉上。 接著,他的直立起上身,跨坐到岳奕腰部。 “你就這么討厭我嗎?”謝舒問,他咧開嘴笑了,邊說邊倒抽涼氣,哪怕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對體內(nèi)飽受凌虐的身體來說顯然還是太勉強了。 “嗯?”謝舒沒有得到回答,他黑布之下的通紅的眼睛空洞,是痛苦渲染出來的杰作,“怎么樣,果然被我猜對了?” 膀胱內(nèi)的甘油因為氣壓原因,不通過外部導出,是很難排出來的,同時會被壓抑的還有射精。 “唔……”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探向自己的下體,借著原有的甘油做了潤滑,很順暢地滑進去。 瀕臨到極限,頂端吐出的透明液體混雜了一點乳白色,順著尿道口處的透明的塑料軟管往上反向倒流。其中一小部分從鈴口溢出,匯聚成一滴,順著充血勃起的莖身緩緩滴落。 謝舒往下看的眼睛里,明明什么也看不見,眼瞼上甚至還掛著未干涸的水跡,目光的指向卻能準確無誤地落在岳奕臉上。 那個的xue口努力吞咽品嘗著自己的指節(jié),在之前的擴張下已經(jīng)能完全沒入,這樣的場景,就赤裸裸地倒映在他瞇起的漆黑眼睛里。 謝舒問他:“如果真的非要和我zuoai的話,你會很反感吧?” 岳奕:“……” 下一刻,巨大的、無形的力量像無數(shù)只手,被游戲系統(tǒng)模擬出來,托起身上的人將他翻過去。 謝舒被掀過去的那刻,心里破罐子破摔,他其實早已經(jīng)料到了這么做的結局,這樣的反抗只會換來更糟糕的懲罰。 ——但他就是不甘心,他就要在對方來惡心他之前,先把對方惡心一下! 直到有灼熱的東西抵上了他的xue口。 謝舒不想管到底是混混里的哪個人,他只知道身體差不多也撐到極限。雖然很狼狽,但至少目的勉強達成,他真的盡力了,無所謂了。 “確實?!鄙砗蟮穆曇粽f,蒙上著一種特殊情緒下的沙啞,“你真的很棘手,而且你成功惹到我了?!?/br> 再然后,胯部被有力的手腕環(huán)過,向上提了起來。 ——下一秒,劇烈的疼痛把身體劈開。 謝舒想叫喊。 但是口鼻都被伸過來的手掌捂住,聲音悶進了鼻腔里。 頭部隨著對方手上的力量往后仰,窒息的感覺像將人溺斃的海浪傾覆下來,從頭頂針扎一樣灌透全身。 他被迫貼到身后那個人的身上,感受到對方胸口的起伏,耳邊還蹭到了的灼熱氣息。 不……是,吧? 是……他么? 謝舒有那么一點意外,他不敢確定。 真正的性器確實和按摩棒不一樣,能感受到溫熱的血管上傳來隱隱的跳動,這種鮮活的欲望帶來的刺激被放大了。 他此時的神志,就像一盞破碎的玻璃瓶里透亮的水,身體被撞得搖晃起伏,瓶子里邊裝著的意識和液體一樣,從各個尖銳鋒利的缺口里溢出來。 后入的體位進得很深。 果然……那種氣息他很熟悉。 “哈……哈哈哈……”僅存的一半理智被他拿來像瘋子一樣笑了,另一半留給吞吐消化身后折磨死人不償命的東西。 伴隨著對方性器的抽插,xue里的媚rou不受控制地痙攣,xue口處的艷紅色則如同花蕊一樣翻出,像一小片艷麗的花瓣。 當被觸碰到某一點的時候,滅頂?shù)母杏X就興奮地瘋狂叫囂、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謝舒眼前的黑布浸濕了一大片。 岳奕的手撫過謝舒窄細的腰身,探到前端鈴口上的軟管處,他的手指夾住軟管,開始將它不安分地撥動。 “嗯?!敝x舒咬牙悶哼了一聲,身體明顯隨這個刺激抖動了一下。 尿道被異物插入的感覺類似針扎,其實是一種尖銳的疼痛。 他發(fā)出了細小的呻吟,腰部卻索求似的本能晃動了兩下。 ——他以為自己沒有輸,卻并沒有意識到,能夠開始得到受虐的快感,其實也瀕臨著被調(diào)教的邊緣。 細小柔軟的天鵝絨毛輕輕sao弄的錯覺,微微蹭過尿道脆弱內(nèi)壁的神經(jīng)末梢。謝舒在這種欲望里喘息著,原先性器的頂端粉色的小口已經(jīng)變成了玫瑰紅的深色。 他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依舊沒退出來,還隔著一層滑膩的水膜被含在里面,并且后xue也學會隨著對方賜予的疼痛大小收縮著緊度。 岳奕對他這樣下意識的乖巧反應很滿意。 “忍著點,接下來是對你的懲罰?!彼_始慢慢把那根軟管往外撤。 透明的管身外沾著粘液,頂端被撐開的深紅小口吞吐著,隨著身后被cao弄的頻率一張一合地翕動。 “——!”在異物被完全撤出的一瞬,謝舒知道自己一直在叫喊,聲音用悲鳴來形容都不為過,乳白色液體的噴薄出來。 但是他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耳道像被情欲浸入了海水深處,只能聽見混沌里聒噪的沉悶鳴響。 射精釋放的動作并不快,他的尿道被折磨太久,又有甘油的禁錮,吐出的東西也只能可憐地一點一點涌出來。 原本較淡的唇色已經(jīng)變成艷紅,謝舒在媚藥的混沌中,下意識伸手去觸摸身后人的臉,指尖才剛碰上對方的下頜,就被躲開了。 “好好用身體記住,你不會有那么多下次?!睂Ψ浇o予他的回答是,“不要總是試圖來挑釁我,被cao到失禁,會是個不錯的回禮吧?” ——眼前的布條被扯下來了! “等等!不,”謝舒虛弱地喊到。 他的視線恢復了清明。 后xue里折磨的律動驟然加快了。 “不要在這個時候……”謝舒在身體晃動中,看到遠方天邊淡紅色的云朵浸透在黑色里,已經(jīng)開始有晨光透過搖曳的樹梢打下。那幾個混混倒是不見了,可是這里很快就會有上班或者晨跑的人路過。 謝舒剛剛才好不容易射完一次,身體還沒完全平復下來,聲音啞得要命:“你……!放手啊……” 他沒想到時間流逝了這么久,居然已經(jīng)快天亮了。他知道岳奕很變態(tài),但是沒想過他會這么變態(tài)。 “嗯,天要亮了,這里……嗯……還是公共場……嗯……”他半呻吟著,聲音全都是氣聲,強忍著腹部想要發(fā)泄出來的痛苦,解釋的話在喉嚨里被撞得七零八碎。 “很簡單,那就不要忍著?!痹擂仍谒砩险f,動作倒是越來越狠,“萬一耽擱得太久,你在天徹底亮之前還恢復不過來,我是不可能把你背回去的。” 難不成準備把他這樣丟在這里嗎? “那……那你,嗯……也別想,當人混了?!敝x舒壓抑著越來越難以啟齒的欲望說,“我要是……被人抓拍傳到……” “我就,當場把事情全部抖……”謝舒想象了一下那樣的場景,突然頓住了,他不敢去細想岳奕會把他以什么模樣,丟在哪里。 話卡了一半沒吐完,血液往頭部涌,xue口反而因為羞恥吸得更緊。 岳奕明顯感覺到了,干脆把手上的布條往他嘴里一勒,問他:“那你想不想試試?” 下身的動作每一次都狠狠地往深處撞進去。 有幾滴粘膩的甘油從尿道口滴濺出來,落在長椅上。 “……唔!”放過……我吧……,謝舒想說的話被勒得不清晰,他瘋狂搖頭。 真的……快要,不行了…… 岳奕下體的動作繼續(xù),嘴角泄出低聲的笑。 僵持中對方的壓倒性越來越強,直到對方的jingye灼燒到深處的內(nèi)壁,前后都被溢滿的感覺終于讓謝舒撐不住了。 “呃嗯!” 伴隨著液體滴濺的聲音,下體濕透了一片狼藉。 謝舒胸口起伏大口喘息著,感受著甘油淋在雙腿間的粘膩,他不用去看都知道不堪入目。 在對方的輕笑聲里,身體里的觸感被退了出來,視線開始渙散。 謝舒看到眼前的世界像萬花筒一樣一片片扭曲、崩潰,正常的知覺開始恢復。原本周圍亮起的天光、公園里的長椅、錯落的高低杠……全都消失在視線里。 “!” 他從單人床上猛地起身,映入眼簾的是囚禁他的別墅,密碼門緊緊鎖著,室內(nèi)擺設依舊未曾變過。 “原來……” 謝舒捂住臉坐起來。他在錯愕中回憶起那個賭約,身后的導線接在頸部,被冰涼的真實觸感讓他清醒過來。 原來剛才還是游戲么?可真有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