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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狐死首丘在線閱讀 - 母狐貍

母狐貍

    在沉旃檀cao過的人里,xue最軟的人是孟丹青。

    身子骨最軟的是白綏,不需多加挑逗,他自個兒就會把身子骨化成一灘水流進自己手里。

    李尋棠是最聽話的,叫他站著,肯定不敢趴下,叫他坐蓮,必然不會背對。

    可要說最對他胃口的,其實還是溫擇阮。

    大概是因為他的情欲都是溫擇阮啟蒙挑逗出來的,他總是能最清楚他的點,卻又能點到為止的不超過雙方的底線。

    譬如現在。

    溫擇阮最喜歡與他面對面的姿勢,因為便于親嘴兒??伤鎸負袢顓s總是生出不合時宜的頑劣,而溫擇阮往往也會順從他。

    這時候的溫擇阮趴伏在他身下,像一只瞇眼歇息的大只銜蟬奴,被褥被溫擇阮壓在身下,擠壓出一道道不自然的、凌亂的褶皺,隨著每一次身體的搖擺晃動就新多出一道。

    他壓在溫擇阮身上,溫擇阮的xue就整個送到他面前,他也享用了。粗長的事物與xue緊密相貼在一塊,掩在不過褪了一半的衣衫里若隱若現。

    俯下身去,他吐氣如蘭,身上的旃檀味被濕淋淋的汗水浸透過一道,好像變成了勾引人成浪蕩子的龍涎,趴在溫擇阮耳邊輕輕地叫:“師父?!庇周浻帜仯煤玫哪举|冷香,甜得像是木樨飴糖。一瞬間,好好的褥面被溫擇阮收緊了。一直被為人師者含在嘴里的那絲喘息總是xiele氣,從原本咬緊的唇齒中xiele出來,伴隨著后頭xue道的絞緊。

    他眨了眨眼,一派天真地湊在溫擇阮耳邊吐了口氣,說:“師父,你我這樣像不像牲畜交媾?”說話時,他沒有壓著溫擇阮腰身以便頂弄的另外一只手,指尖在溫擇阮的肩頭打著轉,快感讓他瞇起眼,雖然還是并未笑,看起來就丟棄了那份淡漠,瞇起的眼睛像是月牙又不太像,是只小狐貍在笑才對。

    溫擇阮無聲喘出一口氣,闔上眼,不動神色地往上聳起臀迎合著他的頂弄,叫他能從自己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慰,同時眉頭不皺地應了:“是?!?/br>
    他又貼在溫擇阮耳邊吐了口氣,把溫擇阮的耳廓染紅了,而在肩頭打圈的手指指尖點在背脊上順著如一方上好瓷器的脊梁滑動,極盡挑逗之能事,他慢悠悠地說:“那師父就是旃檀的母狐貍了,是不是?”

    背上的觸感密密麻麻的傳過來,溫擇阮的手指尖都打起顫來,呻吟聲被稀碎地攪開吞下去。下一刻,溫擇阮咬緊的牙縫被撬開了。他趴在溫擇阮的肩頭,轉過來親吻溫擇阮,對他絲毫不設防的溫擇阮輕輕松松地展開柔軟的內里。

    黏糊糊的飴糖像是被糊進溫擇阮口中,那親吻纏綿而討乖,軟乎乎的,將對方口中甜甜的津液弄得到處都是。

    身下的頂弄卻是另一種感覺,又兇又狠,那個十足粗長有分量的東西擠進那道里,幾乎已經占據了溫擇阮的身體,整副心神都只能隨著那物而起伏,無法無天地要溫擇阮的身心都是他。

    溫擇阮果然最喜歡親吻,津液交付中,近乎失了神智,細細碎碎的呻吟被他在親吻中渡了出來,溫擇阮的整個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顫抖,渾身濕透了,叫他捏不住塌下去的腰窩。

    他從溫擇阮那收回殷紅的舌,兩張唇間牽出條條銀絲,被他舔了舔,也不知道是誰的津液被他一概收進了口中。

    溫擇阮直直看著他,眼睛里晦暗不明。

    他在溫擇阮頸邊蹭了蹭,明明沒什么柔軟神色開口卻像是在撒嬌:“師父是我的母狐貍,是不是啊師父?”

    溫擇阮抽出抓著錦被的手,探過去,沿著他的嘴角一點一點擦過去,力道很重,將沒什么濃重色彩的嘴唇給抹紅了。他皺起眉,小聲地說:“疼?!庇谑羌又亓Φ溃⒆託獾貓髲土嘶厝?。

    被重重一下抽插,溫擇阮幾乎撐不住地跌回床上,但是他還是沒有移開顫抖得厲害的手,手指最終落在了另一邊的菱角尾。

    他埋進溫擇阮脖頸里,小聲地喘息,低低地嗚咽兩聲,像是撒嬌的狐貍幼崽。他聽見了溫擇阮在他耳邊的兩聲粗重喘息,于是他偷偷地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sao刮過溫擇阮現在敏感得不像話的肌膚,叫溫擇阮身下箍著他孽根的極樂xue狠狠收縮兩下。

    粗重的兩聲喘息后,一只手伸過來,捏住了他的下頷,不容拒絕地將他的臉掰過去,讓他看著溫擇阮。

    溫擇阮白嫩的臉近在眼前,他眨了眨眼,細長的眼尾微微挑起,不笑也似笑,溫擇阮捧著他的面頰,仔仔細細看著。

    他想說:“師父,你還沒說你是不是……”話沒說完,被突然湊近的溫擇阮,輕輕地,用最溫柔的力道貼近,以牙尖咬在了嘴唇上,上面先前被擦出的紅還未散去。

    溫擇阮趴伏著,仰著頭靠近他,如同親近心中高不可攀的神明,祈求他的垂憐。

    他想到這個,忍不住又眨了眨眼,眼神向下一低,看見了溫擇阮上揚的眼睫,他們在輕顫。

    最本質的本性交媾在這一刻停歇了,溫擇阮卻將話咬在喉嚨里,于他們最貼近的一刻,說給他聽:“是,師父……是你的母狐貍?!?/br>
    他笑起來,嘴角幾不可查地上揚,但足以讓與他唇齒相貼的溫擇阮退開打量。他抱著溫擇阮的腰身,像是小時候遠離故土,與溫擇阮同乘一騎飛奔在黑夜里一樣,緊貼在溫擇阮背脊上,只是這次再不一樣。他笑著再次將被xue道濡濕的長物插進它本在之處,在溫擇阮未曾克制住的驚喘中,聲音平穩(wěn)地問道:“那師父知道,我們如今在做的事,在狐貍里叫做什么嗎?”

    溫擇阮更加主動地將自己送到他手里,他自然絲毫不會憐惜,溫擇阮一次次迎合著他的撻伐,比他更加樂此不疲,然后再毫不猶豫地回答:“爬胯。”

    如同獎勵一般,他低頭親了親溫擇阮的嘴唇,像是蜻蜓過水輕點般一觸即放。

    他發(fā)出近乎嘆息的喘息,眼睛瞇起,是漂亮的狐貍抖擻起了自己的皮毛。

    溫擇阮伸手摟住他,狠狠親吻上去。

    險些把他糾纏得喘不過氣。

    他將溫擇阮抱起。

    溫擇阮攀著他的肩頭,第一次柔若無依的藤本花,靠在他肩頭重重喘息出一口氣,可還未松口氣,隨著他踏出的一步,又再次化成悶哼。

    他已經坐在榻邊任由著溫擇阮自己把他玩弄過,那是一種深不可測的幽邃。溫擇阮的身體在他面前,包裹著他食髓知味的欲根起伏,可他們倆卻是在口齒交纏,面對著面的親吻,直到溫擇阮沒了力氣,差點從他身上滑落。

    他扶了一把溫擇阮,溫擇阮什么也未曾說,只是看著他,然后手臂纏上來纏住他的脖頸,貼著他的嘴唇,等了許久才低聲說:“沉旃檀,我還要?!?/br>
    于是,他將溫擇阮從床榻上抱起,被他抱著的身體止不住的滑落下去,可是相嵌合的地方楔得更緊了。

    溫擇阮沒有阻止他,溫擇阮仍舊放縱著他。

    他得寸進尺,在溫擇阮的手臂勒緊還未松開時,已經再次踏出一步,無需再動作,那粗長的性物已經在不斷收緊的xue里自然而然地抽出插入過一遭。

    甚至在溫擇阮發(fā)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前,已經是第二步。

    一切聲音戛然而止。

    溫擇阮的手臂已經勒得他有些疼,他皺著眉對溫擇阮說:“疼?!?/br>
    這回,溫擇阮沒有順應他。

    “……沉旃檀。”

    溫擇阮失神地在耳邊叫他的名字。

    沉旃檀竟然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一點說不清的哽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