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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輝夜之城·虐身虐心,非典型BDSM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一章 舊與新的記憶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結(jié)束)

第三十一章 舊與新的記憶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結(jié)束)

    沈夜達(dá)成了他的目標(biāo)。

    有人將他的眼罩拿開,他睜開眼,看見了昏黃的燈光。

    這是一個浴室,中間是巨大的浴缸,旁邊有玻璃的洗浴房,所有的護(hù)膚品分門別類,旁邊的墻壁上擺滿了情趣道具。浴缸旁邊放著電視機,墻壁是旖旎的深紅色,地上鋪著黑色的磚塊。

    一個極其yin靡的圣地。

    浴室的門也是透明的,從里面能看到外面同樣紅色絲絨的墻壁和富麗堂皇的走廊,沈夜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被一個口枷給打開了。

    他終究沒說出正經(jīng)的詞句,只發(fā)出了一個“啊。”

    他已經(jīng)習(xí)慣口枷了,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他也感覺到自己看起來yin靡浪蕩且愚蠢。法利什坐在玻璃門外頭躺椅上,他靠在那里,披著柔軟的透明紗衣,透明的酮體毫不遮掩,有一個女仆進(jìn)來,給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涂指甲。沈夜這才發(fā)現(xiàn),這么豪華的地方,大概只是私寵宿舍走廊旁的一個廁所。

    私寵……

    他有些恍惚的想著這兩個字,他模糊錯亂的記憶都是從身上被印上B這個字母開始的。

    如果是A就好了。他想到這里有些自嘲,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A級呢?

    他依稀記得自己當(dāng)初不是A級的理由,好像是因為不聽話。

    他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上垂懸的水晶燈。

    當(dāng)初如果聽話就好了。他有些后悔。

    為什么……為什么呢……他也想當(dāng)私寵,也想被主人帶到各種地方去,也想被主人舒服的插進(jìn)身體里,然后精心的裝扮,甚至,甚至能跟格薩利天天玩。

    可后悔來不及了,他現(xiàn)在只是個小便池而已。

    至少他現(xiàn)在不再是母狗了,聽話,聽話一點,他向自己叮嚀。

    不知道是守衛(wèi)還是宮廷男仆人將他的項圈扣在了一邊的馬桶蓋上,身體則放在了一個平臺上,確保洞口的高度剛好對準(zhǔn)人的下體。有人給他的膝蓋套上環(huán),掛在了兩邊墻壁上,他就這樣被扣在了墻上,雙腿張開,翻著自己大張的后xue。他的腕被扣在了兩條大腿上,身體難以移動,yinjing被兩個環(huán)以最小的狀態(tài)鎖死,以防勃起,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勃起了。他也柔順的讓他們綁住自己,保持不動,就這樣邀請著別人的使用。

    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性對他開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個公用的小便器?!?/br>
    “嗯。”沈夜說不了話,發(fā)出一個鼻音。

    “能使用你的,包括這個宮殿里的所有的私寵和奴仆,他們都是你的主人?!?/br>
    那國王呢?他原來的陛下主人呢?沈夜有些著急的抬起頭。

    中年男性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陛下你不用想了,他從不碰臟東西。”他頓了頓,補充:“本來我們也不想用你,但是法利什大人開口了,你應(yīng)該多感激才對?!?/br>
    沈夜眼中的光暗了下來,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以后就是你住的地方,rou便器隨時等候使用,不需要休息,也不可能離開這個房間。每過五個小時會有人來替你改變一個姿勢,防止肢端麻木壞死。至于這兩個洞?!敝心昴行灾噶酥杆舷聝蓚€嘴:“所有東西都吞進(jìn)去,五個小時洗一次,明白嗎?”

    沈夜點點頭,他聽得很清楚,至少以后插進(jìn)來的都是人了,他該高興的。

    中年男人點點頭,拿來一根導(dǎo)尿管,將他的尿道堵拔掉,他看見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中年男人很不高興的皺了眉,拿起導(dǎo)尿管從他的尿道插了進(jìn)去,然后嫌惡的用紙巾幫他擦干凈身體。

    導(dǎo)尿管被連接到馬桶上,以后他并不需要專門上廁所了。

    沈夜看著淡黃色的液體一點點流出去,他有些茫然,覺得自己現(xiàn)在真的只是個器械而已。

    “以后喝水就不用了,吃飯么,后面排出來多少尿,換多少東西吃。其他規(guī)矩差不多,有人來了要發(fā)情的好看,但一天只允許一次高潮,別亂叫吵人休息,做得好了,有哈密瓜汁喝?!?/br>
    哈密瓜汁。

    沈夜的喉嚨滾動了一下。

    中年人轉(zhuǎn)身要走,最后補了一句:“哦對了,陛下養(yǎng)了很多狗,他們?nèi)绻猚ao你,就讓它cao,明白嗎?”

    中年人沒有管沈夜是否聽清。

    但沈夜唯獨對這句話十分期待。

    奴仆們走了,房間陷入漫長的寂靜。

    他空蕩蕩的后xue張開了十幾分鐘就有點受不了,他試著收縮,但毫無用處。

    想被插入……他的腦內(nèi)冒出了這種想法,被狗開鑿將近兩個月的后xue已經(jīng)往外微微翻著紅rou,一幅軟爛的樣子,他看著自己的后xue,感覺這東西長得的確已經(jīng)不像什么男人的肛門,他又看了看自己打著環(huán),軟趴趴倒在肚皮上的yinjing,他有點兒恍惚的錯覺。

    他每天吞吃著無數(shù)人,或者是狗的yinjing,幾乎將自己的yinjing忽略,他現(xiàn)在被迫看見了,才意識到自己也長著這么一個類似的玩意兒。

    我也是男人嗎?

    他百無聊賴的想著,但后xue的瘙癢和往外流動的yin水提示他,不是。

    男人不會這樣的吧。

    他抬起頭,想起自己最后的一個稱呼是母狗。

    母……狗。嗯。他想了想看向了自己的后xue,那個大概是yindao了。至于前面這個軟乎乎的東西,可能是什么隨便長出來的東西。

    反正他也不一定是人。比如他現(xiàn)在就是個小便池。

    大概……就是隨便造出來的什么東西。

    他對自己的歸屬有些迷茫,但反正想不到人這個字眼上。怎么看都不像。

    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回憶起來自己應(yīng)該是笨蛋,所以想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可是……有些奇怪的記憶,是怎么回事呢?

    很多年前了吧……

    那是一個同樣旖旎的房間,燈光灰暗,墻壁上能看見奇怪的情趣用具。

    一身雪白襯衫的人站在洗手池旁深呼吸,用水將臉洗了個透,抬起頭,在玻璃里映出一張極其干凈好看的臉。

    他深呼吸了一下,在原地蹦了蹦,從口袋里顫抖著拿出一個避孕套,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在洗手間里走來走去,握著拳:“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加油加油?!?/br>
    他給自己打氣。

    而門外傳來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沈夜!你好了沒有!“

    “啊好了好了!”他將水龍頭的水?dāng)Q上,戴上眼鏡,有些鄭重的走出了房間。

    從來從容鎮(zhèn)定的沈夜從沒這么緊張過。他的一只手放在褲子口袋里,臉從耳尖開始發(fā)紅,等他看清面前的情況后,整個臉漲得通紅。

    楊恩玉穿著一身黑色蕾絲內(nèi)衣,帶著兔子耳朵坐在床上,抱著枕頭不停對她抬眉毛。

    沈夜當(dāng)時腦內(nèi)閃過一句宅男室友常常說的話:破防了。

    他沈夜,到底是一個男人。

    而楊恩玉,比兔子還可愛還性感。

    沈夜彎下腰,非常狼狽。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楊恩玉走過來,兩個雪白的胸脯露出了一半,纖細(xì)的腰肢完全展露出來,沈夜搖搖頭,他被楊恩玉推著直起了身——

    露出了頂出一個帳篷的下體。

    他沈夜到底是個男人……所以……

    他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好轉(zhuǎn)過了頭。

    “你不會是第一次吧?”楊恩玉踮起腳好奇的看他,他身高一米八二,楊恩玉才一米六出頭,嬌小的靠在他身邊。

    “嗯。”沈夜悶的像一個傻子,他頭一次覺得自己笨的沒藥救。

    楊恩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不是第一次……之前有過一個前男友,你不介意吧?”

    沈夜不停的搖頭,差點沒把眼鏡甩下來。

    楊恩玉看著沈夜這個樣子好笑,她伸手在沈夜的身上左摸又掏,終于從他褲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個避孕套。

    “看不出來嘛,沈大夫有備而來?”楊恩玉說著,沈夜的臉上差點紅的滴出血來:“我……我是為了以防萬一……”

    此話甚假,沈夜承認(rèn)自己今天動了小人心思。

    “沒關(guān)系?!睏疃饔駥⒈茉刑椎鹪谧炖?,把沈夜往床上一推:“大jiejie教你?!?/br>
    沈夜被咚一下推在了柔軟的床上,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楊恩玉就騎在了他的身上。

    下體毫不遮掩的坐在他的小腹部,沈夜感覺一股熱流哄一下沖上大腦,他從來沒硬的這么厲害過。

    “我還以為你這么好看,一定找了很多女朋友呢。”楊恩玉將避孕套撕開,手指在沈夜的胸膛畫圈圈。

    “沒……沒有……”沈夜看著兔女郎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他語無倫次的開口:“上學(xué)……要緊?!?/br>
    “你看著也不像書呆子啊?!睏疃饔裢崃送犷^,一把將他的褲子拉下來,一樣挺拔高大但秀氣的“小沈夜”就這么彈了出來,沈夜捂住了自己的臉。

    “該不會,喜歡男的吧?”楊恩玉的聲音傳來,沈夜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我不喜歡!”

    “那你就喜歡女的咯?”楊恩玉笑著,將避孕套戴在了他的yinjing上。沈夜大腦一片沸騰,他快喘不過來氣了。

    "喜歡女的。“沈夜點點頭,他腦子不太轉(zhuǎn)的過來,低下頭,發(fā)現(xiàn)楊恩玉正用手幫他輕輕的擼動著。

    比自己擼舒服……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覺得自己實在是作風(fēng)不良,但確實難以忍住。

    畢竟我也是個男人……他替自己辯解。

    可你還在上大學(xué)?。∷_始泛起罪惡感。

    你成年了!你情我愿郎才女貌,有什么不行的!他的罪惡萌發(fā)。

    最終欲望打敗了道德,他翻過身,將楊恩玉一把按在了床上,這只可愛的黑色小兔子不停的沖他笑,他就也笑,他解開自己的襯衫脫在了床上,露出了好看的胸肌和線條。

    脫的時候,緊張的崩掉了一個扣子。

    “有健身?”楊恩玉的手撫摸上他漂亮的腹肌。

    “有?!鄙蛞裹c點頭,他低下頭,就看見了楊恩玉一團(tuán)柔軟的rufang。

    他親了上去,楊恩玉笑個不停:“你不是不會嘛。”

    “是你教得好?!彼麑疃饔竦膬蓷l腿輕輕分開,他把小兔子的內(nèi)衣脫掉,看見一個幽深而柔軟的通道在他面前展開。

    “好的沈大夫,你可以進(jìn)來了。”壞蛋小兔子沖他笑。

    他要懲罰這只誘惑人的小兔子。

    他進(jìn)去了。感覺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一種充滿芳香的柔軟中。

    楊恩玉在扭動呻吟,他在喘息,兩個人的手指交在一起。

    這是他第一次zuoai,他喜歡這個小兔子,小兔子也喜歡他。

    “沈夜,沈夜?!毙⊥米雍八拿?。

    “我在?!彼p輕的說,給小兔子以依靠。

    “沈夜你真了不起?!毙⊥米永p繞著他,吃吃的笑。

    他也笑起來,他還記得這個笑容,還記得這個柔軟的yindao,還記得……

    門被推開了,他亂七八糟的思路被打斷,旖旎的空氣頃刻間消散,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甚至懷疑自己又進(jìn)入了一種奇怪的妄想當(dāng)中。

    進(jìn)來的是一個漂亮的私寵,同樣沒穿衣服,裹著一件輕紗,手上涂著漂亮的淡藍(lán)色指甲。他有跟指甲一樣藍(lán)色的眼睛,看見沈夜的時候驚訝的喊了一聲:“什么時候這里也有rou便器了?”

    沈夜啊啊的喊了兩聲,分開腿,邀請他人的插入。

    私寵沒多說什么,他也知道跟rou便器沒什么話可說,他將自己的性器塞進(jìn)沈夜嘴里,微微膨脹之后,插進(jìn)了沈夜的后xue里。

    “真軟……”私寵哼了一聲,在他的后xue里抽插,被人類填滿的感覺很好,他也發(fā)出了呻吟聲。

    “真浪?!彼綄櫺α艘宦暎谒钠ü缮洗蛄艘话驼?,他并不疼,因為私寵笑,他也笑了出來。

    私寵射精了,他感覺到一股熱流隨之而來,他知道是對方在排泄。

    “夾緊了,別漏出來。”私寵叮囑他,他輕輕的點頭,直到感覺肚子有些滿了。

    “乖,下次再用你,給你好評?!彼綄檶λA苏Q?,輕飄飄的走了出去,他努力把屁股抬高一點,后xue夾緊了,避免私寵的尿液流出來。

    剛剛想到哪兒了?他有點恍惚……兔子?什么兔子……?

    還有什么……yindao?

    什么插進(jìn)yindao里了?

    他皺著眉頭,破碎的記憶難以恢復(fù),他低頭看著自己需要用點力才能合攏的后xue,粉色的腸rou露出來一點兒,他有些恍然大悟,這是yindao。

    這里天天都被插入,應(yīng)該這里是yindao。

    那他是什么呢?rou便器,性玩具。諸如此類的東西,他靠在了墻上,看著這個沒有窗戶房間的墻壁。

    大概是這種東西,至于腦海里跑出來的格格不入的東西,大概是因為太愚蠢了,所產(chǎn)生的妄想。

    他歪著頭,有些朦朧的犯困。

    打了個哈欠,有口水滴在胸口上。

    他是在一陣抽插的快感中醒來的。

    有個男人正在使用他的嘴,一下一下,毫不憐惜,他將喉嚨張開,歡迎jingye和尿液的進(jìn)入,男人射完就匆匆走了,沒留下一句話。

    五個小時內(nèi)他大概被使用了七八次,肚子漲成了一個圓,胃也吃飽了,來負(fù)責(zé)照顧他的奴仆對此表示滿意,將他翻了個身,跪趴在原地,腰部和頭部用兩個木架卡主,方便客人使用。

    他被清洗干凈,吃飯的方式也簡單,用一個按摩棒塞進(jìn)他的喉嚨,然后將食物擠進(jìn)去,他不知道什么東西進(jìn)了胃里,只覺得更飽了。反正他想不明白事情,吃多少由別人來安排,也比較合適。

    他被使用的頻率不多,也有不少不來射精,只是撒尿的。他在這里學(xué)會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打發(fā)時間,他一開始腦子會不受控制的開始思考,會思考這里是哪兒,我是什么東西,這里離犬舍多遠(yuǎn),進(jìn)來的人是誰,主人現(xiàn)在在哪兒,格薩利是不是在外面玩。

    后來他連現(xiàn)在是今夕何夕都不知道,大腦也學(xué)會了放空,畢竟他的所有問題都找不到答案。

    他把這歸咎于自己笨,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是什么都不想。

    不知道第幾天第多少個小時,他被木架子卡在這里,他發(fā)現(xiàn)前方突然爬來一只螞蟻,蜿蜒著,順著墻壁前行。

    啊啊。

    他發(fā)出沒什么意義的聲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dá)什么。

    螞蟻靜悄悄的前進(jìn),過了一會兒,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點食物,舉著食物殘渣原路返回。

    啊啊。

    他這次知道是想說什么了,他替螞蟻高興。

    螞蟻會回到它的巢xue里,它有很多很多的同伴跟它在一起,沈夜覺得這似乎很有意思,他開始期待螞蟻下次帶它的朋友一起來,可惜它并不能給螞蟻多少食物。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了,插入沈夜的后xue。

    這是他的食物來了,這次的食物除了果汁還有牛奶,他扭著腰接受了。

    舒服呢。

    果然,被cao會讓rou便器舒服,灌飽更會。

    只可惜,他不屬于主人,他是個公用器皿。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是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然后帶著幾聲狗吠,沈夜昏沉的精神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想要轉(zhuǎn)過身但是做不到,好在這個他的朋友懂他,跑到了他的面前,吐著舌頭對他笑。

    格薩利!

    沈夜嗚啊著想要喊這個名字,格薩利知道他在喊,汪的叫了一聲。

    格薩利你回來了。沈夜在心里喊,他好高興,他覺得努力沒有白費,以后他可以經(jīng)??吹礁袼_利了。

    可惜……他沒辦法成為主人的東西,他有些落寞,可他還是帶著一點兒希望。

    來日方長嘛。

    他笑起來,跟著格薩利一起沒有意義的啊啊亂叫。

    他想跟格薩利zuoai,今天他還沒有高潮,他想把這次機會留著跟格薩利一起。格薩利也很心領(lǐng)神會,可惜他的位置太高,格薩利扒拉了半天,才想辦法借著旁邊的馬桶爬上了他的身體。

    格薩利真聰明。他笑著想,把乘著尿液的后xue分開,格薩利插了進(jìn)來。

    他很興奮,興奮的呻吟著扭著腰,他喜歡格薩利,格薩利也喜歡他,他們是一伙兒的。

    格薩利yinjing的舒服程度應(yīng)該要超過這些奴仆和私寵了,可能僅次于他真正的主人——國王。他這么想,然后格薩利射在了他的肚子里。

    他也在這個時候高潮了,他的yinjing微微的立了起來,他是真的很高興。

    格薩利,你多陪陪我。

    這么說完,格薩利果然就在他身邊坐下。

    格薩利,你明天還要來。

    格薩利也如約每天出現(xiàn)在他身邊。

    不僅出現(xiàn)在他身邊,還跟他玩。他又被雙腿打開的扣在墻壁上,一個男人剛剛在他嘴里尿完,他正努力的將濺射在肚子上殘余的尿液用手指擦干凈舔完,就看見格薩利搖頭晃腦的進(jìn)來。

    格薩利沖他啊嗚啊嗚的喊,他也沖格薩利啊嗚啊嗚的喊。

    格薩利不僅自己來了,還帶著它的寶貝小球,那是個黃色的網(wǎng)球,差點沒被格薩利咬變形。

    格薩利將球扔在沈夜的懷里,想讓他跟它一起玩,可惜沈夜的手沒力氣,抓不住,只能看著球滾出去。

    沈夜很難過的低著頭,但格薩利沒有停下,他讓沈夜試了很多次,沈夜終于能用左手抓住那個小球,輕輕的拋遠(yuǎn)。

    格薩利撿起來,送回來,沈夜再拋。

    格薩利沖他興奮的喊,沈夜也笑。

    玩夠了,格薩利就趴在他的肚皮上,插進(jìn)他肚子里來一次,在這個時候沈夜會尤其高興,他將自己的腿再分開一點兒,等著格薩利勃起的yinjing插進(jìn)來。

    然后等著格薩利射精的時候高潮。

    偶爾格薩利沒來,他寧愿浪費這個機會也要等到第二天。

    格薩利最好。

    能跟格薩利在一起,也不賴。

    他跟格薩利在一起每天都會玩一會兒,然后來幾次,格薩利會用毛茸茸的頭在他的懷里滾,他被癢的笑出聲。

    果然,被賣出去最好不過。

    衣食無憂,不用擔(dān)心被廢棄,沒有動輒的鞭打,有插入,有人喂他吃東西,還有格薩利。

    就在他渾渾噩噩,每天只等著格薩利來找他玩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事。

    格薩利正在跟他zuoai。

    他把其他所有的插入都稱之為使用,因為他是rou便器,再怎么升格也只是個性玩具,稱不上做,只是主人用他。

    而他也是母狗,格薩利是公狗,他們互相喜歡對方,格薩利從來不計較他現(xiàn)在是不是被尿了一肚子,每次也都會把jingye給他,這是zuoai。

    格薩利一邊在他后xue里抽插,一邊用舌頭舔著他的臉,他被舔的發(fā)笑,也用舌頭去舔格薩利軟乎乎的舌頭,外面就進(jìn)來一個人。

    法利什。

    法利什喝醉了,搖搖晃晃的嘟囔著:他有什么了不起,憑什么搶了我的風(fēng)頭,到最后主人最喜歡的肯定是我……之類的話。

    他走一步停三步,終于走到了沈夜面前,他看見這個大白團(tuán)子正在占用他的rou便器,有些不滿的往旁邊推了推:“讓開格薩利?!?/br>
    格薩利正舒服,它的性器在沈夜的肚子里成結(ji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分開,它嗚嗚的表達(dá)著不同意。

    “蠢狗,老子要尿出來了?!狈ɡ彩チ似綍r的風(fēng)度,又往旁邊推了推格薩利,格薩利差點從臺子上掉下去,他的性器卡在沈夜的肚子里,疼的叫了一聲。

    沈夜也疼的 齜牙咧嘴,他有些想抱怨法利什打斷了他跟格薩利的玩耍,當(dāng)然,他沒敢這么說。也說不了,他帶著口枷,只會啊啊的亂叫。

    法利什皺起了眉頭,他醉得厲害,又不知為何有些憤怒,對格薩利踹了一腳:“滾開!老子要撒尿!”

    這么一腳,格薩利成結(jié)的性器跟沈夜的腸子絞在一起,疼的沈夜齜牙咧嘴,格薩利則跳起來狂吼了一聲。

    咬在了法利什的胳膊上。

    留下了一道血印子。

    兩個尖尖的犬牙鑿了進(jìn)去,沈夜和法利什都嚇蒙了,格薩利瘋狂的大吼著,法利什哭著沖出門去。

    于是,沈夜就這么第一次在皇宮見到了他的主人,法利什在主人的懷里哭的梨花帶雨,而他還跟格薩利尷尬的連在一起。

    他對于被狗上這件事情已經(jīng)沒什么羞恥性,被人看見跟狗連在一起也沒關(guān)系,但是,但是他害怕。

    他感覺主人的眉頭越皺越深,法利什的手在醫(yī)護(hù)人員的包扎下變成了一個粽子,旁邊有人輕輕的開口:“不保證不會留下疤痕?!?/br>
    “我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敝魅死淅涞拈_口:“一個浪蕩的rou便器和一個寵壞了的狗搞在了一起,還傷了我的法利什?!?/br>
    沈夜還帶著口枷,沒人給他解下來,沒人想替他說話。

    “我早說了不要把母狗帶回房間,否則遲早會出這種yin亂的事情。”國王看著法利什,有些責(zé)備他,法利什哭的雙目通紅惹人憐愛:“主人,法利什聽話,以后不耍小脾氣了,主人以后還最喜歡法利什,好不好?”

    “當(dāng)然,當(dāng)然。”國王對他最愛的私寵保證。

    而沈夜,則看著他的格薩利,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很yin亂嗎?或許是吧,他本來就是個母狗,可他喜歡當(dāng)格薩利的母狗,他覺得不難過。

    “以下犯上,狗咬主人,是大忌?!眹蹩粗屠仟N的格薩利,像是在看什么無聊而骯臟的東西:“而且這是怎么回事?你們要做到什么時候?”

    沈夜想辯解這是犬類的特征,但很顯然沒人打算聽他解釋。

    “真是sao透了,還想來宮殿,又臟又惡心,居然連狗都勾引,你是當(dāng)母狗當(dāng)上癮了嗎?”國王質(zhì)問他,沈夜睜著黑色的眼睛,惶恐而蒼涼,不知道如何作答。

    “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國王大發(fā)慈悲,終于讓他把口枷取了下來。

    沈夜太久沒有說話了,嘴久久張開都幾乎合不攏,侍衛(wèi)在旁邊嘲笑了一聲:“嘴都合不上,勾引習(xí)慣了吧?”

    人們哄笑起來,沈夜想要著急的解釋:“不……不是……”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國王看著他下體依舊連著的狗yinjing,他已經(jīng)盡可能的放松了,但成結(jié)的性器還是卡在那里。

    “是……是……”沈夜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該用什么稱謂合適:“是rou便器在被格薩利大人用……”

    謙卑總是沒有錯的。

    “用的這么高興?”國王冷笑了一聲:“早知道你這么喜歡被狗上,就應(yīng)該讓你在犬舍呆一輩子?!?/br>
    “不……不是……”他盡可能的解釋,但他并不擅長解釋:”rou便器喜歡……喜歡人……喜歡被主人們上……”

    他的主人并不是國王陛下,他不太愿意承認(rèn)這件事,可沒有辦法。

    他有些無助的把目光轉(zhuǎn)向法利什,他的主人之一,法利什則用嫌惡的眼睛看著他,轉(zhuǎn)過頭,并不說話。

    而旁邊的中年男子意識到,現(xiàn)在,需要一個替罪羊。

    “他每天都跟格薩利做,格薩利來了,他的屁股搖的最歡,他們兩個還在一起玩?!敝心昴凶悠届o的敘述著。

    “一起玩,玩什么?”國王問。

    “球,什么的?!敝心昴凶友燮ざ紱]多抬:“每天都要玩很久,然后格薩利再跟他做兩次,再走——而且,他每次高潮,幾乎都是在跟格薩利做的時候?!?/br>
    “是這樣嗎?”國王問他。

    沈夜這次可以說話,但他無從辯解,只能點點頭:“是?!?/br>
    “看來你更喜歡當(dāng)母狗?!眹趵淅涞目粗蛞?,沈夜想搖頭,但他也意識到這并沒有說服力。

    “格薩利。”他喃喃的開口,做最后的努力。

    “什么?”國王不解。

    “他應(yīng)該是喜歡格薩利?!敝心昴腥藱C敏的翻譯。

    現(xiàn)場的人都露出了嗤笑的表情,法利什的的惡心顯露的一覽無遺。

    “你是想當(dāng)格薩利的母狗,是嗎?”國王問他。

    沈夜點點頭,他用溫柔的眼睛看著格薩利,他想起了在島上那個黑人養(yǎng)犬人的一句話:你想跟它結(jié)婚嗎?

    如果國王現(xiàn)在要讓他跟格薩利結(jié)婚,他肯定會一口同意,并且愿意用任何代價去交換。

    雖然他忘了,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以交換的東西。

    “好,很好,我買來的奴隸不喜歡他的主人,喜歡狗。他們兩情相悅,還一起咬了人?!眹觞c點頭,沈夜也點點頭,沈夜還沒有察覺到他語氣中的危險。只是重復(fù):“是……是喜歡格薩利。”

    “那這樣吧,我本來想著你們怎么才能分開,既然你們互相喜歡,那就不用了?!眹跤檬终惹昧艘幌碌孛?,咚的一聲,沈夜這才覺得害怕。

    “一起埋了吧,碑就不用立了?!?/br>
    國王簡略的開口。

    仿佛處理一件不要的衣服。

    沈夜反映了一會兒,終于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他開始拼命的掙扎起來,但他的力量太微弱,根本沒有人管,侍從只是將他放了下來,跟同樣猛烈掙扎的格薩利一起按住,準(zhǔn)備抬出去。

    “陛下……陛下……”他喊著陛下,眼淚奪眶而出,哭得一塌糊涂,他從來沒這么恐懼過,他想要求他,卻不敢喊主人。

    “陛下……求您了……格薩利不是故意的……求您了……它是您最喜歡的狗……”

    “替它求情?”國王饒有興趣的轉(zhuǎn)過了頭:“那你呢?”

    “奴隸……奴隸……”他有些惶然無措:“奴隸……奴隸只忠于陛下……”

    “奴隸,我不喜歡想法太多,妄念叢生的家伙?!眹蹀D(zhuǎn)過頭看著他:“但你說對了,格薩利是我最喜歡的狗,是你勾引的它,對嗎?”

    “是的,是母狗勾引的它?!鄙蛞共煌5狞c頭,他的眼淚無法終止,他狼狽的一塌糊涂。

    “為什么呢?”國王問。

    “母狗喜歡被狗上?!鄙蛞贡M可能找與格薩利無關(guān)的理由:“已經(jīng)被上出癮了,一天不上都不行,母狗忍不住?!?/br>
    “原來如此。”國王點點頭:“然后你教唆它去反抗主人,咬我的法利什,是么?”

    “是的。”沈夜點點頭:“因為當(dāng)時法利什大人要用rou便器,但母狗只想被狗上,就慫恿了格薩利。”

    他一邊說,旁邊的人一邊笑。

    只有格薩利嗚咽著。

    “看來格薩利是無辜的,而你yin蕩又骯臟?!?/br>
    “是,是的?!鄙蛞共煌5狞c頭:“是母狗yin亂的過分,母狗不喜歡被狗上的時候被打斷,所以就慫恿了格薩利?!?/br>
    幾乎拙劣的借口,但國王接受了,那它就是真的。

    “拔出來。”國王歪歪頭,侍衛(wèi)開始將連接著性器的部分拔出來,當(dāng)然,有了剛才的對話,誰都知道要保護(hù)誰。

    沈夜疼的幾乎暈死過去,他掙扎的太厲害,旁邊人還給了他好幾個耳光。他開始因為耳光而耳鳴,恍惚中他幾乎看見了人生的走馬燈在眼前閃過,一大堆他看不懂的影子從面前掠過,幼年的磚瓦房,高中時期的黑板、白色的長袍、恍惚的無影燈、飛馳的鋼琴鍵、床上壞笑的小兔子……

    他在逼近暈厥之后,格薩利終于脫開了他的身體,他的腸rou被翻了出來,里頭尿液和jingye撒了一地,周圍的人捂著鼻子散開,只有一個奴仆過來用花灑沖走了這些東西。

    “真惡心。”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沈夜一動不動。

    “處理掉吧?!眹跸铝?,沈夜只是張了張嘴,他微微笑了一下。

    他在回憶什么呢。

    那一瞬間,他自己也不知道。

    周圍的人都在討論他的骯臟,只有格薩利爬了過來,嗚咽著,舔了一下他眼角落下的眼淚。

    他哭的好難受,他想抱一抱他的格薩利,可格薩利被人牽走了。

    也好,這樣也好。

    沒誰會被拖累,讓他一個人腐爛掉就結(jié)束了。

    都結(jié)束了。

    他的項圈被解了下來,這是奴隸死亡前的標(biāo)志。他感覺到脖子上空空的,獵狼犬的標(biāo)記被扔在地上,他連去拿 的力氣都沒有了。

    奴仆還在用水沖洗他,徹底洗干凈之前,沒人有興趣把他拖走,就連握槍的士兵都在討論,在哪兒殺了他合適,免的血漸出來太臟。

    隨便吧。

    沈夜不想思考了,他閉上眼睛,恍惚中回到了那個梧桐樹葉子飄蕩的學(xué)校,紅色的磚墻里面是音樂社的鋼琴房,白色的大樓里面有解剖室。

    他戴著眼鏡,站在臺上發(fā)言,告訴學(xué)弟學(xué)妹們,要為天地證道,為歲月指引。

    指引什么呢?

    他什么用都沒有。

    或者那根本不是他,那可能是別的記憶,在制造他這個rou玩具的時候,因為失誤,導(dǎo)入進(jìn)來了。

    畢竟他的品相不太好,出現(xiàn)技術(shù)故障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他連格薩利都不會有。

    是他害了格薩利,畢竟他不值得擁有任何東西。

    可是。

    他聽見一聲狗吠。

    格薩利跑了回來,它汪汪的叫著,圍在沈夜的身邊。沈夜還沒洗干凈,它不嫌臟,它一點點舔沈夜的手、胳膊和臉,它嗚嗚叫著,搖動著尾巴,一個人一個人的看過去,企圖求他們留下沈夜。

    格薩利。

    你怎么回來了?

    沈夜在朦朧和渾噩中想將格薩利往外推,但是,格薩利不走。

    它不走,它陪著沈夜,露出兇神惡煞的牙齒來,禁止任何人把它帶走。

    它對著所有人狂叫,巨大的犬身跳來跳去,沈夜從來不知道薩摩耶也可以這么兇。

    “真是的……”國王皺起了眉頭:“算了,打死吧?!?/br>
    沈夜想說什么,可他沒有開口的力氣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已經(jīng)快死了,可他在死前,看見有人掏出槍來,對著格薩利的額頭。

    格薩利以為槍對準(zhǔn)的是沈夜,沖他撲過去。

    啪——

    一聲槍響。

    血涌在了沈夜的臉上。

    沈夜睜大了眼睛想要喊叫,可他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沈夜什么聲音都說不出來了。

    他低垂著頭,跪坐在浴室里。

    他的身上瑟瑟發(fā)抖,林銳坐在他的面前,想打斷,不忍打斷,只聽著他一點點嗚咽著哭。

    格薩利。

    “格薩利死了。”

    “死了?!?/br>
    沈夜幾乎是嘶吼著,卻又無力的說出這句話。

    “對不起……沈夜不該喜歡一只狗……”

    “但是……沈夜想它?!?/br>
    沈夜抬起頭,有些慘淡的笑了笑:“主人,沈夜說過,自己很臟,以前很多事您不知道,但現(xiàn)在您知道了。沈夜不僅臟,還yin亂,還喜歡一只狗……您覺得沈夜惡心,沈夜不怪您?!?/br>
    他不會用我。

    在用名字當(dāng)自稱。

    而沈夜這個名字,則像是一把刀,將rou劃開,血流出來,跟所有匪夷所思的東西攪在一起,讓林銳覺得難以呼吸。

    林銳沉默了一會兒,他需要調(diào)整一些情緒才能從這個并不復(fù)雜但沉重的故事里抽離出來:“你那次是怎么被退貨的?”

    “后來……要處理沈夜的時候,他們說占卜結(jié)果剛出,最近死的人太多,所以小兒子高燒一直不退,就把27退貨處理。出事以后沈夜就開始發(fā)燒,回來之后,右耳就聽不見了。先生們因為退貨大發(fā)雷霆,沈夜也明白,自己就算當(dāng)母狗rou便器也是個廢物。“他輕聲說著,低頭看著自己已經(jīng)沒用了的手:“所以后來就不想那么多了。”

    林銳的眉頭皺起來:“可你知道吧,如果你還被我退貨,你就會被處理成C級,最后進(jìn)實驗所?!?/br>
    林銳看見沈夜的肩膀聳動了一下,他在害怕,可還是點了點頭:“這是應(yīng)該的,廢物處理就是這樣的?!?/br>
    “活到今天,沈夜很知足?!彼p輕笑了起來,林銳有些沒來由的憤怒,他不知道知足這種話究竟是怎么說出口的。

    “你不喜歡我這個主人?”林銳問他。

    沈夜?jié)M臉驚恐,不停的要求:“不……不……沈夜很喜歡,沈夜非常喜歡。”

    “那你是怕我以后反悔了,覺得你臟,生你的氣?”林銳問。

    沈夜想了想,點了點頭:“還不聽話,還容易妄想一些東西,給主人添麻煩?!?/br>
    “沈夜?!绷咒J提到這個名字,總要深吸一口氣:“你既然想起來了自己的名字,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是……”沈夜猶疑了一會兒,給出了讓林銳有些胸悶的答案:“rou便器?”

    “不,我是說,很早以前,你還記得……醫(yī)科大學(xué)嗎?你是那里的學(xué)生?!绷咒J試探性的問。

    “是那個很好的……很厲害的……”沈夜眉頭皺緊了,仔細(xì)的回憶著。

    “對,對的對的?!绷咒J不停點頭,卻聽見沈夜想了想開口:“應(yīng)該是什么誤會……沈夜不會讀書,沈夜很笨,當(dāng)rou便器都沒什么用……”

    林銳嘆了口氣,他伸手想將沈夜抱進(jìn)懷里,沈夜卻往后躲了一下。

    “怎么了?”林銳問。

    “臟?!鄙蛞剐α诵Γ骸澳焉蛞巩?dāng)rou便器用就好了,如果您養(yǎng)狗,給狗用也行,當(dāng)私寵沈夜不配,別人也會笑話您?!?/br>
    “可你讓別的客人上的時候怎么就那么高興?”林銳都給氣笑了??伤麤]想到沈夜毫不猶豫的回答他:“因為您比他們干凈。”

    林銳愣住了,沈夜可能擔(dān)心他沒有聽見,又重復(fù)了一遍:“您跟他們不一樣,您是島上最干凈的,如果您想要,可以找一些沒開過苞的奴隸……”

    “你舍得嗎?”林銳看著沈夜:“主人去找別的奴隸,你不嫉妒嗎?”

    “沈夜不會……”沈夜低著頭,目光躲閃。

    “說實話,沈夜不騙人?!绷咒J哄著他。

    沈夜這才歪著脖子,有些害怕的點點頭:“一點點?!?/br>
    林銳笑了,揉著沈夜?jié)皲蹁醯念^發(fā):“會,主人就不找,沈夜不要怕?!?/br>
    “主人真的不介意嗎?”沈夜抬起頭問他:“沈夜跟狗……跟……跟很多……還有……”

    格薩利。

    這個名字他提都不敢提。

    林銳明白了他為什么提及狗的時候會感到害怕,他怕的不是狗上他。

    而是某些記憶的輪回。

    “格薩利是你最好的朋友,主人不怪你。”林銳親親沈夜的耳朵,沈夜微微顫抖的身體終于開始有所放松。

    “沈夜乖乖的,不跑,主人給你買個狗的抱枕好不好?”林銳將沈夜抱在懷里,沈夜沒有躲。

    “好。”沈夜點點頭:“沈夜不跑,沈夜喜歡跟主人在一塊兒,主人……主人以后會要沈夜嗎?”

    “要啊?!绷咒J點點頭,他把沈夜的手指抬到了項圈上,沈夜摸到了那個林字,他安心的笑了出來。

    “還有這里。”林銳撫摸上沈夜的肚子:“里面都是主人的,而且只有主人的?!?/br>
    “沈夜以前是公用的。”沈夜笑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沈夜還是第一次當(dāng)私人的?!?/br>
    “以后都是私人的。”林銳拍著他的背,輕輕的晃著:“這么多年來,辛苦你了,沈夜?!?/br>
    沈夜頓了一下。

    隨即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