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新與舊的記憶做一個的(3)
沈夜,是誰啊。 這個名字沖在林銳的耳朵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正在發(fā)抖:“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沈夜這個名字?” “啊?!卑⑼H坏霓D(zhuǎn)著頭,似乎左右尋找著什么:“看見他了?!?/br> “看見誰了?” “沈夜。”阿瞳有些答非所問的表達著:“他來過了。” 他來過了。 他是怎么來過的? 林銳不由得出了一層冷汗,他應該是受到了紀錄片的刺激,一時之間兩個解離的人格同時出現(xiàn)了。他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對阿瞳說道:“你先不要管沈夜是誰,主人在這里,你聽主人的話,好不好?” “好。”所幸的是,阿瞳對他的信任度超越了一切,在攝像頭前認真跪好,抬頭看著他。 他的眼神依舊恍惚,但在林銳的聲音之下逐漸穩(wěn)定。 “主人離見到你還需要一段時間,阿瞳,你聽話,完成主人的任務?!?/br> “阿瞳明白?!卑⑼c點頭。 “阿瞳先回答主人幾個問題,你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的性玩具和rou便器?!卑⑼难凵裰饾u穩(wěn)定。 “對,沒錯,阿瞳很乖?!绷咒J夸他,他看見阿瞳笑了出來。阿瞳看了看手表,從這里到機場需要一個小時。 “然后?!绷咒J的聲音帶著蠱惑,他對阿瞳下第一道命令,讓他明確自己是個玩具的命令:“阿瞳自慰后面給主人看,不準高潮,聽到了沒有?” “阿瞳聽到了?!?/br> 阿瞳轉(zhuǎn)過身去,跪趴在地上,露出濕漉漉的后xue。一個小時的禁止高潮對他來說不算太難,難一點也沒關系,他如果把心思花在克服這種困難上,就不會在去想別的。 林銳不是不想讓阿瞳想起沈夜這兩個字,只是……如果他不在身邊的話,他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他甚至不知道沈夜是不是會自殺。 畢竟在島上這么久,沉淪是沈夜最惶恐的事情,而自殺,是他想做,卻做不到的奢侈。 如果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是個徹底的性玩具,在等待主人的降臨……? 林銳不敢想,他甚至害怕另一件事。 怕沈夜恨他。 怕沈夜清醒過來之后,把他當成迫害自己的人之一,然后在他面前用自殺的方式解脫。 從情感上說,與其走向那樣的決裂,林銳寧愿沈夜當一輩子阿瞳在他的懷里傻傻的笑,求他插進自己的身體里為所欲為,對,他林銳就是想讓沈夜心甘情愿的喜歡他崇拜他,他插進沈夜身體里射精的時候,聽見沈夜感謝他,他會獲得一種病態(tài)的快樂。 不得不說,輝夜之城在討好人渣這件事上,做的很好。他作為達邦先生的兒子,多少也繼承了一點這樣的屬性,只是在母親的教育下,他還掌握了另一項東西。 理智。 從理智上,他控制住了自己的這個敗壞想法。 他給阿瞳下了這個命令,關掉了自己的攝像投影。耳機里,阿瞳的呻吟聲不停傳來,他現(xiàn)在卻完全管不了,匆匆去病房與母親道別,表示自己要提前回去。 “快去吧,現(xiàn)在危險的不是我。”母親對他笑笑:“替我謝謝你男朋友。” “……好?!绷咒J點點頭,匆忙出發(fā)。 到達機場的時候是晚上九點,最近一班飛機在一小時后出發(fā),他沖進候機大廳,站在角落里打開手機,畫面上的阿瞳被情欲染滿,他的后xue吞吐著那幾根蒼白的手指,水漬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yinjing悄悄的勃起了一點兒,但大腿顫抖,差一點就軟在了地上。 “主人……主人……”阿瞳在喊著他的名字,林銳的聲音終于傳進他耳朵里:“阿瞳,你在想什么?” “阿瞳在……阿瞳在想……” “阿瞳是不是在幻想,主人在上阿瞳?” 阿瞳的身體僵住了,他幾乎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克制住這一次高潮,哆哆嗦嗦的嗚咽著:“對不起……啊……” “為什么要道歉?” “因為阿瞳……阿瞳在妄想主人……”阿瞳迷離著眼睛嗚咽。 “說說看,你怎么妄想的?!绷咒J提防著周圍是不是有人看他,畢竟他現(xiàn)在在大庭廣眾之下命令自己的奴隸自慰和說yin詞穢語,看起來實在是個十足的變態(tài)。更何況在阿瞳這段時間的努力下,他這么喊起來,扭著身體,后xue里的軟rou一點點透著yin水…… 林銳也是用了一點兒毅力才確保自己不硬的。 “想……想主人用阿瞳……”阿瞳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帶著鼻音和呻吟:“主人插進阿瞳的xue里面……主人的roubang好香……好大……阿瞳被填滿了……全身都是主人的味道……” “然后呢?” “然后阿瞳會被插到除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沒有……阿瞳全身都是主人的痕跡……然后主人會……會射出來……” “繼續(xù)?!?/br> “jingye……jingye和尿把阿瞳灌滿了……啊……”阿瞳仰起頭,他的身體戰(zhàn)栗,差一點又陷入高潮當中:“阿瞳好舒服……阿瞳想主人……想吃主人的jingye……” 他的口齒不清,唾液已經(jīng)溢滿了。 “主人的jingye是什么味道?”林銳壓低了聲音,他害怕被人聽見,而在阿瞳聽來,這個暗啞的聲音是最大的催情劑。 “甜的……是甜的主人……阿瞳最喜歡的味道?!?/br> “阿瞳還喜歡什么?” “還喜歡主人的尿,阿瞳想喝……想兩張嘴都喝……” 他整個人沉浸在情欲里,像一顆糜爛的果實。 林銳抬起頭深呼吸,在原地蹦跶了幾下,防止自己真的當眾勃起。 賤狗。 阿瞳一邊罵自己,一邊嗚咽著求林銳:“主人……主人阿瞳想喝……” 太亂來了。 林銳一邊罵自己,一邊點頭:“好,乖阿瞳,做好了,主人都給你?!?/br> 登機的聲音傳來,林銳終于下了后一個命令:“你可以高潮了?!?/br> “啊——”一聲極其浪蕩的呻吟,阿瞳整個人倒在地上,身體幾乎抽搐,他的后xue痙攣著潮吹,透明的yin液不停的溢出來,將兩條大腿和屁股染得發(fā)亮。 “主人要離開一會兒,所以,有第二個任務給阿瞳?!绷咒J帶起行囊,準備迎接長達十小時的飛行:“如果阿瞳做好了,就給阿瞳想要的東西?!?/br> 他把自己當成獎品,這是阿瞳最喜歡的獎品。 “主人……阿瞳要做什么?”阿瞳在地板上喘息,他緩緩的爬起來,頭發(fā)都被汗浸濕了,他還是抬起頭,笑著看林銳。 他很興奮,臉頰都是紅的,他喜歡主人跟他玩游戲,更喜歡主人許諾他,把自己的體液都灌進自己的身體里。 我是主人最喜歡的性玩具和rou便器。阿瞳這么想著,還有點兒不好意思歪了歪頭。 “你把地板舔干凈,去洗個澡,進食,把膀胱也排空?!绷咒J決定給他一個長一些的任務:“然后用水把后xue灌滿800cc,尿道灌400cc,想象那是主人的尿液?!?/br> “好的主人?!卑⑼俅闻d奮了起來。 “然后用按摩棒調(diào)成最高檔插進你上面那張喉嚨里,禁止排泄,禁止高潮,直到主人給你下一個命令,你可以做到嗎?” “可以主人?!卑⑼穆曇魝鱽?,林銳沒有看見,阿瞳擋住的身體下方,他的性器又勃起了一點兒。 “那么,阿瞳乖,當一個最乖的玩具,其他什么都不要想,等主人來用你?!?/br> 林銳說完最后一句話,關掉了手機,等待著十小時的飛行。 而阿瞳看見攝像頭的紅燈滅掉,他仿佛領取了一個神圣的任務,他現(xiàn)在只想把主人的東西做好。 他低著頭舔掉了一地的yin水,鼻子里發(fā)出微微的哼鳴。 太浪了,一地的水,他還是喜歡罵自己,但馬上又得到了一種肯定——可浪又怎么樣呢,主人喜歡。 他在主人的相框旁邊吻了吻,他想要親吻,但還是不太敢,他從裝滿林銳東西的百寶箱旁爬過,要爬到浴室里的時候,看見一個白色衣服的人站在那里。 “我要過去了,你讓一下?!?/br> “你要過去干什么,等著讓人上你嗎?”那個人的聲音傳來:“然后再把你拋棄掉?!?/br> “你讓一下,主人要玩玩具了?!?/br> 他從那個影子中間穿過,影子消失了。 有什么比主人要使用他更重要的呢?沒有,沒有任何事。 他將自己清洗干凈,手指摳挖后xue的時候,他仿佛能回憶起主人性器的溫度。他將自己的膀胱灌了對應的量,插進震動著的尿道堵,這是主人新給他的,上面也刻著一個林字。 林。 他描摹著這個字。 這是主人的姓氏。 林阿瞳? 他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不太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因為興奮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行不行,太過分了。 他沉浸在主人給他的命令當中,將按摩棒調(diào)成最高,插進嘴里,重新爬回了臥室。 他感覺到按摩棒在他yindao一樣的口腔里攪動,他的喉嚨因此酥麻,后xue也夾緊了塞進去的按摩棒,他又跪在了相片旁邊,他感覺剛剛林銳的聲音還在房間里回蕩。 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又來了:“他是誰?” “是新主人?!?/br> “你是什么?” “是主人的玩具。” 他瞇著眼睛看林銳,壓根兒就不想回頭。 “他不會喜歡你的?!鄙砗蟮娜嗽谡f話。 “他剛剛才說,他喜歡阿瞳?!卑⑼珡堉?,按摩棒在嘴里攪動,他感覺津液在往外流,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 “喜歡你什么,喜歡你會跪在地上給他上么?”身后的人聲音帶著憤怒和恐懼,卻又有一絲悲傷:“你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什么樣子?” “你明明應該是一個醫(yī)生……你應該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別人往你嘴里撒尿都感激到發(fā)抖的rou便器?!彼穆曇敉嘎吨^望。 “可是,那是主人啊?!卑⑼斐鍪?,摸上了林銳的相框:“他是主人,不是別人,主人現(xiàn)在跟阿瞳玩游戲,還給阿瞳起了個名字?!?/br> “他叫你阿瞳。” “是的。阿瞳是主人一個人的rou便器?!彼氖种概龅搅咒J相框的一瞬間,他差一點呻吟著高潮,他夾著雙腿絞動著身體里的按摩棒,想象著如果這是林銳的性器該會有多么美妙:“不好嗎?” “當rou便器很好嗎?” 阿瞳皺起了眉,他不太喜歡思考這么復雜的問題:”當rou便器不一定好,但是,被人喜歡,不好嗎?” 白色衣服的人怔住了。 他緩緩張開嘴:“他……不一定會喜歡你的……他不知道你那么臟,那么下賤,而且他喜歡的是女人,你忘了嗎,他多半是一時興起……” “遲早有一天,他會把你拋棄掉?!彼f。 “主人……“阿瞳看向了林銳,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可能……新主人不會呢?“ “不可能不會?!卑咨碛昂V定:“這么多年了,你還在想什么?” “那我們打一個賭?!卑⑼剡^頭,抬頭看著那個站著的人:“我們把秘密告訴他,如果他還喜歡阿瞳……” “不可能的。” “如果還喜歡阿瞳,那阿瞳可以當主人的rou便器了嗎?”阿瞳看著白色身影,突然有些哀傷:“你也想被人喜歡的,是嗎?” 他的聲音在不停的顫抖:“我什么用都沒有,我的夢想,前途,尊嚴,身體……所有的東西都毀了……我的存在就是個純粹的笑話,沒有任何意義……” “可是如果有人喜歡你,那你就還有一點意義,是嗎?”阿瞳問他。 “不可能的……”他不停的重復,他的眼神悲涼的幾乎沒有溫度。 “已經(jīng)沉淪了,已經(jīng)是這個骯臟下賤的樣子了,不管是任何一種方式,只要被人喜歡就行,這是你最后能哀求的東西了,你也是這么想的,對嗎?”阿瞳看著他,他看著阿瞳。 不知道誰在發(fā)問,誰在作答。 問句又重復了一次:“一個下賤的、爛透了的rou便器,一個cao熟了的性奴,一個被拋棄掉的玩具。你知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你看著自己就惡心,但是如果能被人喜歡,你也是想要的,對嗎?沈夜?!?/br> 沈夜沉默了很久,他的嘴唇蠕動著:“是。” 他看著阿瞳,一點點彎下了腰,跪在地上,開始哭泣。 像是一只在海底被溺死的白鹿,依舊在掙扎著,抬起頭,希望得到一點清冷的月光憐憫。 窗外日光融融。 他依舊看不到一絲亮光。 他全身都是yin亂的痕跡,赤裸著身體,正因極其嚴重的性癮而不停的喘息。 筋脈斷掉導致幾乎無法抓握的右手垂在身邊,左手軟弱的手指撫摸在自己的肚子上。 這里有主人命令灌進去的水。 主人……主人還記得他。 yin液越分泌越多,下體的膨脹感傳來,在將近十小時的堵塞中,他因想要排泄而傳來了一點點絞痛。 他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很喜歡,這是主人給他帶來的疼痛,與屢次忍住的喉頭高潮一起,讓他確定自己是被擁有者的。 主人……主人還會回來嗎…… 日落了,奴隸從來禁止看時間,他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只知道月光越來越冷清。 主人的照片放在柜子上,最后一點月光從窗邊劃過,他看不清照片的樣子了。 主人……主人還喜歡阿瞳嗎? 他蜷縮在地上,哭的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直到他聽見門被打開。 轉(zhuǎn)過頭,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影子。 那個影子急匆匆的走進來,彎下腰,親吻上他的頭頂。 “阿瞳真聽話,來,等急了吧,來,我們?nèi)ピ∈遗诺簟!眮砣死∷椚Φ臓恳湥H坏碾S著這個影子進了狹小的浴室。 “快排出來?!笔煜ざ煽康穆曇魝鱽恚骸鞍淹确珠_,主人一路上都想cao阿瞳,沒有上廁所,現(xiàn)在等急了?!?/br> 阿瞳將按摩棒拔掉,水聲傳來,身體一瞬間就空了。 一個熾熱的性器填了進去。 “啊?!卑⑼α似饋?,他的神智終于抽回:“主人?!?/br> 主人。 他用有些哭啞了的聲音開口:“主人,阿瞳想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