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初夜 新娘慘遭輪jian騙婚
林眷太熱情,一直抓著陸云深說話,東扯西扯,好不殷勤。 要是平時(shí),陸云深還愿意跟他曖昧,畢竟林眷美貌,個(gè)子又高,相當(dāng)符合陸云深的審美,但是現(xiàn)在,陸云深抹了藥,早就自顧不暇的,林眷跟他說什么,他也就嗯嗯啊啊,隨口答一下。 “加個(gè)微信?”林眷把二維碼給陸云深,“以后常聯(lián)系?!?/br> “行吧?!?/br> 等到人散的差不多了,陸云深回到了婚房,婚房沒開燈,漆黑一片,床簾被拉上,外面的燈光依稀能透出一點(diǎn)半點(diǎn)。 陸云深啪的一聲摁亮了燈,然后關(guān)了門,往里面走,走著走著他覺得有些不對(duì)勁,里面有聲音,像是曖昧的喘息聲,然后,他就看到了兩個(gè)男人摟抱在一起。 因?yàn)樗牡絹?,被摁在床上的男人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身上的男人摁的更緊,“別管他?!?/br> “別鬧了?!备嫡芪钠鹕恚粗懺粕?,語氣很埋怨,“你怎么才來?。 ?/br> 陸云深快嚇?biāo)懒?,指著另一個(gè)男人,問他,“誰???” 男人轉(zhuǎn)了過來,一張冰冷的面孔對(duì)上陸云深驚魂未定的眼神。 “立非,你這么兇,都嚇到小云了?!备嫡芪南袷窃谌鰦伞?/br> 蔣立非卻不喜歡小云這么親昵的稱呼,捏著傅哲文的下頜,又狠狠的親了一口。 等到陸云深回過神來,傅哲文已經(jīng)站在了他面前,眼神帶著欲望,指了指房間中央的大床,不耐煩的說,“脫吧?!?/br> 陸云深看到這,哪里還不明白,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跑。 地上鋪著厚厚的玫瑰花瓣,祝福新婚夜晚的繾綣溫柔,陸云深臉上卻沒有任何幸福感,逃命一樣的往門口跑。 傅哲文手長(zhǎng)腿長(zhǎng),見他要跑幾個(gè)箭步就跨上去,拽著陸云深的手腕往回拖,最后一把把人摔在地毯上。 “跑什么?大晚上的!” “我要離婚!”陸云深瞪圓了眼睛,指著傅哲文,又指了指蔣立非,哭訴道,“你們騙婚!” 帝國(guó)不是沒有出過這樣的丑聞,alpha們彼此相愛,卻為了傳宗接代硬是要扯一名無辜的Omega,用來泄欲和繁殖。 之前陸云深聽了,只覺得同情,卻也認(rèn)為遙遠(yuǎn),甚至有點(diǎn)不切實(shí)際,畢竟有哪個(gè)alpha放著香香軟軟的Omega不要,偏要去喜歡硬邦邦的alpha呢。 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居然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離婚!現(xiàn)在就離!婚禮作廢!”陸云深扶著床欄要站起來,卻被傅哲文一耳光再次甩到地上。 “你以為你是誰?說離婚就離婚,你把我傅家的面子往哪擱?” “不要——”陸云深嘴角被打裂了,血流在下巴上,傅哲文卻毫不憐惜,抓著陸云深就往床上扔。 傅哲文靠在床頭,直接綁了陸云深的手,裙子一掀,兩條腿被用力掰開。 他把著陸云深的腿,看著蔣立非,“立非,你cao吧?!?/br> 傅哲文一向只愛處子,但是因?yàn)榻Y(jié)婚的事情,蔣立非和他關(guān)系越來越僵,尤其是今晚看到蔣立非那么難過的樣子,傅哲文第一次體會(huì)到了心如刀割,他覺得他應(yīng)該把陸云深的第一次送給蔣立非,蔣立非總是縱著他,因?yàn)樗膼毫玉焙?,這些年但凡遇到處子,都讓給他睡,傅哲文甚至在想,蔣立非是不是從來沒cao過處。 “你不是總問我為啥喜歡處嗎?今晚先給你嘗嘗。” 蔣立非看著Omega被迫打開的下體,上面濕噠噠的,“你怎么找了這么一個(gè)sao貨?是處嗎?” “我讓他抹了藥,你不是不喜歡Omega慘叫嗎?” 蔣立非低頭,用手指戳了戳,果然一手的黏膩。 “行吧,先替你caocao看,試試是個(gè)什么樣的逼,勾的你五迷三道,非娶不可?!?/br> 蔣立非拉開褲鏈,yinjing彈出,青筋虬結(jié),又粗又長(zhǎng),陸云深看了一眼臉都白了,這么粗的東西cao進(jìn)去他會(huì)死吧。 “不要!”陸云深又開始掙,他跟傅哲文結(jié)婚,為什么要被別的男人cao,憑什么?! 傅哲文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婚前偶爾裝裝,現(xiàn)在合同簽了,好處拿了,婚也結(jié)了,無所謂了,當(dāng)即又一個(gè)大耳光扇過去。 “老實(shí)點(diǎn)!” 陸云深是多么嬌縱的性子,哪里肯乖,掙著要起來,閉上腿也不乖乖的給蔣立非cao,傅哲文便噼里啪啦的一個(gè)耳光接著一個(gè)耳光,最后抓著陸云深的頭發(fā),迫他抬起臉,左右開弓,狠狠的打。 “不聽話是吧,今晚就教教你我們傅家的規(guī)矩,讓你以后盡一個(gè)Omega的本分。” “行了!”蔣立非沒什么暴力傾向,倒是看不下去傅哲文這么打人,拍了拍陸云深的腿,讓他自己打開。 陸云深被打了十幾個(gè)耳光,頭暈?zāi)垦?,鼻子流出猩紅的血,一張精心上過妝的秀麗面孔盡是指痕和血跡,早就不能看。 Omega從生下來那天起就錦衣玉食,受盡萬千寵愛,除了陸云然與他爭(zhēng)寵,實(shí)在沒遇到過這樣棘手煩心的事情,也從沒有過人敢這樣毆打他! “怎么?還學(xué)不乖?”傅哲文拽著陸云深的頭發(fā),把他扯了過來,“還沒清醒嗎?” “立非,你看他,不乖呢!”傅哲文松開陸云深,抬頭看著蔣立非,聲音頗為委屈,“我還不能罰罰他嗎?” 蔣立非低頭,親了親傅哲文的唇角,溫柔的看著他,無奈道,“何必跟一個(gè)Omega過不去?!?/br> 傅哲文推了把陸云深,力氣太大,差點(diǎn)把陸云深推下了床,“聽見沒,立非在為你求情呢?” 他像是想起來什么,又開始發(fā)脾氣,“立非,你是不是喜歡他?。俊?/br> “不喜歡。”蔣立非的語氣淡淡的,音調(diào)毫無起伏,仿佛在說一個(gè)陌生人。 “那你喜歡誰?”傅哲文趴在蔣立非身上,頭倚著蔣立非的裸露的胸膛,頗有種恃寵生嬌的意思,他抬頭看著蔣立非冷硬的側(cè)臉,突然覺得面前的男人是如此的性感和美貌,下腹一緊,忍不住撲上去舔了舔蔣立非的喉結(jié),“立非你喜歡誰啊?” 蔣立非不說話,只任著傅哲文舔,傅哲文是風(fēng)月場(chǎng)上閱人無數(shù)的alpha,技巧相當(dāng)?shù)暮?,只要他愿意,可以讓身下人欲仙欲死,他就這么撩撥著蔣立非,蔣立非被他撩的硬的不能再硬。 “立非,你好熱!”秀頎修長(zhǎng)的五指撫上蔣立非撫yinjing,火熱的呼吸打到蔣立非的臉上,“好硬啊。” 蔣立非憋得難受,臉上是細(xì)密的汗珠,性感極了,傅哲文看他忍得難受,當(dāng)即就揪了把陸云深的大腿,斥道,“還愣著干什么?張腿??!” 經(jīng)過剛才那頓打,陸云深哪里還敢放肆,只好委屈巴巴的把腿張開,露出濕噠噠的sao洞。 蔣立非也不客氣,扶著勃起的yinjing,一插到底,陸云深疼的發(fā)抖,一行眼淚沖刷下來,洗干凈了臉上紅黑的血污,噗嗤一聲,象征著貞潔的處子膜被yinjing捅破,身上的alpha卻沒有半點(diǎn)憐惜,連喘口氣的時(shí)間都不給他,掐著他的細(xì)腰,開始大張大合的cao了起來。 “疼——” 蔣立非哪里肯理他,揪著他腿上細(xì)膩光滑的皮rou,迫使他把腿張的更大。 “要裂了——” 蔣立非力氣太大了,捅的陸云深直往后滑,頭都要快撞上床板,每次yinjing快要脫離洞口的時(shí)候,蔣立非又把他一把扯了過來,火熱粗大的yinjing再次狠狠捅了進(jìn)去,cao的陸云深忍不住求饒。 蔣立非cao了十分鐘,終于說矜貴的說了一句,“逼還真是緊?!?/br> “那可不,我千挑萬選的老婆,當(dāng)然緊,便宜你了,今晚就讓他好好伺候你吧?!?/br> “太緊了,你怎么會(huì)喜歡cao處?夾著不覺得難受嗎?”蔣立非一邊說一邊狠狠沖刺,一下比一下更狠,性器完全拔出,猛地狠cao進(jìn)去,似乎要把Omega給捅穿。 “開始是會(huì)緊,把他cao開不就好了嗎?” “行吧,那我替你把他cao開得了,太緊了,還沒海麗cao著來勁。” 說完又狠狠的cao了半個(gè)小時(shí),才偃旗息鼓,把jingye射進(jìn)了Omega的sao洞里。 陸云深被cao的失了神,嗓子也叫啞了,下半身疼的快要裂開,傅哲文卻毫不憐惜他,蔣立非剛拔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陸云深翻了個(gè)面,迫使他跪在床上,低著頭,壓著腰,高高的撅著屁股。 “老公要來和你洞房了,高興不?”他拍了拍陸云深的屁股,手感太好,忍不住多打了幾下,“倒是個(gè)被人cao的好屁股?!?/br> 陸云深剛被一根大jiba捅完,逼縫還完全未合上,傅哲文借著jingye的潤(rùn)滑,再次狠狠捅了進(jìn)去。 比起蔣立非單調(diào)的活塞運(yùn)動(dòng),傅哲文有情趣了許多,一邊cao一邊打身下高高翹起的肥膩屁股,臀rou被打的啪啪響,cao干的水聲也不絕于耳,三種信息素的味道纏繞在一起,實(shí)在太過yin靡。 “cao死你個(gè)sao逼!”傅哲文邊罵邊捅,還用手揪著陸云深rutou上的珍珠乳環(huán),那個(gè)乳環(huán)自從戴上去,就再也沒被摘下來過,似乎和rou長(zhǎng)到了一起,傅哲文一碰,陸云深疼的一個(gè)激靈,身下的sao逼夾得更緊。 “立非,你看好看不?”他直接撕了陸云深的領(lǐng)口,把陸云深的一只奶子用手揪著呈現(xiàn)在蔣立非面前。 傅哲文扯得太用力,愈合的傷口又被撕裂,重新冒出血珠。 “挺好看的?!笔Y立非回應(yīng)道。 “晚上舒服不?”傅哲文問他。 “就那樣吧。”傅哲文淡淡的吐了口煙。 “看來是沒盡興?!备嫡芪某吨懺粕钅填^,吩咐道,“給立非好好舔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