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觴二
書迷正在閱讀:經(jīng)年如故、跨越世界的愛 ABO、入夢、催眠師手札、纏夏、大肚孕夫生子故事集、我的丈夫不愛我、生活處處是翻車、別惹丑肥宅、出軌成癮
血濕溫熱的腸壁軟軟地裹住林海猙獰的性器,爽的林海一聲喟嘆。 “血予小美人真香,里里外外都是花香。” 周圍人眼睛都紅了,已經(jīng)有人開始自慰。 林海一頂胯,把性器送得更深,再次把血予小腹頂起,林海摸到血予綢緞般的小腹上,隔著血予薄薄的肚皮,描摹著自己guitou的形狀。 感受到身下rou體的戰(zhàn)栗,林海更加興奮,挺動有力的腰穩(wěn)健地抽插,整根沒入,又整根退出,每次出來都帶出一段腸子,像一朵紅嘟嘟的花,進入的時候又把腸子塞回去。 血予本體是仙鶴,不與心愛之人交合,斷不能產(chǎn)生任何快感,只有身心的痛苦。 他喉中不斷溢出悲慟的呻吟,因著林海的頂弄,聲調時高時低,音量時大時小,卻不知道這聲音在別人耳里,像yin詞艷曲一樣撩人。 林海被勾得神魂顛倒,也不一下下來了,掐著血予柔韌的細柳腰,直接把性器沒在血予身體里瘋狂頂弄,鮮血在交合處溢出,甚至打出血泡。 血予痛苦地繃著腰,腸道無法適應,連帶著小腹一起生理性地痙攣抽搐。 林?!芭九九尽钡剡B扇了他屁股幾下,罵道:“咬緊點,什么松逼,小心我cao死你!” 血予沒有力氣控制自己,連哭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林海見狀,招出本命鞭子,抽到血予玉頸處,順勢拴住他,然后一邊抽插,一面一下下拉鞭子。 死亡的巨浪一波波打向他,讓他窒息,又讓他呼吸,在生死間隨波逐流,隨著暴虐的驚濤駭浪起起伏伏、死去活來。 血予劇烈地收縮身體,把林海夾的爽的直叫:“啊,寶貝,你太棒了,就這樣,快把哥哥夾斷了……” 血予什么都聽不清楚,耳朵嗡鳴,只能感到無窮無盡的痛苦,他甚至都忘記自己想死還是想活,自己身在何處,想掙扎著逃離,想倒在地上,卻被腰間大手勒著一動不能動。 林海性器越漲越大,終于憋不住了,緊緊頂在血予腸道最深處,把濃熱的jingye釋放出去,燙的血予恍然回神,一陣戰(zhàn)栗。 血予小腹?jié)u漸隆起,里面沉甸甸的。 林海釋放完后,松開鉗著血予細腰的大手,又把性器抽出來,血予失去支撐,終于側倒在地上,后xue處,粘稠的jingye混著血續(xù)續(xù)流出,像個即將干涸的泉眼。 魔大使周戶早就迫不及待了,倏然飛上來,震斷血予身上的繩索,把他雙腿放在自己腰間,把漲的發(fā)疼的碩大yinjing一下捅進xiaoxue。 周戶性器極長,比之前金球卡著的地方還深,血予有種被貫穿的感覺,不自覺地撐著周戶的肩膀,想要逃離。 周戶卡著血予的腰,一上一下地用他taonong自己的yinjing,看著血予淚流滿面,抽搐不止。 魔二使也搶上來,叫道:“大哥,我也來!” 周戶也不退出而是停下不動,讓二使從血予后面進入。 他兩個人的yinjing把血予后xue撐出之前“圍欄”撐出的大洞,鮮血順著三人下體蟲行般爬下。 三使和兩人關系甚好,別人看著不敢打擾,他卻笑瞇瞇地湊上來:“加小弟一個?!?/br> 周戶抹了一把交合處的鮮血:“別了,咱仨人的幾把比他腰都粗,要是在咱這玩壞了,大伙豈不是要掃興?” 三使給血予喂了顆靈藥:“好了,不會有事了。” 然后兩人調了調位置,疼得血予發(fā)出痛徹心扉的慘叫和痛哭。 三使便就著兩人插在里面的狀態(tài),把自己粗大大的yinjing往里塞。 血予弓著脊背,把嘴唇咬得血rou模糊,全身抽搐不止,緊緊夾著三人的性器,三使的幾把怎么也進不去了。 三使知道仙鶴的特性,不指望他能情動放松,笑得像個惡魔:“你要是放松讓我進去,我就勸易護法不把金球放回你身體里了?!?/br> 血予觳觫不已,強迫自己放松下來,三使感受到里面松口,就一鼓作氣,直捅到底。 血予細腰被活活撐成了三個人幾把的形狀,腸道重重地四處迫裂,他還忍著不敢收縮,痛苦折磨得他幾乎哭昏過去,倒抽著冷氣。 血予想,這樣該能死了吧,他的內臟大概都被頂錯位了,或者被擠扁碾爛了吧? 但是因為靈藥吊著,他始終保持清醒,三個人在他體內來回抽插,一會同進同出,一會不同步地進出,鮮血和大泡jingye從交合處汩汩涌流,像個出水豐沛的大泉眼。 三人釋放了幾番,終于把半軟的幾把退出來。 眾人都憋的不行了,等三個人下來,就像蒼蠅看見爛rou一樣擁上去。 三個魔使cao完血予幾乎到了中午,而這個群jian從中午持續(xù)到夜晚,血予死去活來不知道多少次,眾人終于盡興而歸。 血予以一個無比羞恥的姿勢癱在地上,全身和周圍都是猩紅的血、黏白的jingye、琥珀色的尿液,嘴和后xue更是重災區(qū),玉莖上的滿天星也不見了,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躺在這里,看不出是個活人。 易同零道:“該罰你作老鼠夾了?!?/br> 易同零看著血予被撐得完全合不攏的后xue,一腳踢進去。 死人一樣的血予吃痛一陣抽搐,不自覺地收縮身體裹住易同零的鞋。 “放松,讓我看看你有多大?!币淄惆涯_拔出來,踹了一下血予青紅交錯的屁股。 血予啞得說不出話,只有眼淚緩緩滴落。卻不得不聽話地放松身體。 沒有東西支撐,血予后xue竟然有他小拳頭那么大,難怪能這么輕松地把鞋頭踹進去。 易同零吩咐侍從給他清洗干凈。 侍從提起血予像提小雞一樣,把他帶到浴池。 然后像刷死物一樣,直接拿著粗布往里搓,把熱水往里灌,血予無力地攀著侍從的脖子,痛得神志不清全身發(fā)抖。 侍從看著血予脆弱易碎的樣子,那眼睛迷離,卻有種說不出的嫵媚,眼尾嫣紅,一如胭脂色的晚霞,簡直……生來就是給男人上的。 侍從下面硬得生疼,便對著血予后xue挺了進去。 侍從抽插一番,在里面xiele幾回,又把手伸進去給他淘洗干凈,還順便給他灌腸洗胃,沒成想把玫瑰花的金球給沖出來了。 侍從趕忙把金球塞回去,罵罵咧咧:“他們怎么cao的你,怎么把這一道都cao的這么松,怎么沒cao死你這個賤逼?!?/br> 血予感覺自己被貫穿得徹底,仿佛自己真的不屬于自己了,里里外外都是別人的,留給他的只有鉆心刻骨的疼。 血予眼前發(fā)黑,再次昏死過去。 侍從把他洗干凈,送到易同零那里。 易同零看到血予后xue又大了一圈,意味深長地道:“怎么洗這么久?” 侍從連忙跪下:“屬下正給他清洗,沒想到他突然發(fā)sao,非纏著屬下要,屬下一時把持不住,就上了他,請護法恕罪?!?/br> 易同零似笑非笑:“這爛逼就是給野豬cao,也不是給你準備的,要知道自己身份。” 侍從額角沁出汗來,連連磕頭。 血予服過靈丹,這時轉醒,把易同零注意力吸引過來。 易同零擺手示意侍從下去領罰,讓血予擺出母狗受孕的樣子。 看他擺好姿勢,就拿來一掛葡萄,一顆顆剝開放進血予后xue。 血予不敢收縮身體,只能小心地盡量擴大自己,不知道自己后面的洞有易同零那大拳頭那么大。 易同零往里塞了一串葡萄,然后把烈酒灌進去,強烈的灼燒感刺激得血予驟然收縮腸道,把葡萄擠爛,發(fā)出粘膩yin靡的水聲。 血予驚慌不已:“對不起……” 易同零微微瞇眼,被血予害怕的樣子取悅到了,雖然他本來就想讓血予收縮身體,現(xiàn)在卻想逗弄一番:“哦?那怎么辦?” 血予壓抑著啜泣,無法回答。 “現(xiàn)在我讓你把里面的葡萄都擠爛,一滴不要流出來?!?/br> 血予觳觫著,把臀抬高,塌下腰,努力收縮甬道,把甬道內的葡萄和烈酒釀成琥珀色的瓊漿,卻不敢讓一滴流出來。 “葡萄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xiāng)?!币淄悴唤亣@。 血予把臉埋在臂彎間,輕輕啜泣。 易同零蹲下身,拿出一個支架,它和“圍欄”不同,只有四根棍子,沒有網(wǎng),因為血予現(xiàn)在后xue已經(jīng)非常松了,只稍微一撐就可以開個大口。 冰涼的鐵棍貼上腸rou,血予一陣瑟縮,感受到鐵棍在后xue擴張。 易同零把血予后xue撐作四四方方的樣子,可以看到里面湟漾的水光。 易同零把手伸進去掬了一捧,送到血予口邊:“來嘗嘗你釀的葡萄酒?!?/br> 血予抬起頭,面色慘白,淚痕縱橫,看著讓人心疼。 不過這里沒有人會心疼他,他只能馴從地輕輕喝掉易同零手里的葡萄酒,里面還有兩顆被碾碎的葡萄。 然后易同零讓血予趴平,使后xue底端緊貼地面。 易同零道:“等有老鼠鉆到你saoxue里,你就把支架扯出來,然后把他夾死?!?/br> 血予淚眼婆娑,無望地搖頭。 易同零把血予被汗打濕的秀發(fā)撩到耳后,柔聲道:“這是你應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