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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在那兩瓣rou乎乎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兩巴掌,白皙的屁股蛋子瞬間變成了鮮艷的大紅色。 霍亦昇屈辱的掉下了兩滴眼淚:“裴言……你他媽……” 裴言一點(diǎn)兒都不客氣,又是啪啪的兩下。 “還敢不敢罵?你再多罵兩句,我就多賞你兩巴掌,看你這個sao屁股能承受多少下?!?/br> 霍亦昇還想罵人,卻在裴言的暴力鎮(zhèn)壓下憋了回去。 “別打了,我受不住……”霍亦昇幾乎哽咽了。 一個大老板,竟然被人按在床上cao,除了最開始那種覺得自己自尊心被傷到了的感覺之外,他的心里甚至還浮現(xiàn)出了一種扭曲的快感。 這種扭曲的快感讓霍亦昇夾緊了屁股,將菊xue里的roubang包裹得更緊了。 裴言被他夾得直抽氣,不是夾痛了,而是太爽了,爽得他靈魂都快升天了。 這么會夾,天生就該是下面的,竟然還妄想壓他。 裴言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戳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才剛發(fā)泄過一次的霍亦昇,竟然又被他cao得硬了起來。 “嗚嗚……太快了,我又要射了……” 裴言突然伸出手堵住了他前方的鈴口,霍亦昇的那張俊臉頓時憋紅了。 “放開……呼……讓我射……” 裴言喘息著說:“我快到了,咱們倆一起?!?/br> 他對著霍亦昇rouxue里的敏感點(diǎn)就是一陣猛攻,霍亦昇的孽根頓時變成了恐怖的紫紅色,叫囂著要出來。 一陣白光在腦海里迅速劃過,裴言頓時松開了堵住鈴口的手,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射了出來。 發(fā)泄過后的霍亦昇,就像是缺水的魚一樣,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裴言趴在霍亦昇的身上,張嘴咬了咬男人的rutou。 “寶,我干得你爽不爽?” 霍亦昇似乎很不喜歡這個稱呼,皺了皺眉頭,說:“不要這么喊我,惡心。” 興許是才剛酣暢淋漓的發(fā)泄過,裴言這會兒心情好的不得了,竟然沒再打他的屁股,而是改為捏了捏他那沒什么rou的臉蛋。 “惡心?你不是挺喜歡的么?還是說,拔吊無情是你的天性,爽過了就開始不認(rèn)人了?” 霍亦昇想拍開他的手,但無奈剛才的消耗太大,身上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只能改為動嘴皮子:“你的技術(shù)的確很好,可是這并不代表你就能夠掌控我,甚至是對我為所欲為,比如捏我的臉打我的屁股這種事情,床上做做也就算了,你要是敢當(dāng)著外人的面做,我絕對饒不了你?!?/br> 裴言用還插在霍亦昇身體里的性器又戳了戳他:“我想知道,你怎么饒不了我?” 霍亦昇看著他那一臉的有恃無恐,抿緊了唇,沒有吭聲。 只要他想,他有一萬種手段可以對付裴言,以他的能力和地位,要教訓(xùn)一個什么背景都沒有的人,簡直是太容易了。 沒等霍亦昇再放出什么狠話,裴言自己就先一步妥協(xié)了:“行了,別冷著一張臉了,我對你做的這些事情,都是閨房情趣,怎么能叫外人看去了?!?/br> 得到了承諾,霍亦昇這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用命令式的語氣吩咐道:“趕緊從我的身體里出來,我要去洗個澡?!?/br> “剛洗過了還要洗?”裴言有些詫異,這人的潔癖,已經(jīng)到了如此病態(tài)的地步了嗎? 話音剛落,又收獲來自霍亦昇的白眼一對。 “我不喜歡留著你的東西過夜。” 裴言輕嗤一聲,小聲嘀咕著:“又不是沒有留著過過夜。”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他還是下了床,將霍亦昇抱了起來,往浴室里面走去。 霍亦昇冷不丁被人抱起來,整張臉都寫著不適應(yīng),不過,他還是伸手抓住了裴言的手臂,主要是怕裴言把他摔下去。 裴言低頭看著懷里的人,笑著沖對方擠了擠眼睛:“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有我這么一個貼心的戀人非常不錯?” 說完這話之后,裴言以為對方又要出言譏諷,沒想到霍亦昇竟然破天荒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裴言詫異的反問:“你怎么不反駁了?” 霍亦昇語氣平靜的說:“你以為我是什么頑固不化的老頭子么?既然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很好,我就不會去否定它。” 裴言將他放在浴缸里,給他放好溫水,一邊幫他清理著rouxue里的jingye,一邊問:“那么你這是想跟我長期發(fā)展?” 霍亦昇盯著他看了兩秒鐘之后,點(diǎn)了點(diǎn)矜貴的頭顱:“嗯?!?/br> 裴言不禁又在心里頭默默的感慨了一番,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有魅力。 他頗為自戀的感慨了好一會兒,忽然又想到了霍亦昇的那個白月光,之前霍亦昇就是為了緩解對白月光的相思之苦,才會包養(yǎng)原主的,如果真的要長期發(fā)展,他是絕對容不下霍亦昇的那個白月光的。 “那你心里暗戀的那個人呢?你跟我在一起了,他怎么辦?你舍得就此放棄他嗎?” 裴言沒有一開口就逼著霍亦昇在兩人之間選擇,就是不想破壞此刻這種溫馨和諧的氛圍,豈料,他是這么想,可霍亦昇卻不這么想。 一提到那個白月光,霍亦昇就跟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開了全身的毛。 “你竟然拿自己跟小肴比,真是一點(diǎn)自知之明都沒有,我當(dāng)初決定跟你合作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吧,我們兩個只是床伴關(guān)系,如果以后小肴回來了,我還是會向他表白的?!?/br> 這番話說得夾槍帶棒的,讓裴言的臉色頃刻間黑了下來。 “向他表白?如果他接受你呢?你是不是還要跟他睡?如果他不接受你呢,那你是不是還要回過頭來求我cao?” 霍亦昇夜冷下了一張臉:“我說過,我們的合同到了小肴回來了就終止。” 裴言氣笑了,所以他說的長期發(fā)展,還得是在他那個白月光不會回來的基礎(chǔ)上。看來這個系統(tǒng)說的沒錯,之前的霍亦昇,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攻,用他對付自己,真的是一種懲罰。 可惜系統(tǒng)失算了,霍亦昇就算再怎么渣,在自己這個純正的1號面前,也攻不起來了。 “好啊,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想死纏爛打,在你那個親愛的小肴回來之前,我們就這樣吧?!?/br> 霍亦昇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道:“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br> 說到做到么?呵,在霍亦昇面前,他什么時候說到做到過? 既然在那個白月光回來之后他就得離開,不如在這段時間里,他就將霍亦昇給cao服了,讓他對自己的jiba上癮,離了自己的jiba就受不了。